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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将抵达我的终点,在我与它之间,只有一件轻薄的衣衫。
我抬起头,望向他,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睁开双眼,低头望着我。
他的眼中有两团光焰,他就那么直直地望着我,那光一直燃进我的心,他用那种目光望着我,就像在呼唤我的名字,就像在命令我要去做,就是那样赤^审查^裸。
我不需要他再说什么。
下一刻,我扯开他的衣衫,将头埋入他的两腿之间。
我用口包裹住他的阳^审查^具,感受它灼烫的温度,和硕大的暴突,我的手握住他的腰,感受他的每一丝颤抖,与激昂。
是的,这就是欲望,这就是最真实的欲望。
面对它,你丝毫不能掩饰,也不能躲藏,不能自命清高,也不能装作遗忘。
我小心地移动着,套^审查^弄着,感受着它在我口中的膨大,与紧绷。
我使出了我所有能想象到的技巧,所有那些女人们曾经用来讨好我的技巧,我都一一使出来,同时感受着他的每一点反应,以此判断他是否快乐,这是否能让他快乐,我是否能让他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在一阵突然爆发的抖动中,它在我的口中,射出了浓稠的液体,注满了我的口腔。
我小心地让他的阳^审查^具退出我的嘴,留下的精^审查^液满溢在我的嘴里,竟然有些舍不得咽下。
我含着精^审查^液,慢慢从他双腿间站起身。他的头已经完全仰倒在靠背上,浓黑的眉头微微拧起,双眼紧闭,嘴唇仍然微微开启,赤^审查^裸的身上留下一丝丝晶亮的水迹,是被我舔舐的遗痕。
他的这副模样,非常的淫靡,非常非常的淫靡。
我望着他,觉得一瞬间,所有的血气都冲向了两腿之间,鼓胀的阳^审查^具紧绷在衣衫下,又烫又痛,我不得不绷紧了腿。
我一点点咽下口里的精^审查^液,有些流出了嘴角,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了,我的眼睛只能盯着他,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它狂暴地呼喊着:
我要他。
我。
要。
他。
就在这时,他仿佛听见了我心里的狂叫,突然睁开眼睛,金色的眼眸有些迷离,可却又立刻恢复了清明。
他望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忽然,他拉了一下我的衣襟,让我俯下身去,于是我那么做了。
他做了一个手势,让我靠近他的脸,于是我那么做了。
然后,他向我凑过来,我感到他柔软的舌头舔过我的嘴角,然后滑入了我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我的心有了不堪负荷的感觉,就像它马上要爆裂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抱紧了他,将他死死嵌在我的怀里。我噙住他的舌头,吸吮他的嘴唇,饮下他的□,让他饱尝我口中他自己的味道。
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感到双腿间仿佛燃起了熊熊大火。可是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
我无法克制地发出了呻吟,因为太痛苦。
可我不能。
他突然制止住我狂暴的拥抱,将我的手从他身上撬开。
我终究得不到你,我知道,我不能。
他稍稍远离了我,然后望着我,我无法面对他的目光,只能闭上眼睛。
这太痛苦了,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我可以忍受,我什么都能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到身上的衣衫褪落,先是上衣,然后是腰带,然后是下装。我感到我灼烫的阳^审查^具突然暴露在房间里微凉的空气中,就像被迎头打了一棒。
我还没来得及睁眼,便感到我的阳^审查^具陷入了温暖,柔软,湿润的包裹中。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我睁眼,只见他黑发的头正埋在我的两腿之间,略显生涩地前进,后退。
他很笨拙,非常笨拙,但却很卖力,我能感觉出来,他在努力学着我刚才的样子。
我感到胸口一阵微痛,然后又被一浪接着一浪的激^审查^情冲翻。
我慢慢抬起手,将它放在他的黑发上,感受它如水般微凉的触感。
过了很久,我仍然没有释放,他很累吧,这是很累的。
我握住我的阳^审查^具根部,示意他退出。
他慢慢退开,却没有站起来,而是在我的两腿间抬起头,望着我。
他的表情,竟然是微微的不服气。
我无法控制地笑了一下,拉起他,深深地吻住他。
你很累吧,没有关系,这样就可以了,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不会有人比我更加幸福。
可他似乎还是不服气,在我的唇下,他并不如前几次那样服帖,而是主动进攻着,啮咬着,需索着。
我刚要试图制止他,却感到阳^审查^具被他一下子握在手里。
他粗野地前后玩弄着,刻意地刺激着我,他的另一只手落在我的胸口,揉搓着我的乳^审查^头,想挑起我的激^审查^情。
你何必这样做呢?
玩火者,必将自^审查^焚。
何况我的激^审查^情,是比火焰更灼热一千倍的雷暴。
可是我不能。
我深深地呼吸着,吐纳着,试图克制住自己胸口一层又一层升高的巨浪。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此减轻,而是加重,再加重。
他真的很会挑动人,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究竟在做什么?
他这是在自寻毁灭。
还是说,他希望我去做?
不不不,我没有办法思考了,这一切都混乱了,我已经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我只知道,我要他,我现在就要,必须要,立刻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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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文H描写非常直白,是同志文那种写法,喜欢耽美文H的千万慎入慎入慎入!!!
三十六
我吐出胸中最后一口浊气,化成一声呻吟,响彻整个房间。
我将他推到软榻深处,然后扑了上去,将他的躯体反转过来,让他俯趴在榻上。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过程顺利得好像他在配合我一样。
我将他双腿掰开,挺起阳^审查^具,可就在即将刺入的那一刻,我脑中突然一个激灵。
——我怎么能这么做?
至少,至少,他应该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如果他说一个不字,那么我就可以彻底斩断这卑鄙的念头,彻底斩断。
我俯向他的耳边,他正用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
我凑到耳际问他:“……可以么……我可以么……”
“嗯。”他轻声回答。
这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还是说他仍然不知道?
我将额头放在他的肩上,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裂开了,我问:“我可以进去了?”
“可以。”他平静地回答。
不需要他说第二遍。
下一个瞬间,我奋力一挺,深深刺入他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身下的他全身都绷紧了,我还听到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定很痛吧,非常的痛。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我抱紧他的身躯,我在他耳边轻轻说:“我马上就出来,马上。”
“不,继续。”他的声音因为疼痛而虚弱了,可他的语气,我能分辨,是坚定的。
我试图放轻动作,从他体内慢慢抽出阳^审查^具,但是他却不肯,他低声,却清晰地说:“帝释天,你怕了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敢做。”
我知道,他是下了狠心了。
我深吸一口气,又一次重重插入他的身体,这一次他似乎抖动得轻了一些。
我抱紧他,一只手摸到他的阳^审查^具,它已经再次挺立了起来,看来这样虽然痛苦,但也不是全然痛苦的。
一想到这个我就兴奋了,我慢慢地在他身体里缓缓进出,不太深,但也不太浅。
他果然慢慢地不再颤抖了。
我于是一点点地加深,加深,直到我整根阳^审查^具都没入他的身体,直到他柔软灼热的身体包裹住我的滚烫,直到我们彻底结合。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我曾经拥有过无数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拥有过,我在她们身上也得到了快乐,我在她们身上尽情冲撞,抽^审查^插,释放,如此简单,狂野的激^审查^情就是这么简单。
但是在他身上,完全不同。
如果说我是拥有了那些女人的话,那么对他,我是需要,全身心的需要。
他在我身体下承受着,这场面让我从心底油然生出了幸福,无止无尽的幸福。
我不敢尽情放纵,因为我怕伤到他,可是就算这样,这种幸福仍然千倍万倍于那些女人能给我的感觉。
如果说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我的身体可以尽情放纵的话,那么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是在尽情放纵了,而且一想到,或许我还可以让他也感到快乐,那么我能感到的快乐,就是千万分之一的那么不重要。
因此而千万倍的更加快乐。
他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不,远甚于我的快乐。
我一边凝神体察这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一边缓缓在他体内进出着。
我能感到,身下的他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双腿渐渐打开,他的身体也渐渐迎合着我的节拍,就像他希望我插入得更深,更深一样。
我于是稍稍放松了自己的禁制,低下头,舔舐着他光洁的背,同时加重了抽^审查^插的力度。
我能听到他越来越急迫的低声喘息,同时我用另一只手包裹着他壮大的阳^审查^具,跟着我们身体的节奏,套^审查^弄着它。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可也越来越低,如果一直这样压抑着自己,是不够舒服的,是不够快乐的。
我一定要让他能试着放纵自己一次,哪怕一次也好。你应该享受到这种快乐,为什么不呢?和我一起享受吧,哪怕一生只有这一次。
我抽出阳^审查^具,在那同时,我听到他极低的一声“啊”。
稍作喘息后,我把他的身躯翻过来面朝我,然后将他的双腿架到肩上,分开他的腿,直到他的隐秘部位能全部展露在我的眼前为止。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盯着那里,看着那个已经被我撑大的孔洞在冷冷的空气中微微开合,渗出液体。
他又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在看着那里,很明显,他的情绪一下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或许对他来说,被我从背后侵入,还是可以勉强不必直视的话,那么此时,眼睁睁看着我在他面前看着他最隐秘的部位,对他来说当然是不可能接受的。
他的荣誉,他的礼节,他对一切的看法,无不反对着这违背自然的交合,虽然那很快乐。
看来刚才的尽情放纵,仍没有打破他心中的藩篱,这被古老的过去以及传统而建立的藩篱,根深蒂固的程度,简直超过了我能力所限的范围。
他一下子挣扎起来,力量之大,让我明白他是真的不愿意这样做了。
我没有强迫他,事实上我也没法强迫他,斗神的力量,就算在床上只使出蛮力,也不是那么好招架的,况且我还不想把这一切变成野蛮的打斗。
我任由他收回了腿,他将洁白的床单围在身上,将自己挪到了床榻的最里面,离我越远越好是吗?
我叹了一口气,也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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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本文H描写非常直白,是同志文那种写法,喜欢耽美文H的千万慎入慎入慎入!!!
三十七
许久,我没有动,他也没有动。
或许他此时心里会好受一些也说不定。我试着向床榻里挪去,我的影子罩在他的脸上,他仍没有动。
难道是因为刚才太累?所以睡着了?
不,不会的,他还睁着眼睛,我能看到黑暗中那两点熹微的金光。
我慢慢靠近他,最后我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低下头,躲开我的视线。
我伸出一只手,隔着被单,放在他的腰上,他微微动了一下,但没有躲开。
看来他并没有对我生气,那就好。可这么说来,他气的是自己,那其实更不好。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里已经下定主意,虽然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但是我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一定要做,必须要做,马上就做。
“阿修罗王……”我枕着另一条手臂,望着头顶黝黑的帐幕,开口道,“刚才被我插得还舒服么?我的技术不错吧?”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我能感到被单下的他肌肉渐渐冷硬。
但他没有回答,真是有涵养,可惜他遇到的人是我,幸好他遇到的人是我。
“怎么不说话?难道被我插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其实……”我大声打了一个呵欠,“我应该是比较累的那一个吧,你分明都一直趴在那里。”
他还是没有回答,真厉害,不过听了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