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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_dissociativ_amnesia-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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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弄来一些简便的工具,几把性能良好的手电和一些必备的东西。
  这跟以往被三叔交代为了下地去准备的东西相比,根本就是简便到不能再更简便了,就如同去效游那样的程度,却也是我现在能准备的极限。现在管制的严格程度,我就连去登山用具专卖的店家想要买些配备,都得被询问个老半天,店主说那是中央派了公文指示的。
  另外,还有两把瑞士刀,我在家里意外找到的。可能是先前几次下地时买来,接着就被我遗忘到现在的。都是有牌子的,用起来还算顺手,如果回疗养院又碰上那个霍玲变成的禁婆的话,我想至少还能用螺丝起子那钻头在她身上多开几个洞。

  第三天我们出发,随着我当初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方式,转了班机又坐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火车,才又来到格尔木。
  这次好些,我并没有产生什么高原症状。
  离开了火车站,我立刻就叫了车,往我订的那间旅馆过去。
  那间旅馆并不在格尔木城区里,挺偏僻的,离城区热闹的地方还有十几分钟车程的距离,跟疗养院的距离不会太远。
  从我跟闷油瓶的那间房的窗外,就可以远远看见那栋现在给了我一股阴森森感觉的疗养院屋顶,就在几条街外的距离。
  我把那些我觉得能防身的东西都从行李中拿了出来,换上了口袋比较多的外套后,将瑞士刀给收在外套内侧的口袋里。我把另一把瑞士刀也递给了闷油瓶,他拿在手上翻弄了几下,才收起来。

  我们选择用步行的方式前往那间疗养院。虽然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我还对走到疗养院的路是还有一些印象,因此现在是由我领着闷油瓶往那边走。这让我想起当初还是我在路上拦到了闷油瓶变装的车伕才有办法到疗养院的事情。
  我就把这事情告诉闷油瓶,他自然是半点印象也没有,一脸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那几乎是万年不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着疑惑,就让我觉得有趣地笑了出来。
  「我还记得小哥你那时候用的那名字叫杨扬,还心说咋你爹没把你的名字取了三个字,就真要叫恒源祥了。」我笑道,闷油瓶只是依旧用那副淡定的表情看着我。虽然他没明讲,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不懂我在说的是什么。我便告诉他,等到回了旅馆,我再到网路上找出那个电视广告给他看。

  这边是非城市发展的重心,人烟极其稀少,而且现在这时节也不是什么观光的旺季,打从我们从旅馆离开到现在,一路上除了几条野狗外,也没看见我跟闷油瓶之外的活物。
  这一路的情景,就跟当初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一样,两边的房子都是空屋,因为年代实在太过久远,看上去有些许残破。只是仔细一瞧,又可以发现其实这里还是有人居住,几户看起来像是商家的场所,这时门户紧掩。我记得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那时候有几户的发廊是有开门营业的。
  只是在这种地方,能做的买卖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当时还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坐在外面,远远的就对着人搔首弄姿的。
  我又想到了,那时闷油瓶说他很熟这一带做那种生意的姑娘,这话是真的还假的?我看了眼现在走在我前头一点的闷油瓶,心里是想问,但现在问他也只是白费功夫,他全忘了。
  现在这么一想,如果那只是他当时随口诌出来忽悠我的,岂不表示他早就看透我根本就没可能开口提出什么要找姑娘的要求,所以在那时老子根本就是被人瞧不起的吧?我心里越想越不爽快,瞪着闷油瓶的后脑,现在真有股冲动想叫他快给我回想起那段事,平白被小看,这气可难忍的。
  不过闷油瓶对气氛的转变很敏感,我才瞪着他的脑袋没多久,他就停下脚步回头看我,一瞬间这四目交接,反而我先心虚地挪开视线,望向那无边无际的天空了。

  又这样继续走了几分钟的路,那间疗养院就出现在我们眼前了。也许是心里上的作用,虽然现在时间是下午时分,顶上的太阳还好好地挂在那里,我却觉得周围的气氛像是向下降了几度,让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手臂,有种想借此摩擦产生热能温度。
  闷油瓶注意到我的动作,只看了我一眼,又专注地盯着疗养院看。这时我们已经站在疗养院前方,这里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人烟的场所了,虽然才隔几条街,但这里的冷清,是几条街外无法想象的。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要不是当初有闷油瓶来救我那一回的话,就算我直接交代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因为根本就不会有人搜查到这个地方,那个时间也更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我抬头看着那栋老旧的三层楼建筑,当初第一眼见到它的那份沧桑,现在于我的眼里,虽然是大白天的却觉得这屋子带了几分的诡谲。

  我告诉闷油瓶就是这儿了。
  打从那时,他进到了云顶天宫的青铜门之后,好几个月没消息,之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这疗养院的地下室。
  我又跟他解释了一遍我所知道的情况,他从云顶天宫出来后,不知咋地跟三叔联络上,给三叔夹了喇嘛合作再混进阿宁的队伍里,跟着阿宁的消息到这里找了东西,之后就出发准备去塔木坨。
  我说这些时,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疗养院上。我心里苦笑,他再琢磨也没办法从这疗养院里磨出什么东西来的,以我所知道的消息,闷油瓶跟这疗养院唯一的牵连,只有他跟黑眼镜联手进来找东西那次。
  大门上的那锁还是在那里,不过要翻墙爬进去也不困难。我才开口跟闷油瓶确认他要不要进去时,他一个俐落,没两下就翻过围墙,我反应过来时,他人就已经在里面了。他身手的灵活我是知道的,但我还是还不由得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闷油瓶出声。
  「吴邪?」
  我连忙应了几声,跟着翻了墙进去。
  小时候捣蛋的身手没退步,虽然没像闷油瓶那种轻松到去体操比赛也能拿到十分的完美动作,却也算是顺畅。只是我正要从墙上跳下去时,闷油瓶居然一副觉得我会摔在地上,正要在底下接我的样子。
  我脑门一炸,就觉得尴尬。娘的闷油瓶到底是咋看我的?是当我真笨手笨脚到什么地步了吗?我的手就这样撑着围墙上的砖头,硬是往另一边跳。这落地姿势虽然没闷油瓶那种几近是变态的漂亮,好歹也能拿个七、八分的成绩。
  然后我从包里拿出手电,找到了入口进去。



【中…下】
  这次的准备很齐全,我跟闷油瓶手里拿的手电,我还是带了功率最高的过来,而且也多准备了一打的电池能够做更换。因此,就算里面是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在照明上面还是没有什么大碍。
  原本我想,至少我来过这里,该由我走在前头领路的,但闷油瓶却让我走在他身后,不打算让我走在前头。我心说这里不过就一废弃的屋子,根本就没什么危险,却还是跟在他后头,小声地告诉闷油瓶我当初进来之后走的路径。
  在我们往地下室走的时候,我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刹那间我瞠大了双眼,手就抓上了走在我前面的闷油瓶的手臂往他靠过去。
  闷油瓶因我这一动作而停下脚步,以为我身后有什么东西,直觉地拿着手电照向后头,那里是什么也没有。
  「没东西。」闷油瓶轻声道,我还是死抓着他的手不放。
  「是味道。」我说。
  闷油瓶一听,就对着空中嗅了几下,接着皱了眉,我跟他说,这里有禁婆。
  我的手往外套的口袋里一摸,就摸到了出发前还特地准备的防风打火机以及放在一块儿的瑞士刀。
  我用姆指的指甲扳出跟瑞士刀本体一样长,却不怎锋利的刀身,看了一眼,就觉得他娘的我咋又这么天真了?这么短的刀子,那可能伤得到禁婆半分?手过去都要给头发卷进去了!
  一想起那又长又滑的头发,我又不得流了一身冷汗。
  闷油瓶也把瑞士刀拿出来握在手里,他一脸警戒地要我走在他身后跟好,我则是把打火机紧紧拿在手里。虽然这里不是海底更不是水边,但我想禁婆会怕的东西应该还是一样的。那么只要有火在,就相当于有绝对的胜算。
  我们极为小心地继续走下去。
  一直到重新踏回平地上,我们都没有碰到任何危险。禁婆独特的那股香气就只是环绕在我们周围,始终没有靠近,这让我一直绷紧了神经,很紧张。
  看见了那口石棺时,闷油瓶靠了过去想检查,我扯了他的衣服,对他摇头,「那里面是空的。」虽然我没有下去过,但是我知道在那个时备,黑眼镜一定早就把底下给搜过一遍,不可能会有什么东西遗漏在里面。
  但闷油瓶似乎很想下去。那洞口很小,虽然不知道里面的空间多大,但我估计最多也只能一人下去,就更死命地阻止闷油瓶,想说服他底下一定不会有什么东西的。
  他看了我一眼,一下就翻过石棺钻了进去,一溜烟的,就看不见人了。只看到他手里那把手电的光线在底下晃动。我气得快吐血,这挨千刀的瓶子不听劝就算了!他娘的还一声不响就跳了下去!
  我靠在石棺边,不敢大意,用气音喊着要他快点搜一搜就快点上来!我不知道现在这里到底还有什么其他的生物存在,音量自然不敢大声。
  这时,那股禁婆的香气,味道突然变重了。我一惊,左手抓着手电,右手已经点亮了防风打火机,我快速地在这空间巡过一圈。
  什么也没有,四处空荡荡的,我这才这一次算是半看仔细这里的构造,除了中间这口为了掩饰那坑洞而摆在这里的石棺之外,这个空间是完全的空荡,只有前后各有一个出入口,一个是我们下来的楼梯,另一边就是通往文锦跟霍玲的办公间,也是拍摄霍玲那支录像带的房间。
  几声窸窣的声音传来,这让我又拉紧了神经,背靠着那口石棺警戒。这种漆黑的地方,明知道有危险在却又得一个人待在这里的感觉不好受。虽然我的手里有着禁婆的天敌,但我又想起了那时看见的那只酱紫色的手。
  如果那只手的主人离开了那间房,而爬下来在这里筑巢作定居的话我该怎办?我心里又起了疙瘩,念着闷油瓶是不是在底下孵蛋,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肯上来!明明黑眼镜都该把里面的东西查过一次才会找到那只阿宁要的,里面装了文锦信物的盒子啊!
  浓郁的味道越来越靠近,我现在已经真切地有了一种现在这空间,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在的感觉。我耳边都能听见我的心跳正咚咚咚的快速跳动着。
  「小……小哥……」娘的,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我顾不得难堪,只得出声催促闷油瓶。
  接着,我看见一道光线从石棺的中间放照出来,心说闷油瓶终于肯上来而要松一口气时,我看见禁婆就跟只守宫一样倒挂在天花板上。那苍白丑陋的大脸,因为光线直接照射在脸上而全皱在一起。
  我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几步,退离石棺的位置。禁婆因为光线的关系,没办法看见我的存在。
  闷油瓶很快就从石棺里爬出来,两手空空,看来他进去这一趟果然是毫无收获。闷油瓶一上来,立刻跳开,我知道他也看见了在天花板上的禁婆——霍玲!
  虽然听文锦说过,这禁婆就是因为霍玲的身体发生了异变之后变成的,但我实在不知道该要称呼她为禁婆还是霍玲。总之,等到她的眼睛适合了光线之后,她的双眼眯起了一条像是硬生生在脸上一刀画过的细缝,看向我跟闷油瓶。
  我告诉闷油瓶,禁婆怕火,就要把打火机渡给他,他却盯着禁婆看了好一会儿,举起右手把我护在他后面开始慢慢向后退,退了很长一段距离。在我们移动过程里,禁婆完全没有任何动作,就像座丑陋的雕像一样黏在天花板上,看着我们最后退进另一端的房间里。

  门喀嚓一声关上了。闷油瓶的手摸向墙边,摸上了电灯的开关按下,头顶上的灯是毫无反应的。这是理所当然,这里都已经被废弃了多少年?不会有人为一栋废弃的军事疗养院继续付费买水电的。
  当初我虽然是在这里跟化为禁婆的霍玲第一次碰头,但她现在在外面,这间房间也暂时没有了其他的威胁性存在,就让我全都松懈了下来。
  闷油瓶拿着手电开始巡视这里,最后停在霍玲桌前,他半丝也不忌讳地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我不知道他这样的找法是想要找什么,就只能放任他去做。我则回到文锦的写字桌那里,开始仔细地找着有没有其他可能和那支考古队有关联的线索。
  但就和我先前来这里找过的结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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