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确,死了就是死了,一切都将湮灭于时光中。”我看向库洛洛,“可是你的团员不会这么认为,他们现在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呢!”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身影向我冲来。立起念盾,我笑言:“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不太礼貌哦!”
“那也比你这个卑鄙小人强的多!”窝金的声音似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不卑鄙啊!”我很无辜的耸耸肩,“库洛洛,现在是不是可以把火红眼给我了?”我将手中的牌递给西索。
“当然,我说话算话。”库洛洛倒是大方磊落,“小滴,让你的凸眼鱼把火红眼吐出来。”
“哦。”小滴乖巧的拿出了火红眼,交给了派克诺妲。“富兰克林,他是谁?”小滴指着我一脸的迷糊。
富兰克林摸摸小滴的头,“一个死人,不用管他了。”
我听着这对话汗颜。接过派克诺妲手中的火红眼,我还是非常激动的,“库洛洛你这算是送给我了?”
“自然。”库洛洛优雅的点头,“接下来就看你的选择了。”
“团长,我不会承认这个人是伙伴的!”窝金率先不满的大叫,其他人也大底是这个意思。
“那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我说过,我不会插手这件事的,只是可惜了糜稽那么好的念能力。”库洛洛不无惋惜的说道,那神态,好像我根本是个死人似的。
“那我就折磨他一辈子!”飞坦冷冷的开口。
我好似没听到一般,将自己手里的两对火红眼都交给了西索。
“别和他废话了,咱们一起上!”信长的武士刀刃闪着寒光。
沉雾四散开来。
“小心这家伙趁乱逃跑!”信长大叫。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根本不打算活着离开吗?算了那就不说了。沉雾伴着毒针展开了战斗。
“你这个混蛋,卑鄙小人,只会玩阴的吗?”雾中的窝金大叫着,一点也不惧毒针。
我竟然忘了窝金那钢铁一般的皮肤并非我的毒针可以穿透的……失算啊!
“窝金,赶紧找到他,既然是放出系的,那他身周的念会减少!”信长哇哇地叫着。
“信长,你忘了,他是变化系的,只是修炼的念能力需要放出系作为辅助。”富兰克林专业的提点道。
“哼!”信长冷哼。
“就算我们这么耗,也能把他的念力耗光。”飞坦的雨伞挡下一片毒针后说道。
“也对哦!”信长挠头。
这场打斗对旅团来讲,不过是笑话一场。以我目前的实力,如果单打独斗还可能有生的希望,所以我才在最初的时候会用一些手段。想赢就要不择手段!无论前世抑或今生,这都是我的行为准则。所以……
收回沉雾,一抖手腕,一把武士刀入手,刀尖直指信长。
“很好!”信长拦下富兰克林等人,“那咱们就在剑术上一较高下!”信长好斗,尤其是喜欢和用相同武器的人打斗。
我早已没了嬉笑的心情,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信长,信长也是如此。
刀尖相错,信长的刀正中我的腹部。我扬起一抹笑意,伸手就抓住了信长握着刀柄的手,“你上当了!论腕力,我可不比西索差。”手上用力,欲将信长的手捏碎。
信长以空出的左手袭向我的右脸,我左手挡在头部,立起小范围的念盾,右手就是死抓着信长的右手不放。
“混蛋,我不信你真的能捏碎本大爷的手!”信长见一击不成,准备再来一击。
我左手手腕微微一抖,一排银针直接射向信长的眼睛。
“信长!”窝金迅速出手将我和信长分了开来,同时将我的银针弹开。
我无力被甩开,倒在了地上。惋惜的看了眼断了的右手,“本来还以为个子高可以占优势的。”
“卑鄙!”飞坦不屑道。
“承蒙夸奖!”我又恢复了一副没有正形的样子,“不过接下来,我似乎卑鄙也卑鄙不了了。”虽然不会疼痛,但是失血过多,已经头晕目眩了,哪里还能分神想其他的。想笑,却发现了嘴角的苦涩。
到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银家是草稿箱六号啦,相信大家对我们兄弟已经不陌生了【调皮眨眼】主银把银家赶出来已经好几天了,所以,银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新的兄弟出现了,真是不好意思。
☆、死亡×转达×往事
一桶甘凉的水让我清醒了过来;尝着唇上的水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开口;“还没完啊!”
飞坦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想死,没那么简单!”刀子轻轻滑过咽喉,没有伤及喉咙;却是流血不止。
感受着血液的蜿蜒;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的血。“飞坦,你知道一种刑罚吗?是君王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犯人的;名叫凌迟,是指处死人时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犯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很好玩吧。”
“的确很好玩。”飞坦的金眸俯视着我;从头到脚的巡视了一遍,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刀比较方便。
“其实,这和库洛洛的密室游鱼相似,你说是吧?”我合上眼。
闻言,坐在最高处的库洛洛开口,“糜稽,你对旅团了解多少?”语气里满是杀意。
“不多,皮毛而已。”正因为是皮毛,所以我可以出手杀任何一个人。我默默的想。
“派克,查他的记忆。”库洛洛吩咐道。
“西索,要记得你答应过的事情哦~”在派克诺妲走来的时候,我看向西索,提醒道。
西索静默的点点头。
“谢谢!”我努力的翻个身,脸朝上,自嘲道:“断了手脚筋果然不太方便。”
“飞坦,闪开!”库洛洛意识到我的打算,立刻说道。
“关心则乱。”这是我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吧,只是似乎没有人注意。
…………………………………………………………………………………第三视角……………………………………………………
“小伊,我在揍敌客家的据点,你来吗?肯定回来吧!”西索的情绪不高,甚至是有几分低迷。
伊尔迷自然发现了西索的异常,也想起了糜稽的嘱托。挂了电话,就直接带着酷拉去了揍敌客据点。
“小伊~“西索率先打招呼。
“糜稽和你在一起?”伊尔迷毫不客气的问道。
“确切来说,前不久我还和他在一起。”西索纠正,然后拿出了糜稽托他转交给酷拉的火红眼,“还有这个,糜稽说给小金果。”
“糜稽呢?”酷拉焦急的问道。
“唔~那么我就告诉你吧。”西索开始在桌子摆牌塔。
“糜稽先后杀了三只蜘蛛。然后为了库果果手里不对外展示的火红眼,而单挑了蜘蛛窝,不过以失败告终。”西索简洁的说完了
酷拉不可置信的倒在沙发上,“失败的意思是……”
“死亡。”西索的牌塔已经搭了一层了。
“尸体呢?”伊尔迷冷静的问,就像糜稽是他的仇人一般。
“没有了,他在自己的体内埋了炸弹,血肉纷飞。”说话间,西索的第二层牌塔已经搭好了。
“蜘蛛在哪里!”酷拉豁然起身,厉声问道。
“不能说。”西索嘴角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这是小果果的要求,作为他遗愿的执行者,我应该百分百完成。”
“我自己会找到的!”酷拉不服气的说。
“你这是在为难我哟~”西索说完又拿出两封信,“这是糜稽让我来这里拿的,同样,交给你们二人。”
酷拉一把抢过信,展开:
酷拉早啊,相信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号的凌晨以后了,西索和伊尔迷也肯定在你身边吧,所以不论你怎么冲动,都不可能去找蜘蛛了吧!呵呵,原谅我骗了你。
之所以选择独自替你报仇,是因为我不想你赌上自己的一生和性命去抓捕蜘蛛,因为不值得。当然,也是因为你真的不适合报仇。酷拉,不要让自己染上鲜血。这是我唯一想对你说的。
最后的结局也很简单,我死了,不是吗?!报仇的结局就是这样,得到的不过是死亡,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
你现在很生气吧?!因为我又劝你放弃仇恨。
这几天我时常想,如果当年我认真一点,执着一点,可以说服达里索的话,是不是现在的一切都就不存在了呢?应该吧……只是当时我有太多顾忌,所以很抱歉,让你失去了那么多。
呐~酷拉,不要生气了,会提前衰老的哦,就不漂亮了。
其实写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终究想说的是什么。大概只是想让你开心,想让你活的轻松点吧。呵呵……酷拉,如果我的死亡给你带来的不是仇恨的加深,而是释然,那么我会在天堂笑着等你。
不要再报仇了,如果你想让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值得的的话,那就麻烦你,为了我的付出而活下去吧。当然,如果你执意报仇,我也无法再次阻止了。不过我相信,酷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酷拉,晚安^ ^
一张纸飘然落下。
“小伊,看来小金果受的打击不小哟~你呢?不看看糜稽留给你的信吗?”西索瞟了一眼失神的酷拉,“还是小伊也想报仇?!”
伊尔迷出门的脚步顿了顿,随后从容离去。
“真冷血#4982”西索摸摸了脸颊上的泪滴,转身冲澡去了。他一点也不担心酷拉会趁这段时间离开。
的确,西索也不用担心,因为酷拉现在还处于天人交战中。
回忆着一幕幕,酷拉懊恼的想要自残。吉米懂得他,所以不说不问,只是默默的为他安排好一切,让他没有了后顾之忧。随着他慢慢的强大,吉米的心事越来越重,他不是没有感觉。有多少次吉米曾对他欲言又止,但是因为那时他一心想要变强,而忽视了,总想着只要变强之后就能报仇,然后就可好好的生活和报答吉米对他的照顾。可是、可是一切的忏悔都晚了,蜘蛛夺走了他最后的温暖,甚至连尸体都不曾留下!蓦然间,酷拉有种感觉,蜘蛛的存在就是为了毁灭他的幸福,从前是家人、族人,现在是最好的朋友,以后呢?酷拉扯起自嘲的笑,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除了这条命,他早已经一无所有了。
捡起地上的纸,如珍宝般捧入怀中,早已被湛蓝代替的眼珠上蓄满了泪水,折射着温柔的目光,“吉米,你说的对,报仇的结局不过是死亡,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吉米,你也应该笑的,因为仇恨确实没有加深,你只是让我增加了无尽的罪恶感。呵,幸好你现在没在我眼前,否则我一定把你打的鼻青脸肿!”
泪水划过勾起的唇角,在尖细的下巴汇集,然后坠入厚厚的地毯中,了无痕迹。酷拉小心的收好,然后擦干眼泪,收拾自己的情绪。
这时,西索也刚好洗完,擦着头发就出来了。
“哦呀哦呀,小金果已经哀悼完了啊,挺快哟~~”
“西……西索?”酷拉看到素颜的西索还是小小的吃惊了一把,不过西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终究与他无关,所以直接忽视,“他没有交代别的了吗?”
西索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酷拉,思考了片刻,方道:“他倒是没有特别交代什么了,不过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一天后,巴托起亚共和国的天空竞技场大楼下。西索一身黑色的西装,无与伦比的正常。酷拉穿着自己的族服,一脸的憔悴。
“当年第一次见到糜稽就是在这里,那时候,他还是一只小胖果。站在这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所以我就接受了小伊的要求,替他照顾糜稽,当然报酬是揍敌客家接我的单子要打八折。”西索站在记忆中的地方,和身边的酷拉说道,“那年,糜稽不过六岁,你能想象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就打到了200层吗?在没有用念的情况下。糜稽很强,比你认知里的要强很多。”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吗?”酷拉冷冷的问,颇为不耐,“你是想一遍遍的提醒我吉米已经死了,是因我而死的吗?!”
酷拉强硬的态度丝毫没有影响西索回忆往事,“也是在这里,他提出要参加猎人考试,而且指定参加287期。”
“什么意思?”酷拉盯着西索灰色的眼珠,想看出些什么,可是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酷拉皮卡,你自认为你是糜稽的朋友,那你对他了解多少呢?你不知道他的过去,你不知道他的心事,你不知道他的秘密,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容貌!”一连四个不知道,很好的打击了酷拉。
“我……”酷拉想回击,却没有措辞,想反驳,却发现他真的一无所知。
灰色的眸子里带着恶意的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转身,潇洒的继续前行。
“你!”酷拉气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都说完了啊!”西索很无辜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