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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蓉却是平静地自我安慰:“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今世姻缘没有前世姻缘卷进来,很安定地立在大王身边,为他所重用!”那魂魄纳闷,“你把我弄糊涂了,我现在一点都不知道你对那臭狐狸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敬重……”
月蓉抿唇一笑,不回答,她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到底是爱还是敬重,无须向别人解释。
平平静静的小镇,又至一日的终点,夜幕如墨如漆,周惠婷家里,原本亮著灯光的四座屋有两座瞬间变得漆黑,不再有任何亮光。在那青瓦屋里,兔儿神没有急著熄灭油灯灯芯上的小火苗,依旧是盘腿坐在床上,闭眼打坐。
这一夜,颇为奇怪的是,无论他怎麽想静下心来打坐,总是无法静心,好似有魔在千方百计地阻挠他一般,他无奈睁眼,用右手抚著垂直顺滑的长发,仔细思考著干扰他静心打坐的原因,一沈思,脑海里却总是白歆月。
明明白日已经与对方见过一面,按道理说是不可能会害相思,兔儿神对此更甚疑惑,垂眸看了看指间的发尾,再一抬眼,看著那灯火冒出的一丝轻烟,心里登时明了──自己心里确实有‘魔’,只要几十日没有与心爱的人彼此身子接触,此魔便悄然从心里生出。
它不是大患大祸,若不赶走它,也只会让人无法静心做事,若要赶走它也极为容易,只须与心爱的人彼此身子接触,它的名字,也是令人极为难以启齿,它叫‘色欲’。
兔儿神自从那一回被白歆月采走了初夜,几番因它而栽在白歆月手里,即使是被迫却也无法抗拒。他深知它的秉性,那时候它发作之时,正好白歆月在身侧,但如今发作,偏偏白歆月正在山里修炼,一时借不到他的身子。
虽是如此,只‘色欲’这一个魔,仍旧是只靠自己也能将它轻易赶走,兔儿神是慧根极深的神明,自然懂得靠自己就能赶走它的办法。
他内心有些害羞,犹豫了片刻,才抬起手,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跪坐在床面,用右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耳廓,五指指尖抚过颈项,脑海里边想象著它们被亲吻。
摸了摸锁骨,抚著心口,他的指尖留恋在胸前的看起来显得粉嫩的小小突起,轻轻按著淡晕一遍一遍地绕圈,捏起又按下那个突起,令它变得更红,它很敏感,他对它最为了解,抚弄了一个,接著又这样抚弄另一个,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喘息。
他抚了抚自己的身侧,同样是想象著这一处被亲吻,抚了抚自己的肚脐眼儿,一直往下,抚了抚大腿内侧及根部,他喘得越来越厉害,当一手握住自己的仙器、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著它时,身子陡然热了起来,他用另一只手撑著床面,控制不住地仰面急促喘息。
不要停……不要停……就当这只手不是自己的……就当是自己正在与别人交欢……只管享受这种非同寻常的快乐便是……
他心里如是对自己说著,一只手不停地抚摸著自己胯下的仙器,许久,仍不知足,侧身躺下,右手摸向後庭紧穴,轻轻抚著一遍又一遍,并且沿著两腿之间的夹缝一直往下抚,亦也觉得很舒服。
他喘息著,有些迷醉,随後轻轻咬著下唇,用食指指尖慢慢地打开紧穴,进了第一节指头之後,紧接著又加了中指,慢慢地,慢慢地,画著小圈……
指头一拔出,他手中忽然变出一支玉做的饰物,它稍长,似箫笛,但却非箫笛,而是玉势,有一端稍细,是凡人专排解寂寞之用。他看了它一眼,平平静静地吸了一口气,将稍细的那一端慢慢没入身後穴口内。
止不住呻吟从喉咙里涌出,他无法压抑,只能尽量压低声音,手稳稳拿著玉势,深深没入,直抵那处敏感,那感觉一跃起,便又令他忍不住发颤,令他沈迷。
他一面急促喘息,一面握紧玉势推进又抽出,反反复复,身子越来越热,低声呻吟,不能自拔。没人知晓他今夜在房中干些什麽,他便潇洒大方地抚弄自己身上所有的敏感,用另外一只手抚弄著胸前已然殷红挺起的突起以及举得高高的仙器。
自己带起的欢愉,丝毫不亚於白歆月所给予的,但却令他心里更想要白歆月侍候,那阵阵欢愉越是强烈越是使他想念他的唇舌他的吻。可惜此时白歆月正在山中洞穴里静心修炼,他想念而不能成真,只能用舌尖舔著指间。
玉势在他後穴不停推进抽出,他仰面著,依旧舔著指间,还轻轻咬著手指,期盼的巅峰就来来临,睁著眼睛,握著玉势的手越发加快了节奏,此时,他把另一只手垂下,又握住仙器,控制不住地叫著‘阿月’,不稍片刻,当低声发出最後一声呻吟,他完全抽出了玉势,平静地撑起身子,跪坐著,一松五指,玉势眨眼间在他掌心消失。
他喘著余息,心里尤为满足,拉了一拉前襟,重新束上腰带,歇息了一会儿,又再度盘腿,闭目静心地打坐。
翌日一早,他以长衫短发的模样打开屋门,步入院子中,红娘正立在院子中,回头向他问安,“早啊,你起来可真是早。”向来不习惯如此寒暄,兔儿神一启唇,只平静问:“阿月进展得如何?”
“已经练到第五层了。”红娘答道。身後嘎吱一声响,一扇门应声而开,阿义边打呵欠边走出来,一见他们,便道:“你们好早,才刚天亮就在这里聊天了。”然後径直往茅房的方向走去。
兔儿神抬步,也打算要去厨房找胡萝卜吃,红娘忽然又出语,对他说:“对了,昨晚你叫阿月做什麽?”一语入耳,兔儿神戛然止步,心里谨慎起来,“昨晚?”
红娘点头,说:“我是昨晚回来的啊,刚到这里,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叫阿月,那个声音很小,听起来好像是你。”兔儿神登时耳根发红,用右手手背轻轻捂住口,随之问她,“你除了听到我在叫阿月,还听到什麽……”
“我只听到你在叫阿月,以为不是你就进屋去了,你到底是为什麽叫阿月?”红娘如实答道,追问答案,显得很天真。
兔儿神的面颊微微泛红,用手背微微遮脸,一启唇,却骗了她,“做梦时叫的,你不给麽。”红娘直直看著他的後背,不禁喃喃,“是不是做梦叫的,你自己都知道呢?”
“我的事你别管。”兔儿神身不由己地淡然脱口一句,只是因为找不出任何一个恰当的借口回话。他又迈步,走进了厨房,立在疏菜筐里翻找著胡萝卜,一面翻一面忍不住回想著昨晚自己在床上的一举一动,登时面颊又红了一次。
……果然是有阿月在才好,自己解决自己的这种事,一来好害羞,二来……不小心让别人知道了实在有损我兔儿神的形象。兔儿神心里想著,暗暗庆幸红娘昨晚进屋得早。
周惠青一边绑著头巾一边走进厨房,一见他微微弯腰左手撑著篮筐边沿右手伸进筐内却是在发著呆,不由疑惑,出声道:“天保!”
闻其声,兔儿神猛然回头,周惠青绑好了头巾,大步走上去,又对他道:“最近厨房里总是有老鼠来偷吃,你的胡萝卜我已经放好在别的地方了。”
兔儿神直起腰,看著她揭开瓦罐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胡萝卜,忙走过去,接了那一个,又从那罐子里多拿了几个,然後走出了厨房。
他吃胡萝卜吃得很快,片刻功夫便吃到了最後一个,立在那一小块胡萝卜地里,边吃边看著脚下那些从泥土里冒出的绿苗。它们已经长到了他一半小腿那样高了,像是一棵菜,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该是轮到地底下的根开始长了,要拼命地长,长得越大越好!──兔儿神心里暗暗忖著,那些长得像青菜似的的茎叶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只在乎它们地底下的根。
“天保,你又来看你的胡萝卜?”一个女声从身後传来,兔儿神闻声回头看去──是周惠婷。她手里头拿著装了水的洒水壶,一步接著一步走了过来,“还有两个月,胡萝卜才能出土,所以你别心急。”
……两个月,我的肚子都要大起来了,都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到那时候连看著它们连根拔起的机会也没有了。兔儿神禁不住心里暗暗自语,吃完了胡萝卜,看著周惠婷道:“如果哪天我不在这里了,你们记得替我把它们都收了。”
周惠婷不解,“你是要带月老回天上去麽?”兔儿神不打算为她解惑,只道:“你只要记得我今天这句话就好。”随即转身,独自离开了这一小块菜园。
周惠婷呆呆看著他的背影,虽然心里一开始就知晓他总会要离开自己家,但是总有一种舍不得的感情,这种感情不是情爱,更与情爱无关,只是因为他造就了自己的姻缘、因为彼此之间渐渐变得熟悉,关系是如此,就会希望同一屋檐下是长久的。
误入红尘道74
第七十四章
狐族的地盘上,敖如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榻上,一手扶著微微发疼的头,撑起上半身,仔细回想了一遍後才记起自己昨夜是跟狐王豪饮然後醉倒了,他心里登时明朗,後知後觉自己还呆在狐狸窝。
他扶著头,下榻,缓缓走出石室,打算要与狐王辞行,缓步走了一会儿,刚穿过一个洞门,就与迎面而来的月蓉相遇。他一见她的面庞就愣住了,止步拦住她,惊讶脱口:“六公主你……你怎麽会在此处?”
月蓉愣了一愣,启唇:“三太子认错人了,我不是什麽六公主。”敖如带著疑惑端详了她一回,坚定不移,“你怎麽可能不是东海龙王之女六公主?那次海族大会,我还见过你,还与你说过话呢!”
月蓉盯著他,亦是坚定,“我真不是六公主。”敖如看著她,更甚疑惑,这时女子身子里的魂魄出了声,“她是占了我身子的狐狸精,当然不是六公主了!”
“怎麽会有两个声音?难道我还没有醒酒所以发生错觉……?”敖如再度扶著头。那魂魄出声,“你没有听错,我们是两个魂魄在一个身子里。”敖如一听,垂下手,“两个魂魄在一个身子里?在身子里说话的魂魄,是六公主?”
“世上早就没有东海六公主了,六公主早已转世,那就是我。”那魂魄答道。敖如许久没有拜访过东海龙王家,不知道东海龙王家发生过的事情,听闻此言,登时惊愕,“东海发生了什麽事?”
“发生什麽事跟我没有任何干系,我只是凡人的公主而已。”那魂魄的语气很是悠然。敖如心中存有疑惑,说:“我要去东海问一问。”话罢,大步而走。月蓉不理睬他,一直往前慢慢地走,身子里的那个魂魄禁不止出声问她,“刚才那个什麽三太子是谁?”
月蓉启唇,边走边说,“他是西海龙三太子,我们大王的朋友。”那魂魄了然:“哦,原来他是西海的龙太子啊……”一语落下,再无话语。
敖如见了狐王,向他道别之後便离开了狐族。狐王在他走了以後,吩咐手下把对兔儿神的‘假仇恨’散步到其他精怪的地盘,不出五日,有一条蛇精自行上门拜访。
那蛇精到了谷底巨大石门前,变成人的模样,在门前大喊著要见狐王,有狐狸精探问,从那蛇精口中得知是由蛇族首领蛇姬派遣而来,便立即通报。狐王高兴不已,认为那蛇精带来了喜讯,没有犹豫就命人请他进门。
那蛇精见了狐王,只对他道:“我家女大王说,有狐王要打探的消息。”狐王心里高兴非常亦是迫不及待,坦然要求:“快说!别磨磨蹭蹭!”
蛇生性奸邪,被他一催,反倒是不急不徐,脑子里装满诡计多端,出语缓缓道:“狐王莫急,我家女大王说了,重要的消息不会白白给。”狐王早对蛇族谨慎,一听,扬起嘴角,冷淡一笑,“有什麽要求?说说看。我倒要听一听。”
那蛇精邪魅笑著,“不是特别难的事,我们蛇族不会刁难狐王的,只要狐王先给七星墨黑石、鸡血光石、千叶琥珀以及五色玦。”
狐王不怕他收了宝贝不交出消息,冷哼一声,立即吩咐手下把他点到的宝贝们都呈了上来。那蛇精收下了那些宝石以後才肯言归正传,“此前,兔儿神曾经与一位红衣女仙到蛇谷捣乱,抓了谷中一百条毒蛇。”
“他在你们的地盘上抓一百条毒蛇做什麽?”狐王想了一想,不解。那蛇精咧嘴露出毒牙,一笑,“刚才那四块宝石,只能换到这个消息。”
狐王冷冷盯著他,启唇嘲笑,“蛇,真是个贪婪的东西。”那蛇精不怒,仍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语气也很平静,言语却是威胁,“狐王尽管不满我们的要求,我也尽管不说。”
狐王暗暗握紧拳头,暗暗咬牙,心里恨不得将这条蛇精开膛挖胆,但为了达到目的,他还是勉强隐忍,让步道:“还有什麽要求?”
蛇精得意道:“听说牡丹茶玉在狐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