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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别说些有的没的,快点把和静的婚事办了再说吧。”来而不往非礼也,永璂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直接转过身来反抱住乾隆,一双手在乾隆身上游走拨撩,踮起脚凑近了乾隆的耳边呵气:“而且,你想要教我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爱人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他要没有什么反应岂不是不是男人,乾隆的呼吸不由粗重了起来,不过他还是用最后的理智提醒自己,不行不行一定要忍住啊,现在可不能真的对永璂做出什么来,不然以永璂那么没有安全感的性子,一定会认为自己只是一时贪欢,要的不过是他的身体,然后这狠心的坏家伙绝对说自己既然已经得偿所愿就不要在纠缠了,然后在自己再有什么举动的时候给自己好看。就算现在恨不得把永璂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但为了未来的性、福生活,还是不要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比较好,得不偿失啊。
不过吃不到肉能喝点汤解解馋也是好的,乾隆刚想要反客为主一亲芳泽,可惜永璂早有准备,直接一个矮身,就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鱼,直接挣脱了乾隆的怀抱退开几步,永璂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撑着轻托自己腮边,一副天真表情:“皇阿玛公务繁忙,儿臣这就不打扰了,不过皇阿玛怎么这么热,想来是天干物燥上火了吧,不如多用些清热降火的东西吧,如果真的下不了火,不如就到后宫那里逛逛,想来令妃娘娘一定很想念您,还有新来的和贵人近日也是受宠的,一定会欢迎您的到来的。”说着直接就乘着乾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就离开的养心殿。
永璂你个小坏蛋!你实在是太不厚道了!竟然把他惹出火来就丢在这里,而且还叫他去找别人!乾隆真是想把人抓回来狠狠揍一顿,可惜自己舍不得,而且人都跑没影了。
等等!不对啊!乾隆回过味来了,永璂你不是没有过房里人吗?应该不知人事才对,为什么你的手法会那么熟练啊!!!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勾引永璂了,而且还和永璂……想到永璂碰过谁乾隆就气急败坏中。
“吴书来!去礼部宣旨;还有,准备冷水,朕要沐浴!”乾隆咬牙切齿,永璂你等着,竟然敢拨撩朕,朕就迟早会在你身上讨回来,而现在……还是乖乖把政务处理完
了在去后宫里转转吧,永璂还不够在意他,也不会对他的后宫吃醋,所以不会随随便便在他面前提起,现在既然专门说了令妃和和贵人,那就是延禧宫和宝月楼里有什么事情了。亲亲爱人有吩咐,必须要遵命认认真真的干活,至于之后嘛……朕一定要好好的和你算!总!账!
而出了养心殿的永璂现在正恨不得把自己挖个坑埋了,天啊,他刚刚怎么头脑一发热就做出这种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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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和内务府的各位大人表示很苦逼,这不久前刚嫁了个和硕和温公主,随后和硕和淑格格也出嫁了,连着两位格格出嫁——特别其中还有位是和硕公主的品级——他们可是累死累活了一段时间啊,毕竟不管是断八字、纳采、准备公主的嫁妆,哪一步都要他们准备不是。
眼看着终于忙完了,就在可以休息的当头,皇上的旨意一下,得了,大家接着干活吧。皇上啊,您到底是闹哪样啊?这和静公主不是年纪还小嘛,就连多罗和顺格格都没嫁呢,和静公主急什么啊?那头咱们还要忙着准备大选和小选呢。
虽然皇上私下吩咐了赶不及就从简好了,可是谁敢啊!如果是那个不受宠的公主格格——或者是完全失宠的——他们也许还有胆捧高踩低,可是这和硕和静公主一看就不属于这个情况啊!不说皇上、皇后以前就宠爱和静公主,现在也时不时的有赏赐给公主,就连与公主交好的御亲王他们也得罪不起啊!看来皇上那句话一定是公主不小心惹到皇上以后说的气话,当不得真的,就皇上的脾气,绝对是自家的孩子自己可以欺负,等气消了还是该怎么宠爱就怎么宠爱,但要是下人奴大欺主了,那那些不知本分的奴才可就要做好株连九族的准备了,当初循亲王府的奴才不就是前车之鉴嘛。
所以,同僚们,为了自己现在头上的顶戴花翎和未来的仕途,拼命工作吧!
激发潜能的大臣们的工作效率还是很给力的,这不,在齐布琛的婚期之前,总算是将齐布琛的公主府建好了,地址就选在硕王府不远的地方,虽然是在旧宅子的基础上改建装修的,但不管是规格还是其中的用物绝对都是最好的。而齐布琛的嫁妆,也是由内务府准备的,虽然只是和硕公主品级的抬数,但里面那些压箱底的内容,和皇后并投靠了坤宁宫势力的那些宫妃的填妆,真正的价值绝对不比固伦公主的嫁妆逊色。
齐布琛对这场婚礼满心算计,任由喜娘为自己梳妆打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什么新嫁娘该有的忐忑不安、喜悦期待那就是浮云。等到了时辰,喜娘扶着齐布琛出了公主所的房间,在门外循亲王永璋正等着背她上花轿,表示娘家的兄弟是新娘子的依靠——本来这个人选应该是和齐布琛最亲近的永璂来的,只是齐布琛一直不同意,在她看来反正这个婚事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和离,何必做的这么正式,也委实太给硕王府面子了。永璂也知道齐布琛的想法,也勉强同意了,退而求其次请了现在算是长子的永璋来,总不能让齐布琛被人看轻了去。永璂暗想,他总是要为齐布琛找个和她心意可以疼人的额驸的,等那个时候他再被齐布琛上花轿,齐布琛总不会反对了吧。
当然了,就算齐布琛多次强调自己可以应付硕王府里的那些东西,不用永璂过多的给硕王府脸面,省的那些没脸皮的东西一飘飘然就蹬鼻子上脸。可是永璂还是会去为齐布琛撑腰的,也许没多久硕王府就会爆出些事情,齐布琛也可以和离,但怎么也不能让自家妹子在那段时间里吃亏嘛,他就是护短没道理。
永璂骑着高头大马随在花轿边上,护送齐布琛一路往硕王府过去,悄悄的从花轿的窗子递了一个小纸包进去,齐布琛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都没吃多少东西,他可不想齐布琛饿昏了把手上代表平平安安的苹果给吃了——对婚事不在意又不信什么寓意的齐布琛饿过了绝对做的出来——永璂心疼妹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永璂也是希望有个好彩头的,而且还是不要让齐布琛和白痴鸟学习比较好。
等到了硕王府,硕王富察岳礼、雪茹福晋和富察皓祯带着人迎接,永璂瞧着富察皓祯就气,富察皓祯神不思蜀,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雪茹福晋身后的那个小丫头。好啊,你就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不乐意娶公主是吧,我还不想把妹子嫁给你呢,要不是他不想驳了齐布琛的小心思,你以为自己现在还有命站在这里?
永璂笑的雍容文雅,但身上的冷气那是不要钱的放,而且他还不是乱放冷气,而是专门混着杀气只对着硕王一家子放,搞的硕王富察岳礼冷汗直冒,心咯噔直跳,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御亲王了。别的宾客都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还在心底暗笑,硕王不过一个异姓王,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在御亲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失态如斯。
雪茹福晋身后的小丫头自然是白吟霜了,本来她还和富察皓祯眉目传情,想要让别人看到富察皓祯与个丫头不清不楚、大婚时还勾勾搭搭、日后八成要宠妾灭
妻的怂样,要能毁了这场婚礼就好了,虽然这样很对不起那位新娘子,但为了报仇她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在白吟霜看到永璂的时候一愣,这不是在龙源楼里见过的那位小公子吗?她还记得就是跟在他身后叫她哥哥的那位女‘公子’悄悄留了个钱袋给她,原来他就是御亲王,那那位小姐呢?难道……白吟霜仔细瞧那位新娘子,虽然宽大的喜服看不出体形,头上的红盖头遮住了容貌,但从身高和大致来看,应该就是那位帮了她的小姐了,原来她就是要嫁给富察皓祯的那位和硕和静公主!
白吟霜低头不再理会富察皓祯投过来的各种肉麻眼神。当日他们应该都看到富察皓祯的行径了,应当知道富察皓祯不是良配才对,可为什么和静公主会嫁给富察皓祯?当时那一个照面她就可以肯定,公主是绝对不会喜欢上富察皓祯这种人的,甚至还很是厌恶,所以公主因为喜欢而自愿嫁进来的可能性是完全没有,所以说是他们也对硕王府有什么动作才有意定的亲事?
她白吟霜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她只悄悄的假装伤心,和雪茹福晋说一声就离开了前厅,齐布琛于她有恩,她自然不会为了自己报仇就让齐布琛在婚礼上丢面子,看得出御亲王好像也不乐意这门亲事,也许这是她可以报恩的一个机会。
白吟霜的小动作永璂自然是看到了的,心中赞了她一句有眼色,也难怪把关于梅花烙的粘杆处报告当话本看的齐布琛会对她映像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永璂啊,其实乃真的可以不要嘴硬的。
于是齐布琛嫁进了硕王府要和小白花联手了,硕王府你好,硕王府再见。
☆、我们结盟吧
前面的拜堂总算是没出什么幺蛾子;富察皓祯终于进了洞房;新娘子就坐在喜床上;经过一番恍恍惚惚的折腾,新娘子的盖头掀了;合欢酒也喝了;子孙饽饽也吃了;喜娘和嬷嬷们终于退出了洞房。富察皓祯这才和齐布琛面对面。
富察皓祯凝视着齐布琛;齐布琛一身大红喜服,盛妆的脸庞红润可人,两道柳叶眉斜扫入鬓;垂着的眼睫毛浓密修长;一双杏眼黝黑有神,虽然年纪小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低着头抿着嘴角,只规规矩矩的坐着,羞涩而妩媚。
皓祯心里掠过一阵奇异的感觉,他想到了进来洞房前看到的白吟霜,她眼中含泪,明明眼中都是不舍,却还是看着他进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想到吟霜对他的深情,难道他真的要辜负她吗?真糟糕!公主为什么不丑一点儿呢?如果她很丑,自己就可以冷落她,也就比较有道理一些,别人也拿不到他的错处,但公主却长得这么天生丽质,仪态万千。
齐布琛的头垂得更低,却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下富察皓祯。富察皓祯开始感到紧张了,手心都冒起汗来。他瞅着齐布琛,知道自己之前已经推掉了试婚格格,现在必须行这“周公之礼”,逃也逃不掉,赖也赖不掉。可是吟霜那含泪含愁的眸子在他眼前一闪,富察皓祯又迟疑了。
“皓祯,无论如何你已经娶了公主,你要尽到丈夫的责任,不能因为我连累了你的家人,要爱我就先爱她;要亲近我也要先亲近她!”想起之前吟霜的叮嘱,富察皓祯叹了口气,吟霜说的没错,就将公主当作吟霜吧。若是白吟霜知道该气死了,她说着话的本意是欲擒故纵,想要富察皓祯念着她不要碰齐布琛,没想到富察皓祯无耻至此,反而以此做借口。
“娘子,我们安歇吧。”富察皓祯伸出手来,想要解开齐布琛的衣服的盘扣,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呸!什么玩意啊!”齐布琛一改之前的娇羞模样,彪悍的一脚将倒在地上的富察皓祯踢开:“还敢叫娘子,照规矩你也不过是个奴才,得乖乖的跪下来请安,叫本宫公主,规矩全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好哥哥给的迷药够给力,让这耗子昏的不早不晚,内务府派来的人都回去复命了,现在门外的都是哥哥给的心腹,自然是不用圆房了。哼,这个伪君子,还自诩情圣呢,天天说着多爱多爱白吟霜,可刚刚还不是想要碰她。真不要脸,亏得他对着自己这个萝莉还下的去手。要真被他占了便宜去她一定会呕死的。
齐布琛走到新房门口,推开门唤人来:“来人啊,额驸宴客的时候喝多了,把额驸带到偏院去洗洗,本宫闻不得酒气,就不留额驸了。”
齐布琛的教养嬷嬷赵嬷嬷淡定的领着两个侍卫进来把富察皓祯拖走——没错,就是拉着富察皓祯的脚在地上拖着走,还好富察皓祯是面朝上仰着倒在地上,至少那张脸是没有被毁掉的危机,不过那过门槛的时候后脑勺磕在地上的声音也是不轻啊。
蓉姝和小荷两个一人端着热腾腾的吃食一人端着热水进了房间,随后服侍齐布琛卸了脸上的妆容并净了手就退了下去,齐布琛高高兴兴的坐下来,执起筷子就开始用餐,忙了一天她只吃了哥哥偷偷给的那一小纸包的糕点,现在都快饿昏了。
“叩叩”门外响起的轻轻的敲门声,齐布琛眉头一皱,她吩咐过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啊?对了!这个时候可能来的只有她了!齐布琛笑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