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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茹瞧着白吟霜,低着头看不清容貌,但这娇滴滴的嗓音和纤细的身段,只怕都是顶对皓祯的胃口的,猛然遇上了,就得了皓祯欢心。“你抬起头来给我看看。”雪如冷冰冰的说。
“是!”白吟霜应着微微抬起头来。
看到了白吟霜的脸,雪茹一惊,只觉得眼前的女子看着有些眼熟,让她看着有些想要亲近的感觉,她还想着若不是撞上了公主婚事这当口,自己也不会计较这么一个汉人女子。谁家男子房里还没有一个两个的漂亮玩物呢?等玩过了,热情过了,自然就没事了。可是偏偏她就出现得这么巧!再加上外面那些她到现在也不能完全禁止的流言,实在是巧到让雪茹都怀疑是不是有人看硕王府不顺眼,这才专门安排这个白吟霜来和他们做对的。
白吟霜乘着雪茹福晋愣神的那一下先声夺人:“福晋明鉴,吟霜清楚自己的身分地位,从来不曾奢望皓祯,吟霜在这儿,只是就近照顾爹爹的坟墓,然后以报恩之心偿还皓祯的恩情,只要偶尔等待皓祯的驾临就好了,此外吟霜再无所求,吟霜绝不会为皓祯惹麻烦的,也不会妨碍任何人,更不会找到王府上去!求求您,您,您就当我是皓祯喜欢的一只小猫小狗好了,就让吟霜在这儿自生自灭!求您不要赶走吟霜!”
“说什么小猫小狗,说什么自生自灭?你知不知道就你这一只小猫小狗会毁了皓祯,皓祯马上就要迎娶公主,你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知不知道因为你外面有了多少对皓祯不利的流言!这会给皓祯带来多大麻烦!白姑娘你如果真的爱皓祯,你就为了他好离开他吧,是我们硕王府欠你的,我会给你足够的补偿,绝对不会委屈你。你可以离开京城,找一个老实人嫁了做正妻,何苦过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日子,你说是不是?”雪茹不知道为什么对白吟霜说不出重话,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恶毒话都没用了,难得好言好语的劝白吟霜。
“是啊,白姑娘,福晋是为你着想呀!以你的出身是不好,但只要有了福晋在背后为你撑腰,在加上你的才干,还怕配到好人家吗!这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馅饼啊,你就快快谢恩吧!可不要不知好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秦姥姥也在一边帮腔。
“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卖唱的歌女,就算我再爱皓祯又有什么用?”白吟霜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吟霜知道自己会害了皓祯,吟霜怎么舍得害他呢?但是吟霜虽然读书不多,可也明白从一而终的道理,吟霜不后悔爱上皓祯,不后悔把自己给了皓祯,吟霜不会嫁给其他人,就算那个人再好他也不是皓祯!吟霜绝不会辜负皓祯!”
雪茹福晋和秦姥姥瞧见白吟霜一副决绝的样子,心中咯噔一声大感不妙,果然就看见那白吟霜直接奔到院子的井边,爬上井边的护栏,眼看就要跃入井中:“皓祯!吟霜对不起你!若有来世,吟霜再回报你的恩情……”
“不!吟霜!”恰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也响了起来,伴着的,是皓祯如同泣血的长嚎。原来是小寇子给富察皓祯通了气,富察皓祯为了及时赶到一路骑马飞驰,现在竟然直接骑马进了后院儿!
富察皓祯从马上翻身下来,冲到护栏底下奋力一跃,总算是拉住了白吟霜的衣襟,白吟霜挣扎着,却挣扎不过富察皓祯,手指攀着护栏死命不放。富察皓祯使出全力,用力一拉,白吟霜终于攀不住,从护栏上滚落下来,被富察皓祯一把抱在怀里。
“吟霜,吟霜,你怎么这么傻啊,若是没有了你,你叫我如何是好。”富察皓祯心痛极了,刚刚他一来就听到了白吟霜的告白,也学以前他是真的只把白吟霜当个玩物看,现在他是真心喜爱这个一心一意只想着自己的女人。
富察皓祯一个劲儿的替白吟霜抹去腮边的眼泪,只一个劲儿的唤她的名字:“吟霜吟霜,不要怕!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放心!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你!”
而这个时候雪茹福晋已经完全惊呆了,她看见了什么?!雪茹简直不敢相信,在白吟霜挣扎时衣服松散开来,露出的雪白肩膀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梅花烙!就和她当年用梅花簪烙在她的四格格的肩上的一模一样!
雪茹被那朵梅花烙晃得心神不宁,反射性的就想上前伸手去拉白吟霜:“你……你等一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雪茹仪态全失,身边的秦嬷嬷吓了一跳,不住的在她耳边喊:“福晋!福晋您镇定点儿!镇定点啊!”
“额娘!儿子对吟霜之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鉴!我们是真心相爱啊!额娘,您怎么忍心这样折磨儿子的心上人啊?”富察皓祯对这雪茹咆哮,以前那些奴婢不过是被他厌弃了雪茹就会处理掉,他虽然觉得残忍但也不会驳了额娘的心思,可是这是吟霜啊,他现在最喜欢的吟霜啊,额娘怎么下的去手!
雪茹紧紧的抓着秦嬷嬷的手,心思也是乱成了一团,不由得就避开了皓祯的目光,只是看着白吟霜,开口的声音是沙哑哽咽的:“你真是个傻孩子,我不过是和你商量商量,你心里有什么话,有什么主意,你说呀!性子这么刚烈,出了任何差错,你又让我情何以堪?”
“额娘,您对儿子有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儿子对您感激不尽,儿子一直敬您爱您孝顺您,可是,儿
子对吟霜已经是情不自禁不可自拔了,额娘您要吟霜的命,就是在要儿子的命啊!”见雪茹的样子富察皓祯更加的理直气壮了,直接就抱着白吟霜跪在地上对着雪茹重重的磕了两个头,白吟霜见了赶紧推开皓祯一起跪在地上也跟着磕。
富察皓祯心头怜惜更重,抬头看向雪茹的目光里竟然有几分怨恨:“额娘!您也看到了,吟霜是这样的柔弱,这样的善良,您怎么可以仗着硕王府福晋的身份去欺负一个这样美好的女子?您不觉得这样做有失您的尊贵吗?”
雪茹被皓祯这话骇得瞪大了眼,双腿一阵发软,整个人便往后退了两步。多亏秦嬷嬷将她扶住,才没倒下。富察皓祯!好你个白眼狼!这就是对疼宠了自己十六年的额娘说话的口气吗!就为了一个女人!可是,可是,可是那个女人是自己女儿啊。
当年自己一时糊涂将亲生女儿送走,这么多年来一直沉浸在抛弃女儿的自责和悔恨中不能自拔,每每午夜梦回总是泪水打湿了枕头,现在见到了以为早已死去的女儿,都是自己鬼迷心窍才让她吃了那样多的苦,受了那样多的罪,就算是眼下就近在眼前了却仍旧不能相认,她已是心痛如绞。
皓祯能这样爱护自己亏欠的女儿,她这个做额娘的当然高兴,可更让她难堪的犹如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的却是皓祯的这句话!
“额娘!儿子求您了!您就接受了吟霜吧!没有吟霜,儿子也不想活了!”
“你的意思是,额娘如果不接受白吟霜,你就连额娘都不认了吗?”雪茹闭了闭眼,满脸苦楚的看着皓祯。
皓祯的目光一晃,落在靠在自己身边的白吟霜身上,紧紧的握了握拳,忽然低吼起来:“额娘!您别再逼儿子了!如果您能接受吟霜,儿子还是会一直孝顺您的儿子!”
雪茹脚下一个酿跄,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抱来的孩子果然跟她们不是一条心!可是看着白吟霜瑟瑟发抖一身狼狈的模样,雪茹的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心酸,她的女儿啊!罢了,罢了,这全是孽缘,也是当年她造的孽。
“既然皓祯你对白姑娘如此的情根深种,好!额娘成全你!”见着皓祯面露喜色,雪茹又接着说:“但你如今是和硕和静公主的额附,而白吟霜只是一个小小的歌女!你根本不可能拒了和硕和静公主这门亲事,跟一个小小的歌女天长地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便等着皇上下旨吧,硕王府辜负皇恩欺君罔上满门抄斩!连带着你和你的白吟霜,咱们谁也不要活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富察皓祯,雪茹又放轻了声音:“所以你要听额娘的话,你要乖乖的娶和静公主还要好好的对她,一定要相敬如宾琴瑟和鸣!这样我们就不怕皇上怪罪!我们硕王府也能得到更多的圣眷。”
“和静公主是要住到公主府里的,她的身边不知道会有多少陪嫁的嬷嬷,她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看进眼里,额驸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宣召的,这样她就没办法来管你了。而吟霜,额娘可以替你寻个借口弄进府去,就放在额娘身边做个丫头,你便能借着向额娘请安,时时看到她了对不对?公主高高在上自矜身份,只要我和你瞒着她瞒着你阿玛,她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跟一个小小丫头过不去?不是惹人笑柄吗?咱们硕王府,也来一出金屋藏娇!”雪茹不由自主的转头问了问吟霜:“这样做,你愿不愿意呢?”
吟霜不相信的抬眼看雪如,就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对雪如磕头如捣蒜。雪如情不自禁的一弯身,扶住了吟霜,含泪瞅着她:“这样你的孝服就必须除了,秦姥姥,给她做几件鲜艳的衣裳……”
“谢谢福晋,谢谢福晋!”雪茹慈爱的看着吟霜:“还叫什么福晋,你就随着皓祯叫一声额娘吧。”就算不能相认,能听到女儿叫自己一声额娘也是好的。
“额,额娘。”吟霜怯生生的看着雪茹,诺诺的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诶!”这一声就让雪茹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把把吟霜抱在怀里,富察皓祯见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相处愉快也是高兴。
吟霜激动的试探着回抱雪茹,雪茹察觉了她的动作把她抱的更紧了,吟霜把头埋在雪茹的肩头,其实悄悄藏了自己若有所思的狐疑表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来势汹汹的福晋态度转变的太快了,根本几是雷声大雨点小,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是她不知道吗?
☆、和静成婚
同一时间的宫里;乾隆回了养心殿就迫不及待的让吴书来招永璂前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永璂的婚事。永璂势必要娶一个大家族嫡女做嫡福晋;真正够资格的人选挑选下来也不会很多,但他真的很想把那些女人全都除掉;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一个个都是蛇蝎美人;她们再怎么配得上永璂;就连朕都得不到永璂,你们有凭什么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永璂身边?乾隆只觉得妒火在心中燃烧。
于是等永璂进了养心殿,还没有行礼;迎来的就是乾隆窒息的吻。下颚被抬起;身体手脚全被紧紧的抱在怀里,紧到几乎让他感觉到痛楚;就同唇上的吻一样,极致的缠绵却又存着些如同怒意般的激烈索取,掠夺了他所有的呼吸。
“够了!你又在发什么疯!”永璂脸色通红一把推开乾隆,喘着气低声吼道,一手捂着嘴唇感到一丝刺痛,该死的,一定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这叫他等下出去怎么见人啊,难道要说自己不小心撞到柱子上磕肿的不成?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乾隆低头轻轻吻着永璂的脖颈和脸颊,虽然永璂现在还没有接受他,但也不再过分的排斥他,他想要确定永璂现在就在自己身边。
本来还想拍开爱做怪的乾隆,永璂闻言一顿,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难道……
“是太后提起我的婚事了?”难怪皇阿玛会这么失常,要知道除了上回皇阿玛告白的时候那一个火热的吻,之后皇阿玛虽然依旧死缠烂打,但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呵呵,”没得到永璂拒绝的乾隆轻笑出声:“你怎么知道是太后,如果是皇后呢?”
“不会是皇额娘,我与他说过我不会这么早就成亲,所以只可能是想要往我身边插人的太后。”永璂说的很笃定,太后真是好算计,如果让她的人做了自己枕边人,如果他真的只是普通的十三岁皇子,有枕头风一吹,也会好拿捏很多吧。
乾隆闻言抬头看着永璂:“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和皇后说,他可以奢望吗?
“你想太多了!”永璂不耐烦的拍开得寸进尺的乾隆:“你就不能规矩一点吗,动手动脚的干什么!”把手往别人的衣服里面伸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爽永璂回答的乾隆邪笑:“我爱上你的那刻起就不讲什么规矩了,动手动脚的能干什么?你要不知道不如朕来教你。”永璂啊永璂,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自己对朕也是不同的呢?如果是别人
对你动手动脚,只怕已经被你整的尸骨无存了还要真心实意的谢谢你手下留情吧,而你对朕永远只是口头上的警告,一点实质的举动都没有,如果真的永远都不会对朕动心就不要给朕留一点的余地啊,这样的你叫朕怎么放手啊。
“哼,别说些有的没的,快点把和静的婚事办了再说吧。”来而不往非礼也,永璂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直接转过身来反抱住乾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