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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抓抓头,可能自己最近压力比较大,有些多想了。毕竟,这算是一步登天了。
有着高亢嘹亮嗓音的司仪,卯足了劲,清了清嗓子,大喊一声:“一拜天地”^^^^^^^顿时人声鼎沸的宏大场面安静了不少,同时新人俯□去,双双跪拜。
“二拜高堂”,王爷王妃笑得像二朵怒放的鲜花,在正桌旁的二张红木椅上高高上坐,接受这对新人的跪拜(因为婚事仓促,仙道的父母路途遥远,还没能及时赶到,所以,先在娘家这边办一下,琢磨着以后回老家再办上几桌,就这样吧)。
第三声,宏亮的叫喊“夫妻对拜”故意拖长了话音,给足新人时间做准备,给足旁观众人时间看热闹。
“夫妻对拜拜拜。。。。。。”余音袅袅,绕啊绕啊绕啊,众人摒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期待着今天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余音挥舞着自己雪白无暇的翅膀,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轻盈时而羞涩,时而翩翩时而娇艳的还沉浸在自己美妙的环绕立体声中,还没来得及从房梁上下来的时候。。。
大厅外冷冷清清的响起了一个声音:
“仙道彰是我的”
声音不大,却足可以让每位在场的人都听得见;声音不浑厚,却足以直直的钻进每个人的耳里;声音有些冰冷却听得清清楚楚,宛如清灵灵的冰柱就这么毫无阻挡的射了进来。
这七个字神奇的让大厅内这一群人等全都听见了,大家一愣,这下数百人的大厅真正是鸦雀无声。
大伙儿四处张望着,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左顾右盼了半天,齐刷刷的一起望向厅外。要知道,这个大厅是特意修建的,面积有数百平米,十分宽阔,就是从门口传的声音要想这么直剌剌的进来,那嗓门之大难以想像。何况,刚才听到的声音并非大嗓门之人,而且声音清淡,并无大喊大叫之意,话里虽是一股坚定之意,但语气安静,气度沉稳。
有些功底的人已经在想了,看来来的这位不是一般的人。
越野随着众人一起望向了厅外,瞅了下没看到人影,又调过头来,无意中正好看见仙道彰。
仙道彰,整个人神彩突变,熠熠生辉,尤如三月阳春的脸上,晴光绽放,开放着朵朵粉红桃花,春意盎然,花瓣鲜艳欲落。眼睛瞬间释放的光芒,比那高堂之上双双对对炽热燃烧的焟烛都要晃人二目,只怕是能将这高堂之上的一对红烛灼伤融化。
“我的意中人,终有一天会身披铠甲,脚踏七彩祥云前来娶我。”
越野只觉一阵刺眼,有目眩神迷之感觉,赶紧捂了捂眼睛。 错觉,绝对是错觉,要不,那个一直神情略为古怪的仙驸马怎么会有如此传情的神采?
声音落下一小会儿,有一人缓缓从外面走了进来。
来人二十岁上下一名年青男子,一身灰白色衣饰,黑发顺意的在头上用根黑色的布条系了一下,散散落在背上。
整个人一片素净,浑身无多余饰物,清爽干净。
随着越走越近,大家好奇的往脸上打量。心中不禁赞叹一句,好个英俊的少年郎!
来人剑眉凤目,二道漆黑的眉毛斜插发髻,一双略长的丹凤眼,上下睫毛浓密修长,鼻若悬胆,唇形略簿,此刻嘴角略有不满,微微撇着。肤色白净,身形略高,身材挺拔,一步步走来,稳妥停当,隐约带着冷冷的寒意。
“仙道彰是我的”,看着大厅上一群呆若木鸡的众人,来人微微带着不满的又重复了一遍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对这位不速之客说了二遍的这句话,有些绕不过弯来
“啥叫,是我的?”
大厅中却是出奇的安静,众人颇有规律的望望来人,再转过头去,一起望望喜袍着身的仙驸马。
来人谁都没看,径直一路走来后,毫不停留的直接走向仙道彰。
“怎么,成起亲来了?”
还没等仙道接过话来,随即又补了一句:“状元,考上了”?
“嗯”。。。正欲继续向下白和,却立即遭到打断
“考上了就行了,走吧”
“去哪儿”
“去哪儿你还不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说你就不知道了”
“是啊,你不说我就是不知道”
众人晕,口齿如此清晰的对话,但在众人听来就是一头雾水。
于是人群中有二位无聊之人在小声嘀咕,以弄清此对话的意思,二人仿着互为问答:
“是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啊?”“我不说,你们就不知道了吗?”“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说出来,难道你就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了吗?”“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说,你怎么就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呢?”
“你不说,我不说,我们都不说;你不知,我不知,我们都不知。。。咿咿咿咿咿咿咿咿,你不说,我不说;咿咿咿咿咿咿咿咿,我们都不说。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对话引用了当时民间最流行的一首曲子的旋律,因为都是长高个子的人唱的,所以叫做《高歌》。
来人恶狠狠的刺冰刀数眼,砍杀之;身边人全都唾弃之,小声嘀咕的二人口吐白沫,被旁人拖下之。
其余人不再说话,正色聆听之。
“跟我走,你是我的”。来人简洁明快,一句记之曰。
“有没有看到,我在成亲”,仙道不依
“成亲?”来人看看身边穿着大红凤袍的公主,此时公主已经面色发青自己先一步摘掉了凤冠。
“不准,你是我的,要成亲也得跟我成”
唏里哗啦,空咚,吧唧,哐当,大厅内一大半人摔倒,还有一小半人依靠着桌椅等物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中。
“凭什么 ”?仙道继续不依
这一问倒像是问住了来人,对方挠挠头,想了想,眼底居然浮现出一方迷蒙之色。这个原因,好像没有细想过哎。
“流川枫,你想好了,今天是我成亲的大喜日子,你说你来闹这一发,却又说不出理由凭什么?凭什么我仙道彰就要跟你走?别说我是个男人,今天就处我是个女人,你也得说出个理由来带我走吧?”看见流川眼底展现的迷离之色,仙道居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内心在这一刻有了一些小小的害怕,怕什么呢?些许的,隐隐的怕对面这个人说不出理由来,说不出带他走的理由来。
心里暗暗的祈祷,流川啊,你可知我赌了这一局,一是赌你此刻的出现;二是赌你出现以后的转机。只是,前面自信满满的自己,当真相即将实现的时候,却生怕稍纵即逝,惶惶不安起来。
流川先行离开此举伤透了仙道的心。此前他是想,考状元,那是父老乡亲对自己从小的期望,本也以为唯有进京赶考,然后高中头名才是自己余下的人生,但所幸,途中遇上了流川枫,蒙他搭救,救了自己一条小命的同时,也毫不犹豫的想好以后的生活。
于是,改变了自己对于后半生的看法,状元依旧会去考,那是给从前的自己和家里的父老一个交待,那是自己从小的梦想,梦想就是要去实现的。但之后,实现了这个梦想,就会要过一种理想的生活,那就是和流川一起,二个人一起去过以后的生活。每天都能看着他,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什么功名利禄,全与自己无关。
他明白自己对流川的感情,有天荒地老,不离不弃的决心;有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勇气;有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憾然。他也能感觉到流川对自己感情,没有那么多花言巧语,不说,不问,不打听,但心意恐怕是与自己一样的。只是感觉归感觉,二人谁都还没先开口,窗户纸只剩那么簿簿的一层了,谁也不去先舔破。
仙道于这个问题上是执着的,但却有一丝理不顺。执着,正如他对功名的执着,十来年的寒窗苦,只为了金榜题名的这一时;但同样,与流川相处的点滴之中,仙道一步一步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从来圣贤书读了不少,闲书也读了不少。男女之间的点滴情意即使没有经历过,但书中自有颜如玉,没经历过,却吸收来不少,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男不寻梦?虽说二人同为男子,但感情的事情本就无多少道理可言,因为投缘,因为默契,因为有那么一份异于寻常的心灵相通,仙道一颗心便系在了流川的身上,再无杂念。
可是,仅仅是感觉,流川从来没有像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是不知,是不承认还是根本没有此意?所以内心的不确定,又转为了害怕,害怕这一个回答不上来,明白不了心思,那他一番苦心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感情需要双方执着,并非一方为之。所以此举娶郡主,算是棋行险招。他深信,流川就算离开他,也势必守在他的周围不远处,就算是巡街之时,他也觉得流川枫在人群中看着他。无处寻他身影,但仅凭半年时光的相处,他就能感觉道那道目光。
虽冷尤暖。
接下郡主绣球,正好将计就计,用感情赌这一把。赌赢了,就是一生幸福。
见到流川枫出现在自己成亲之时,仙道知道自己赌的很对,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仙道知道自己离幸福又近了一步。那么,仙道还想知道流川亲口对他说。
眼见流川双眼中的迷惘之色,冷汗从仙道的额上滴答流出。生怕流川说不出答案,一个转身就离去。
岂料流川突然抬起头了,朝他翻了翻眼睛,一会儿,仙道就觉得流川是用白眼球在瞪他,那个眼神,好像叫做鄙视
“白痴,我喜欢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能做到这么冷静,哎,不愧是枫枫小亲亲。
“咿…………”好甜蜜,好喜欢,好受用,仙道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糖水里了。
“那跟我走吧”好随意的口气,就像跟阿黄说话:阿黄,我带你去溜弯。
“咿…………”好多糖啊,甜得连空气都是腻的呢
仙道无比坚定的听见自己一颗小心脏重新落入腹腔的声音
“好”情比金坚的回答了这一个字,自己都觉得这个字掷地有声,坚硬的能把大厅的大理石地面都砸个洞。
“搞这些个小花样,不就是让我来带你走吗?” 阿黄,不要乱舔别人的鞋子,饿了要跟我说
“你很烦哪,知不知道”。阿黄,下次再咬别人鞋带,就不带你出来玩了
“咿…………”小枫枫真聪明,原来什么都逃不过我家枫枫的眼睛,难怪眼睛长得那么好,离得近看,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身影呢。
“直接说不就得了”枫枫有些忿忿然。阿黄,再呜啊呜啊的发出声音,老子就抽你。
“人家有说,让你带我走,你不肯”仙道提及此事就有种义愤填鹰的感觉。
“哦,是这样”枫枫歪头想想,好像这白痴是说过的。
不过,自己当时嫌他烦一口拒绝了,然后第二天一早抛下他跑掉了。之后中午在路边的凉茶亭喝水的时候,但见天空中乌云翻滚,冒似风云突变,晴朗的天空突然变起了脸,远方滚来阵阵乌云,又好像隐隐有雷鸣之声。流川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隐约中似乎听到了某人的咆哮声。想想应该也不会,隔了好远的路了,这人又不会法术。再想想,可能是此人怨气冲天所至吧。
自己这样丢下了他,连个招呼都不打,白痴会不会想不开,导致神经错乱呢?果然是个麻烦人,连离开了他,都不能让自己心定下来,还是想着他。就是个大麻烦,从自己第一眼看到那个病歪歪的人倒在客栈的大堂里开始,就惹上了这个大麻烦。毫无前兆的伸手扶住了他,然后把他直接抱进了自己的房内,开始凉手巾,搭脉,掀衣服擦试身体。开始照顾护理他。昏迷的那几天,自己连觉都睡不好,躺在床前的地铺上,根本无法入睡,每天都听见这人的哼叽声。好不容易醒了,哪知却是个怕苦如死般的人,喝药就像是暴力犯罪,不停的上演全武行。
自己的嗑睡虫牺牲了不少啊。可怜的虫子从小养到大,每天都喂的饱饱的,模样白白胖胖,好像蚕宝宝。平日里,睡来睡去,生怕饿瘦了它们。这些日子可好,完全为了一个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