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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摆手摇头,上次和胖子谈生意去KTV听他唱歌还不如让尸蟞啃了我,简直就是杀人狂魔的绝招。
就这么闹了一道,直到走在我前面的闷油瓶子突然停了下来,我狠狠的撞在了他瘦削的背上,还好小哥虽然瘦,但是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俗话说“浓缩的是精华嘛!”
张起灵让我们退后几步,便开始在树洞的内壁里用两根奇长的手指摸索了起来。我们都屏住了呼吸,实在是想不到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闷油瓶突然发力,硬生生的拽出一截朽木,也不知道是触动了那个机括,树身一阵猛烈的颤抖,脚底瞬间就塌了下去,闷油瓶单手环上了我的腰,把我护在身下,挡住了掉落的朽木块,在闷油瓶的身下也不知道滚了多长时间,直至我的头一下子撞上了一块及其硬的砖,身上微乎其微的重量消失了,骚动才停了下来。
我手中的手电筒也不知道被撞飞到了哪里,闷油瓶坐在我的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他没事儿,我便从包里掏出了一打火折子揣进了兜里,点亮了一根,这是墓室啊!来不及惊讶,便去找不知道被卷到了哪里的潘子和胖子。
“胖子,潘子!”“死胖子!你他娘的压死我了!”我叹了口气,胖子死死的压在潘子身上摔在东南角。我赶快拨开胖子,将被压得要喷血的潘子扶了起来,还好还没断气啊。
“你这胖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分量,压在我身上都赶上泰山压顶啊!”
“胖爷我这不是想学学小哥英雄救美嘛!”我摆手叫他们两个别吵了,随即就问张起灵
“小哥,这墓室是怎么个回事啊?”听我这么一问,所有的人才打量起我们所处的墓室来。墓室里没有一件摆设,四周都是常见的青砖,而在地面上,有一整块正方形的大青砖凹陷了下去,胖子上去就要以身试险上去了踩一脚,我们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气,妈的,如果是机关怎么办,古墓里的机关十个有九个是要人命的,过了半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仔细想想,他妈的机关好像也没有做这么明显的,那个墓主也想不到真的会有这样的时聪明时傻的蠢货去触发他,不过还好安然无恙。
“你要死自己死,他妈的别连累了小三爷”
闷油瓶走上前“我来”张起灵拿起放在身旁的黑金古刀,迅猛的插进了那块青色方砖的中心,向下压去。只听“刺啦啦”的好几声,那方砖便碎成了几十块,而显露出来的,是凹陷在其中的一个小的只有手掌那么大的楠木棺材。
葬什么用得了这么小的棺材?还是楠木漆红漆的?我正在呆呆的看着那口棺材,
突然一阵劲风闪过,闷油瓶极快的速度劈开了棺材,我靠,你当你他妈的沉香啊
“小哥没想到这回你比我手还快,真是牛……”胖子在一边叫道
我刚刚回了神,之间,棺材里的不是人不是动物更不是什么妖,而是一块的白玉,椭圆形的,上面还刻有……妈的!我迅速从胸口的兜里掏出了那块闷油瓶子送给我的墨玉,好你个闷油瓶啊,这东西果然又和我们扯上关系了。胖子看着是个珍品,伸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包里。潘子把胖子拽了回来。张起灵用奇长的双指夹起这块白玉,用手握了握,眼神里还是淡定的像深潭一样。指了指那口小棺材下面的青砖。
“青砖挖出来。”胖子冲在前面把那口小棺材翻了个底朝天,见没有什么东西就扔到了一旁,妈的,就这样还北派摸金校尉啊。曹操起来把你掐死。
不过挖砖这种事儿我还真是帮不上忙,只好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围着那块凹下去的正方形范围忙活。摩挲着手中的墨玉的花纹。我的包里突然一阵颤动,传来一阵紫貂的怒吼声。
随即一只血淋淋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只手慢慢地爬上了我的脖子,死死的捏住,那个东西在我的耳边发出低声的阴笑,我的嘴虽然张的极大,但是只能发出极小的声音。“张……”我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向后捅去,那个东西的手一松,我顺势在地上一滚,滚到了闷油瓶的身边,一抹自己的脖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血还是红色的粘液沾了满脖子。
张起灵还没有等我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喊了一声:“跑!”就按着我的头把我塞到了刚刚把青砖卸完的洞里。我整个人就倒栽葱样摔了下去,后脑勺着地,还好这个笔直的通道不是很深,要不然无邪我就报废了。
我摇了摇头,甩掉眼前的金星,往上一看,胖子潘子也都跳了下来,然后就是闷油瓶子稳稳的落地,接下来就是上面传来的一阵狂笑,张起灵没有停歇,直接向唯一的一条青砖道跑去。
不容迟疑,张起灵都他妈的这样了,这上面的变故必定很大。所有的人跟着闷油瓶的背影狂奔着,跑着跑着我们就看见了一堵巨大的雕刻着凤凰的石门,也是急疯了,我和潘子就用全身的力气去推那墓门,但就是他妈的纹丝不动,胖子把我们两个推开,从包里掏出炸药就要来个定向爆破,潘子一脚把胖子踹到一边
“他妈的这里这么窄你要玩人体炸弹啊!”
“那你说他奶奶的怎么办?你会铁头功啊?”
关键时刻还是张起灵,他将黑金古刀插进了右侧的门缝里,向下用力的一划,只听见咯嗒一声石门就像左侧的石墙中收去,胖子还想收起炸药,被潘子拉扯着慌慌张张的奔进了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墓道中。
也不知道那是飞奔了多长时间,突然就听见我们的身后一声巨响——好像是石门滑回去,我们出于本能,全都浑身僵硬,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下来,妈的,这门一归位他妈的我们都归位啊!闷油瓶看见我们都要跑回去就捏住了我的肩膀
“没用,只能从外边开。”我们听到了闷油瓶这个声音也立即冷静了下来,不过仔细想想基本有一点儿名堂的墓都有这样的门,既然我们都上了墓主的这个套就肯定出不去,所以就凭我们这几个人又没有了炸药他妈的原路返回想也别想。、
也倒好,至少外边那个不知道是啥玩意儿是进步来了。对了,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啊,难不成是故意跑过来看你爷我好欺负来掳走我和一群粽子轮x的?
“小哥,刚才那个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啊?”
“刘三条”
“啊?他刚才又没跟咱们上来怎么可能变成……”说到这里,我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呕……太恶心了,一团一团像棉絮一样的东西和着红色的液体缠在我的脖子上,一阵恶臭直冲脑门。潘子说大家应该先坐下想想对策,听见这话,我立刻开始擦自己的脖子。妈的,真是恶心的要命,根本就无法形容,腥臭的味道甚至让我无法呼吸,张起灵把手掌敷在了我的脑门上,脑子顿时就清醒了许多,我用匕首把那团像极了猴头烧里的酒糟的棉絮挑到了地上。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凑近看了看,这么一看,半截身子就凉了。
那是一团混着人血浆的尸蟞卵。刚才一直在我脖子上的就是这么……我用水冲了冲自己的脖子,使劲挠了几下,直到挠的都破了皮才站起来向前走,却发现实在是没劲了。
“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张起灵微微摇头“不知道。”
“小吴好没好吗?革命还要继续,咬咬牙,十步并作一步冲到这娘们的墓室里在对尸体发泄也不迟啊,咱们几个大男人说不定还能把那女尸x活了”
“死胖子你他妈的嘴别跟三角坟地似的,缺德啊!”潘子就和胖子吵了起来,我连忙阻止,却被他们两个喷了满脸唾沫星子,我只好咬咬牙站起来,挺了挺胸膛 “走吧。”
一路无话。出奇的安静,就如同 从来没有过我们一般,墓道越来越深,我瞄向一边的张起灵,他的眼神也越来越深,好像被拂去的尘土在一瞬间又涌回了他的心里。他从来就是一个人,没有过去亦没有未来,或许这会是他人生的最后一站,虽然谁都不想承认。我甚至有点怀疑这男人究竟有没有和我相拥相吻,好像只要走近了他的身边历史就会漫漶,变成一幅幅从古墓里曝光出来的壁画,渐渐退色,渐渐消逝。
我看着他掏出了帛书,停了下来,掏出一笔一本,以极快的速度对照着绘出一张地图
“就是这。”
“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墓道也没到尽头啊,这儿是哪儿啊?小哥我拜托你多说几个字好不好。”我几乎吐血的和张起灵说。可是他没说话,也没什么动作。我叫胖子潘子过来,看看一道上有没有暗门啥的,哪知还没等他们走出去一步,又听得从深处传来一串“嘎啦啦啦”的机簧跳转声,然后就是一阵骚动,妈的,什么毛事都给爷儿赶上了,深处暗流涌动,“咯咯咯”的声音伴着辛辣的味道越来越近,而且还很多……粽子爷爷啊,饶了天真无邪吧,我们如同风一般向回跑,跑的连脚在哪里也不知道了,可是依然没有看见那堵石门,只看见了……一口井!他奶奶的怎么地下还有井?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张起灵首当其冲跳了下去,然后就是跑得快的潘子,我跑在最后,胖子也跳了进去,不过这个井口太窄,娘的潘子和闷油瓶身材还算是正常,这即使是一个套也不可能想到倒斗的竟然是个玩相扑的!真他奶奶的算是应了那句王胖子跳井………下不去!
“死胖子,你就不能减一点肥吗!”我一边怒吼一边用单手把胖子向下压
“胖爷也不想啊!”好不容易把胖子按了下去当我正要跳下去的时候,血尸的手用一百分的力气钳制住了我,被吊在了井口。我浑身一缩,外面的一截衣服被扯了下来,来了个狼狈的金蝉脱壳,不过也算是保住了命。一屁股摔在了地上。也顾不上疼痛,我狂奔了起来,其他的人看我是这个反映也开始落逃。奶奶的,他妈的怎么下个斗总碰上粽子,我爷爷要有像我这样的狗屎运他妈的连我奶奶都没看着就蹬腿儿了。
跑到后来,看见潘子的手电光电都是摇摇晃晃的,也听不见后面再有咯咯咯的响声我们便减缓了速度,我问张起灵“你说的这不会就是这吧?”闷油瓶点点头,“主体在山之下”
那就是说,我们还要有很多的“山”要下,奶奶的,那个sb把自己压在山底啊,我们跑了这么一段,头顶上应该早就过了上边的那条墓道,血尸是不会下坑爬树的,这么一想我倒是放下了提到嗓子眼儿的心。
大概是走过了一包烟的功夫,在墓道的尽头,是一个黑黝黝的窟窿,我们钻了进去,用手电筒在墙上扫了一遍,竟然发现四周的墓墙上还有青铜灯奴且在墓室的中间竟好象有波光涌动,闷油瓶检查了一下,没有虫香玉,便点了起来。这件墓室的中间,仅仅摆放着一件十二连枝铜灯,当然,这件很小,大概也只有一个12岁的小女孩那么高,灯干是分了三截,有十二盏灯,最上面的灯最大,每个灯座与灯干都有一片镂空的非常精致的铜片相连,虽然很精致,能卖个好价钱,不过我依然对这玩意儿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出手太难,容易引起雷子的注意,但是向下看去,这件青铜器的底座下竟是一片水潭!这可真他妈的稀奇,本来青铜就容易生锈,怎么还放在水里,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青铜灯的坐下又一石台托着,水好像是活的,而且不浅。
“先什么都别说了,他妈的跑了这么一道,还是歇着会儿,革命的火种还要延续。”主要还是胖子累了,想象一个人背着好几麻袋的肥肉做剧烈运动,还真是吃不消。我挑了一个靠近闷油瓶的位置坐下,我们不敢靠着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里,说不定粽子从墙里窜出来咬你一口,或者是直接被机关扎成筛子,不管是那个都非常惊悚。我摸了摸自己的包,轻了许多,看来是那只貂跑出去了,动物就是动物,还是回归自然的好。
闷油瓶看着墓顶,流露出的依然是点点淡定,如果我揭开他淡定的伤疤,是否会有温热从伤口涌出来向我倾诉,还是一层有一层的深不可测的寒冰?
闷油瓶把他身上的一点重量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目养神。我盯着他的睡容,狭长的眼闭着,被深黑色的刘海半遮着,或者我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啊……
虽然一直想被张起灵依靠,但是我的身体及其的不争气,加上外面已经是深夜了,脑袋里像糨糊一样,失去了意识。
一个充满手电筒光点的地方,我适应了周围的黑暗,有一个人叫着,“小子他妈的跟上来,我吴三省不和你在这里斗脾气,别再给我出什么正主意。丢下你文锦还要和我发脾气,真是麻烦。”说到后来,变成了一阵嘟囔。
我有些震惊。这好像是我上次没有做完的梦!我靠!他妈的八点档电视连续剧啊!也没空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