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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要是再接着装睡那就不止是鄙视对方的智商了,于是我很顺理成章的睁开了眼,然后,我就想起了一句诗:雪中高士卧,月下美人来。
来的确实是美人,但是平心而论,这美人的容貌尚称不上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比石观音这一级的还是有差距的,但是眉眼精致五官柔美,还是当得起一句眉目如画的。只是云鬟雾鬓,秋水明眸都没什么,最最特别的,是她浑身上下都浮动着那种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古代淑女所特有的温婉如水……她还是我自从开始穿武侠世界以来,见到的所有雌性生物里,最标准的古代美女了……穿越女属于假冒伪劣的贴牌产品,其他人,论性格,孙秀青属于特殊品,而石观音……我觉得她当黑寡妇蜘蛛更合适一点。
所以,虽然按理说叶行者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这美女出现的时机未免也有点太白骨精了,但是有了其他人做对比,我还是对这位明显目的特殊的美女当即就有了点好感,声音也无形中放缓了几分:“有事?”
只见这位美女朝着我盈盈抬起一双含情无限的水眸,脉脉不语,只身姿袅娜的向我款款而来……我微微含笑,面不改色的看着她柔柔倒入我的怀中。美人的眸子比星光更温柔,朱唇轻启:“你一定很有经验。”看着一抹皎洁的月光幽幽的映在她脸上,更是平添了几分风流,我轻轻抬手取下她鬓间的玉簪,然后意味深长的笑:“我比你想象的更有经验。”……羊脂玉的,而且成色上佳,很好!
看着她洒下乌发如瀑,散落在玉一般的手臂上,我的目光也不由的跟着落了上去,于是她突然咬着嘴唇:“你的眼神……”我听若未闻,目光依旧执着的跟着那乌缎般的长发在那雪白的手臂上滑落,滑落……没镯子。
把目光调回来,再一转,视线所及之处,酥。胸高耸,纤腰一握,再配上那正不住轻颤的鸦翅般的眼睫,更是显得弱不胜衣,无限堪怜。于是,我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一抬手,便毫不犹豫的在她那极其饱满诱人的胸。部轻轻揉了一把,然后便见她骤然微微一颤,不但头向我怀中埋的更深,更自喉间发出了一丝细如娇莺般的轻吟,一双纤细如玉的手臂也是似拒还迎的轻轻环遮住了自己胸口……
“太软了……”我低低的叹息了一句,然后,看着浅浅的胭脂霞色缓缓晕染上怀中那一片玉色的肌肤,我认真道:“其实,馒头的手感比较好。”
艳遇之后
于是,美女……不,美人僵住了,而我还在慢悠悠的给他进行关于易容科普变性版的讲解:“假胸用棉花虽然触感柔软,但是造价较高不说,有经验的还是比较容易摸出来的……”比如说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前女性……其实关于棉花垫的问题,我是很不想承认我确实具备很丰富的相关经验的。
“而与棉花相反,馒头不但质地柔软而且触感柔韧富有弹性,”最重要的是,它在具备以上这些优点的同时,还有一个更加突出的优点——那就是价格便宜量又足,所以,“深为各个精通易容人士所喜爱。”然后,我忽然冲他微微笑了笑:“更因此物手感逼真,而为武林著名易容专家楚留香所倾情推荐。”
这时,我身后有人苦笑着微微叹了口气:“无花……”
只是就在我被身后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弄得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分神的时候,原本倒在我怀中的美人却趁这时候突然身躯一拧便想要向外飞弹而起,于是我当下就下意识的手一翻,陡然就抓上了手边那美人身上起伏最明显的部位,然后……把他那两软绵绵的棉花球给拽下来了……
虽然早就看出这美人的真实性别了,但是真的一把从他身上拽下来这么两团软乎乎的胜利果实,还是把我给吓了一跳。还好,穿越了这么多次,我的反应已经是少有人能及的快,虽然被惊的小心肝当即便是一颤,但还是接着闪电般的一反手,瞬时就捞住了一把乌缎般的发丝——跟女人打架要抓头发,这是常识。但是巅覆常识的事出现了——被我抓住的那把头发只紧绷住了瞬间,然后我就只觉得手中突地一轻,再然后,我的手上就突然多出了一大捧头发……不会真是师太吧?!
然而,就在我愣了的这一瞬,电光火石间,就见一道逼人的剑光自窗外突地飞贯而入!而紧跟着剑光进来的也是个黑衣人,看完他的衣着再看他的面部表情……一点红他家果然是楚留香世界的连锁产业!
瞅着几乎在瞬间就已逼到眼前的剑光,眉峰微微一扬,我正要弹身而起,却只觉脚下突地一重——那个刚刚被我拽掉了满头青丝的美人在这时却忽然一伏身,骤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左脚……原本,以我的身手,当然不会怕被抓住腿脚什么的,反正大家都有内力,随便一甩就全解决了,可是现在,我被他抓住了却不但不敢大力挣扎,甚至连动也不敢多动一动——不是因为我怜香惜玉,而是因为这家伙脸虽然长的美,心却忒黑了——这丫居然扯我裤子!
于是我一下陷入了两难中——这也不能全怪我,毕竟之前穿西门剑神的时候,我还从没碰见如此不讲文明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敢对对西门剑神不讲文明的下场肯定更惨。
如今要挣开他当然没有任何技术难度,但我是真的用力挣……我可不敢赌自家腰带一定能在原地坚守岗位,而且一直坚持到裤腿布料先阵亡……只这么一滞之间,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寒亮的剑身反激起一片耀目的月光,已经直奔喉间,而在这一刻,我更感觉到了,那剑上四溢的森森寒意已经把我的喉咙给激的一阵不由自主的颤动。
但就在这么紧急的时候,我却忽然听到一阵风声突地急啸而起,而且正以不可思议的高速在飞速的朝我接近中。而我的眼角余光,这时也自窗外瞥见身后的远处一道急掠而来的影子,正以我从没见过的高速朝我这里飞掠过来,只是因为之前相距太远,此刻再高明的轻功也已经赶不及了……
此情此景亦让我不由一叹,微微阖上了眼:拼尽全力却终是迟来一步,可惜……下一刻,那黑衣人已经被我一脚踹到了墙上。
而就在那持剑的黑衣人在“砰”的一声重响后正贴着墙壁缓缓的滑下来的时候,那正朝这边飞掠过来的人影也因为超速行驶险些发生交通事故——他差点就硬生生一头撞在一棵大树上。……一旦成功,那他的下场大概会比这个来刺杀我的黑衣人还惨——真正的肝脑涂地了。
只是据我估计,那人影应该并不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大逆转给惊得发挥失常,而应该是因为我目前的姿势——刚才时间紧迫,为了在保住裤子的大前提下,在最短时间内把对面的杀手给踹飞,我干脆省略了抬脚,然后把挂在脚上的那美人甩开的连续动作,而是直接腰上用力,一个大翻身就势把那美人给压在底下,另一只没挂秤砣的右脚则在半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把那黑衣杀手也变成了完美的抛物线,所以我眼下的姿势就有点……于是我忍不住低头去看此刻那正被我压在身下的人。
物理学告诉我们一个真理,当受力面积减小的时候,压强就会增大——所以哪怕论体重我在男同胞中绝对属于轻量级,但被我单腿压上去,只这么短短几秒钟的功夫,我也就已经把身下那人给压的满脸涨红,几乎闭过气去了……之所以说是几乎,因为目前他还只是处在翻白眼阶段,暂时还没有成功把气给闭住。
而就在我观察身下之人的时候,刚刚那个飞掠过来的人影也已经到了……果然是楚留香。
不过看他这面色红润有光泽,四肢健全身体完好的模样,我不由充满怨念的看着他——显然是如我之前所料的一样,异常好命的没有撞上去寻仇的叶孤城……只是柳无眉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了,这消息传递的速度也太超越时代步伐了一点吧?追杀个情敌都能生生的擦肩而过,果然这才是人古龙他老人家的亲生儿子,和楚留香一比,叶孤城那就是抱来养的。
在被我满怀怨念默默的盯了许久之后,楚留香终于忍不住无奈的开口:“无花,你不觉得,你忘记了什么事吗?”
“……的确忘了,”我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承认了:“一见面我就该先给楚兄你一刀才是。”
楚留香:“……”被梗了许久之后,楚留香默默的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无花,难道你没觉得……自己身下现在多了些什么吗?”
冷眼瞥了一眼被我压在下面,脸都憋得发紫了却还在坚持着瞪我的那美人,我淡淡道:“觉出来了,多了一个人,来杀我的人。”
楚留香叹了口气:“无花你若再不下来,喜事之前就得先改办丧事了。”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于是楚留香把后半句话吐出来了:“你现在压着的,是你未来的岳父。”
……未来的岳父……我忍不住一下瞪向了身下的人……这人是,雄娘子?!
此时此刻,雄娘子被我压的一口气上不来,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双手乱挥,十指扒着我的大腿忽轻忽重的不住挠动不说,更是面绽桃花,那叫一个妩媚动人……于是我不由深觉以前被他祸害的那些女人们栽的实在不冤,而水母阴姬显然栽的更加不冤。
但是这时候楚留香又说话了:“这位……雄娘子前辈便是司徒姑娘的亲生父亲……”
一把逮住雄娘子那两只胡乱摆动,还想向纵深处发展的手,我继续细细打量……虽然在原著上,古龙他老人家黑纸白字的写了,但是看来看去,我敢用我西门剑神级的眼神担保,我身底下这位,除了胸口那两团棉花,和下面还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的某器官,单从外表看,实在没有一样明确证据能够表明他确实不是女的……我相信如果让群众投票判断他和卢小夜谁是女的,投票结果绝对会用事实证明群众的眼睛也有不那么雪亮的时候。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是女的,传说中也是有飞机场存在的,于是,我的眼神又有些情不自禁的开始往下飘……
大概是我的眼神实在是露骨了点,楚留香忽然低低干咳了一声……于是我淡定无比的道:“但就我刚刚在月光下看到的,他的年纪似乎并没有楚兄你说的那么老……”
可这回楚留香没接话,倒是我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多少缓过一口气来的雄娘子突然挣扎着道:“……所以我才选了晚上来。”
我:“……”原来之所以晚上跑来不是出于配合杀手同志职业习惯,或是受害人警觉性的考虑,而是出于遮盖皱纹的考虑吗……不过这时候,我忍不住开始考虑就这么假装失手直接把他干掉,从而达到和水母阴姬势同水火让亲事告吹的目的的成功几率有多少——反正底下这个是个货真价实的采花贼,我踩起来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但是楚留香又说了:“如今这位雄娘子前辈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虽然他反对你与司徒姑娘的亲事的法子是过激了些……”反对?,原来岳父反对啊……咳,错了,不是岳父……反正佛祖他老人家说回头是岸,那我就饶他一命好了。
从雄娘子身上下来后,瞅瞅楚留香,我不由一声叹息:“楚兄本不该来的。”
楚留香这时候倒是微微一笑:“在下若是不来,又岂能亲眼得见你如今平安无恙。”
我原先的确是平安无恙,可是现在你来了,那恐怕就未必了——且不说你身上那成打的麻烦,单就是不定时炸弹的叶孤城就很要命:“楚兄既然见到我还活着,那想必心里定是极为失望的。”
楚留香苦笑:“无花,你似乎总是把我想的太糟。”
我面无表情:“这么说来,莫非楚兄此来并非为了除恶务尽的?”
楚留香微微一叹:“当然不是。”
“这么说,倒是我错怪楚兄了,”我淡淡道:“只是家母倒是看重楚兄,如今她老人家却已然身遭不测。色字头上一把刀……实是由不得我不将楚兄看成个恶客。”
不过,看楚留香苦笑着,却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我旋即就又一转口风:“不过这段时日以来,我倒是日日夜夜都在念着楚兄。”
楚留香微微一怔,忽然笑了:“?”
我也微微叹了口气:“其实,自从家母为楚兄所害之后,我就一直想要问楚兄一句话,只是一直担心楚兄不肯对我坦白。”
楚留香苦笑,微微叹道:“令堂的事其实……无花你有何事想问,就尽管问好了,在下一定知无不言就是。”
“楚兄当真?”看着楚留香那张含着笑,简直是把风流倜傥四个字具现化了的面孔,我忽然觉得有些忸怩:“其实,不止是担心楚兄不肯承认,此事,我也有些问不出口……”我微微一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