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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病逝,有些事情就不可太过拘泥。”
说完又摇了摇扇子看着清然道:“今天柳先生怎么还没下课?师弟,我们去看一看吧。”
清然却突然笑道:“我师弟来了。”
苏徵挑眉,从冰块脸上见到笑容十分不易,所以每逢清然对他露出笑容他的心情也会跟着欢愉起来,但是今天这个笑容到底是给他的还是给他那位师弟的呢?
眼神一凛,小师弟,苏徵等着与你一见!
王爷,你图谋不轨?
幕六五
王爷,你图谋不轨?
白衣纤尘不染,俊颜冷酷如冰,肩背长剑飘然而现,还真有些剑仙风采。
就算清然没有提前出声提醒,苏徵一看到这人的扮相也会知道他和清然跑不了关系。
他看了眼清然,见他正眸带笑意的看向不远处的白衣剑客。
剑客的容貌与清然有些神似,但可以看出更为阴柔一些,若非身上寒烈之气更胜于清然,若从他背影看去的话,这人或许十有九成会被人当成姑娘家。
清然道:“师弟。”
那人也轻声道:“师兄。”
师兄师弟相见……好不冷淡。
苏徵心想着不由上前道:“清然,这位就是你师弟清衣?”
这话说得有些小声,毕竟他整日在王府里口口声声喊清然师弟,总不能清然的师弟现身,他这位清然的“师兄”竟不认识对方吧?
那人听闻苏徵此言,眸光凝睇着苏徵,继而冷声问清然道:“他怎会知道我的姓名?”
清然淡然道:“本座不需要向你解释。”
那人听得此言只是冷笑一下就不再发问,反而伸手将后背的长剑拔下,丢掷在清然面前。
“剑还你,我的琴呢?”
清然伸手将剑拔起来转而交给苏徵,声音如旧,只是眼中多了丝关怀:“我说了,你倘若不收敛下性情,琴就不会还你。跟我在这儿呆段时间,等你过了这段危险期再说。”
苏徵本乖乖在旁倾听,听到此处不免心中有些疑问,危险期?这词儿……
他脑中浮想联翩,清衣却是冷哼一声毫不领他师兄的情:“虽然你如今是首座,我要听命于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过问我的私事,我去何处有我的自由,你若有命令我自然会听令前去,若是没有你就别管我的事情。”
说着又冷笑一声:“纵然你是首座,是我的师兄,可有些事情也不能奈何我。”
清然长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给你一个任务了,第一件事,你和我一战,我受伤如今未愈,你应该也是如此。我要让你为我护法三日,三日后自然有新任务给你。”
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感波动,但他身畔的苏徵却明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难道这人也会用心计不成?他想着,就看到清衣面色不愉的走向前,与清然面对面,一白一黑,两张俊脸一样的冰寒气息。
清衣眼中的冷意这时候好似已经被眼中的怒火燃烧尽了,他怒视清然道:“你故意的对不对!”
清然终于忍俊不禁让笑容出现在他的唇角,他伸手将清衣拉近自己的怀里,拍拍他的头:“你再这样下去真出了事情怎么办,早说了不让你练习那种东西,杀人还不如我用剑快,有什么用处,害的你如今这番模样,跟我和师尊都不亲近了。”
被晾在一旁的苏徵掏出扇子轻轻摇着,好么,师兄师弟这才有点兄弟爱。
又摇着扇子,好么,抱的挺亲热。
最后索性也不要扇子了,先瞧了瞧清然,又笑眯眯的看着清衣。
清然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正看着清衣笑眯眯的也不知道正打着什么盘算,顿时郁闷不已,瞪了他一眼。
清然又对他师弟道:“许久都不见你这么乖巧的模样了,听我的吩咐就是,先在这儿陪我三天,等三天后你要是想陪我就随时回来,反正我给你安排的任务也在东京。”
清衣从他怀里起身,对他眨眨眼睛,“师兄,你怎么说的像是此地像我们司命天的一样,难道师尊让你保护的人也是我们司命天的人不成?”
一句话说的清然耳朵微红,他请咳了一声,然后对他介绍苏徵道:“师弟,这位是……”
清衣冷眼扫过苏徵,视线又挪到他师兄身上来,冷淡道:“我知道他,八贤王赵元俨,你要保护的那个倒霉鬼。”
清然挑了挑眉头,笑了声,对清然道:“清然,在你师弟眼里与你为伍会给人带来霉运。”
更直接的说法就是扫把星。
清衣皱眉,看向苏徵倨傲道:“我和我师兄说话又没跟你说,你插话作甚。”说完头一扭便不再言语了。
苏徵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对清衣笑了笑。
清衣虽然性格一向冷傲自负,但见苏徵笑容和煦如灿阳,好不介意他刚刚的恶言相向,再加之他一向是以貌取人,于是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苏徵见状笑容就更深了,看向清然,见清然眸中有些歉意便主动拉住他的手道:“带你师弟进去吧,马上就要开饭了,里面那两人也应该谈的差不多了。”
清然应了一声,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对清衣道:“一同进去吧。”
清衣这才点点头。
走进里面那闹别扭的两人如今各自端坐在一旁,猫鼠和小包子也都在,柳木正和刚刚外出返回来的柳城正在说话。
小包子一看到他爹就兴奋的起身跑过去来了一个父子间的亲情拥抱,接着才好奇的看着一身白衣走在清然身后的清衣。
苏徵刚要吩咐他对此人要恭敬些,就听到他好奇的问自己:“爹爹,这难道也是师叔?”
得了,苏徵心中笑笑,这小子眼睛还真尖,这都能看出来。
虽然心里赞叹着自己的儿子聪明,但是苏徵脸上还是没有显现出来,他这种人精看人向来很准,他这位师弟的师弟虽然看上去是比他师兄还要冷上那么一点,模样更姑娘了一点,但是却比他师兄要好摆平多了。
他突然觉得清然能赢清衣当上首座也不是没理由的。
“对,这也是你师叔,小师叔。苏徵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清然。
看好你师弟,给我留点面子。虽然这些家伙没几个相信我们是师兄弟关系,但是他要在这府里住下来,还喊你师兄,我总要给他一个身份吧?
清然自然心领神会,指着赵昀对清衣道:“这是我收的外室弟子。”
如此,自然能喊得清衣一声师叔。
苏徵闻言颇有些忍俊不禁,之前他想方设法想让清然收赵昀为徒,清然都没有松口,如今他倒是自己主动的就担上了这师父的名头,让他说他什么好呢?
清衣本来听到师叔的称呼十分讶异,等听到清然说这是他的外室弟子的时候对赵昀也就有了些兴趣。
他那师兄一向眼高于顶,能看上的弟子想来也是不凡,于是难得的蹲下身子伸手摸上了赵昀的脑袋。
赵昀这小包子向来不惧生人,又听他爹说眼前这个白衣冷面的男人是他的师叔,还摸着他的头,这是表示喜欢他吧?于是他美滋滋的主动抱住清衣的腰,嘴儿甜滋滋的喊着:“小师叔好。”
清然看了眼偷笑的苏徵,又看了眼被赵昀抱住僵住不动的师弟,眼中也带上了抹笑意。
龙生龙凤生凤,这话果然没错。
清衣一向很少和外人接触,被赵昀这么一抱身形僵硬的很,又没摸出来此子根骨好在什么地方,虽然有些讶异自己师兄怎么会收下这么一个弟子,但是他毕竟还是喊自己一声师叔不是?也不好硬将他扯开,于是就那样让他抱着,身形僵硬。
清然看不过去也俯下身子将赵昀扯开,拍了拍赵昀的脑袋说:“好了,准备去吃饭了。”
赵昀乖乖点点头,又见他那小师叔正怔怔的看着他,他又对他笑笑,吧唧一口亲在了他脸上就蹦跶回了猫鼠的座位中间。
清衣……
清然不着痕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柔和道:“看来他很喜欢你呢,这样我就放心了。”
清衣哪里被人亲过?虽然觉得赵昀刚刚的举动有些过分,心中有些恼怒,但是一时之下也不得发作,只得冷眼看了下清然,将这笔账都算在了他头上。
毕竟这可是他的弟子啊!!!
清然则是看了眼想要趁机想要留住的苏徵,将这笔账直接记在了他的身上。
赵宁这时候适时打了个圆场,对清衣道:“三爷,来请入座吧,王爷也没提前告知我们你要来,也不知道您的口味,不过想来和二爷也是差不多的。”
秦弦和柳城这两人也十分有默契的起身对清衣施了一礼,恭敬的称了声三爷。
清衣十分疑惑的看了眼清然,三爷?
他怎么好好的变成排行第三了?又疑惑他家师兄这比他好不了多少的脾性,又怎么在这府里混的这么开了?
展昭和白玉堂两人也起身喊了声:“先生”。
清衣这顿饭,吃的甚是没滋味……
等吃过了饭柳木和白金堂这两个外人就先告退了,展昭和白玉堂两人也极有眼色,跟着下去,就留下秦弦和柳城在旁伺候着。
清衣见他们走了之后就对清然道:“我的琴呢,你的剑我已经还你了,快将我的琴还来。”
清然喝着赵宁亲自煮的茶汤淡淡道:“我不是说了要过些时日?等你我身上的伤都养好了之后再说吧。再说你用剑不是很好?”
清衣闻言颇为不屑道:“你又不懂琴,我才不跟你说,总之你将我的琴还来就是……”
见两人又要为那把琴争吵起来,苏徵插话道:“清衣爱琴?”
清衣看向他,因为阖府上下的热情招待让他对苏徵印象不坏,点了点头。
苏徵顿时装出一副万分欣喜的模样,对他道:“好极了,我也爱琴。”
清衣闻言又看着他,此时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说:“我知道,清然说过。”
这一言倒是出乎了苏徵的意料,挑眉看了眼清然,眸中含着笑意接着问清衣道:“他是怎么说的?”
清然清咳了一声,瞧了瞧清衣。
却不料清衣对他的眼神视若无睹,回苏徵道:“喜穿白衣,爱琴,有君子之风,但是也很狡猾。”
苏徵眉眼弯弯,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心情道:“清然,我还从不知道我在你心中还能称得上是君子呢。”恩,他是不是也太君子了呢?
不过某些不怎么君子的举动,他也不敢对他做啊,那人可是飞花摘叶皆可伤人,杀伤力之强估计还强于杨排风的那队诸葛神弩齐射……
清然被他在众人面前戏谑,觉得颜面有失,哼了一声起身而去。
苏徵见状更是心情大好,对正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的清衣道:“不必管他,你师兄的性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又对赵宁道:“去将我的琴拿来给三爷看看。”又对清衣道:“你那张琴我也见了,我那张玊玉虽比不上,但是你想弹琴的时候拨弄几下也可解解烦闷。”
清衣一听立即欣喜起来,看苏徵更为顺眼,“如此那就多谢了!”
苏徵微微一笑,心中微微得意,更觉得自己所想没错,这位小师弟要比他家清然师弟要好对付多了。
这世间人只要有爱好那便可以投其所好,如此便不难取得一个人的好感,难就难在那人没什么喜好啊。
他家师弟要是知道他用自己的琴来讨好清衣,会不会恼火呢?哈哈。
王爷,你不厚道!
王爷,你不厚道!
苏徵陪着清衣说了一个时辰的琴之后,就假借有要事要处理的借口赶紧溜之大吉。
有很多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做过的好,要是真惹恼了清然,估计他今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是正当他踱着步子要回房间的时候,突然见展昭急行而来,走到苏徵身边到:“王爷,不好了,包大人被人行刺了……”
苏徵闻言神情一凛,忙问道:“情况如很,包大人无事吧?”
展昭一脸沮丧地摇摇头:“还在医馆医治,皇上派了御医……”
苏徵听到这儿才稍稍安下了心,又拍拍展昭的肩膀道:“别担心了,想那么多也没用处,来,仔细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说是要问展昭过程,可此时苏徵心里已经有了数儿,那人终究是狗急跳墙了。
也对,熬死了老子,再熬死了兄弟,眼看都要六十了,怎么可能不急?
他心里这样想着,耳中听展昭将情况一一说明。
等听完了,他拍拍展昭的肩膀,说:“一计不成对方一定会还会想别的办法,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