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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夸张?难怪王子殿下也会这么热衷于玫瑰了。”
“别说这么多了,快告诉我在哪里?我要过去看看!”
东张西望看个不停的索玛急切地问道,恨不得马上就能冲过去。
“不过我是觉得王子最好不要过去,那里人太多了,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忠诚的仆人可是会恨不得用命去赎回来呢。万一顺带着把我们一起牵连进去可就不好了呢,是不是呢蓝猫?”
看起来刘似乎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肆意地搂着蓝猫,却轻松地说着让人面红耳赤不知该作何反应的话。
索玛和阿格尼听了这番话,同时想起了前段时间被夏尔这样呵斥的那一次。
但刘很少和他们单独接触,说话像今日这般犀利也还是头一次。
“呃,王子还是留在这边吧,我……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
平日一向干练的阿格尼也被刘这番言辞揶揄得脸颊通红,说话也含糊起来。
“放心吧,那边有香氛试纸,可以拿过来闻的。”
像是要替他解围,刘一派爽朗地指着人群聚集的地方,变相提供了离开这个尴尬环境的机会。
“那就阿格尼去帮我拿好了!快一点啊!”
完全没有意识到阿格尼的窘态,索玛干脆利落地下了命令。
或许对索玛而言,他目前唯一能考虑到的就是借着玫瑰香水这件事转移注意力了。
目送着阿格尼慌张离去的背影,刘眯着眼,似乎别有深意地开了口。
“主仆二人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你你、你在说什么呢?!”索玛猛然扭头,语调里的动摇一听便知。
“不是吗?明明是属于截然不同的立场,两个人却都愿意为对方着想,做出自己的判断。但又不单纯是相互信任,还有相互利用。这样的关系不是看起来会更有趣些吗?”
“才没有!才不是什么相互利用的关系呢!”
“咦?不是吗?”用空余的左手戳着蓝猫的脸,刘转过来看向索玛。
“可是伯爵不是说过,他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达成自己的目标吗?”
听到意料之外的说法,索玛愣了半晌才恢复过来。
“啊……你是……在说夏尔啊?”
“那当然了,难不成还有别人?”
面对着满是真诚的刘,索玛顿时觉得,这短短几十秒内的沟通让自己累得好想就地趴下。
“不过王子这边不也是很好吗?前两天阿格尼还在担心你,怕你在威尔顿学院里照顾不好自己呢。”刘一边戳着蓝猫的脸,一边回忆着。
“爱操心……谁要他管那么多……我自己不一样照顾得很好……”有点不服气又好像有点高兴,索玛偏过头嘟嘟哝哝地说着。
“嗯?怎么了?”刘就势问道。
犹豫了一会儿,索玛决定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困扰说给面前这个人听。
夏尔经常会在工作的问题上和刘商量,而上次为做好咖喱而需要新鲜的香辛料也是由这个人帮忙解决的,可见刘和夏尔都属于具有能力的人。
可夏尔最近总是在忙,所以自己也抓不到可以谈心的人。自己的烦恼既然不能和夏尔说,那能够从别人那里得到建议也是不错的选择。
再闷下去,他就要被这件事闷死了。
“没什么,只不过是在想,阿格尼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的吧。”
“这话怎么说?”
索玛少见的失落表情,让刘不禁对这个话题有了兴趣。
“红舍里的大家和我说,就算他只是个仆人,我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依赖他去完成。他也是个独立的人,所以就算会离开我也没什么奇怪的,那样的离开不叫背叛,只是缘分不够而已。”
“但就我看来,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是很深的哦?再加上上次那段经历……”
“可是我不够强大啊!夏尔虽然有塞巴斯蒂安做他的力量,可他自身也足够强大了啊!”
“伯爵可是看起来很瘦弱哦?”刘诧异地挑起了眉。
“那不重要!外部的力量只要塞巴斯蒂安做支持就够了!我所说的,是指内心的强大。”
索玛的语气突然激昂起来,紧皱眉头,像是要谴责自己一般。
“就是因为我不够坚强,所以阿格尼那时候才会为了我去做那种事。如果我内心足够强大,可以抵抗外部的恶意,他也不会为了我去做这种傻事!”
刘松开了蓝猫,一如既往的笑脸上露出几分盎然。
“我不相信阿格尼会背叛我,但是我无法确定将来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不想阿格尼为了我再次离开,可我……我……”
想到自己的无力,索玛不禁有些痛恨一直以来安于现状的自己。
“要不然,听听我的主意?”刘用扇骨敲了敲自己的脖子,微笑着问道。
索玛立刻抬头,满眼期待。
“既然王子殿下不想让阿格尼离开,那么,把他绑在身边不就好了?”
刘边说边做出一个套牢的动作。
“可是,要怎么做?”见刘一脸自信的微笑,索玛不禁有些迷茫。
“就算阿格尼再坚定,男人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弱点的。”刘自信满满地说道,同时凑到索玛耳旁小声地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法。
没有发现索玛已经进入了僵直状态,刘一刻不停地说着,直到他觉得已经差不多了,才终于拉开距离,反问了一句。
“这样您觉得如何?”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可能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索玛涨红了脸,拼命地挥着手,像是要拍散什么场景一样。
“难道说王子殿下从来没听说过?”
“听……倒是听说过,但是……我怎么可能……”
索玛为难地抓着头,脑中不断闪出一个又一个的画面,然后再度用力甩去先前的妄想。
“原来是王子殿下没接触过,那这就好办了。”还没等他说完,刘便恍然大悟地说着,“我带您去体验一下便是。”
几乎是话音刚落,索玛就大喊着:“不用了!!”
瞧刘一脸理所当然不必害羞的表情,索玛恨不得能以自己最大的音量再喊一遍这句话,让他明白自己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什么叫做“身体的关系是最方便的关系”啊!就算自己和阿格尼之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但也是因为阿格尼忠实于自己,而不是对自己有所企图。如果按照刘所说的方法去做,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和以往截然不同。
刘是中国人,不懂得印度的风俗提出这样的建议倒也不奇怪。但是……他提出的建议在任何地方都会显得很奇怪吧!为什么想把阿格尼留在身边就要用身体去引诱他啊!
气鼓鼓地看着依然笑眯眯的刘,索玛觉得自己选择向这个人倾诉真是件极大的错误。
暂且不论为什么刘会提出这么奇怪的建议,如果自己真的按照他所说的方法去抓住阿格尼的心,自己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那个……王子大人,您怎么了?”
拿着试纸的阿格尼偏偏挑了一个最巧也是最不凑巧的时机回来了。
看他茫然的样子,显然是听到了那句音量最大的“不用了”。
“什么事都没有!”恼羞成怒的索玛干脆背过身去,不管阿格尼手上的香水试纸,也完全不打算看让他陷入这步田地的始作俑者的脸。
“……试纸给您拿过来了。”
硬撑着让对话成立的阿格尼向刘投去疑惑的一瞥,试图想得到王子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刘摊了摊手,做出抱歉的一笑。
外人擅自插嘴,事态会变的很麻烦呢。虽然自己已经插过嘴了。
尽管伯爵那个小孩子很爱逞强,观察他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竟会出现一个更有趣的观察对象。
静静注视着两个人的互动,刘用扇子遮住的半边脸下露出了一抹诡秘的笑容。
“你说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蓝猫?”
被叫到了名字的少女默默地抬起头,瞧着笑得神秘莫测的刘,一言未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是基于漫画衍生出来的产物,喜欢动画的请不要和我提动画,谢谢合作。
西皮组合是阿格尼×索玛,想要索玛攻起来的人,自己去写文吧我不会拦着的。
其实这篇文章写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我心心念念的一个H镜头……不知道我这么说会不会引来和谐器……我希望不要……
但是因为没有人写过这两个人的故事,我以前对这两个人也不是很熟悉,所以写起来相当困难。
……毕竟我们不能忘记这俩家伙是印度人。
所以原本的出发点是H的我就跑去查了一堆有关印度教教义印度迦梨女神印度种姓制度玫瑰在印度有什么意思印度民俗之类的东西……搞得我自己都要觉得“干脆别写算了”。
本作一共分为三段,分别命名为上中下篇。上篇写了这么久是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虽然之前一直被这两个人虐来虐去,不过终于有我可以拿他们泄气的一天啦!啊哈哈哈!
标题里的现罪就是处于现在进行时的罪孽,因为印度教其实不怎么容忍同性恋情,所以这两个人的关系只能用罪来形容。不过印度也有为了出柜而被父母断绝关系的王子,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在文中的作用是我没有想到的。一开始考虑让谁去拆掉索玛和阿格尼之间已经达成圆满的关系时,突然意识到原作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而且还是中国人。于是我就欢天喜地开始构画故事进展。
所以之后刘还会多次出场的,就当是我的私心了~
蓝猫之后应该就不会出场了。看漫画的意思,蓝猫应该是在需要处理某些人的时候才会出场,所以蓝猫就只能在这两天出现了。
板球大赛那一次,作者说了是1889年6月4日,换言之,我一开始想让索玛去参加的切尔西花卉展就没办法去成了,因为那场花卉展是每年5月下旬就开了。不过就算赶不成那一场,摄政王公园里还有别的地方可供参观,倒也不需要太纠结这里。(何况我觉得读者都不会注意的就是了。)
至于玫瑰香水,我也不清楚那时候孟加拉那边有没有生产出来(要有估计也就是手工工场作坊,技术怎么想都是跟不上的状态吧)。不过根据我所查到的资料,19世纪,香水工业发展。同时科学的发展令精油的主要成分能够被分离出来,所以我就大胆猜测由精油变化成香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于是就写进去了。
另,1889年塞巴斯蒂安都可以做咖喱面包了,我写个玫瑰香水也算不了什么了。
以上,你们一定都感受到了我满满的爱意与恶意。
☆、中篇
“阿尔诸那说:奎师那呀!一个人不遵守圣典原则,崇拜自己想象出来的神,他的地位如何他是在善良形态、在情。欲形态、还是在愚昧形态
至尊主说:体困灵魂按照所处的三种不同的自然形态,信仰也划分三种:善良的、情。欲的、愚昧的。现在,你好好聆听。
人按照不同自然形态中的生存,产生了某种信仰。生物由于获得不同的形态,所以被称为居于某类信仰。
在善良形态的人崇拜半神人;在情。欲形态的人崇拜恶魔;在愚昧形态的人崇拜鬼魂和精灵。
有些人出于骄傲、自我中心、欲望和依附,进行圣典所不推荐的严峻苦行和赎罪修为,而且被情。欲驱使,折磨自己躯体的器官和处于自己心里的超灵,实在可称为恶魔。”
——《薄伽梵歌》第十七章·信仰的分类
阿鲁希耶德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这是索玛第一次听到有关阿格尼的事。
他虽身为祭司之子,尊贵为婆罗门,却四处作恶,打架闹事,惹得人心惶惶。许多人因不敢反抗他身上所流淌的高贵血液而被活活打死,也有传言说他让寺庙里的圣女怀了小孩,又强迫她们继续继续服侍以致流产。不过在众多传言之中,最能引起索玛的兴趣的,还是他如同猛兽一般的身手。
阿鲁希耶德一直以来都蔑视神职,动辄便对世人拳脚相加。这便是索玛听来的。
但令索玛感到奇怪的是,很少会有人发现那人所殴打的对象,大都是百姓眼中的恶棍。许多人因拳脚尚佳而横行乡里,在他面前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羊羔。
不过身份阶级不同,接触到的人自然也会不同就是了。
索玛趴在窗边看着天空,无聊地发着呆。
宫中那些陪他练习的武师早就让他感到索然无趣,平日过招的时候他闭着眼也能猜出来那些人打算怎么打。如果有这么一个家伙陪自己练功夫的话,似乎也挺有趣。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那个人居然被判了绞刑的消息。
***
索玛呆愣愣地盯着摆在眼前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