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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缘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了一点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我会经过深思熟虑再发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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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缘
黑夜,昏暗的小巷中散发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躺在那里,呼吸弱得几乎随时都会断掉。
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他冷漠的几乎不含一丝感情的眸子扫过昏迷中的男人,无喜无悲,没有波澜。
“呵”他突然发出一声笑,却仍然冷地刺骨。接着,他做出了一个与性格十分不符的动作——他提起了地上那失去知觉的男人,下一秒,又消失在空气中,如同他来时的那般迅速、诡异。
在黑暗中沉沉浮浮,宫崎耀司迷糊中记起昏迷前的事。
在交易之时,遭到其他帮派的埋伏,己方被打得措手不及,双龙会损失惨重,自己也身受重伤,若不是弟兄们护着,恐怕自己早已死在敌人的枪下了吧!
“哈哈哈,宫崎耀司,想不到你聪明一世,最终却要被自已所信任的人害死!你的白龙还真是狠心啊!只是可惜了这张脸哟……”想起炎组老大的话,心就不由自主的抽痛。呵,忍,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居然和东邦联合起来设计陷害我!我真的已经累了,不管是身,抑或是心。自己十多年的追逐等待,换来的居然是这样的结果,我该彻底死心了吧?既然如此,忍,我宫崎耀司便如你所愿,放你自由,让你去追逐你的光!
斩断了缠绕自己十多年的枷锁,心痛,但更多的是解脱后的轻松,或许,我早已厌倦了那无休止的等待了吧!就在耀司即将再次沉入黑暗之时,一个陌生、冰冷的嗓音突然传来:“我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死在我家的。”
是谁?
“睁开眼睛!”强势的不容拒绝的声音命令道,却又似乎带着点点诱惑。真是个霸道的人啊,但是却奇异地激起了他微弱的,消失已久好奇心,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浅涉站在一旁,冷着一张脸盯着床上的男人,昏迷了那么多天,刚才终于有了点意识,居然还想睡过去他当自己是机器人,不用进食吗?你以为,我救了你,还会让你轻易死去?
看到男人浓密的睫毛轻颤,知道他将要醒来,浅涉不由的稍稍弯腰,靠近了一些。
当耀司睁开眼,首先见到的便是一双美丽的眼睛,灿若星辰的银灰色凤眸对上漆黑如墨玉的眼瞳,两人都不由的微微一愣。浅涉首先回过神,暗骂自己一声,开口:“终于舍得醒了?”
他看着床上的男人,漆黑的发,苍白的脸,殷红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有一张精致的脸,这一点,早在带他回来的时候便知道了,却未曾想过,他睁开眼后更是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愈发美丽!那双深邃的黑眸,带着初醒时的些微朦胧,沉淀着浅淡的忧伤,随着主人的清醒越发明亮,简直堪比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多谢你救了我。”耀司被面前人的话语惊醒,回道。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男子,修长的身体被包裹在剪裁合体的黑色汉服长袍中,及膝的灰色长发松散的扎在脑后,俊美的面容,冰冷邪肆的眼,英挺的鼻,紧抿的薄唇,以及周身冷傲的气势,不得不说,这是个无论走到哪都会引人注目的男人,而且他的气质也说明了他不凡的出生,只是,如此优秀的人,为什么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耀司皱眉。
“你的名字。”冷淡的语调,明明是疑问句式,却偏偏用陈述语气说了出来。
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对方在同自己说话。“宫崎耀司。这位先生又怎么称呼呢?”
浅涉盯着他看了许久,直把耀司童鞋看到发毛,才缓缓开口:“西门浅涉。”
西门浅涉……吗?耀司在心里念着这个名字,冷不防浅涉的声音突然响起:“衣服在柜子里。”
“啊?”耀司一时没反应过了,疑惑地看着他。
“你难道还指望我帮你换衣服?”
这么一说,耀司猛地发现,自己居然赤身裸体,浑身就只盖了张薄薄的毯子!虽然大家都是男人,可我们的耀司童鞋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虽然只有一点点红晕,但想想人家浅涉是什么人,自然是发现了。
呵,有趣!
转身,走人,出门前扔下一句“饿了就快出来”。
耀司勾起一个微笑,他,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吧!(捂脸:“耀司童鞋啊,我家儿子其实是个冷血大魔王啊!!”某人突现:“你说什么?”“没没,什么都没!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我改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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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
相处
浅涉潇洒地转身走人,直到这时,耀司才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身下是柔软舒适的红木大床,透过白色的轻纱,看见房间内竟只有一只衣柜以及一桌一椅,虽然不甚清晰,但看着那隐约繁复的纹路却也知道这几样东西究竟有多精致华美。除了这些,房间内再无他物,显得有些空旷,却有一种别样的雅致。
起身,下床,胸口传来些微的钝痛,耀司惊讶的捂住伤口,那么严重的伤……
腹部传来的饥饿感令他回过神,无法,他只得随便挑件浅色的浴衣穿上出去。
外间,浅涉早已坐定,耀司冲他微微一笑,坐在了他对面。
浅涉看着对面的人欲言又止,显然想问什么,却似乎不知如何开口,而自己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更不会主动挑起话题,于是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亦没有什么动作。
良久,浅涉皱着眉将一碗清粥推到耀司面前,在他微讶的目光下开口:“先吃饭。”
“谢谢。”耀司没有拒绝的拿起调羹,动作快速地满足着自己的胃,毕竟这是现在最重要的事了。
浅涉托着腮(儿啊,你不觉得面瘫着一张脸托腮很诡异吗?),不发一言地看着耀司迅速却不失优雅的动作,不知在想些什么,而耀司,一直在埋首吃饭,就算他的感觉再怎么敏锐,也发觉不到对面人的目光,所谓的实力差距啊!
饭后,耀司童鞋对大少偶尔到不能再偶尔的善心大发表示感谢(虽然被救的人不知情),客套了几句之后,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事。
“西门先生,请问我昏睡了几天?”
“五天。”
耀司垂眸,掩住眼底的震惊。居然只有五天!自己很清楚,当时的伤有多严重,子弹离心脏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可是只花了五天,眼前的这个神秘的男人竟然便让自己恢复到现在这样,可见他的医术有多高明,恐怕东邦里的神医曲希瑞都比不上吧(哼哼,那是自然,也不看看这是谁!某作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状)!
抬首,面色已恢复如初:“西门先生的医术真是高超啊!”真心地赞叹了一句,只是对方似乎不怎么在意,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过奖”,也是,大概有很多人这么说过了吧(你错了,其实你是第一个称赞他的人!)。
“还有什么想问的?”语气冷淡,态度恶劣,你难道不知道这种问话方式很容易让人反感吗?!
耀司笑意不改,风度依旧,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请问这里是哪?”
“我的暂居地,在出云。”
“出……云?”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耀司当然知道从东京到出云有多远,但是自己只是睡了一觉——虽然这一觉长了点——不仅伤好了大半,还到了出云!!说不惊讶才有鬼!
“嗯。”浅涉点头,肯定他的听力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然后起身,离开。
出门前回头,看着依旧神游天外的男人,“叮嘱”道:“没事别乱跑。”说是叮嘱,但这话说的怎么听怎么像警告,大少爷啊,您难道就不打算改改说话方式吗?
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哦”,但看那神情……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啊。
之后耀司就在这个所谓的“暂居地”住了下来,好好养伤。
第一天,
他站在窗前,享受夏日的微风,以目前这幅“柔弱”的身体长时间吹风的结果就是,当天晚上发了低烧,来给他换药的浅涉发觉,给他的评语是“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的白痴”。
第二天,下雨
耀司窝在房间里,无事可做,浅涉告诉了他书房就在隔壁,换来感激一笑。
第三天,天气晴好
耀司终于踏出了房门,被满林的艳丽桃花惊艳(或者是惊吓)到,后来悲催地发现,自己迷路了(事实证明,他那天真没听见浅涉说什么)!最后被浅涉领了回去,再次被告诫不准乱跑。
……
总之,他们相处得相当不错,而耀司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西门浅涉是个面冷心热的温柔的人!(对此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耀司童鞋,你难道伤到了脑袋吗?都说了我家儿子是个冷血大魔王了!浅涉:写完这文你就可以去死了!某作:不带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咱来谈谈房间构造
这房间分为里间外间,里间相当空旷,上文说了的,而外间嘛,该有的一样不少,布置得非常精致,浅涉就是在外间等耀司的。
来该几个小错,不影响阅读的
伤
伤
时间就这么哗啦啦地流了过去,不知不觉,耀司已经在这呆了大半个月,也在浅涉的带领下,大致参观过了这座宅子,彻底领教了什么才是风雅到了骨子里。这宅子简直已经不能用华美、精巧这些词来形容了!很显然,主人在布置的时候是下了大功夫的,但为什么西门(二十天,足够两人熟悉了,虽然还不到叫名字的地步)当初却用“暂居地”来形容它?即使疑惑,自己却也不能问出口,如果涉及隐私怎么办(你想多了)?
在这期间,他也曾想过通知父亲以及织田他们自己没事,但是,这里似乎没有一点现代化的通讯工具,而自己的手机什么的早已在那晚被毁了,在询问了西门后,他的话也只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的原话是这样的:
“电话?没有。就算有也没用,这里的信号被屏蔽了。”
“屏蔽?”
“嗯,我不想被人打扰。”虽然他是带着教育妹妹的任务出来,但也不用急在一时,很显然,大少爷他已经把这次出门当旅游了(真任性!)。
“哒哒哒……”,竹子敲击的声音让他从神游中惊醒,数了数击打的次数,11,也就是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但西门还没回来!他不由得有些焦躁。
午饭后不久西门便出去了,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虽然知道凭他的身手没几个人能伤的了他(耀司见识过他飞花摘叶即可伤人的本事),但耀司还是很担心,所以在前厅等他(为毛我觉得这是妻子在等待丈夫回家?)。外面漆黑一片,但厅内却还算明亮,顶端嵌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悠悠的光晕,并不刺眼,却几乎照着整个大厅,而且这是西门回房的必经之地,只要他一回来,自己就能看到。
终于,视线中出现了那个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男人,看到那相处了二十多天的身影缓缓移动着,耀司总算松了口气,但还没等他的心放下,就又被揪起了——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血腥味,可见他伤得有多重!
浅涉早就发现了耀司,看他迎上来,不自觉地皱眉,“你怎么还没休息?”
耀司没回答他,只是担忧地看着对方的伤,借着光亮,耀司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有几道甚至深可见骨,还在流着血!
“西门,你的伤……”
“没事!”随意地扫了一眼伤口,浅涉的神色又冷了三分,随即绕过耀司走向房间。
他的动作很快,耀司回过神,便已不见了他的踪影。耀司狠狠地皱了皱眉,心里实在是放不下,循着血迹来到浴室门前,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耀司眉间褶皱更深。
拍打着房门,语气焦急道:“喂,西门,你快出来啊,西门!”叫唤了半天仍旧毫无动静,虽然水声还在继续,但耀司却在猜想他昏迷的可能性。在他即将失去耐心之时,门终于被打开,浅涉披着一件袍子,长发不断滴水,水珠随着肌理落在伤口上,看着就很疼,偏偏眼前的男人一声不吭,视若无物,若不是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恐怕谁都看不出他究竟受了多重的伤。
“你……我帮你上药吧!”
“嗯,去我房间。”说着便迈开步子,即使受了伤,还是那么唯我独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大突破,大概会表白
咳,各位多多捧场啊
吻•;心
吻?心
惨白的肤色,鲜红的血肉,在灯光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