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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峰回路转了XD
14
14、这是场峰回路转的感情 。。。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继续留评,点一下收藏~
在佐助把鼬送上急驰而来的救护车,顶着木高学生形形色色的目光离开时,他觉得另一个心里的自己居然还有闲情在想有的没的。
该死,他怎么这么瘦。
摸起来像是排骨。
为什么好好的会晕倒,难道是绝症?
是在报复我吗混蛋?成心让我不安吗?!
他妈/的,宁次叫的车怎么这么慢?
我的原谅你听见了没有啊!绝对不说第二遍哦,绝对!
……
快点醒过来啊,鼬!
急急忙忙把鼬送进了医院,还得给他吵得要死的手机打回拨(“鼬今天不会来聚会了!”“我是谁?我是他弟!”“什么抽乌龟?鼬来不来和乌龟有什么关系?!”),当主治医生止水冷着脸把病历甩到他面前时,佐助烦躁的几乎要暴起回甩过去。
“佐助,你自己看看吧。”
止水说完就坐到鼬的病床前不说话了,一个劲盯着青年打着点滴的纤细手腕。佐助狐疑地翻了翻病历,然后瞳孔扩散了。
“营养不良,睡眠不足什么的也就算了,东京白领80%都患有工作病。可为什么他会有药物依赖症?!镇静剂这种东西随便吃当是糖吗?!这个……笨蛋!!!”
止水一拳砸在病床沿边上,看他的表情若不是鼬还昏迷着,保准一个拳头就扔他脸上了。佐助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然后说,“止水哥,鼬的身体还能好起来吗?”
“你对他有点信心吧,他可是宇智波鼬。”
“他脸白的让我信心酝酿不起来。”
“你小子……”止水又好气又好笑。他本来想替鼬大骂一顿无良的弟弟,但是看他这么失魂落魄恐怕是接受教训,也就不再废话了,“有空多陪陪你哥哥吧,他没安全感,还要养着你这台ATM取款机……鼬也不容易。”
“你们都向着他……”佐助忍不住从口袋里摸出支烟咬着,但看到病房墙上贴着禁烟标识,还是憋着不点上火,“算了,这也算得到教训了。”
看到男人昏倒在地时,似乎他的心脏都被紧紧捏住无法跳动,连呼吸都停住了。好吧,佐助他承认很担心鼬,很害怕鼬出事,而现在鼬苍白可怜的躺在病床上,柔弱地像伏地的纤草,完全不是印象里强悍冷静的兄长,更是对他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只希望他快点好起来。“我明天再来看他……你给他的老板请假吧。”佐助转身朝门口走,学校里还有很多事等着,宁次那里他也该郑重道谢,至于鸣人……还有很多事,暂时先不想了。
“明白,你也该回去回去上课了。”
止水起身送少年出了病房。佐助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扭过脸看他。
“哦,对了,止水。”
“本家
14、这是场峰回路转的感情 。。。
的老头子让我通知你这周末去相亲,别忘记了。”佐助勾着唇角,眼底一片狡诈。刚才病房里沉默寡言的人仿佛不是他,“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去,不过你那点喜欢男人的秘密大白天下可别怪我……你一定不想看到鼬知道时的表情吧。尤其是——”
他眸光一闪。黑色的眼珠竟有森冷压迫的味道。
“——你的那些小心思。”
“……!!”
止水的表情裂了个彻底,他精心维持的形象和气度控制着不揪住对方的衣领。“宇智波佐助,你答应过我的……!”
“别小瞧我!”
“……”
病房外的一角地势比较偏僻安静,此刻并没有其他人,而两个人的气氛则压抑到零点。
“其实我也觉得,按你的年龄早该结婚了。鼬一个成年人并不需要你这么老妈子的去管啦,再说能起什么效果呢?鼬的药物依赖症,我不知道难道说你先前就知道?老爸老妈去世有一段时间他是粘你,但会一直这样下去吗?在鼬眼里,你觉得,我和你谁对他更重要?”
佐助直直的盯着止水看,眼中的嘲笑和冷酷却没有挡去止水看到的一抹——疯狂。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错觉,“你对鼬……”
“鼬还有我要操心。你也不过是外人,回见。”佐助摆摆手不想再听,两手插兜潇洒离去。留下头发微卷的青年神色莫测待在原地,身侧的拳头攥得死紧,几乎要流出血来。
——然后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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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鼬自然不知道,而相继离去的两人自然也不知道——鼬在他们聚在病房里时就醒了。直到两个人出去了才敢睁眼,鼬实在不敢正面止水的发飙。
睁开眼看见满目的雪白时鼬就知道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地进医院了,他冷静地对自己道了句恭喜然后整个人彻底陷在被子里不愿动弹了。太累了,能得到休假自然是件好事,但今天的聚会他是没法和同事交流感情了,可惜。
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翻看,好家伙,难怪他以为医院福利换了个按摩枕,原来是手机一直没停过。收件箱几乎撑爆,无非就是迪达拉飞段他们的抱怨“你在哪儿”“聚会居然敢偷跑!扣工资=皿=”“明天来看你”之类,鼬笑着听完语音箱里乱七八糟的留言,里面还有抱怨佐助态度好差要求忏悔的,鼬猜绝对是飞段。
翻来电的时候,鼬看到一通电话有点不敢相信,居然是旗木卡卡西。他上一位的采访人。
眼前闪过的银发男人慵懒修长的身影,狡黠的烟水晶色眸子。他抿抿唇,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按照卡卡西的嘱托(“以后常联系!”)去打电话,干
14、这是场峰回路转的感情 。。。
脆回拨过去。
“旗木君有什么事吗?”
【想你了。】男人回答得很快,快到鼬张口结舌。【听说你病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鼬默了,“是的。”
【你还真会让人担心啊……好好养病。】卡卡西的声音低沉温柔的不可思议,【一段时间没见,你有想我吗?】
这算什么?调戏?!鼬抽了抽嘴角,发现自己对卡卡西无时不刻散发的艺术荷尔蒙很无语,干脆反击,“你想我的话可以来东京,直接见面比电话更好吧?”
【哦?那这是邀请喽?】卡卡西直接笑出声来,鼬似乎都看见男人眯起眼时变幻的瞳色,【我会来东京的,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哟。】
“哟哟哟,哟你个头。少卖萌。”毫不客气的吐槽,卡卡西哈哈大笑,【你这是撒娇吗?好可爱~】
鼬蓦然才发现自己说了多么崩坏形象的话,一时耳朵火辣辣的烧。他发现对着卡卡西很能表露内心的好感。也许这个人很有吸引力?年龄相近值得依靠?还是他第一眼就留下了“坦率的基佬”这个印象?
“你要来就来吧。”他最后就这么说道。
不管怎么说能认识卡卡西的确很好。另外佐助也开始听话,和那个鸣人没怎么联系了,一切似乎都在转好……至少鼬是愿意这么相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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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秋水仙和郁金香 。。。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求收藏~
有虫已改,这算伪更吗?= =
看到收藏又增加确实很高兴,但是惨淡的留言让我伤心。。。
这文还有人关注吗?我比较擅长的散文吐槽体,没有留言给我肯定,我振作不起来呐
没有关注就会伤心的……我真的会伤心的……一伤心断更什么的……本来就是挤时间更新了……
只有真正闲下心来,每天眺望窗外风景,感受日子匆匆过去的工作族才知道,大都市的节奏原来是如此的快速,自己原来竟像个强迫狂人一样压榨生命。秋天的步伐已经在夏日的余热中来临,几场不间断的秋雨,东京三两天的时间就变得寒冷,连空气都潮湿了许多。
“这两天是越来越冷了。”佐助进病房的时候,脖子上还围着条灰色领巾。他的脸颊冻得有点红,但精神不错。他看着鼬百无聊赖地窝在床上,撑着手臂在附着水汽的玻璃窗上画画,“今天我也有听你的话去学校了哦,鼬你有听医生的话吗?”
“当然啦,药物摄取量又减了。”
“我说你不好一次性减完吗?你就这么喜欢住在医院吗?”
“要听医生的科学医嘱……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这说明我有认真执行你的命令诶。”
鼬在玻璃窗上涂抹出【命令】的平假名,然后斜眼看鼓着腮帮子的佐助。“安心吧,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鼬已经在医院里安居快一周了了,判断书下来,确诊他患的是中度药物依赖症。对身体的毫不负责以及轻度的抑郁,再加上病人家属的疏忽,这才导致了病情的严重。后来又被押着去拍了片子,检查结果出来,居然连少部分的脏器都有轻微损伤。
止水和佐助自然大发雷霆,把家里的药箱一通扫荡。然后不顾鼬的反对,强制住院接受治疗。这平淡的几天,鼬相继接见了报社里的几位同事,酒吧的小南,宇智波家的几位亲戚,还有木高几位与他私交不错的老师。当然,处的时间最长的还是佐助。虽然其他的客人都觉得在来访的时候看见病人的亲弟弟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鼬还是心有不安——佐助真的对哥哥心无芥蒂了吗?他们真的可以像从前一样了吗?
说到从前却反而是件遥远的事。鼬在住院的几天中都有在思考,他和佐助的关系究竟是冷战还是亲密。同事们送来的百合花束被鼬照顾得很好,他把它插在床头柜上的高脚杯里,原本一个个圆润的花苞现在都开了,散发着腻人的香气,而鼬艰难又困苦的回忆里,他和佐助关系融洽似乎在很久以前,而这支离破碎的回忆都染上了浓浓的香气。
秋天到来之后,因为要开窗通风,百合花很快在秋风的侵蚀下枯萎了。佐助把花扔了以后又搬来盆没开花的秋水仙,据他说是在外面“随便买的”“就要把花店里唯一没开花的植物送给你“,鼬确实挺无语——随便买的话请把花盆底座的价格标签撕掉不好吗?这么贵的价格还不如买花束呢。
但把底座抬高了看,能发现上面还有一行绿色印刷字。虽然对这种广告
15、秋水仙和郁金香 。。。
字没什么好感(看铅体字的工作……),他却还是被感动了。
【秋水仙的花语:良药】
但是鼬的想法是,佐助那孩子真不能含蓄,一旦含蓄起来连兄长都没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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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把心中的忐忑告诉了最近能天天见到的堂兄止水,止水倒反过来安慰他宽心,没有必要为一个快成年的弟弟操劳太多。看他眼底下的青色很像睡眠不足的样子,私下问来拜访的带土才知道止水是去相亲了。
鼬很吃惊,“那是好事啊。”可是止水却没有告诉他。
宇智波带土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听说是个好姑娘。走进婚姻的坟墓是件痛并快乐的事啊。你看琳,结婚前一个样,婚后又是另一个样。”结婚前是史前喷火龙,结婚后乖乖做家庭主妇。
“琳今天没来吗?”
“她去瑞士了,还不知道你的事呢。”
带土走了以后,坐在一边的佐助在啃苹果,一边翻着书,“可能和朋友开告别单身派对,忘了通知病号了吧。”他在鼬生病的几天都有去学校上课,老师还特地打电话来表扬。“鼬,你说我上什么大学好呢?”
“竭尽全力就行,别太勉强。”
“高三这么久,就算想跟也跟不上啦……”佐助扔了苹果核,合上书,默默拨弄着手指,一副非常懊恼担心的模样。看他皱着眉毛十分忧郁的脸鼬立刻就不再闲扯止水的事情,用亘古不变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安慰弟弟。他和佐助的关系才刚刚回暖,真不想用不默契的话题来破坏兄弟之间的联系。
佐助好像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在鼬生病的一段时间天天报道。他完全就没有鼬的心惊胆战,还挺适应两人逐渐融冰的关系。不认识的医生护士们都说鼬有个听话的弟弟,有几次还让鼬听见了年轻护士花痴的悄悄话——当然对的是那个穿校服都要穿出流氓感的英俊少年,而不是他。
如果说亲人间的感情有这么难以维持的话,那么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