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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明明还是个孩子,却用如此不用质疑的命令口吻和自己说话,接待的女人心中多少有些不悦,立马摆出一副‘这里我才是主人’的姿态,“小鬼,有什么事先和我说。”说着还伸出手探向夏尔的头发。
“别碰我!”忽然爆出幼狼般的低吼的夏尔用力地打掉女人伸过来的手,没有眼罩的那只蓝瞳里闪着些许厉色,“还有,请收回你对我那愚蠢的称呼,那可不是你配说的话。”
什么吗,本就是看着他和孤儿院的孩子差不多年纪,还装成一副大人的样子,只是想逗他一下拍拍他的头而已,这小鬼就摆出这幅气势。不过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一个小孩子,刚刚还真的被他的气势吓到了。女人有些讪讪地收回被打掉的手,心中有些莫名又有些不甘。想不出能让自己找回面子的反驳话语,却也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僵持着。
“这位女士,我家主人应该和您这里的孩子们差不多大吧,您在这里工作,一定是位温柔细心的人,应该最理解这种年纪的小孩子了,怎么能和他们认真呢,呵。”塞巴斯稍稍往前了一步,带着柔缓的口吻和笑意向那个女人微微欠身。
“诶!??”刚才还一直和主人一样一脸冰霜杵在那儿的英俊男人居然忽然就露出这种笑意,还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和自己说话,“诶!!!是……是……呵呵……都是小孩子嘛,我哪有认真,哪有……哈。”女人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这种满脸发烧的感觉让她无法思考语无伦次,只想赶紧逃开这里让自己失态不已的人。
“我……我这就去通报下院长……”女人留下一句都有点跑音的话一溜烟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解决了!”塞巴斯拍掉袖口的一点灰尘轻松地说,斜下头却看到小主人主人一脸要杀了自己的表情。“唉,少爷,刚刚说您是小孩子是我失礼了,可是您也看到了,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解决问题。”塞巴斯转而用一副无奈的神色取代了刚才的轻松。
“对一位女士用那样轻浮的语气,总是说人类充满欲望的你也不过如此。”夏尔闷闷地回敬了恶魔。
咦?难道少爷生气是因为我的语气而不是我说他是小孩子,这还真是……出乎意料啊,这样想着的塞巴斯嘴角不经意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可是少爷刚刚对一位女士做出那样粗鲁的举动,也是不合乎绅士礼仪的吧。”
“你!!”夏尔内心本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所内疚,居然还这样被塞巴斯□□裸地戳破。无法与狡猾执事继续抗衡的夏尔扭过头不再看他。
“我知道的,”看着那个被自己堵的无话可说的沉默背影,塞巴斯本来调侃的语调变得温和起来,“从那时起,少爷就本能地抗拒外人的触碰了。不过问题已经解决了,少爷不必因此而过于苦恼。”
这个从身后传来的声音确实是塞巴斯的,可是,这真的是他说出来的话么?太不符合常理了,居然好像在……安慰自己……他是在……关心……
“再说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动用任何手段,我可是和少爷学的呦,不管怎样少爷都没有怪我的理由呢。”看到小主人脸色变好了点,执事又立刻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
切!恶魔就是恶魔,再怎么也压不住嘲弄人类的本性。自己刚才还险些沉沦在他那虚情的安慰中,真是不能容忍。
“作为仆人你话太多了,塞巴斯钦!”夏尔阴沉着嗓子压住不满。
“哦?是么?那,真是失礼了。”看着无计可施的夏尔最终只能用主人这个身份压制他了,塞巴斯知趣地表示歉意。不过仔细想来,现在的主人比起过去,情绪还真是丰富了许多,虽然不论哪种看起来都是在对自己表示不满,但总比过去每天只会把所有情绪都闷在心底好得多,尽管自己因此挨骂的次数也变多了,可总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呢,还真是,奇怪的感受……
夏尔用余光瞥见若有所思的塞巴斯嘴角无意间勾起的弧度,哼,这恶魔估计心里又在想什么嘲笑自己的事。
走廊里脚步声渐渐响起,小碎步回来的女人一直半低着头靠近,从夏尔身高的角度却能一清二楚地看到她脸上未退的红晕,“二位,院长让你们里面请……”
“带路吧!”夏尔不想和这个被恶魔一句话就弄的意乱情迷的女人再多言半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看文的小伙伴多了起来,我是作者枭枭戏言,感谢支持,我这里只能看到点击数在增加,好想知道都是哪些小伙伴们在看文呢,大家可以评论留言神马的呀,对情节有什么期待或者对暂时的情节有什么建议都可以评论告诉我(我才不会说是看不到评论觉得寂寞了呢~~),收藏打赏神马的各种求呀~我也是第一次在这里发文其实也不太清楚各种奖赏作者的都是神马,但是总之凡是读者打赏的都是写好!东!西!吧!!!
快来给我点支持吧!表现你们对塞夏的爱的时刻到了!
☆、那个执事…真相
陈旧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带路的女人就闪身而去了。
“果然是你啊,孩子。”
慈祥的面孔,温和的声音,缓慢的步伐,正是那天带着他们走进矿井的老妇人。
“你知道我要来?”对方的话有点出乎夏尔意料。
“二位请坐!”没理会夏尔的反问,老妇人随手倒上两杯茶。
“主人坐下就好,我只是一名执事,怎能如此失礼呢。”塞巴斯把老妇人端过来的茶摆在坐下的夏尔面前。老妇人看了看恭敬侍奉主人的塞巴斯,也没再说什么。
夏尔环顾了一下这个破败而压抑的房间,不想在这里多浪费时间 “既然你知道我要来,那就该清楚是出了什么事吧,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吧。”的少年单刀直入。
“唉,我当然清楚一定是出事了。”老妇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十个孩子被换掉了一个,我怎么会没发现?但是不论您是为了什么目的,亲自去了那种地方也真的是难为你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啊……”
妇人充满怜爱的声音让夏尔有些意外,他本以为这妇人只是负责接送孩子们而并不认识他们,却没想到原来自己的“混入”早就被发现了,可那妇人明知道如此也没有戳破,还挺身而出让自己和其他孩子一样没被警察带走,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把自己当孩子一样关心吗?这是怎样的感觉,遥远而陌生……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感受,这只是为了女王的任务调查罢了,而且这个妇人本来就很可疑。
刚刚有些睁大的瞳孔马上微缩回冷淡无情的模样,“还是说说重点吧,那边仪式的主人是谁,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有表情,没有童真,也没有掩饰,看起来那么纤细的少年就这样咄咄逼人地直接问出问题,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符合年龄的迟疑和犹豫,妇人有些吃惊地望着在他看来还是孩子的人,叹了一口气。
“在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之前,我有一个请求。”妇人低下头缓缓道。
“什么,你说。”
“无论如何,请不要伤害这些孩子,他们没有做过任何伤人的事。”
“好,答应你。我本来也从不会让无辜的人受牵连。”
少年坚定的语气让妇人平静下来,她用略沙哑的低音开始讲述:
“您也应该看到了,我们这个孤儿院,其实已经很破败了,自从原来资助我们的博登家族失势后,这里就基本得不到什么资助费用了,也一直没有愿意帮我们的新资助人出现,可是一直负责这些孩子们的我怎么舍得丢弃他们,于是只好想各种办法凑些钱来,日子几乎要撑不下去,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来找我,说有些孩子们能做的差事,只要顺利完成,就会保证我们能够一直在这个城市说活下去。我本想着孩子们找些零活锻炼一下也并非坏事,当时就同意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竟然……是那样的差事……”老妇的声音有些哽咽的停顿下来。
“就是去昨天那样的地方做侍者么?”
“是,是的。可是我们一直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也更不敢问,甚至不敢拒绝,我想着只要拿到让孩子们能足够生活下去的钱就够了。”
“那,你们应该去过很多次仪式了,如果昨天没有那些警察出现,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
“接下来……接下来……”妇人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接下来,那位仪主大人会打开某个机关,那几个铜池下面的火就会靠近池底越烧越旺,直到水彻底沸腾,那些女人……就都被活活地煮死在池子里了……”
“啊?!”虽然对这些肮脏仪式的手段也有一定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当听到老妇人这样直白的诉说时,夏尔的身体还是震惊到颤栗,这时却忽然感到肩头有一个厚重的压力在安抚自己。
执事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搭在夏尔的肩上,从震惊中渐渐回过神的夏尔隐约想起那天仪式前红衣女人魔魅般的劝诫:既然你们怀着向往纯洁的虔诚之心,就要能承受蜕变带来的苦楚,不论是万剑刺骨还是烈火焚身,都不能在内心深处有丝毫动摇。要一直——怀着——最虔诚的期待,才能真正获得重生……
这是何等的残忍,明知道被活活煮沸会承受极大的痛苦,却告诫她们这是通往纯洁必须经历的煎熬,而那些女人却还满怀期待地忍受着这一切,荒谬!愚蠢!不可救药!
“他们到底是用这恶心的仪式做什么?祭祀什么还是……召唤什…么?”夏尔想问是不是召唤恶魔,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换了说辞。
“我真的不知道了。为了保住孩子们,我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看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奉劝你一句,不要再打听了。诶,如果我们早明白这个道理,孩子们也不会……不会……呜呜呜……”
眼见着刚刚有点平静下来的老妇人又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孩子们,孩子们怎么了?你不是说每次都平安归来的么?”夏尔把身子往后靠了靠微垂着头看着躬身的妇人。
“孩子们……孩子们……才变成了不能说话的哑巴……呜呜呜”
“难道……他们不是天生……?”夏尔再次瞪大了眼睛。
“当然不是,天生声带受损的孩子哪里会有这么多,开始去侍奉仪式的几次,他们都是能说能唱的孩子,但是那种场面,哪个孩子不会害怕呢,有次仪式中间一个孩子忽然吓哭了,还大吼着为什么要这样,那群人当时就把那个孩子……活活打死了……然后……然后……然后给剩下的孩子喝下一种药,他们……呜呜……他们就再也不能说话了……”
“你们参加这种仪式多久了,一直都是这几个孩子?”
“大概有五个多月了吧,为了补替那个被打死的孩子,我选了一个真的天生就是哑巴的孩子进去,其他的孩子到现在也没有变过,所以我才想保护好他们,让他们能一直这样活下去就好,也千万别再让新的孩子受害了。所以我才说,昨天看到你的时候,我很担心,虽然你是在他们检查过人之后才混进来的,但是如果被发现了,也是逃不过的……”老妇用褶皱的双手搓了搓眼睛,尽量克制住悲痛的表情。
“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夏尔嘴上虽是淡淡的口气,旁边的塞巴斯却清楚滴看到他搭在椅子上的小手死死地扣着扶手。
“那警察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啊!虽然我不知道您是哪边的人,但是警察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不是我通知的警察,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警察会来。”老妇人有些害怕。
“算了,那他们这次仪式被打断了,还会找时间继续进行么?”
“不知道,过去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不过如果还进行仪式的话,他们会通知我们孤儿院送人过去的。”
“如果你们接到通知请立刻告诉我,我一会儿会让我的执事留下联系方式的。”
“啊?孩子,你还是不要参与进……”老妇听夏尔这样说连忙一脸焦虑地劝说。
“我没事,通知了我,你们会得救的!”夏尔斩钉截铁地打断老妇继续的劝说。“告辞。塞巴斯钦!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唯有爱与美学不可辜负。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
☆、那个执事…关心
走出院落回到马车后,夏尔陷入了沉默,没说去哪也没说做什么,就那样一副发呆的表情怔怔地坐在那。
“少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塞巴斯想到小主人这几天都休息不足,脱下手套用指尖轻轻搭了搭夏尔的额头。
“不是。”夏尔有些无精打采。
案子到现在为止毫无头绪,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能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