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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去,只与那公子在街上慢慢地走。
“少魁,我问你,你要说实话。是不是方暮叫你来的?”趁著船王府上的人不在身旁了,白歆月张口就大胆问他。兰少魁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回答,“没有,他只是告诉我你在那家店里完成船王的吩咐,我起初只是去看看情形,去到了,正好遇到你还差这匹布。”
白歆月信了他,不责怪他,只道:“我只希望我爹不要介意。”兰少魁赠他吉言,“船王一定不会,你又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差一点点也是正常的,他没有理由要介意的。”白歆月微微一笑,心里安然,“谢谢你,少魁。”
一个隐蔽的地方,一道七彩虹光自天上降落,著地,乃现出一只白兔,那白兔正是时常陪在嫦娥身边的玉兔。它一蹦一蹦,跟在白歆月身後,心道:“这个人,长得这麽像月老,一定是他的转世了。嫦娥要我找个人试用仙药,我就找冤大头!交给月老最适合不过!可是……他如今是凡人,我这个样子,一定会吓到他的。”
它一蹦,蹦到一个石狮子旁,偷窥著白歆月,继续心道:“嫦娥说凡间很危险,要变成人形才比较安全,好!我变!”随即抖一抖身子,一阵烟云过後,变成了一个带发冠、下巴垂著一缕长胡须的中年道士。
虽然变成了人形,但他毕竟原形是玉兔,鼻子总是习惯地微微动了动,他捂住鼻子,低声喃喃,“我现在是人,不是玉兔,不能有兔子的习惯,忍住!忍住!”於是挺直腰身,佯装出一副道行高深的道士,手握拂尘,迈著正义凛然的步子,走向白歆月。
白歆月正与兰少魁谈聊著,那玉兔所变的道士从他的身侧经过,故意在他的脚下落下一个钱袋。白歆月听闻声音,低头一看,立即捡了起来,冲他喊了一声,“喂,道士,你的钱袋掉了!”
那中年道士止步回头,又摸了摸袖子里,答道:“哦,谢谢你了。”抬起右手接了他递上来的钱袋。白歆月听了他的口音,笑了笑,问道:“道士先生,你不是洛阳港的人吧?”中年道士回答,“是啊,贫道是从峨眉山来,准备要过海到对岸去的。”
“这麽远的路,道士先生竟然敢只身前往,实在是让晚辈惊叹。”白歆月倒吸一口气,随之感叹。那中年道士面不改色,说:“贫道的师叔正在那里等著贫道将宝贝送到他那里,路再远也没有这个任务重要。”
白歆月闻言,心下倒是好奇他说的宝贝,他生在洛阳港长在洛阳港,道家的法器之类一直不曾见到过,叹道:“我一直没有去过道观,听说武夷山上有道观,却因为一直读书,没有去过那里,也就不知道道士先生都拿什麽宝贝当法器。”
那中年道士呵呵一笑,捋了捋胡须,大方道:“年轻人,今日你捡到了我的钱袋,算与我有些缘分,我暂时的道场就在这附近的山上,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带你一观。”
白歆月颇为高兴,却不知是计,欣然答应了,对身边的兰少魁说,“少魁,咱们先去道士先生那里看一看他的宝贝法器再回去罢。”兰少魁毫不犹豫,点了点头。那中年道士多一人在场会坏了大事,忙推辞,“不可,贫道只带与贫道有缘的人去。”
白歆月无奈,只对兰少魁道:“少魁,看来只能让你一个人回去了。”兰少魁豪放道:“我也只是无缘见识道家的法器而已,也没有什麽,以後我若是想游历山河一定会有机会见到的。”话罢,就一个人先行。
那中年道士说,“年轻人,随贫道走一趟罢。”说著,即走。白歆月忙跟上,跟著他穿过大街,爬上一座山,至山腰。中年道士走在前方,把右手藏在袖口里微微作法,穿过野草丛,引他到了一座木屋前。
“这就是贫道暂时的道场,明日贫道就要启程过海了。”中年道士立在那木屋门前,对白歆月说。白歆月不在乎它的简陋,跟随著中年道士进去,步入昏暗的里屋,只随意望了一望而已。
这一望,他望见简陋的桌子上搁放著一只木匣,便好奇道:“道士先生,你把这麽一个宝贝匣子放在此处,难道不怕有贼人来偷?”中年道士说,“这匣子里不是什麽宝贝,只是一些道家的药,贼人要偷也不会偷它。”
“道家的药?跟普通的药有什麽分别?”白歆月的好奇心再度发作了,问道。中年道士即刻打开盖子,让他一瞧。琳琅满目的药瓶子当中,白歆月唯独盯著那唯一一个葫芦形状的绿瓷瓶,而那中年道士也是一伸手就拿起了那只药瓶子。
中年道士说,“比如这一瓶,你知道它里头是什麽药麽?”白歆月盯著那瓶子,摇了摇头。中年道士大方告知,“不是普通的用以治跌打损伤或者元气不足的药,是奇药!是给神仙精怪吃的,只要给他们服用一粒,他们就会暂时失去法力。”
白歆月登时惊奇,脱口:“这麽神奇!那……倘若是让他们服用全部呢?”中年道士满面严肃,“那自然是效用倍增啊!不过,如果他们本来就法力无边的话,兴许效用也不会太长久。”
白歆月此时暗暗心道:“竟然有这麽神奇的丹药,我如果手里有这麽一瓶药,偷偷给天保吃了,那天保就会暂时失去法力了。哼,反正天保总是不肯回心转意,我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让他成为我的人。”
为这私心,他越发想要这一瓶仙药,随之说:“那……道士先生,你真正的宝贝在哪里啊?”中年道士将手里的那瓶药放回到匣子里,移步走向一个上了锁的柜子,白歆月立即趁这个时候,快速打开那匣子的盖子,抓起那只药瓶塞到袖子里,跟了上去。
中年道士解开铜锁,打开两扇柜门,取出两样法器,左手一件金铜宝葫芦,右手一件三清铃,白歆月凑近看了一看,只是觉得没有什麽特别之处,故而没有触碰,答道:“原来是一葫芦一铃铛。”
那中年道士说,“本是有一把宝剑,只是这宝贝在峨眉山,不容贫道随身带著。”白歆月了然,摸了摸袖里的那瓶仙药,心里急著要离开,只道:“亲眼见到了道家的法器,我现在心满意足了,就不打扰道士先生了。”
中年道士将法器放回原处,紧闭上柜门,用铜锁锁上,好心道:“我送你下山罢。”白歆月拒绝,笑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山的。”中年道士有些遗憾,说道:“那麽,我们以後唯有有缘再相见了。”
白歆月说走就走,转身出屋,独自下山,远离那木屋以後,他欣喜地从袖子里拿出那瓶药,看著那瓶药,笑得异常得意。他下山了以後,原来的那座木屋一瞬间化成一缕烟雾消失了,只剩那中年道士立在那里。
陡然,土地公现身,笑呵呵地走近那道士,那中年道士回头一见他,登时‘噗’地一声变回了一只玉兔。土地公弯腰,一手将它抱起,看著它,说道:“你这只玉兔,下到凡间来害月老的转世,难道不怕玉帝责罚麽。”
玉兔发声,“他是谪仙,是到凡间来历经劫难的,我给他增加一难无错反而有功。土地公公,你不要诬赖我啊!”土地公一听,觉得它伶牙俐齿,心头有些不悦,“你这只玉兔,要是惹了什麽大麻烦,连嫦娥也救不了你。”
“你放心好了,我是天庭里最有智慧最厉害的兔兔,不会惹什麽麻烦的。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骄傲的玉兔脱口,丝毫不把土地公的叮嘱放在眼里。土地公无法让它心服,只好放它在地上。这玉兔一离开土地公的手掌,马上飞快地跑走了,不让他追上。
白歆月回到船王府里已经是入夜时分,依旧不忘讨好兔儿神,又到对面的小楼去寻他。今日,因为香火特别多,兔儿神心里很高兴,便不拿生气戏他,但仍然要显摆威风,开出要求说,只要白歆月亲自炖一碗胡萝卜羹就不生气。
白歆月自是欣然答应,亲自跑到厨房去,亲自握刀切胡萝卜,为兔儿神炖了粳米胡萝卜海蛎羹,煮熟了之後,尝了一口,觉得满意了就小心盛入碗里,此时,他心里忽然起了邪念,打起了诡计,回头望了望四周,见是无人,便掏出那瓶仙药,倒出一粒来,用指腹之力捏碎了,撒在碗里,他又怕药力不足,索性将瓶里的丹药全部倒出来捏碎了,撒在碗里,用瓷勺搅拌好了,安然地端起,端到兔儿神的寝屋。
兔儿神一看碗里混著一粒粒胡萝卜,心里兴奋不已,心里只有那胡萝卜,便放下戒心大意起来,握住瓷勺就吃,一口一口地吃,直吃到碗底,知足地抹了抹嘴,一直以来,他肯继续留在船王府,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只要有白歆月就一定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白歆月看著他吃完了,心里暗暗开始等著那仙药起效,坐在他身旁,以跟他谈聊来延长呆在这屋子里的时间。兔儿神心情很好,便与他好好说话,平静地听著他说白日里买布的事情,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以後,刚听他说起兰少魁,就突然脸色大变,弯腰捂住心口。
“天保!你怎麽了!”白歆月见状,惊讶脱口,扶住他的肩。兔儿神握紧拳头,猛地抬起头,用力挥开他的手,单手扶著桌案,冲他瞪目怒吼,“你在刚才那碗羹里放了什麽!你在里面放了什麽!!!”
白歆月心里暗暗欣喜,面上却装作很著急的样子,问他:“天保,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叫郎中来看一看。”兔儿神咬牙,怒道:“你别装蒜!分明是你在那碗羹里放了‘东西’害我一点气力也没有,更可拍的是……我的法力……”举起右拳握紧了,又怒瞪他,“你给我老实交代!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白歆月早就算到做到这个地步必然会令他大发雷霆,对他现在的神情和话语一点也不在乎,当场大笑起来,笑得异常狂妄,一时连兔儿神也微微惊愕。兔儿神怒问:“阿月,你笑什麽!”
白歆月止住笑,不答,起身径直将兔儿神横著抱起。兔儿神如是一惊,挣扎著脱口:“阿月,你干什麽!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白歆月不听,走到床榻边,把他放在床面上,然後迫不及待地压在他身上,咬他的侧颈。
兔儿神是专司同性姻缘的神,晓得他这番举动是为何意,登时大惊失色,怒吼:“阿月你这个混账!不得对我无礼!我是神明之躯,你不得对我无礼!”他此时浑身毫无气力,除了怒吼,没有可以反抗白歆月的办法。
白歆月抬起上半身,扒开自己的衣服,又解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前襟,捏住他的下巴深深亲吻,唇舌收回去时,兔儿神送了一个耳光给他。
白歆月捂了一下面上的痛处,抓住他的那只手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咬疼他,留下齿印,松口看著他的怒目,坦白:“今日我遇到一个道士,从他那里弄来了一瓶奇药,能让神仙精怪暂时失去法力,只是暂时,我想我可以用它与你生米煮成熟饭。”
兔儿神怒瞪他,“等我的法力恢复,我饶不了你!”白歆月这个时候满不在乎,只循循善诱道:“我只是要你的身子,并没有把你如何,再说,鱼水之欢本来就是让人高兴起来的事情嘛,你是管同性姻缘的,这种事不会不知道。”
“我是神明不是凡人!凡人的七情六欲我怎麽会知道!”兔儿神大怒。白歆月不相信,说道:“神明也是由凡人而来,你就没有当做凡人,没有经历过房中事?”
兔儿神一愣,回想起来,垂眸,“我……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自己喜欢的人砍了头……”白歆月吃了一惊,片刻,才道:“原来你当凡人时这麽凄惨,怪不得,你当了神明之後会变成这样,不过,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对你……”握住他的手,再度亲吻,轻咬他的侧颈。
一阵唇舌缠绵,白歆月的情火快速燃烧起来,抚摸著兔儿神的胸膛,调弄他胸前的两处敏感,甚至是亲吻上去,或是用齿贝轻轻咬一下两处敏感,兔儿神前世当凡人时没有亲历到的,今世就都补偿上了,虽是神明之躯,经白歆月一番拨弄,却开始如火如荼。
兔儿神意料不到,碍於天庭规定,仍在固执反抗。白歆月抬起他的双腿,一指抵在他的後穴上,一按,兔儿神全身都微微发颤,白歆月看著他的面庞,厚脸皮地脱口:“如果觉得舒服的话,不妨告诉我听。”
兔儿神红著双颊,只是哼了一声,不作答。白歆月微微一笑,用指尖慢慢破开那道紧紧的穴门,一边松穴门一边说,“以前我不喜欢男风,因为知道了男子与男子是玩儿这个地方的,我娘在世时告诉我这一处很脏,我便活在它的阴影之下了,今日破例,今日会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他按压著他的双臂,胯下一用力,瞬间,两个毫无干系的躯体结合了。兔儿神痛得大叫一声,十指紧紧揪住床面。白歆月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