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稳盟咝宋乙丫邪旆耍⌒」恚乙部梢允呛腿退骨找谎骱Φ闹词掳簙”
作者有话要说: 刚看到有小伙伴在54章下面评说我好久没更了期待下文ORZ。我想说现在都66章了啊,而且勤劳的作者君最近几天都是日更了,是不是有手机看没刷新的小伙伴,嗷~要记得刷新呀~
☆、那个执事…对策
对于这个不定时开启自恋模式的死神,马戏团的成员也禁不住频频扶额,首先按捺不住的就是美丽性感的Beast:“喂喂,你这个红毛的自恋鬼就别卖关子啦,有什么办法快讲给大家听吧!”Beast挥了挥手里的驯兽鞭,毫不忌讳地留露出半嫌弃的表情。
“啊!!你你你你!”不知为何,格雷尔看到是Beast对他指手画脚时,瞬间转出一副无限哀愁的神色:“你这个女人,啊!就是你啊,仗着你和人家亲爱的塞巴斯钦有过不一般的关系就能这样对我说话嘛,啊!!我可不想总看见你总想起那件事啊!”
“混蛋,闭嘴!”Beast满面羞愤地一鞭子抽向口不择言的格雷尔:“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的不客气了,才不会因为你给我送药就可怜你。阴阳怪气的家伙!”
“我哪里胡说八道!”格雷尔闪过鞭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连忙躲在塞巴斯背后:“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过你的走马灯,你和……你和……啊!!!!!!!”
还没等怒火中烧的Beast出手,塞巴斯已然先行一步,一脚把红发死神踢到了另一边的墙角,本能地惨叫把他原本要说的话打回到肚子里去了,而执事君依旧是一脸事不关己的咪咪笑颜。
“喂,你和Beast,发生过什么吗?”一直云山雾罩地听他们对话的夏尔终于忍不住走过来,满脸疑惑地扯了扯塞巴斯的衣袖。
听到夏尔一问,在场的马戏团其他成员也是一脸茫然地等待下文,Beast则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Joker,手上不自觉地更为紧张地攥住皮鞭;事端的挑起者格雷尔则已经顾不上整理他因摔倒乱了的发丝,因为他也发现了自己好像惹出了不得了的事情;而众人目光的聚焦之处——塞巴斯那里,虽说如沐春风的微笑依就挂在脸上,可那却是因为表情僵住所致的停留。
一秒,两秒,三秒。
执事君用短暂的沉默迅速调整了心态,终于以自然的神色微微低头面对还在期待他答复的小主人:“是这样的,少爷,马戏团事件时,为了完成您调查孤儿院的命令,我对Beast小姐用过一些幻术,所以她因此有一些不切实的记忆,这才引发了误会。至于是怎样的记忆嘛,这个,似乎不太适合少爷您这样的小孩子知道。”
“切。”这句不屑是夏尔每次被执事称之为小孩子时的本能反应,至于塞巴斯所说的其他的事,夏尔感觉自己也许是懂了,又也许是没懂。他能感觉到这是一件让塞巴斯难以回答的事情,不知为何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因为恶魔模糊的答复感到愤然,此时夏尔唯一的心思就是——不该让塞巴斯在这么多人面前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为难才对。
“算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格雷尔,你赶快过来把该说的正事讲一讲。”
夏尔主动绕开话题,让算是知情的三人都送了一口气,尤其是格雷尔,他刚刚一直都在担心塞巴斯会因此一手把自己给掐死,夏尔的话让他如获大赦,这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回到人群这边。
这期间内,Beast悄悄贴近塞巴斯身侧与他有些交流,虽说是用很轻的声音,可是站得很近的夏尔还是把二人的对话尽收耳中。
“Black,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那些真的都只是我产生的幻觉?”
“当然,我不会对我的主人说谎的。”
简短的对白让Beast如释重负,也让夏尔心中没有来由的一暖。
这时格雷尔已经过来了,只见他一挥手,一系列如旧胶片一样的纸带在房间上空源源不断地蔓延开来,快速地滚动让下面的人只能大概看清上面应该是同一个女人从小到大的影像。
“喏,这就是露西亚的全部走马灯了,一会儿我可以把它暂时留给你们仔细看看。现在先说我的结论,我整个白天可是从头到尾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这个女人自从心智比较成熟了之后,她的追求无非是每个平庸女人都会有的财富,安宁和幸福之类,没什么意思。真正的突破口是她在还是孩童时期经历的一件事,那大概是她6岁的时候,曾机缘巧合地遇到一伙从遥远的东方而来的艺人,那些人当街表演了一些“东方绝技”,像吞剑,飞檐,跃火,驭兽之类。那场偶遇的演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惊喜,还是孩子的她第二天又去同样的地方想再观看一次,可是那时东方艺人们早就走了,小小的露西亚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要去那个地方等候,能成为幼小的她心中执着的渴望,可惜在其之后的一生中都再也未能如愿。”
“东方绝技?至于那么夸张嘛,吞剑飞檐什么的,明明就只是我们诺亚方舟最基本的节目嘛。”马戏团的空中飞人组合首先就表明了态度,其他的成员的脸上也表示出赞同的神色。
格雷尔推了推红框眼镜,炫耀地哼了一声:“所以说你们只是些什么都不懂的小鬼,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了,露西亚和魔王相识和是几百年前的事,按着你们英国算起来,应该是爱德华四世的时候,那个时候离马戏团诞生可是还远得很哟,所以那时候的小孩子若是看到东方的来人表演那么神奇的东西,的确会异常兴奋的。”
听了格雷尔的解释,马戏团的成员都表示理解地沉默着点头,忽然间Joker想起什么是的眼光一闪:“那不是正好?表演这些可是我们的看家本领呀,我们准备一场盛大的演出,博露西亚的灵魂一笑,问题不就解决了!这样我们也有为Smile出一份力的机会了啊!”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红发死神妩媚一笑:“看到走马灯的这一幕时我就在想,夏尔这个小鬼还真是幸运啊,为什么这么巧就认识了你们这群最会表演这种东西的人了呢!这是所谓的天意嘛?让夏尔实现心愿,也就等于让我实现心愿啊~~~~”
一时间马戏团的人和格雷尔都开始喜形于色,只有塞巴斯注意到夏尔还沉浸在凝眉沉思中。
“少爷,您觉得有什么不妥么”
“的确,问题不该这么简单。”
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还沉浸在满足中的其他人的注意,他们都把目光移向夏尔,等着他的下文。
夏尔抬起他深蓝的眸子:“如果只是一场盛大的马戏就能让那灵魂感到快乐,哈迪斯为什么几百年都没成功,地狱的彩团,应该比人界的强出许多吧,他难道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哈哈,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说你们是小鬼还就是小鬼啊!”格雷尔听到夏尔的话,跳到空中转了一圈:“首先来说,哈迪斯是不可能像我们死神一样得到露西亚的走马灯的,所以如果露西亚生前没和他提过这件事,就算他是地狱之王也死都想不出来这女孩会有这样的心结。其次说来,地狱的彩团的确比人界强出百套,可是你要知道,所谓表演都是做出观众所难以做到的事才精彩,你觉得地狱的恶魔们会喜欢观赏他们谁都轻易做得到的那些,你们人类才觉得是‘高难度’的表演?哈哈,所以说,就算是穷尽彩团的演出,也根本不存在类似马戏团表演的东西,懂吗,小鬼们?”
“还真是,这样呢……”夏尔回想了下当初潜伏在马戏团塞巴斯和那个死神威廉的情形,果然这些东西除了人类,其他物种都不会觉得是特别的演出:“好,那就暂时依你的办法而行吧。还是要摆脱各位,再准备一场演出了。”
出乎意料地,夏尔不仅客气地摆脱着马戏团成员们,还恭敬地向他们鞠了一躬,马戏团的人无不瞠目,这还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Smile么。还是团长Joker先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来微笑道:“我们是朋友嘛,Smile,能为你做些什么,我们很开心,我们也很希望你早点完成任务,然后就能和我们一起回到人间过正常的生活了。不是吗?”
“是呢!”夏尔也回应着相似的微笑:“那么谢谢了。”
“我还可以给各位提供一些帮助。”刚刚一直沉默的塞巴斯也走上前来:“我有一名叫梅蒂斯的下属,她刚好掌管着地狱最大的彩团,我会安排她带你们去彩团练习所在的卡勒弗殿,教你们用一些只有地狱才有的道具和简单法术,你们学会后酌情融合在表演中,会有更好的效果的。”
“哇!那真是太谢谢Black了,我也早就对这些表演多年的把戏感到厌倦啦!”Doll的雀斑子她明媚的笑脸之下也显得可爱极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夏尔交代马戏团的各位好好休息,他自己打算先回去思考一下下一步计划。
回去的路上,塞巴斯优雅地尾随夏尔身后,格雷尔则一扭一扭地尾随在塞巴斯身后,夏尔不免有些烦躁:“喂,格雷尔,我们的讨论结束了,你没必要跟着我们了!”
“什!!!么!!!这就要一脚踢开我了吗,我可是刚帮你出了那么好的一个主意呢,我在的等我应得的报酬呢,伯爵,是不是可以预付给我一些呢,嗯嗯嗯?”格雷尔扭动着身体贴近夏尔,眼神却一直无限暧昧地瞥向塞巴斯那边,弄的那只红眸恶魔看到也不仅微蹙眉头。
“预付?我凡多姆海伍家族可是从来不存在这种交易方式,还没有成果就想要回报?你不要再想了。只要事成,我绝对信守承诺,反之一切无从谈起。”
纤弱细小的身躯,说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容反驳的毅然,看待死神犹如看待一切被操纵着的平凡棋子,并不会因为他是神明就有丝毫犹豫和畏惧,这种气场令身为格雷尔的死神也感到战栗因而而不敢再还口,他只好甩了甩那头红发,无限眷恋地望了塞巴斯一眼,丢了一句‘那我就不打扰了,明晚再见’,随后悄然消失在大殿深处。
“感谢少爷救了我,尽管这一切似乎本来就是您惹出来的。”格雷尔刚一消失,塞巴斯就凑到夏尔耳边用半调笑的语调说道。
“啰嗦!”不知道一向心思缜密的塞巴斯究竟猜到了多少,夏尔只能小心地避开他。
一路沉默着走回到夏尔的卧室,塞巴斯跟进来后,很自然地关上了房门。
房门上锁的声音让夏尔倏地回过头去,他猛然发现现在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就只有他和塞巴斯两个人了。这件事放在过去并没什么特别,两个人甚至已经如此度过了数个春秋。可是此时的夏尔却觉得如芒在背,这种不习惯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是因为之前的好多天都没有和塞巴斯接触过么?还是自己的心思和过去不同了?夏尔无法弄清楚,他只感觉到能和塞巴斯再度这样独处,令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惶然,这种惶然还夹杂着细小的说不清的喜悦,可同时有带着无法排解的尴尬。复杂的情绪搅乱了夏尔的心,令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曾经是怎样作为主人对自己的执事发号施令的,在这样一个格局和布置都相当熟悉的场景中,夏尔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曾经一直被他吆来喝去的恶魔竟突然说不出话来,他甚至不敢直视恶魔的红眸,而只是一直躲闪般地把目光停留在刚刚落下的门锁上。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执事…冰释
可惜的是,似乎从始到终都只有夏尔一个人沉浸在难耐的纠结与尴尬之中,夏尔发觉了,这样进退两难的氛围其实只在属于他自己的世界弥漫着,丝毫没能让身边的恶魔感同身受。
刚刚关上门的塞巴斯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对内心已经萌生异样的夏尔有任何留意,他甚至没有过多关注一直没讲话的小主人,只是极为自然地从夏尔旁边擦身而过,丢下一句:“该休息了,少爷,我先去准备热水,稍后您就过来沐浴吧。”
与之前几年中度过的每一个夜晚毫无二致,有条不紊的步伐,礼数周全的措辞,波澜不惊的语调。夏尔感受着塞巴斯走过带起的那丝微弱的流动空气,缓缓转过身睁大瞳孔追随着塞巴斯走过的方向,恶魔的背影已经拐进浴室消失不见,能昭示着他存在的只剩浴室里开启的哗哗流水声。
一切如常本是件令人安心的事,可在当下如此特殊的情势下,不合时宜的一切如常只会令夏尔内心更难平静。他和那个恶魔之间,经历了那么久的猜忌、误会与分离,并且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次发生的事终归是因为他身为主人的失误,导致让那个恶魔承受了一定程度的不公平。不论以主仆为论还是以契约为纲,这样的事都从未发生过,尽管尴尬,夏尔还是已经做好了承担自己该承担的责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