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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倒是说说看。”他饶有兴致地道。
杨昭指了指地上被开了颅的三具尸体,“不若就叫三尸脑神丹怎样?”
五毒老祖愣了愣,点头赞道:“倒是贴切!那便叫三尸脑神丹了,小子,别再拖延时间,你以为进了这里,你还有机会耍什么花样吗?”
······
夜一点点地尽了,东方玉费劲力气,终于冲开身上的穴道,拖着僵硬的身体,忙向山洞走去,未及进入,便看见已经走到洞门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黑衫少年,见他平安无事,东方玉心下一松,顿时膝上一软,险些扑倒在地上,杨昭手快地一把扶住他,“不是叫你不要进来吗。”
“没事吗?”他颤声道。
少年神色轻松地耸耸肩:“能有什么事情?”他回头看了眼洞中冒出的浓烟,“先走吧,离开这里再说。”
两人走远了些,杨昭看着他红得厉害的眼睛,皱眉道:“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闻言,东方玉那张俊脸顿时由白转红,由红变青,由青变紫,最后彻底黑了下来,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少年:“你还敢问老子!谁他妈准你点我穴道的?你在那儿站上大半夜不眨眼试试!”
杨昭不由愣住,他似乎没听说过,被点穴的人连眼睛也不能眨······
东方玉黑沉沉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红,奶奶的,难不成他能说自己犯神经胡思乱想以为这小子一去不回······哭了大半夜吗!
眼见少年似乎是真的信了,东方玉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他娘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到底怎么回事?他让你试的什么药?你吃了没有?那老怪物怎样了?”东方玉想起正题,忙扯回神思,忧虑地道。
杨昭将手里的一堆东西扔在地上,提了提剩下的一个小包:“就是这个,三尸脑神丹。”
东方玉伸手去接,杨昭忙宝贝地揣进了怀里,“这个可不能给你,我以后升官发财可全指望它了!”
东方玉皱皱眉,杨昭也不理会他,拿出一卷黄纸递给他,“这个你保存好,将来有大用。”
见他神色严肃,东方玉也慎重地点点头,收了起来。
杨昭接着道:“不必担心,我是给他试了药,不过那老怪物身上有解药,你拿的那个就是炼制解药的手卷。”他想起山洞内的死尸和恐怖的化尸池,摇头道,“那老怪物我杀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见他当真无恙,东方玉这才放下心来,杨昭捡起一个羊皮袋子,拿出一个模样古旧的青铜盅,递给他:“里面的东西,喝了。”
东方玉有些奇怪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神色狰狞地道,“你开什么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原著里的东西貌似又被偶毁掉了一样,教主吃的那个半成品,呃···
☆、凶你是轻的
杨昭从他手里接过来,看了看铜盅内血红的酒水,和泡在酒水中似乎还鲜活的五种淡金色的毒虫,也忍不住恶心了一瞬,五毒老祖那个自大狂,杨昭不过套了他几句话,这家伙就天花乱坠地把宝贝给炫耀了一通,若非如此,恐怕他还起不了谋“财”害命的心,虽然这古盅里的东西是那什么了一点,但是想起这正是五毒老祖引以为傲的第二大至宝,看着边上那个家伙一脸嫌恶的神情,少年脸上也不由严肃了两分。
他知道《笑傲江湖》里有一种五仙大补酒,是当世最奇特的补药,但是那清酒润奇虫,远不如这血酒温灵蛊,这一盅宝物,别说增加功力,百毒不侵,恐怕就是起死回生似乎也并非不可能。
“阿玉,我不会害你,这都是宝贝,喝了它。”杨昭很是认真地道。
东方玉嘴角抽搐了一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若不是没吃东西,恐怕他现在就会吐出来。“那个······小鲢子,喝就算了吧,我可没福气消受这种宝贝。”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人一个大力拉进怀里,杨昭脚下一绊,对方便稳稳当当落在他的臂弯中,他单膝跪地,顺势将人放倒在怀中,誊出左手捏住他的鼻子,右手径直将铜盅里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嘴里,食指在他咽喉处轻轻一按,一股真气一送到底,连带着东方玉口中的东西也无比顺利地被吞咽下去。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东方玉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拉了起来,想起那些个恶心的东西真被他吞了下去,顿时条件反射一般弯腰便吐。
杨昭一把将人拽起来,一脸警告的神色:“你敢吐一个试试!”
东方玉愣了一瞬,看着对方脸上从未有过的严厉神色,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突,气势上顿时矮了一截,半晌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醒悟之后顿时恼羞成怒地吼道:“臭小子!你凶什么凶?你翅膀硬了,还敢凶老子!”
杨昭拦住他挥过来的拳头,“凶你是轻的!”他说着面无表情地将人按坐在地上,“其他的先等会儿再说,盘膝坐好。”言罢,便转到他身后,探入真气,帮他化解药力,提升修为。
知他用意,虽然心中不爽,东方玉也只能认命地听他摆布,毕竟,这种时候,他还不想两个人一起走火入魔。
······
东方玉觉得郁闷不已,那个臭小子竟然敢冲他犯浑!该死的,他竟然还真被他唬住了,这要传出去,他这光明左使还要不要做了?真是一夜之间,脸丢得干干净净,难不成这地方跟他八字犯冲吗?
杨昭也不理会他一脸纠结在崩溃什么,只要这家伙以后百毒不侵,百病不生,不用他操心就好,如今,他要对付的人不会比他少,再为他去分神,还是算了,他可没这么大精力,这次是幸运,遇到五毒老祖,谁知道下一次会怎么样?
杨昭递了条烤鱼过去,东方玉很是自觉地伸手接过来,看了眼手上的鲢子,又看了看边上自顾自地烤着鱼,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的少年,对着手里的鱼泄愤一般地啃了上去,喂饱了自己之后,心胸似乎也开阔不少,忍不住安慰自己道,有什么好别扭的?自家孩子长大了,他该高兴才是啊,这小子严肃起来,倒还真有几分气势,也对,若非如此,他小小年纪又怎能镇得住偌大的刑堂?这“鬼阎王”三个字也不是平白被人叫起的,这似乎真是一件好事。
虽然想起胃里那些个不知道有没有被消化的东西,东方玉仍旧是一肚子郁闷,但是不可否认,那些玩意儿倒真是管用,数日之间,自己的内力修为已经提升了数倍。
“估计再走一日就出林子了,接下来怎么办?”
“去永川,再呆下去老子都成野人了。”东方玉没好气地道。
杨昭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
一场大雨过后,走在前方的少年踢了踢地上的湿泥,他身后浑身湿透的男人,欲哭无泪地看了看天,倒霉到这份儿上了!
两人走了一阵,东方玉皱眉道:“找个地方歇歇吧,这里恐怕是片沼泽,如今又刚刚下过雨,谁知道······”
他话音未落,杨昭感觉到脚下正在塌陷的地面,看着身边的人,咬牙切齿地道:“东方玉,你个乌鸦嘴!”
杨昭有所动作之前,东方玉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抬手借力将他推出丈远,而巨大的反作用也使他自己下陷地更厉害。
杨昭小心翼翼地走回去,跳上了离他最近的一颗大树,一把拉住他的手,“阿玉,抓紧我!”
东方玉脸上黑了一瞬,使了个巧劲儿便将人甩开了去,杨昭再次抓过去,无比崩溃地道:“你个小肚鸡肠的家伙!这点小事儿还要报复回来!”
闻言,他脸上浮起一丝故作疑惑的神情,“这会儿你怎么不叫我放手了?”
杨昭哭笑不得地喊了声天,将人抓得更紧了些,东方玉抓着他的手,郁闷地道:“别以为老子跟你个傻瓜一样,我是不会放手的,要么你拉我上去,要么老子拽你下来,总之,我是决计不与你分开的。”
杨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个故意报复他,一点儿力气不愿使的家伙拉上来,看着他一头的汗水,仍是忍不住问了声:“没事吗?”
东方玉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很是嫌恶地道:“没事······咳······就是一身臭泥!”
杨昭蹲在水池边上揉着衣服,刚抬头,却正好看见不远处脱得精光的男人,顿时无比崩溃地道:“东方玉,你脱那么干净干什么!”
闻声,那人十分豪爽地笑道:“都湿了,老子总得烤干了再穿吧?这里连只鸡都没有,难道还会有女人吗?”他看着杨昭拧得死紧的眉头,不以为意地道,“小鲢子,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小时候还脱光了在我怀里打滚儿呢!这会儿还嫌弃起我来啦?”
眼见对方的俊脸越来越黑,东方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还是妥协地拿起半干的里衣套在了身上,他走到杨昭身边,借着夕阳看着少年英挺无瑕的俊颜,脸上有一瞬的失神,不由自主地道:“小鲢子,你娘一定是个美人。”
杨昭勾了勾唇角,却什么也没说,东方玉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有点儿感怀地道:“等回了黑木崖,我就没办法照顾你了,你自己要小心知道吗?”
杨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抬了抬手里的脏衣服,很实在地道:“你什么时候照顾我了?明明一路上都是我在照顾你!”
东方玉脸红了一瞬,挫败地道:“你给我留点儿面子会死吗?”他轻叹一声,“任我行不是好对付的人,他能重用你,却不会信任你,要千万提防,你在刑堂也不要做得太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日月神教里,最不缺的就是背地里使手段的人,如果有事,千万记得来找我,不要自己硬扛。”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看着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东方玉嘴角抽搐了一瞬,“我说小鲢子啊,你还真是翅膀长硬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寒风飒飒···凌乱的我···
☆、自知之明
离开黑木崖时,正是七月盛夏,几番死里逃生,惊心动魄,而今看来也不过两月光景,杨昭思索着他该如何向任我行汇报此次的行程,两湖之事,教中不可能风声全无,如果按照原先的打算进行,似乎也并非不可以,吴钦的人手此次死伤甚重,那么两湖一带各分堂也必会出现不少空缺,趁此机会补上阿玉的亲信,似乎刚刚好,但是事情真会如他想象的那般顺利吗?
立在教主的院门外,杨昭恭敬地等待着教主的传召,脑中仍旧盘桓着那页薄纸上的人名。
“杨掌事,这么早就来见教主了?”一个相熟的紫衫卫冲他招呼道。
杨昭点头道:“教主等着回话。”
“两湖那一代怕是有不少美人儿吧?不晓得是不是都如红绡姑娘那么美。”那人有些好奇地道。
杨昭背上僵了一瞬,面上却神色不变地道:“两湖确是人杰地灵,美人不少,我这一趟,倒是饱了眼福了!”
闻言,对方更是露出一丝艳羡的神色,未及言他,传唤已到,杨昭冲那人点头一笑,便跟着随行的侍女进了正堂,见任我行已经端坐于主位上,杨昭忙单膝跪地:“属下参见教主。”
任我行抬手道:“杨掌事此番辛苦,不必拘礼,起来吧。”
“谢教主。”
“杨掌事两湖一行,不知可有什么收获?”任我行意味深长地问道。
杨昭知道,心中早已准备好的那一通说辞是完全用不上了,紫衫卫口中的“红绡”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在东阁呆了那么久,他不会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阿彪出事以后,红绡和她的哥哥就不见了踪影,杨昭以为他们会投靠童百熊或者回到两湖吴钦那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他们对任我行说了什么杨昭不清楚,他只知道,现在任何一句谎话都可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定定神,羞愧地道:“回教主,属下此次随东方左使巡查两湖,有负教主圣命!”
“哦?发生了什么事?”
“教主明鉴,我与东方左使一到分堂,当晚分堂堂主吴钦便与东方左使起了冲突,双方动了手,互有死伤,属下和东方左使还受到了不明人士的追杀。”杨昭照实答道。
任我行紧盯着少年的神情,追问道:“说详细些。”
杨昭应声道:“不敢欺瞒教主,依属下看,吴钦与东方玉的争斗当属私人恩怨,再加上东阁管事王笑乾之死,两人彼此猜忌,隔阂甚深,因此有了此番变故,两人看来都早有准备,但看东方玉似乎更胜一筹,吴钦当晚便死在了分堂,他的人马也损失不少,由此可见,两湖一代东方玉并不能一手遮天,经过这次火并,属下建议,教主早日在两湖安插人手。”
任我行似笑非笑地道:“那你认为,本教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