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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中国病人by南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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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捉起他的手按上自己胸膛,显然已经过快的搏动频率,他的瞳孔当然也与吴邪一样扩大,“我知道,因为我也和你一样。” 
额头和额头抵在一起,呼吸纠缠着呼吸,眼睛凶狠地盯着眼睛,眼神与眼神在交媾。 
张起灵跪直身体,两手一翻脱掉背心,八块漂亮的腹肌随着他脱衣服的动作一舒一张。让吴邪惊艳的是健硕胸膛上逐渐浮现的图腾,踏火的麒麟向他怒啸,太他妈的性感! 
“体温高时才会出现。”张起灵再度伏低,舔了一下吴邪的耳廓,“吴邪,来让我更热一点。” 
吴邪根本不知道谁让谁更热,他抚摩着麒麟狰狞的头脸,一下吻了上去。 
张起灵一口啃上他的嘴,舌头二度攻城掠地,攻击他嘴里每一处柔软的肉。他们近乎贪婪地交换着唾液,张起灵的舌偶尔擦过吴邪舌侧,激起他一阵呻吟。 
两个人底下都硬得不行,还在互相较劲。 


相吻时张起灵的手从他T恤下摆探入,手掌熨贴着肚皮而上缓缓移动,这里摸摸那里搔搔。吴邪的乳尖已因快感而硬起,当游弋的手指终于落到他急切渴望的位置,吴邪快乐得几乎要哭出来。张起灵的食指有枪茧,粗糙地摩擦着他的乳头,按压揉捏。 
“我来看看这里是不是跟脸一样红。”张起灵扒掉他的上衣,凑到他胸前吻了吻左面那个,忽然吃进嘴里大力吮着,舌尖绕着乳头戏耍,因为刺激乳晕起了一圈小疙瘩,一一被他用舌头舔过安抚。 
生来对称的另一半不堪寂寞,吴邪只好自己动手,手指捏住右边,挑逗取悦自己,嘴里呻吟断断续续。正舒服时,手腕被张起灵握住,挪开,吴邪有些不满地望他。 
“别浪。”张起灵哑着嗓,用自己的手代替吴邪抚慰他右边的乳头。吴邪爽得直哼哼,上半身反拱起来,“小哥……”一边喊着,一边把自己送进他嘴里。 
吴邪内裤前端濡湿成半透明,完全勃起后的形状纤毫毕现,张起灵空闲的那只手隔着薄薄一层棉布逗弄它,时而轻揉时而重擦,上下一齐吴邪被他玩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一声浪过一声的低吟。 
直到两边乳头都被玩得发红,张起灵对着乳头重重亲了口,接着一路向下,留下一串吻。当他用舌头舔进吴邪的肚脐时,吴邪突然嗤一声笑了出来,以张起灵对他的了解,他一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吴邪自己给出了解释,“我在想男人是不是都是见洞就想捅。” 
张起灵面不改色,手指却滑入他的屁股中缝里,“我比较想捅这个洞。” 
所以说流氓会武术,挡也挡不住。 


既然来都来到这儿了,自然是要深入交流一下的,硬捅了两根手指之后发现吴邪的表情有点惨。吴邪觉得以自己的脸皮厚度打死都说不出“后面是处小心轻捅”这种话,他内心纠结着今天自己这一把“处子红”是落定了。回忆一下记忆中那唯一一次小哥洗完澡后遛鸟,弟弟应该差不多也就三指粗吧。 
然而当张弟弟亮真相的时候吴邪直接升天了。他忘了,这会张起灵是马力全开状态。可就算状态全开,这尺寸也太夸张了!他会被活活操死的! 
对着眼前的神器吞了口口水,吴邪从怀疑张起灵的人种到怀疑他的物种,脑袋里重复播放自己被这把巨炮钉死在床上的悲惨画面。 
较之吴邪,他的弟弟就不那么有节操了,只不过被张起灵握在手里撸两把,就没羞没臊地吐出更多黏液来。张起灵用自己胯下那根去撞他的,再一起握在掌中,硬邦邦的两根互相挨挨蹭蹭,快感直冲脑门,连张起灵都忍不住喘了几声。 
吴邪眯着眼哼哼唧唧之际,一根手指又戳进他后面,他一紧张后面肌肉就缩紧,咬紧了入侵者,张起灵揉了一下他屁股,安抚道:“别这么急。” 
说话间又挤进两根手指,这回好像没刚才那么痛。吴邪感觉了一下,里面多了份滑腻感,隐约有香味飘来,他想起来是润肤露的味道。张起灵三根手指在里面戳戳转转,里面也逐渐适应了陌生的外物,居然自发地绞缠起他的手指来。 


张起灵忙着给他扩张,反而冷落了自己,吴邪自然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性器,上上下下做起手活。一边被插屁股,一边帮人打手枪,吴邪红着脸想,还好自己看不见这淫荡的画面。 
那边张起灵又不知在里面戳到什么开关,对着那个地方揉一下,吴邪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软了,再揉一下,吴邪潮红着一张脸,闭着眼睛皱眉头,微张的两唇间依稀可见颤抖的舌尖。看他这副样子张起灵一下来了感觉,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他嘴里。 
吴邪起先愣了愣,反应过来就用舌头去勾他手指,嘴巴嘬起来卖力吮着。张起灵一手插上面,一手插下面,算是齐活了。 
浑身发热的吴邪推了张起灵两下,把他的手指用舌头从嘴里顶出去,两手攀上对方脖子。 
“进来。”混着浓重的鼻音,跟哼哼没区别。 
“什么?”张起灵表示没听清。 
“我说……”吴邪觉得这将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放浪的话,他伸长了腿勾住张起灵精实的腰,望着张起灵的黑眼睛,对他说,“操进来,操我。” 


插入时涂在张起灵棍子上的润肤乳被阻在穴口,在洞口形成一圈白边,有点好笑,又显得十分色情。 
身体一点一点被撑开的感觉,不是疼,倒是一种怪异的饱胀感,像面包夹香肠。张起灵尝试着浅浅抽动两下,吴邪感觉良好,扭扭屁股示意他可以动了。 
张起灵把他一条腿架在臂弯里,方便自己插得更深,一边继续用色情的方法爱抚吴邪的乳头。吴邪的乳头很敏感,稍碰几下就会立起小疙瘩。似乎是被摸得很动情了,下面的小口更卖力地吸着他,软热的肠壁紧紧拥裹着他,舒服极了。 
大量充当润滑的乳霜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有些沾在两人下身黑色的毛发上,大部分则顺着吴邪的屁股往背后淌。 
汗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最原始的费洛蒙弥漫在空气里,满脑子除了占有对方再挤不进别的念头。吴邪渴望再多一点,但浑身都被操软了,张起灵似是有所感应,抬高他的腿,压低上身欺上去。感觉到他的欺近,吴邪主动伸手搂住他。 
张起灵在他嘴角辗转亲了几下,诱哄道:“张嘴。” 
吴邪的大脑早就不好使了,听到什么执行什么,他乖乖地张开嘴,甚至探出一点舌尖。张起灵下面一记深顶,同时狠狠吻住了他的嘴。唇舌交互啧啧作响,下身连续几次凶狠地抽顶,恨不得把吴邪生吃了。
“小哥,好深……”吴邪只能抱紧他的背,发出嗯嗯的鼻音,眼角湿湿的,终于被干得射了出来。 
后面肌肉同时紧缩,性器被紧紧咬住,张起灵难得地骂了一句我操,不再刻意忍耐,用力抽插几下,也尽数射入吴邪体内。 


19。 


胖子打了个震天响的哈欠,昨儿睡得不踏实,做了大半夜的春梦,梦到什么记不得了,光记着那些个嗯嗯啊啊的跟看岛国爱情片似的,快到天亮时才消停。 
抠掉糊眼角的眼屎,胖子趿拉着拖鞋直接拐进隔壁吴邪的房,给他松绑去,这养成习惯了都。 
胖子推门而入,眼珠子差点没蹦跶出来,心中大呼一声:我的佛! 
敢情一晚上春色无边的源头在这儿呢。 
床上二位爷光着膀子搂在一块儿,幸好他俩完事儿还记得盖条被否则他看了还不直接长针眼,大爷的! 
虽说早觉出这俩人关系不大正常,但视觉的冲击是巨大的,饶是内心强大如胖爷此时心里也不免狂奔着成群的草泥马。 


张起灵的本能又一次让他在感觉到门口有人时,第一时间睁开眼睛。被他的眼神激得一凛,胖子计算着他奸情被撞破杀人灭口的可能性。张起灵神色如常,无声地把吴邪往怀里揽了揽,胖子倒被他看得尴尬起来。 
到底谁才是被捉奸在床那个啊?默默退出房间,胖子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吴邪还没醒。昨晚折腾得有点狠,弄到三点多,两个伤员病号,还真是纵欲不要命。 
张起灵垂眼看了一会,手在吴邪身上小动作不断,最后绕到背后整个罩住他的屁股。吴邪闭着眼不动,耳根却慢慢红了起来。张起灵也不拆穿他,继续施为,指尖抵在不久前才疯狂出入过的地方,入口处有些干掉的东西,稍稍用力挤进一个指节,立刻感受到内部的湿润黏腻,全是他的精液,全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耳朵上的红已扩散到脸上,感觉有根手指在那个地方慢腾腾地搅动,把里面的液体弄得吱吱作响,淫乱不堪。 
吴邪再装不下去,反手一把抓住作祟的手。 
张起灵亲他的眼皮,亲完左边亲右边,吴邪才被迫睁开眼,下意识地想拉开距离。 


视线一接触,就难免会想起昨夜自己放荡的样子,那些借着黑夜的庇护才敢做出的大胆举动,才敢说的淫辞浪语,到白天好像就丧失了这种特异功能,甚至连打个招呼都成了万分考验勇气的事。 
一下子从朋友变炮友这种事还真不是人人都接受良好的,吴邪就不行,自身缘故本就不算擅长交际,明明跟小哥之间还有好多话没说开,这一下就交流到床上来了,可真够深入的。 
张起灵倒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哪怕此时跟他一样全身光着也很坦然,一切看来都和平时一样。 
吴邪半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窘迫的样子让张起灵觉得挺可爱,就凑过去吻他。吴邪呆楞地任他亲着,终归还是拗不过内心真实的愿望,舌头迎上与他交缠起来。 
张起灵蹭着他的嘴唇低语:“会好的。” 
吴邪将胸膛牢牢贴住他的,汗津津的其实并不舒适,两人胸腹上都还残有一些干涸了的斑迹,但是这样的拥抱却任谁都撒不开手。 
吴邪什么都没有说,可是张起灵他什么都明白。 


兰州军区本部。 
胖子和潘子难得一身正装居下首,正襟危坐,看屋子里另一名中年男子来回踱步,神态焦躁不已。 
“我说郑将军,咱能不转了么,看得我眼晕。”胖子就是胖子,穿得再怎么人模狗样只要一开口就露相。 
老郑倒真停下来不走了,光对着他二人干瞪眼,眼球里就差喷出火来。 
“狗日地……狗日地!这个事情搞得太大喽,你们好好了,惹啥子十七局嘛!?通通肥克给老子写检讨许!”老郑一急,乡音直往外蹦。 
潘子坐姿笔挺目视前方像石头雕的,是打定主意懒得发言了。胖子叹一声,“您看我这手鬼画符估计您也看不上,这检讨呢,咱也甭写了。就是跟您报备声,十七局心心念念要找那人……这一时半会儿铁定是找不着了。” 
虽没明说齐羽就在他们那,话里话外意思也八九不离十了。 


眼看老郑又要开始转圈,胖子赶紧把话抢在前头说,“这回到兰州,除了来看看您之外,还有一事儿。您老还记得,这地儿当年那个神神秘秘的研究所么?” 
老郑眉毛警惕地皱起来:“你打听类个干哈子?” 
当年甘肃境内的确设有一间研究所,隶属十七局管辖,距今有二十多年,恐怕早已荒废,旧址应该就在嘉峪关外。 
多年来,十七局的某些做法一直为他们这帮正统军人诟病,总喜欢搞点阴恻恻的小动作,在这大西北边远的荒漠里能研究些什么,想必又是背地里不可告人的勾当。 


从前是不知道齐羽的精神病这回事,自从亲眼见过了吴邪,直觉告诉胖子,这事准跟十七局暗地里搞的那些实验有着莫大的关系。活体实验这种事他也没少听说,搞不好还真有什么实验能把一正常人弄神经了,这事可大可小,一旦捅上去那影响绝对恶劣,顺着吴邪这根藤往深了挖,搞不好能把十七局连根拔起。 
胖子这人绝对属于粗中有细的典范,脑子活泛,其想法往往别具一格。从第一次见识到吴邪,他就开始转这个脑筋了。 
胖子被征入猎隼队前,和老郑是同一连的战友。从前就是这样,老郑凡事谨小慎微的,不似他胆子肥,骨子里更有股杀性,如今倒比他混得开,前不久才高升了上将衔。 
走前胖子志得意满地撂下话来:“老郑啊老郑,这回龟孙子们真要栽了。” 


胖子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有眼力见儿,做人溜光水滑的,谁都不开罪,一反吴邪对大兵哥严肃正经的固有印象。要他自己来说,最要紧的是得学会装傻,比如知道了他二人是这么一层意义上的“好兄弟”,相处起来却跟先前没甚两样,该打屁打屁该胡侃胡侃,反正潘子和吴邪是一点没察觉。 
捆绑play是进行不下去了,可吴邪心里总有个疙瘩,睡觉也不踏实,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睡着觉就把张起灵给杀了。 
张起灵对此不以为意,“那就干到你动不了。”直截了当是他一贯的优点,当然,说到做到也是。 


上午九点半,两个人一起睡过头。 
吴邪背过身去套内裤,随着抬腿的动作张起灵精确地捕捉到他腿根处蜿蜒而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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