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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红尘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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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王没有起疑,吩咐他,“那好!你到林伯那里,问他要三十个铜钱,然後拿著这些钱,到街市去,买回一车老米酒,送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
  白歆月一听,愣愕,为难道:“啊?三十个铜钱买回一车老米酒啊?爹!一车老米酒少说也要六十个铜钱,您才叫我带三十个,是不是太少了……”
  船王一脸平静,说道:“爹这是在锻炼你。经商之人,必须懂得以少钱买到上成的好货,这样才能赚到钱。”白歆月晓得了,答:“爹,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林伯那里。”随即离开,径直到了林伯那里。

  误入红尘道34

  第三十四章
  他向林伯表明了船王的意思,林伯随即取出钥匙来,进到银库去,打开钱柜,拿出三十个铜钱,放在他的掌中。他谢过了林伯,出了屋,又跑回小院,再度敲了敲兔儿神的寝屋,大声唤他,仍是没有回应。
  他纳闷,在门外说道:“天保,你还在生我的气啊?”如是再敲,用力过度,一掌下去,直接将关得不紧的门推开了。他好奇著,探头进去,走迈步走了进去,唤了一声‘天保’,但在屋里从头到尾看遍了,也撩起纱帐看了看床榻,始终不见兔儿神。
  “天保是什麽时候出去的……”白歆月纳闷,找不到兔儿神,他只好决定自己去街市走一趟,出了兔儿神的寝屋,下楼以後,这就要出船王府。
  金叶公主这个时候也在船王府里四处乱走,一见白歆月的背影,立即奔了上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白歆月吓了一跳,回头,脱口:“金叶,是你?”金叶公主问他,“这条路是出门的路,你要出门去做什麽?”
  “我爹吩咐去街市买点儿东西。”白歆月如实答道。金叶公主一听,可是高兴,说:“好啊!我现在也闲得很,我陪你去。”白歆月提出要求,“去了你可要帮我搬东西的,答应了可不准後悔。”
  金叶公主灿烂一笑,“我後悔我就是母鸡!我後悔我就下蛋给你!”白歆月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声,随即道:“走吧!早点儿把东西买回来早点儿给我爹交差。”说走就要走,出了船王府,径直来到坊间一个名为李记酒馆的地方。
  踏入李记酒馆,立在账台前,白歆月对那掌柜的说,“掌柜子,你这酒馆里卖不卖老米酒?”掌柜的答道:“卖的,客官要买多少?”白歆月竖起一根食指,“要一车。”
  掌柜的忙出了账台,领著他们到了後院藏酒的屋子,推开门,步入,往堆叠成山的酒坛子里伸手指了一处,“这就是了。在我们酒馆里,一车是十五坛,每坛都是上好的酒。”白歆月没有急著吩咐他将酒坛子装车,只平静道:“是不是上好的,也得我尝试一口才能断定。掌柜的,麻烦让我尝一口。”
  掌柜的没有对他起疑,忙唤夥计弄来一只空碗,然後拆了一坛,倒出半碗米酒,递了过去。白歆月拿稳了碗,饮了一口,立即有一股稻米的醇香流进他的喉咙里,令他心里暗暗叫著‘好喝’,但为了达到目的,他佯装皱眉。
  掌柜的瞧了瞧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客官觉得如何?”白歆月抬眼,面无表情地盯著他,竟然问他,“掌柜子,你老实告诉我,这坛米酒里,你到底兑了多少斤水?”掌柜的一听,满面震惊,脱口:“客官,我这米酒是酿了五年以上的,绝对没有兑水!”
  白歆月厚著脸皮道:“还在骗我,我明明尝出来这是掺了水的!掌柜子,你做生意如此不厚道,难道不怕以後没有客源麽?”
  那掌柜的立即冒出冷汗,安抚他,“客官,有话咱们可以好好谈谈。”白歆月答,“我也没有让你做不成生意的意思,只是你这米酒里兑了水,这样吧,你将一车三十铜钱卖给我,我便向你保证绝不把这事宣扬出去。”
  掌柜的怕的就是他出了酒馆以後会到处宣扬酒里兑水,无奈之下,答应了,“一车三十铜钱就三十铜钱!”目的将要达到,白歆月心里暗暗得意,掏出钱袋来,准备要付钱。这时候,一个夥计奔进来,对那掌柜子说,“掌柜的,外面有位客官要见你。”
  “客官,我先失陪一下,一会儿回来再替你把这些酒装车。”掌柜忙向白歆月致歉,然後跟著夥计出了屋子。金叶公主见他们走了,便张口问白歆月,“这些米酒,真的兑水了啊?我以前都不知道你会尝酒功夫。”
  白歆月只是扬起嘴角露出微笑,不敢马上说出真相,一直在这屋子里等著掌柜的。那掌柜的离开了後院,来到前堂,上了楼,至一张桌前,向坐在桌前的年轻公子道:“客官,你找我有什麽事?我在後边正忙著呢!”
  那公子一回头,是兔儿神,他不回答问话,只是问道:“你这里是不是有人要买一车老米酒?”掌柜的回答,“是的。”兔儿神又问,“他出多少钱买你这一车的米酒?”掌柜的不肯透露,只说,“这……不太方便直说。”兔儿神便认真道:“我出他五倍的钱买这一车的老米酒!”说罢,当即将三两银子放在桌上。
  掌柜的看著那银子,勃然心动,说道:“客官,您先稍等,我回去说一说。”随即与那夥计匆忙下楼,赶回後院里去。兔儿神依旧坐著,很是习惯地抚了抚长发,扬起嘴角邪笑,心道:“阿月,你几番惹恼我,这回就别怪我了。”
  酒馆的掌柜子进到藏酒间,等在那里的白歆月听闻脚步声回头,对他道:“掌柜子,可以把酒装上车了吧?”掌柜的说,“这位客官,真是对不起啊!刚才外面有位客官说,要出五倍价钱买下这些老米酒。”
  白歆月一听,内心大惊,暗暗心道:“怎麽会这麽巧有人来跟我抢要这些米酒?”便严肃脱口,“掌柜子,你明明之前就跟我们谈好了,现在出尔反尔失信於人,怎麽做生意的?以後我再想要买酒也不敢进你的店了。”
  掌柜子满面愧疚,“客官啊!我这开小酒馆的,当然是看谁出的钱高就要卖给谁啊!我开酒馆不就是图财麽,今日实在是抱歉了。”
  白歆月不买他的帐,哼了一声,微怒道:“那个出高价的买主在哪里,带我去见一见他,我要跟他谈一谈!”掌柜子不敢惹他,只得答应他,领他出了屋子,到了前堂,上楼,指著一张桌子前的公子,“就是那位公子。”
  白歆月顺著他的食指望去,光看背影就立即认得出对方,大惊脱口:“天保?!”兔儿神闻声回头,面不改色。白歆月迈步走过去,一说话就责怪他,“你怎麽来这里捣蛋,破坏我的好事!”
  掌柜子也吃了一惊,脱口:“原来两位客官是认识的……”金叶公主也启唇,跟著白歆月一起责怪兔儿神,“明明是一个家的人,不帮自己家反而来捣乱,真是‘里防外防家贼难防’!”
  兔儿神回眸,淡然瞥了她一眼,启唇:“那又怎麽样?”金叶公主看他脸皮厚,说不出话来。白歆月接话,“天保,你是故意这麽做好让我被我爹骂是不是?是的话,我不跟你计较,大不了我让我爹失望就是了!”
  话罢,他生气地走了,走了三步,又加上一句话,“今早我怕你肚子饿才好心把你最爱吃的胡萝卜送到你房间去,如此看来,我真是好心被当做狼肺!”再度迈步,快步下了楼,金叶公主急忙跟上去,两个人一去不回头。
  掌柜子含笑著对兔儿神说,“客官,我这就叫人去替你把坛子装车。”一伸手,抓住桌案上的银两。兔儿神垂著眸,想了一想,没有先答应,只问他,“刚才那位公子出多少钱要买这一车老米酒?”
  “这个……看在你们是相识的份上,我就不瞒你了。”掌柜子答,又向四周张望一番,在确定没有酒客注意到这边以後,向兔儿神伸出三根手指,且打了个圆形的手势。
  兔儿神抬眼看著,心底里明了,奇道:“只是这个价钱,你怎麽舍得把一车上好的老米酒卖给他?”掌柜子答,“这完全是无奈,这完全是无奈啊!谁不想自己的生意一直这样红红火火下去呢。”
  兔儿神含笑著轻哼一声,倏地立起,突然改变了心意,说道:“掌柜子,趁他们还没有走远,你赶快叫人把他们叫回来吧!你的酒,我不买了。”
  倒霉的掌柜子再一次吃了一惊,脱口:“不买?……客官啊,敢情您是为了气那位公子才来戏弄我们的?我们做酒水生意的经不起你这样的戏弄啊!”兔儿神面色平静,把银子收回来,不多言,迈步下楼。
  夥计一见,对身旁的夥计慌道:“掌柜的,现在该怎麽办?”掌柜子一脸苦相,急忙吩咐他,“哎哟喂!今日算我倒霉了!你赶快跑这一趟,把那位公子请回来吧!”夥计不解,问他:“这是要请哪一个回来啊?”
  掌柜子答,“最先走的那一个!快快快!”夥计照他的吩咐,急匆匆地奔下楼去,急匆匆地奔出酒馆,直追到大街上去。
  白歆月尚在街上慢步走著,没有走远,金叶公主看著他一脸的沮丧,好言安慰他,“歆月,别太在意了,我们再找别家就是了,反正,天色也还尚早。”白歆月突然止步,冥思一番之後,答道:“隔壁那条街还有一家酒馆,我们去那里再试试。”
  金叶公主点了点头,跟著他继续往前走,那追出来的酒馆夥计在来往的人群里寻到他们,急忙奔上去,叫了他们一声,“客官!等一等!客官!”金叶公主最先听见这个声音,疑惑著,又止步,对白歆月说,“好像有人叫你。”
  白歆月经她提醒,回头看去,定定看著那夥计奔上来奔到面前,疑惑问他,“你是李记酒馆的夥计?出来找我干什麽?”夥计喘了几口气,说:“客官,那位公子走了,我们掌柜的叫你们回去,只要你回去,我们掌柜子就替你把坛子装上车!”
  白歆月一听,欣喜,忙跟著那夥计返回李记酒馆,刚到门口,立即见有一辆拖车横在一侧,几个夥计正忙著将酒坛子从酒馆里搬出,井然有序的放在那拖车之上。掌柜子也立在门外,一见白歆月,便说:“客官,随我进去结账罢。”
  白歆月默默跟著他入了酒馆,在账台前掏出三十个铜钱交给掌柜子,就此走出出去。金叶公主立在门外,看著那十五坛老米酒都装上了拖车,回头,高兴地对他说,“已经装完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话罢,第一个迈步要走。
  “你这麽急著走,这些老米酒要怎麽带回去?”白歆月出言,叫了她一声。金叶公主回头,疑惑道:“不是有夥计帮忙推车麽,还担心什麽?”
  白歆月坦白,“叫他们推车回去是要另外付钱的,所以只能我们自己把车推回去,这也是我答应让你陪著出来的原因。”
  金叶公主此时才恍然大悟,苦著一张脸,脱口:“歆月,原来你是故意骗我出来的!”白歆月无可奈何,唯有拜托她,“我一个人推,有点儿吃不消,你帮个忙罢。”金叶公主心里爱著他,心里不愿让他这样辛苦,於是硬著头皮点头答应了。
  两个人,一左一右,握著扶手用力推著拖车,穿过街市,金叶公主总是低著头走著推著,连来往的行路人都不敢迎面对视,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实在很丢人,全然是为了讨好白歆月才肯勉强答应与他同舟共济,而白歆月却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用心。
  半个时辰以後,他们总算是看到了船王府的朱漆大门,心里同时欣然,同时提起气力把拖车推到了门前,轻放扶手,各自揉了揉自己微微疼痛的双手,然後才去敲门。
  朱漆大门很快开启,探出下人的面庞,白歆月一启唇就吩咐他,“叫些人出来,把这一车的老米酒送到我爹那里去。”那下人遵命,唤了几个人出来,将那拖车推进了船王府。白歆月跟著他们走进花园,见了船王,面露得意。
  船王走到拖车旁,看了一看车上的酒坛子,问他道:“这一车,一共有多少坛米酒?”白歆月如实答,“一共有十五坛。”船王紧接著又问,“每一坛米酒都酿了多少年?”白歆月还是如实答,“那掌柜的说是五年以上,我也尝过一口,确实很好喝。”
  船王微微点头,没有夸奖他,只吩咐那些下人,“把这些老米酒带下去罢,记得把拖车还给酒馆。”那些下人遵命,又扶著拖车推了下去。白歆月等不到他的吩咐,便说,“爹,那我回小楼去了。”船王不说话,只抬起右手向他轻轻一摇。
  白歆月转身就走,慢步回到小院,一入庭,蓦然抬头看了一看兔儿神住的小楼,迈步就往那里去,登上小楼,一进楼廊,看到屋门大开,想也没想,毫无顾忌地迈步进去。
  屋内,兔儿神低著头抱臂著,慢慢地徘徊著,白歆月贸然进入,一见他如此,随即起惑,问他道:“天保,你在想什麽?”兔儿神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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