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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的摧残,这样的折磨让他几欲晕厥。
沈昌珉几乎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跟基范年龄相仿,力气却要大上许多。他残忍的挥动着手臂,皮带的韧性很好,屡屡在基范臀上留下红肿的印记,却没有留下出血的伤口。
基范已经喊到声音嘶哑,他的头无力的垂到胸口,大汗淋漓。
沈昌珉不紧不慢的甩着皮带,更多的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每一下,或轻或重,都能引得基范一阵抽搐。基范已经无力用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单薄的身躯吊在空中,双腿不住发抖。
沈昌珉放下皮带,过去单手搂住基范的腰,他太瘦了,是因为营养不良吧,腰身细的像个女孩子。解开绳子,基范就落到了自己怀里。
温柔的擦掉基范额上的汗水,沈昌珉把他抱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基范的头发,之后把他放趴在床上。
基范喘着粗气,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一会儿暴戾,一会儿温柔。
沈昌珉转身把灯关掉,打开昏黄的床头灯,基范的肌肤变成蜜色,他红的发亮的臀微微颤抖着,让男人下腹灼热起来。
他把手伸进那细窄的甬道,不出所料,又听到了基范痛苦的呻吟。沈昌珉轻抚着男孩肿胀的臀,帮他放松下来。待他拿出那个记号笔,基范又是一身汗。
沈昌珉笑笑,轻吻着基范的头发。基范真的太累了,在男人掌下,昏昏欲睡。男孩困倦的时候很可爱,脸侧压在枕头上,鼓鼓的,天真无邪。
手指沿着男孩的脊椎一直抚摸下去,沈昌珉心里觉得好笑,他怎么能睡的这么心安,以为自己这样就放过他了么?
沈昌珉脱掉衣服,健硕的身材一览无余。他压在基范身上,毫无预兆的挺进了自己的硕大。
“啊…”基范突然惊醒,却被沈昌珉压的不能动弹。他呜咽着,却选择试着配合男人。基范青涩的反应让沈昌珉如获至宝,他握着男孩的腰,凶猛的前进着,似是要将男孩的身体刺穿。
虽然知道了基范是第一次,沈昌珉还是要了他三次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两个人都消耗了不少体力,身体停止了律动,都沉沉睡去了。
沈昌珉醒来的时候,基范还在睡着,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他肯定很疼,但眉宇之间却没有显露,是因为习惯了辛苦么?沈昌珉伸手向那稚嫩的穴口探过去,红白相间的液体马上汩汩流出。
男孩却因为这个动作醒了,他揉揉眼睛,拉开被子,看见眼前的人,回忆起所有的一切。
这样不可思议的境遇,让基范突然开始相信命运。他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手,拨乱了他安静的生活。基范知道,只有衣食无忧了他才能思考人生。于是他忍着痛坐起来,给了男人一个微笑。
男孩的笑那么甜,却又那么冷,沈昌珉恍然明白,这个男孩是要来征服的,这就是他吸引着自己的魅力。
“我想洗个澡。”基范沙哑着嗓子,无力的下了床。沈昌珉并没有替床伴清洗的习惯,所以那些液体还留着基范体内,这让他很不舒服。他踉跄的走了两步,竟直接倒在地毯上。
“基范?”沈昌珉连忙过去把他抱起来,手覆在他的额头上一摸,滚烫的温度传入男人的手掌,他发烧了。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叫来管家处理他的病,就神清气爽的出门了。
好在感冒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加上基范很年轻,身体恢复的很快。
沈昌珉并不经常陪着他,他也没有剥夺基范的自由,而是给了基范足够的钱。只不过凭基范那点蹩脚的英语,去街上也根本没法跟人们交流。所以基范每天除了看着并不能懂的电视节目,就是去满足沈昌珉的欲望。
沈昌珉是个极为暴戾且有控制欲的人,他很少跟床伴交流,他只是喜欢折磨基范,喜欢看着他默默的哭,但是他很少再用工具,只会用自己的手来拍打他。
这是种难以言说的寂寞,不需要任何囚禁的牢笼就能让基范几近崩溃。
不知道是哪一天,基范突然开始依赖沈昌珉带来的这种痛觉。沈昌珉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好看。那十根手指总能给基范带来触电般的战栗。,
那是种很微妙的感觉,像是以毒攻毒的药方,这身体上的痛能让他心上的痛大大的缓解。所以他开始在沈昌珉下手的时候喊叫、嘶吼、大哭,这是通向堕落的坦途,可基范不能不走。
男孩这样的反应自然是让沈昌珉很满意,他越来越喜欢男孩的身体,但他根本无心顾及男孩的失落。
百无聊赖,基范走进了沈家的图书室,鬼使神差,他拿起的第一本书,是圣经。
不知道为什么,这封皮简单的古老读物吸引了基范。他坐在地板上,一页一页认真的读起来。
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基范开始皈依上帝。他厌倦了自己,他需要一个精神的寄托和救赎,才能勇敢的活下去。
沈昌珉还是像从前那样,喜怒不定。他和很多男女做爱,只不过唯有基范是真正属于他的,为他所有。男人经常带着其他人的气息与他入睡,基范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说不上反感,因为即便没有这些事,他同样想逃离。
孤独感咄咄逼人,于是基范把自己埋进书丛里。他的口语不好,但现在却可以流利的阅读。他看了很多小说,用心体会每一个角色,在发黄的纸页中寻找不同的人生,这让他得到满足。
沈家经常举办宴会,沈昌珉也毫不避讳的让基范参加。现在基范举手投足都像一个真正的绅士,经年之后沈昌珉甚至心存庆幸,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没有错过金基范成长的人,但只有基范自己知道,那不过是个皮囊,其实他的心已经溃烂。
基范心里是有恨的,对于远在祖国的金英云,和这变幻莫测的命运。但他从不处心积虑去报复,着就是他没有变成魔鬼的原因。
沈昌珉发现他渐渐开始重视这个男孩,他的心里开始有了他的一席之地。对着基范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暴躁,会难以抑制的殴打他。
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他不得不承认,他爱上基范了,可是基范并不爱他。这个答案日渐清晰,可他却无能为力。
沈昌珉的爱情就是占有,他不会细腻到去考虑基范从前的生活,甚至懒得去在乎基范的心情,他只知道,他要拥有基范,不止是身体,是全部。
这样的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深知那一纸契约并不能约束基范的灵魂,而他这样的人,也不该对谁动了真情。
在酒吧想了很久,觥筹交错,沈昌珉几乎要醉了,他决定要跟自己赌一次。
回到家,沈昌珉踉跄着扑到基范身上。基范已经习惯了他满是酒气的样子,他扶男人躺在床上,转身想去拿条毛巾。
还没等他站起来,沈昌珉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基范,我们做个交易吧。”
基范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却马上恢复了平静,“你已经买下我了,不记得么?我还能拿什么跟你交易?”
“认真跟我做一次,要叫我的名字。”沈昌珉嘴角浮现一抹转瞬即逝的苦笑,“之后我会安排你回国。”
基范愣住了,原来沈昌珉并不那么粗心,他注意到了,自己即便是高潮的时候,也没喊过他的名字。
回国,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梦,现在沈昌珉居然要给他这个自由。他可以回到那片熟悉的土地上去,可以忘记这一年不堪的回忆,这种感觉,像是重生。
基范没有去想为什么,他迫切的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国度,现在机会像梦一样摆在他面前,他点点头,他说好。
第二天早上是沈昌珉先醒来的,他从床头柜拿出当初跟基范签下的契约书,吻了下上面用血印下的指印,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沈昌珉知道自己对基范的感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了解自己,并且从不欺骗自己。
但他还是选择送走基范,他是个强者,越是如此,越经不起真心爱上一个人的痛楚。
沈昌珉是亲眼看着基范将契约书撕成两半,亲眼看着他离开。他不能软弱,不能在身边留下弱点。
几年之后,沈昌珉接管了家族的事业。他很成功,他站在了巅峰。但爱情仍是匮乏的,他十分挑剔,身边的情人不停更换,。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看了一个摄影展。基范的那张照片映入眼帘,他已经从当初那个男孩子长成男人,他的笑还是那么好看。
就像是迎来了夏日的冰河,表面的霜冻一点一点剥脱,最后付出水面的,是心中深藏已经的真相。而心中的悸动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再难抑制。
来到韩国,沈昌珉在酒店落脚。他不紧不慢的倒了杯红酒,欣赏着高价买来的那副照片,暗暗下定决心,金基范,我一定会找到你,不会再放你走。
他信誓旦旦,但却忘了,金基范这样的人,就像是流过的河流,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