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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只是个主角 。。。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要花花~
作者不知何时曾酸过,说每开一篇严肃正经的论文,总像是下崽的前兆。面对空白的Word既痛苦又憋气。
恨不能一泻千里千里滔滔滔滔不绝不绝于耳,但灵感化为文字,总像一团纠结的毛线球,正经地糟糟地堵着,只能矜持地,慢慢憋出来,敲成键盘上一个个清脆的单音符。
宇智波鼬现在就这么蛋疼着,眼帘懒懒垂着,面前的笔记本散着盈盈的光。三个小时过去了,文档里还是一片空白。关于白天跑的一趟新闻,他真是一点灵感都没有。
还能有什么灵感呢?又不是电影,没有波澜壮阔的剧情和纠结复杂的人设背景。白天他接到举报电话从报社的总部急匆匆地跑出去找当事人,电话里的姑娘声音挺大,颠三倒四到了五分钟开始掐他话费了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鼬以为是街头小混混聚众斗殴源起双方老大狗血的抢女人,哪知道到了现场才明白是小混混A砸了无辜商贩的摊子惹了买东西的小混混B的女人C,混混A不敌女人C的喋喋不休找上了混混B,炮灰之间的战争不知为何轰动了双方门派,黑社会大战,全民围观。
鼬还能说什么?是举着照相机躲在外围层高呼别打了然后啪啪闪光灯连拍,还是咆哮女人是祸水你们这群混蛋摔袖离去写狗血新闻稿?他只是个跑新闻的记者,不是愤青。事实上摊上这种跑路的平民周边新闻真是两头不讨好。只是报纸上点缀用的花边 ,钱拿的少,还要防着记仇的小混混套麻袋敲棍子。
所以他只是默默融入大背景围观,看着这群混日子的堕落的青年,少年,偶有少女……叫嚣着怒骂着,脏话伴着口水连绵不绝四下溅射,拳头脚印扫着灰尘横飞。这些社会未来的“栋梁”“支柱”“脊梁骨”……毫无形象,难看的群架。偶尔在看不见的死角拍一两张照片,在大脑里形成一个个辛辣犀利又严肃正经的嘲讽。
鼬常常被同事戏称是闷骚男,三无面瘫天然呆,原因就是身为一个跑外圈的报社记者,而且还是干的活很重要钱却拿得一般般的记者,感情线短路,面目永远淡定。他们报社很多就是泪腺太发达,情感多于丰富,新闻写的太像骈文的人。他们愤世妒俗,永远叛逆,还活在小青年的时代,憋着写给大众看的新闻。他们痛苦,但不得不向孔方兄低头继续蛋疼且痛苦。
鼬不会写骈文,也不会蛋疼。他的新闻稿永远都是严肃正经,带着就事论事的调,就像他波澜不惊的性格和长相,很符合一个中坚记者的形象。似乎全报社就他这么一个靠谱的,于是社长委以重任,他就成了跑新闻的。
记得他们的头儿斑社长就曾拉着新来的小青年的手,笑眯眯亲
1、他只是个主角 。。。
切地指着鼬说,“这是你鼬哥,前辈哥儿随便叫。”
当时那小青年就战战兢兢瞅了他一眼说,“鼬,鼬前辈你好……”
斑大笑,“你直接叫鼬哥就行。别看他这么严肃正经,其实就是个闷骚!”
当时大家哄的一声就笑了,他脸色不变,耳根绯红。老大都发话了,于是本来私下说的“闷骚男”等等绰号一下子揭了遮蔽的底裤。鼬就这么强自淡定地接受大家不怀好意的嘲笑。其实鼬知道自己的性格不讨好,无论在以前的待的公司还是现在的新闻报社,不出这个社会背景,他永远都是闷骚。不讨人喜欢的闷骚。
虽然是闷骚,但闷骚会写新闻,写严肃正经呛人的新闻,还不会蛋疼痛苦,这就比别人强。作者感叹闷骚也有闷骚的好,起码踏实干活,钱拿的不难受。
作者认为像宇智波鼬这样的极品其实是属于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类型,就算看见血肉横飞的群殴现场也不会挑一下眉毛。但看见群殴现场里杀来杀去的有自己的弟弟时,鼬回家面对着文档就失意了。那些严肃正经的指责“这些社会的渣滓何时才能消失”和辛辣犀利的嘲讽“浪费粮食的蛀虫败类”统统卡了壳。
——那是他最疼的弟弟,听话乖巧的佐助吗?
——他真不想承认,这些呛人的话安在佐助身上太合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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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是个苦逼的弟控 。。。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要花花~
宇智波鼬,男,21岁,新闻记者一名。无不良嗜好,性格是大众都喜欢的淡定沉稳冷静系,目前单身中。
鼬长得很美,细眉细眼黑长直发,面容长的像戏子般温柔婉约。但他不是个娘炮,鼬根正苗红,所以一股子矜持禁欲的气质,显得格外装逼。想当年宇智波的两位家长还在世的时候,上门提亲的媒人踩断好几条门槛。又要嫁人的也有想娶亲的。后来两位大家长车祸罹难,鼬身为长子挑起家中重担,整日为了他和弟弟的口粮东奔西跑,提亲的事情才渐渐熄了火。
但鼬的追求者还是不少,人都是视觉动物。这样一看下去就知道是个能托付的年轻人,有脑子的都知道该想方设法圈进家门。
为了还债,鼬咬咬牙卖掉了父母苦心经营的公司。不是每一个名字是宇智波鼬的人在同人小说里都有商业头脑,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鼬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公司还没有在不懂金融的他手上败下去,卖的一大笔钱一部分还父母的债,一部分作为弟弟的大学学费。而大学毕业的他则该努力找专业对口的工作,连带着父母的分,照顾佐助好好活下去。
但高中还没毕业的佐助显然不是个省心的货。佐助很二,是个二货。
鼬不知道他和佐助的关系是什么时候恶化的。他只记得佐助小时候很乖很听话,脸白白的圆圆的很好捏。虽然他一头毛茸茸的头发看上去性子很拧,但弟弟从来都很顺着哥哥的鼬。可能是在为了考上重点大学拼命读书的高中时代忽略了佐助,或者考上了大学和狐朋狗友四处乱跑的时候,也许是为了两位家长的医药送葬等等费用东奔西跑的苦痛时期,总之,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过神来佐助已经离他很远,根本不听哥哥的话了。
他试着摆大哥架子,像在同学面前摆班长领导范儿一样,可佐助无动于衷。爹妈的逝世是个导火索,鼬自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没有照顾好弟弟,甚至是眼睁睁看着佐助在刺激之下朝着不良少年的方向狂奔堕落的。
但有什么办法呢?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枷锁,只是看你锁着的底线严不严实。佐助的堕落有他自己的责任,虽然每天看着他翘课逃学街头打架偶尔夜不归宿,可鼬没有解决的办法。班主任找他谈过几回直言说鼬你没打过你弟吧?这娃就欠鸡毛掸子刷。但鼬能说什么?说我支持你你好好揍他,还是苦口婆心说佐助他还有救老师你别放弃他?
班主任也是鼬以前的老师,两两对望眼底的疲惫,都是心照不宣的苦笑。
佐助的脾气拧鼬心知肚明,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改变。
鼬要上班要工作要跑新闻还要出差,他没法子盯着他弟不放
2、他是个苦逼的弟控 。。。
。他只能在佐助缺钱时把钱放在桌上,只能每天起床开窗通风,赶走前夜滞留的从客厅到卧室刺鼻的烟草味,整理房间能摸索到没扔掉的烟头和啤酒罐。甚至有一次,他还翻到一只拆了封的安全套。
对于将这些东西随手乱放的弟弟佐助,捏着安全套就脸色通红的哥哥脸皮实在是太嫩了。
鼬也恼过,也怄气过,也在心里跑过一千只草泥马。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弟弟?我的弟弟怎么可以不优秀?我的弟弟不优秀算了,为什么会是下三滥一个?!
但到头来被佐助的种种劣迹掀桌咆哮气得半死,发誓就当没这个弟弟。可还是会为佐助偶尔和他说一句话,跑回家一趟,稍微改动一点(?)的兄弟关系而高兴个半天。
毕竟是自家兄弟,留着相同的血,再丢人现眼都是姓宇智波的娃。鼬还是得在意他。
深夜了,办公桌上的时钟显示已经11点了。外头客厅还放着鼬不想收回冰箱的冰冷饭菜,佐助还没有回来。工作没完成,弟弟犯事了还不回家,鼬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嗓子眼,怄得要死。死小孩又在外面胡闹!又不记得回家!擦!
——我怎么会有这种不懂事的弟弟!
一千零一次质问自己无果,鼬只觉得自个儿憋着愤怒是无法解决今晚的睡眠问题了。平时他可以不管佐助为毛不回家,可今天就不行!今天佐助要成记者哥哥笔下新闻的主角了!他得问问这个二货该怎么写?!
于是抓起电话,拨下一串没事就背背的电话号码。鼬一手抓电话,一手握拳。耳边是单调的嘟嘟声,俨然备战状态的苦逼战士一枚。
【喂?谁啊?】
淡淡的冷感声线,背景是一片群魔乱舞的鬼调子。显然在迪厅。
“……”长时间嘟嘟以为没有人接的苦逼战士一时想不出话。
【啊喂~?是谁吱个声!小爷很忙啊擦!】对面人立刻不耐烦了。
鼬还没回过神:他没记着我电话?
【佐助,谁啊……】【不知道,耳背还是哑巴……屁都不放一个……】不知道是因为女孩子的声音横插进来,还是佐助那句挑战鼬理智的话,苦逼战士立刻转为战斗状态,“佐助,我是你哥。”
鼬以为佐助会说“哦,是你啊哥”“抱歉啊老哥,把你号码丢了”之类的话,但万万没想到佐助淡淡的回道,【哥你妹,小爷没哥。】
“……”一千只草泥马又咚咚咚跑过。
苦逼战士HP负值500!他重伤了!
“成,你没哥。”鼬冷静地回道。没人知道他默默地咽下一口血。“你以后不回家,不刷卡,不动我给你的一分钱——你没哥,我也没弟。”
【擦。】佐助骂了一句
2、他是个苦逼的弟控 。。。
,不情愿了。
【有事么。哥。】
——瞧你这“哥”说的多艰难!宇智波佐助!
“为什么不回家?今天都几点了?”
【又不是第一次,急什么啊。】佐助漫不经心。
“今天上XX街打架,挺能的啊。你老大给你多少钱?挨了几拳头几脚?报给你哥听听。”
【这种事告诉你有毛用,你那弱鸡伪娘样帮我打回去?】佐助嗤笑一声。他并不知道——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见证了——鼬吐出口血。
苦逼战士HP再负值500!他濒临死亡了!
还没等鼬喘口气,佐助就吊儿郎当,抛下重磅炸弹。
【哥,今天你打电话来。我就跟你说一声了。】
【我以后不回家了,住我朋友家。记得给我卡里打钱。】
【还有,我有喜欢的人了。是男的,我就住他家。漩涡鸣人你记得吧?咱家以前那邻居,你的水门老师的儿子。】
【小爷不像你,喜欢个人还藏东藏西。今儿个我就把话挑明了。我是同性恋,你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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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曾有段历史1 。。。
有朋友问作者,说这么二的弟弟,这么二的发言,上一章濒临死亡的苦逼战士有没有被会心一击KO呢?答案是没啦,鼬被KO的话作者就得再找一个主角再写一个开头了OTZ
战士,有着坚毅的灵魂,钢铁的意志。鼬默默的挂了电话,走到客厅,没有开壁灯。桌上还摆着饭菜,在暗淡的光线下看上去油腻又冰冷。
窗外,虽然已是深夜,但万家灯火,璀璨温暖。室内灰暗,阴森又惨淡。
这种感觉顺着骨头蜿蜒到心口,伴着口腔里残留的咖啡的苦涩,一种名叫“心寒”的感情,在如此玄幻颠倒的景象反衬之下,油然而生。
鼬像游魂一样在空荡的宅子里走,最后走到佐助的房间。他企图从这个房间中汲取到亲人的温情,可惜一无所获。佐助回来住的次数寥寥无几,除却鼬定时来这里打扫,一点人气都没有。空荡荡的房间里,被兄长急惶惶标志了“叛逆”“邪魔外道”的东西——色?情杂志,AV录像带,香烟等等都被难以忍受的扔掉了,现在除了墙上贴着的小泽玛莉亚等身海报正冲着鼬诱惑的抛媚眼,竟没有一点关于佐助的东西了。
——原来……他早就打算走了。
发觉到这一点,难以名状的心痛一瞬间抓住了鼬的中枢神经。他开始反复自省,是不是对佐助管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