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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也静静地看着容清,直视着他的双眼,然後才微笑道:「不可能!我的意思是,我相信宇真会那麽说,但是我不会答应跟他成为过去!你知道当你有一个很糊涂的情人的时候,你就不得不放聪明一点,好在我的智商足够。」
容清笑了笑,道:「糊涂,我不觉得叶宇真糊涂!」
安德鲁的身体向前倾,微笑道:「你觉得依你对叶宇真这麽一点了解,他跟我在一起超过五年,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麽人,什麽位置?」
容清端起咖啡杯,缓缓靠到椅背上,也微笑道:「如果你要我来判断,你一直都像他一个暂时过渡的窝,不是特别喜欢,只是无处可去,对麽?也许宇真搬新家的时候会有一点不舍,但是对新生活的渴望跟兴奋比起来,这点不舍实在算不了什麽!」
安德鲁缓缓地道:「你形容的很正确,但你对宇真却不够了解,对於他来说,他一直都住在过渡窝里,没有过自己真正的家,无论是叶氏,还是我这里,在他的眼里都只是一个过渡窝,所以对他来说其实家就是过渡窝,过渡窝也是家。像他这种人,极度的没有安全感,所以轻易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会害怕失去,但其实他们每一个对感情又非常的执着。我对叶宇真来说……即便不是情人,我也是他的家人,他可以抛弃我,但我绝不能抛弃他,因为比起任何的伤害,都没有被家人抛弃更令他受伤!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容清直直地看着安德鲁,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一点白,然後他起身,摸出皮夹子掏出钱放在咖啡杯下,然後起身道:「受教了,但是那麽……叶宇真的事情我就爱莫能助了!」
他走过安德鲁的时候,安德鲁道:「我等着你改变主意!」
容清点了一下头,以示告别然後推门而去,保镖们上来轻声道:「少爷,上车麽?」
容清摇了摇头,只是将手插进了风衣当中,慢慢地走在大街上,看着伦敦街头的车水马笼,想起了安德鲁的话:「他可以抛弃我,但我绝不能抛弃他,因为比起任何的伤害,都没有被家人抛弃更令他受伤……」容清低头喃喃地道:「你有将我当过家人,对麽?我给了你最大的伤害,所以你才绝不会原谅我,是麽……Seven。」他说完对着街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林龙接到容清电话笑称意外,因自从容清那到大怒之下离开了城堡,他便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曾接过,没想到他今天主动提出来去跟他一起吃饭。
「我没你那麽斤斤计较,更何况这始终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为什麽要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跟自己的朋友过不去!」容清轻笑道。
「说得是,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Seven。」林龙微微笑道:「他跟Seven完全不同,如果你今晚有空来观赏,就会更深的明白这一点。」
容清淡淡地道:「好啊,反正晚上也无聊。」
林龙很了解叶宇真的身体,所以他总是能在恰到好处的阻止叶宇真在精神上获得充分的休养,因此叶宇真尽管不太说话,短短几日脸上就显出一点疲态,精神看上去显然不太好
几个保镖进来,一人一只胳膊将架住了叶宇真将他扶出了地道,叶宇真每次穿过地道都曾仔细地观察,但这里比起安德鲁用来玩耍的地宫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地道,深入地下厚重的外墙跟外置的机械开关,除非是有人放他出去,否则几乎不可能从这里逃出去!而且林龙对於叶宇真的用药也很小心,他有规律的更换能令叶宇真四肢无力的药剂,避免叶宇真会对其中的一种产生抗体。
叶宇真在被保镖们挟持着从地道口进入电梯,一直通到了城堡的某个大厅之内,等门打开了,叶宇真发现他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影映厅。保镖们将叶宇真放到了沙发上,林龙朝他们挥了挥手,等他们退去了,才看着叶宇真笑道:「在下面,是不是很想我!」
叶宇真不答,林龙微笑道:「你现在也许感觉不到,但是五年十年之後,你会像盼星星盼月亮那样盼望着能见我一眼!」
他拉长了的语调似乎刻意地将五年与十年的时光一下子就让人感觉到了漫长,叶宇真的依然不吭声,林龙坐到他的身边,拿起叶宇真修长的手,轻抚着掌心当中的茧子,笑道:「那麽长的时光有谁会惦记你呢,安德鲁……我本来还以为他会来救你,可是他却说你是一个不需要别人来救的男人。那麽曾雨森?我想……於其说他在意你失踪那麽长的时间,不如说他偶尔有一点好奇,对吧!叶宇真,你是一个没有人惦记的人……」
这下子,林龙终於满意地看到了叶宇真的脸色有一点发白,他握着叶宇真的手,将三面屏幕中当中的屏幕打开,道:「上一次我去南非学校装炸弹的时候,曾经调查了一段时间的曾雨森与许安林,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才能令你不能忘怀……」屏幕上开始出现曾雨森与许安林的身影,他们并肩穿过走在超市的货架通道里,不时凑近了交谈几句,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谐与甜蜜,林龙笑道:「不过拍下来的景头没什麽说服感,但他与许安林的亲密恩爱倒是让我有一点惊奇,看起来他完全不记得有你啊……宇真!完全记不起来一个因为他而被人强奸,为了他而被人囚禁的你……」
曾雨森推着货车转过头来,似乎有话要对许安林说,却粹不及防地吻了许安林一口,许安林满面通红,却又不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大发雷霆,那些画面有一种蜜糖一般的感觉,即便是看得人也能觉得它甜润到心里,但叶宇真没有说话,但却挪到了沙发的里面,将头靠到一边。
门打开了,容清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屏幕,又转头看了一眼将头抵在扶手上的叶宇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比起一周之前,叶宇真似乎憔悴了很多。林龙说他自己很了解叶宇真也许是对的,至少他很了解怎麽折磨叶宇真会令他觉得痛。
林龙对容清笑道:「是不是完全不同,Seven对老情人可比宇真狠心太多了!」
容清不说话,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屏幕上的生活照却很快过去,後面播的居然是曾雨森与许安林的激情片,两人在裹着白色的床单在床上翻滚,喘气声跟笑声不时的传来,林龙笑道:「多麽幸福的一对啊,宇真,你跟他们比起来是不是觉得自己备感凄凉?」
叶宇真将腿收了起来,然後将头搁在自己的膝上,林龙微笑道:「是啊,多麽凄凉,就像那个晚上一样,他们在隔壁恩爱,根本没理会你在另一个房间被安德鲁强暴了,就在曾雨森的隔壁,如果他能放一分心思,哦,哪怕只要半分心思,过来只要看一眼你是否已经安睡,你今天也不会有这个下场对麽?」林龙的几乎是贴着叶宇真的耳朵一字字地说:「这个男人就这样把明知烂醉的你丢给了明知道不怀好意的安德鲁,连一个普通朋友的关心都不曾给你,可你却为他一身泥泞,受尽凌辱……是不是?」
叶宇真不说话,但伏在手臂上的头却埋得更深了,林龙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一字一字地道:「我在问你,是不是?」
然後他抓住头发叶宇真狠狠往後一拽,硬是拉着他面对屏幕,然後林龙打开了左边的屏幕,上面是一张又一张安德鲁事後拍下的照片,林龙轻笑了一声道:「是不是跟眼前这样很像?这边是你被人强奸,他们在隔壁恩爱!」
叶宇真看着画面,终於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林龙放开了他,慢慢地跪倒在他的面前,轻吻了一下叶宇真搁在沙发上的赤裸的脚背,抬头用一种邪气的笑容道:「你曾经说过那一天早晨害怕到四肢无力,因为你很怕别人知道你被自己缉捕的犯人强奸了,是不是因为那种恐惧太深刻了,以至於你以後见了安德鲁就不敢再反抗……」他边说边吻,唇沿着叶宇真的脚背到他搁在膝上的手背,再吻了一下眼神有一些空洞的眸子,然後抬起手捏开了叶宇真的嘴,微笑道:「宇真,我们重复一遍当初的一幕,因为我很讨厌你的拒人千里,你如果学不会配合,那就学会顺从吧!」
他的俯下头去,深深地吻住了叶宇真,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叶宇真所有呜咽都被他压在了唇舌之间,林龙狠狠地撕着他身上的衣服,碎片一般的衣服像雪花一样被抛到了半空中。
一直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容清站了起来道:「那你慢慢玩吧,我回去了!」
林龙才放开叶宇真,抬起头道:「丹尼尔,你真会扫兴,不看了麽?」
「有的强奸戏是挺好看的,不过你的这个……抄别人的构思就没什麽看头了!」容清在电梯门口摇了摇头,然後将电梯门关上消失在了这间房子里。
林龙看着那扇门冷笑了一声,然後低头用手指细细地描着叶宇真躺在沙发上的脸道:「说一句话,宇真,也许我会像艾瑞克那样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叶宇真慢慢睁开眼帘,看了一眼林龙,突然翻身呕吐了起来,他其实一直都没吃什麽东西,所以呕了半天也只是在干呕而已。
林龙血红的眼睛看着叶宇真,咬牙道:「对於如何激怒别人,你可真是个行家,宇真!」他抬头道:「来人!」
保镖们进来之後,林龙指着躺在沙发上的叶宇真道:「将他关回地道里,叶宇真,我会另选一个更好的创意来占有你,希望你到时会更加记忆深刻!」保镖们二话不说,将叶宇真从沙发上架了下来,然後从电梯里离开,林龙看着那门冷冷一笑。
容清从林家的车子上下来,看着那辆车子离开,才掏出手机,按了一组号码道:「安德鲁,那件事情……我可以再考虑一下,不过我想知道你有什麽把握可以不让这件事情再次发生,否则对於诺来说不过是一次游戏重置,做半件好事而得罪一个盟友,那我就未免太不上算了。」
安德鲁道:「给我一周的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静候佳音,不过你要快,叶宇真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林龙疯了,他现在会给他注射肌肉松驰剂,保不准改天就会想起来给叶宇真注射一点别的什麽东西,那样的後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吧?」
「我明白,我比你更心急!」安德鲁听到对方收线,看了手机好一会儿,才将电话搁置,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拔通了一个电话道:「是乔克议员先生麽,那个提议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建议,今晚我们见一面如何!」他挂完电话,旁边的黑衣人小声道:「老板,你真得答应乔克议员,接替格奥弗雷家族做军火生意吗?」
「怎麽,你觉得走私军火没有走私钻石高档?」安德鲁冷冷地道。
「当然不是……」黑衣人谄媚地道:「老板走私什麽都高档,只是……」他小声道:「叶宇真说过无论我们开僻什麽新的犯罪业务都要经过他的批准,钻石是他唯一批准给咱们做的,虽然我们夜总会跟私人俱乐部的生意都不错,但在名义上都是挂别人名下的,就这种小生意他还经常来扫荡,要是让他知道我们接了军火这种大生意……」
「你怕?」
「当然不是……」黑衣人抬起头尴尬地道:「不过你知道叶先生的脾气,他说不行就不行,要是私下干了,他一准不会放过咱们!当然了,我也不是为自己考虑,我主要是不想影响您与叶先生的关系!」
「我一直顺着他,认为这种小事不值得让他不高兴!」安德鲁狠狠地将桌面的东西的扫而不地道:「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他根本保护不了自己,以後去他的命令,去它的国际刑警,我要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颠峰,我要让别人知道,谁敢动一下我的东西,我就要他的命!」
黑衣人咽了一下唾沫,识趣低头去捡东西。安德鲁果然跟那位议员在他城里最负盛名的圣玛丽大街俱乐部见了面,让黑衣人意外的是这名议员居然还是安德鲁的老相识,似乎他们都曾受惠於已经死了的某个教堂神父。
「你能想得穿就好了!」议员笑着拍了拍安德鲁宽宽的肩道:「说实在的,你是我们选出来的最佳的人选,不提你的实力,跟国际刑警的关系,你是唯一一个我信得过的人,内阁的人虽多,可是要他们挑出一个自己相信的黑道大享,他们还真是挑不出来。」
安德鲁笑着给议员倒了一杯酒,道:「那还是多承你美言!」
「不,你跟国际刑警合作这麽多年,也让我们看出了你是一个讲合作的人!安德鲁,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你当初说不干我真替你可惜,你以为格奥弗雷家族是凭什麽站在最顶尖的家族行列里的……」议员笑着举了举杯子,道:「为未来的大贵族安德鲁干一杯!」
安德鲁嘴唇一弯,举起杯两只杯子很清脆的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