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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认为王墓没必要再增加机关了,西蒙大人的设计已经十分完美,足够阻止他人入侵。”玛哈特继续报告著王墓的进度,西蒙新想出来的机关会拖延完成陵墓的时间,他不得不向王提议把机关的数量减少,因为王墓里的机关已经氾滥成灾了。
“而且法老王,现在已经很少有盗墓贼了。”
他跪在法老王面前,顿了一下后说。
——“!!”
听到这句话,游戏抬起头,看向跪在亚图姆面前的神官。
——..刚才,他说什麼?
“玛哈特,你在说盗墓贼的事吗?”对方的说话令他回忆起某人,无法再保持沈默,游戏一脸不解地问道。
“殿下请放心,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去当盗贼了,埃及十分富裕,在王的统治下犯罪者大幅减少”老者代玛哈特回答,微笑著向他解释“盗王墓是对先王们的大不敬,没有人愿意去冒这个险。”
“...没有盗贼?”游戏皱眉,在他记忆中至少有一个人对法老王恨之入骨,可是照现在的情况看来,有些事情和他知道的历史有所出入。“以前有发生过盗王墓的事件吗?”
“当然没有,历代的法老王都是受万人景仰的王!”玛哈特说,不是他自夸,埃及能如此繁荣,亚图姆作为王者和先王们尽了所有的责任。“不会有人敢去打扰先王们的沈睡。”
听到玛哈特的话,游戏感到更疑惑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这里和他之前去过的记忆世界有所不同,但他又说不出什麼地方不一样。游戏半垂下眼帘思考著这个问题,然而他苦恼的表情,却被法老王误以为对方在为自己操心,亚图姆神情温柔地覆上那只白晳的小手,轻声说道“游戏,你又在担心什麼了吗?”
“亚图姆..”游戏摇摇头,回望著对方,手上的温暖缓和了心中的不安和疑惑,他向亚图姆微笑“...还是叫西蒙多加一点机关吧,安全一点比较好。”
“好,我最重要的大祭司说的意见,怎麼可以不听?”法老王微笑,眼中的柔情和宠爱一览无遗,惹得游戏脸红起来,亚图姆转过头看向面前的神官说道“玛哈特,照著游戏的意思去办。”直接了当的命令,完全不给对方说不的机会。
“...是。”玛哈特看看游戏,再看看法老王,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没用,毕竟大祭司殿下的一句话,抵得过他的千言万语;王甚至把自己的名讳与大祭司分享,这已经远远超过对一般人的恩宠,看来法老王是真心地爱著游戏,爱到近乎痴狂的地步。
想到这里,玛哈特无奈地向两人行礼后退下,心里暗想王墓会变成怎样自己已经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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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明媚,景色宜人,小鸟停在枝头,好奇地看向窗里烦躁地翻查文献的男子。塞特站在一排又一排的文献面前,努力地查阅关於白龙的资料。他甚至没有参加会议,心中的执念令他静不下心来,只想快点找出答案,可惜他花了一整天还是找不出任何线索。
年轻的神官手上拿著一本古埃及文献,皱起眉,不知道为什麼自己就是不肯放弃,理智告诉他只是一场梦,但内心深处却有另一种感觉,令他想去相信那条白龙是真实存在的。
“我竟然会被梦境迷惑...”合上手上的书,塞特说。
“塞特?你在做什麼?”好奇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不知何时现任的大祭司殿下已经来到他身旁,带点惊讶又带点欣喜地看著他。
“...游戏殿下”英俊的神官沈下脸,特意把重音加在最后两字,平常他总是直呼游戏的名字,今天却特别加上敬语,游戏彷佛感受到眼前人微温的怒气,似乎对方很在意被自己听到他的自言自语。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无视於他的怒气,眼前的少年腼腆地微笑,紫色的双瞳带点担忧的注视著他“为什麼没去参加会议?”虽然塞特没有生病令他很高兴,但对方的行为实在太反常,游戏不免有些担心。
“...没事,只是忘记了会议的时间而已”说著天下第一大谎话的塞特撇过头,他发现自己在那双紫瞳的凝视下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装作没事发生地把问题轻轻带过,下一秒却又想起什麼似的回过头,皱起眉对游戏说“你怎麼会在这里?”
“我来找文献。”游戏微笑,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古代文献;知道塞特不想回答,自己也没办法强迫对方说出来,依照海马君屈强的脾气,只要下定决心就没有人改变得了。
“找什麼?”随手把文献放回书柜的最顶层,神官看著比自己娇小许多的游戏问道。
“千年神器的来源。”小小的人儿回答,无视塞特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冰冷目光,游戏自顾自地说“我想知道千年神器是为了什麼而存在。”
随口说出临时编造的理由,会在这里遇上塞特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本想一个人独自来找关於千年神器的记录,另一个他告诉过自己,三千年前以克鲁艾纳村所有村民和士兵的血肉为材料,通过黑暗鍊金术制造出来的七件千年神器,因为这场惨剧造就了巴库拉向亚图姆的报复行动。想到这里游戏的眼神暗了一下,如果不是创造了千年神器,亚图姆也不会这麼年轻就为封印邪神而牺牲性命,但没有千年神器,他也无法在现世遇上另一个他。
“七件千年神器是为了守护埃及而诞生,会各自选择主人,只有拥有强大心灵的人才能使用,比如法老王和神官团。” 听到他的理由,塞特的眼神缓和下来,向他说明千年神器的由来。
“由先王和当时的神官团制造,至於制造方法并没有保留下来。”
“也有传闻说先王亲手把制作千年神器的文献毁掉了。”塞特说,他再次拿来一本文献,翻页时修长的手指显得特别好看。“所以你想查的事,根本不可能会有记载的文献。”
游戏对这个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只有一点最令他在意,小小的人儿接著问道,“塞特听说过克鲁艾纳村吗?”
“克鲁艾纳?”男子皱眉,把目光从手中的书上移到游戏身上。“我没听说过。”
“是吗..”游戏低下头,看似有点失望,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抬起头看向神官“谢谢,塞特!”说著脸上浮现温柔的笑容,向塞特微笑。
“不用谢。”塞特别过头,感觉游戏的笑容对自己来说过於耀眼,他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继续寻找关於白龙的记载,没注意到游戏的目光在对上他手中的文献时愣住。
“..青眼白龙..”
小小的彷若喃呢的声音传来,轻柔的声线显得飘忽不定。
塞特翻书的手指顿了一下后停下来,他低下头,双眼直盯著游戏的脸,少年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文献,再看向他蓝色的双瞳。两人就这样四目双对,游戏的眼里平静得有如一片汪洋,像是被勾起了令他怀念的回忆;塞特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四个字狠狠地刺入内心,像是在挖掘沈淀在最深处的记忆般,白龙的姿态在他脑海里再次浮现,遮盖不住的光辉,纯白的身躯,还有和梦中女子相同的青色双瞳。
塞特走近他,手上的文献掉落在地。
“你知道什麼?”冷酷的语气,心里没由来的产生一股怒气,他最厌恶被人蒙在鼓里;塞特双手用力地抓住少年瘦小的肩膀,游戏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发出吃痛的声音,少年向后退了一步。
“唔!”游戏痛得眯起眼,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抬头看向在他上方的神官。
——青眼白龙。
这个名字游戏很熟识,被喻为海马濑人永远的仆人,青眼白龙曾经令游戏和另一个他吃过不少苦头,如果说另一个他的王牌是黑魔导士,那麼海马的王牌绝对是青眼白龙。
——可是现在,塞特竟然忘记了青眼白龙?
游戏不解地看向禁制著他的神官,迷蒙的紫瞳里沈淀著说不清的情绪。
“告诉我。”眼前的男子愈抓愈用力,游戏的肩膀已经被抓出红痕了,但他还是不打算放开游戏。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低下头靠近游戏,急切地想知道连日来困扰著他的答案。门边闪过一道身影,薰蓝色的披风随著主人的步伐而摆动,冰冷却夹杂著怒气的声音传来。
“塞特,你在做什麼?”
亚图姆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僵持著的局面,塞特回头,看到法老王直直地向他们走来,绯红的双瞳直视著他抓著游戏的手。年轻的王者走到他们面前停下,记得游戏说过想去找文献,亚图姆处理完公文后马上来找游戏,没想到却被他碰上这般场面。
“...法老王。”注意到自己不正常的行为,塞特十分后悔,当他看到人儿白皙的肩膀上的红痕后,眼中更是充满了歉意,再怎麼说也不应该因为冲动而对大祭司动手,塞特连忙松开禁锢游戏的双手,向法老王下跪行礼。
“游戏,过来。”亚图姆伸出手,皱眉看著游戏他走来,把对方搂入怀里,法老王担忧地说“没事吗?”
“我没事,亚图姆。”游戏抬起头,回了对方一个微笑,偷偷地整理一下衣服,把肩上的痕迹遮住,他转头看向还跪在地上的神官,向法老王说道“叫塞特起来吧,我什麼事都没有。”
“...起来,塞特。”亚图姆说,尽管有点不愿意,但他不想违背游戏的意思,王者的目光转向他的神官,用比平常冰冷的语气下令,“你先退下。”
“是..”塞特默默地站起来退下,临走前看到游戏无声地对他说了什麼,那形状好看的嘴唇一张一合,向他传递主人的讯息。
——“青眼白龙,是你最忠诚的仆人。”
游戏说完后向他微笑,彷佛一点都不在意他刚才无礼的举动,神官的双眼闪过一丝惊讶,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轻轻地向大祭司殿下行礼后离开了。
塞特走后,亚图姆轻抚怀中人儿的发丝,皱眉说道“塞特今天有点奇怪,你别怪他..”
“我知道,你别担心。”游戏轻笑,他伸手回抱亚图姆,“工作都完成了?”
“嗯...一做完就急著来找你了。”亚图姆微笑,轻吻游戏,却被对方红著脸躲开。
“别闹了..”游戏别过头,他担心会被人看到,毕竟这里既不是人烟稀少的中庭,也不是只有两人的卧室。
“好...”法老王回答,想著反正回到房间有的是机会,他随手取出一卷莎草纸,交给游戏。
“你想要的地图我拿来了。”
法老王不明白,其实只要游戏开口,不要说整个埃及的黄金或是宝石,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为他摘下来,可惜眼前的人儿却不懂他的心意,游戏难得向他提出要求,却只是想要一张小小的地图。
“谢谢。”游戏伸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打开,小脸上满是专注,视线仔细地在地图上游走,搜索著目标;看著眼前的游戏,亚图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王者从背后环上人儿纤细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为什麼忽然想看地图?”
有意无意地在游戏耳边吹气,感到对方的身体轻轻地一震,法老王把他抱得更紧了,他喜欢抱著游戏的感觉,好想就这样一直下去,永不分开。
“...没什麼。”游戏回过头,脸已经红透了,他放下地图,低著头不敢直视对方地握著法老王的手,有点不自然地说,“嗯...回去吧,你也累了。”
“游戏..”满意地看到游戏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亚图姆轻吻游戏的脸额,回握那只小手,轻轻地笑了,他想要游戏好好地待在身边,只看著他,只想著他,就像他无时无刻思念著眼前的人儿一样。
游戏知道自己今天先是从会议后就跑了出来,刚才又推开了他,冷落了亚图姆,正苦恼著接下来要如何安抚另一个他,看到亚图姆现在心满意足的表情,游戏也笑了,感觉自己的烦恼根本不重要,他只是想看到另一个他的笑容而已。
两人手牵著手走出保存文献的房间,无视静静地躺在桌上的埃及地图。一阵风吹来,把微卷的莎草纸吹落地面,那张仔细地列出全埃及村庄位置的地图,一如游戏所料,并没有克鲁艾纳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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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无论任何理由,只要犯了错,总是得还清的。
英俊的神官在心里想道,他骑在马上,身前坐著一个穿著斗篷的少年,阳光照在两人身上,塞特感觉身上很热,内心却很平静,此刻的他们正身处沙漠中央,身后跟著一队士兵,平常塞特就算出去巡视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