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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武,相信你也看到了,现在的精市脆弱的不堪一击,哪怕受到一点刺激就会立刻崩溃……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觉悟,我会尽量的劝解精市的,我只求你不要再次伤害他。”我微微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脚下的地面,声音变得低沉暗哑,语气中表现出我的疲惫。
“……我知道了。”伊武听到这个人说的话有些呆愣,虽然在周助那里听到过这些事情,但是和在他本人嘴里听到还是有那么一些不能相信,对他的感激又多了一分。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是离开了,我仰头看向那一轮明月,清冷的月光洒下,竟有种不可思议的温暖,我冷笑了一下,真是累了呢,那光芒那般的冰冷怎么会有温度呢,摇摇头向屋里走去。
因为明天要会神奈川便早早的睡下了,现在沙发上的三个人都有一个同样的身份——我的爱人,我何其有幸能够同时拥有他们,挑起一抹美好的弧度迎上他们担心的目光。
“很晚了,该睡了。”手冢见爱人没事放下心来,温柔的说着。
“我很抱歉,让你们承受那种指责。”我的语气中充满歉意。
“你在说什么喵?那种事情我才不在意呢。”菊丸皱了皱眉,对爱人的说法表示不满。
“真是不华丽,本大爷才不会被那些事打击到。”迹部撇撇嘴满是鄙视,眼里却是掩藏不住对爱人的担心。
“这是我们的选择。”手冢坚定的说出这句话便起身走向房间了。
“你们……”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了,看到他们眼里的爱意后,觉得心里的不安被那眼神消去了,顿时云开雾散。
“我也去睡了喵,困死了。”菊丸打了个哈欠,眼角闪出水渍,揉着眼睛也回房了。
“那本大爷也走了。”迹部见事情已经解决了,打了个招呼就往出走去,却突然被拥入一个充满玫瑰香气的怀抱,不同于自己的浓郁,却是更加撩人;迹部在区分着味道不同的瞬间又被夺取呼吸,微凉的唇贴上自己的柔软,轻轻的触碰,细细的摩挲,不深入,也不吮吸。
“景吾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要去哪里呢?”邪魅的声音从我的嘴巴里传出,说话时嘴唇依然贴在那片柔软。
“本大爷、我、我明天还有课。”迹部说完就想扇自己个大嘴巴,多么荒唐的借口,小孩子都不会信了,更何况是眼前这个恶魔;刚刚爱人说话时候嘴唇的颤动还能感到,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不由得想要拥紧,得到更多。
“我的景吾,你!是我的!”我离开爱人的唇,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变得越发的蛊人起来,滚烫的脸颊温暖了我冰凉的指尖,惩罚似的用力扣紧他的细腰,猛地吻住因惊讶而微张的唇。
这个吻去的十分激烈,灵舌长驱直入,我在景吾的嘴里肆意的转动追逐,带着点霸道,带着点占有,似乎要夺取那人的呼吸一般令人窒息。
迹部此刻被爱人吻得昏天黑地,娇嫩的唇瓣被啃噬的微微胀痛,却有一丝不能言喻的快感;爱人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让人欲罢不能,抬手搂住零的脖颈,青涩的回应着嘴里的柔软。
客厅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个人忘情的吻着,不时能听见唾液吞咽的声音,画面香艳诱人。
我收紧了手臂不断的索取着景吾的呼吸,贴近的胸膛变得越发的灼热,小腹间升起一种难忍的欲望,大手伸进景吾白色的衬衫里面,轻轻的摩擦,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挑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停下了动作,分开的唇角牵连出银色的丝液,我的瞳色倏得深紫。
“嗯~零~~”迹部睁开迷离的双眼,眼前的雾气让他看不清爱人的表情,只能呢喃问道,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别有的□。
“怎么了,景吾?你不是要回家吗?”我用戏谑的语气问着已然迷离的爱人,却是收紧了手臂牢牢的禁锢,看似无意的贴近景吾的身体在两腿间缓缓摩擦。
“嗯~~”迹部呻吟出声,娇嗔的瞪了爱人一眼,主动献上小巧的唇瓣,细细的勾勒着零的唇形。
“哼~我的景吾,这是你自找的。”我被这轻柔的动作弄的心里痒痒的,欲望加深,打横抱起这个撩拨的爱人,大步走向房间。
“啊~~~”迹部下了一跳,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扔在零雪白的大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的H,要的QQ
70、我们陪你去
70、我们陪你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失去理智般向身下的人不停的索要着,每一个喘息、每一个呻吟,每一个抖动都让我欲罢不能,最后景吾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我泄出最后的欲望后才注意到爱人是身上满身紫红的吻痕,两条无力的撑开,我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竟然会变成这样,懊悔,心疼,愧疚等带着歉意的情绪冲入脑海,虔诚的抱起景吾的身体走向浴室,每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放好热水将景吾的身体放进去,水面上渐渐浮起红白色的液体,看到这一幕我红了眼眶,自我厌恶的击打着自己的脑袋,发生咚咚的响声。
“零~我没事。”迹部迷迷糊糊间听到肉体被击打的声音,睁眼看去自己的爱人竟泄恨是的敲着自己的脑袋,红色的血液染红了他银色的发丝,伸出沉重的手阻止了他,扯起嘴角告诉他自己没事。
“景吾,对不起。”我哽咽着说,心里的后悔又多了一分。
“……”迹部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只能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没事。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漫延在脸上,我颤抖的将手伸向浴缸里面,小心翼翼的帮景吾清理着身体,不时能听见泪水打在水池里的声音,本该清脆悦耳,此刻听来却变得无比悲伤;手指探入后面的时候景吾疼得扭曲了面容,倒吸着冷气。
“呜呜~景吾,对不起,对不起。”我终是忍不住抱住仿佛被自己施虐的爱人,泣不成声。
“我、真、的、没、事。”迹部缓了一会,用积攒起来的力气一字一顿的说出话来想要安慰爱人。
“呜~~”我将头埋在景吾的脖子上,放声大哭。
脖颈上突然迸出一股银色的光芒,将我俩笼罩当中;我抬起泪眼看着这梦幻般的情景。
银光射向景吾的左腹部,留下一朵银色的玫瑰花,同时我颈上的吊坠上一片透明的花瓣也染上银色并脱离了我的身体,立在景吾的上方;七彩的光芒包裹着他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他身上的伤口,痕迹,不一会景吾的脸色就恢复了原有的红润。
“零,我好像没事了。”迹部惊讶的看着自身的变化,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着爱人。
“嗯,没事了。”我重重的点点头让他相信是真的。
半空中的吊坠好像完成了任务一般的再次回归到我的胸口,象征亲情的蓝色,代表着国光的金色,菊丸的红色,凤的白色,现在加上迹部的银色,9朵花瓣已经开了一半,美丽而且纯净。
“这是我的印记?”迹部将视线转移到腹部,静静的看着那朵银色的印记,呆呆的问。等了快要三年,他终于等到了被承认的这一天,不禁滴落了泪珠,天知道他看着手冢他们的印记是多么的羡慕。
“是,景吾,你是我的爱人,就算没有这个我也爱你。”我将景吾拥入怀中,轻柔的声音满是坚定的安慰著。
“呜~~”迹部趴在零的肩头低低的哭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心情此刻是多么的兴奋。
许久,怀里的人已经停止了哭泣,呼吸变得平稳,低头一看竟是睡着了,俊美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樱红的嘴唇勾勒出代表幸福的弧度,好不惹人怜爱。
轻吻上爱人的额头,用浴巾裹住他的身体走出了浴室;哭过后的人身体似乎都会变得十分疲惫,我抱着景吾沉沉的睡下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景吾睡的还很熟,没有打扰他,走出房间就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英二是要上学的,可是国光却因为手伤休了长假,走到大厅看到桌子上罩好的事物和一张字条:我有事出去一下,饭菜热了就可以吃。手冢国光。
有事?德国的事情!猛然想起这件事,按原著的情节,国光受伤后的三天就会收到龙崎教练去国外治疗的建议,该死的!我竟然忘记了,这几天国光每天都会消失几个小时,想来是训练右手了。此刻一定是在和越前打比赛,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
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客厅里左转右转,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迹部醒来后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摸摸床单,还留有那人的体温,想是刚起来没多久;懒懒的抻了个懒腰,呼出一口浊气;意识到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便下地找寻零的身影,来到客厅后看到的就是自家爱人坐在沙发上,两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混乱着拨着脑袋,一头柔顺的银发现在宛如雄狮的鬃毛;有点好笑的走过去发现手冢留在桌子上的纸条,心中了然。
“我给手冢找了一家德国的医院,上个星期就已经托人送给青学的教练了。”迹部坐到沙发上慢慢的说。
“……”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我给他的话,你觉得他舍得离开你吗?”迹部对零的忽视有些不满,以为零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啊?景吾,你误会了,我是在想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沉思中的我听到景吾略带怒意的语气,捋顺一下刚刚的话对他解释道。
“!!”迹部更是不满了,零对手冢的偏爱让他嫉妒。
“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凤和慈郎应该也可以去吧。”我没发现景吾的不对劲,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啊?……咳咳,本大爷就给你这个机会。”迹部愣了一下,没想到零竟然是那个意思,狠狠的唾弃了下自己恶劣的想法,不自然的说道。
“嗯,那等国光回来就这么和他说吧,冰帝交给侑士就行吧,好好商量一下菊丸应该也能去。”我用食指点着唇,将心里的想法勾勒成型。
“嗯!”迹部点头应道,欣喜极了,零真的像他说的一样不去忽略每一个人。
一天的时间就在无聊中度过了,离放学时间不远了,去厨房准备起晚餐。
“嘿呀,零有没有想慈郎呢?慈郎可是翘掉部活来看你哦。”慈郎嘭的推开门,也不看沙发上有没有人,就顺着味道找到了爱人。
“慈郎?……噗~你先看看你身后吧。”我转过身去刚想教训这个逃学的孩子,就发现景吾黑着脸站在慈郎的背后,根据背景颜色的深浅,我看出来景吾此刻真的很生气。
“慈郎前辈……”凤着急的跑过来,按下对部长的愧疚。
“迹部?你你你、我我我、那个那个……”慈郎看清来人以后顿时吓的跳到一边,磕磕巴巴的愣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嗯?你怎么了?本大爷怎么了?看到本大爷在这很惊讶?还有,你刚刚说你怎么来的?”迹部挑了挑眉角,高吊的尾音显示出他的怒火。
“那个、我、迹部、你你你、你不要生气啦,我其实是担心你,你一天都没有来学校;对对对、我是担心才来这找你的。”慈郎结结巴巴的总算是说出来了,吓得小心肝一抖一抖的钻进零的怀里寻求安慰。
我无奈的看着最乖巧的凤,得到凤一个腼腆的笑容。
“你!……”迹部没说完的话就那么卡在嗓子里。
“我们回来了喵,零你知道吗,今天部长很厉害哦,他……臭羊你怎么在这里。”菊丸走进门急匆匆的寻找着爱人,刚说到兴起就看到冰帝那只黑羊在零的怀里一脸享受的样子。
“我回来了。”手冢没有理会厨房热闹的情景,只是皱着眉头往房间走去。
“等一下,国光。”我拽出怀里争斗的两只走出厨房。
“嗯?”手冢转过身来有点疑惑。
“你没什么和我说的吗?”看他还打算隐瞒下去的神情我有点不快,抱着胸站在国光的对面。
其他人见状想要走过来却被迹部拦住,小声的和他们耳语一番才放行。
“我要去德国治疗。”手冢移掉了视线,有些不安的说。
“然后呢?”我的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等着下文。
“一直瞒着你很抱歉,但是我怕说出来就不想走了。”手冢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弯腰对零鞠躬,言语中显示出他的歉意,又在说后一句话的时候直起了身子,紧盯着爱人的眼睛。
“唉~”我叹了一口气,对国光感到百分之二百的无奈。
“部长,你不要烦恼啦,零会带着我们和你一起去的喵。”菊丸受不了这么压抑的气氛,挑明了事情。
“什么?”手冢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是这个样子,至于青学你都处理好了吧,菊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