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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的满课,在断电前只能赶这么多出来了,BUG超多,大家凑活着看看吧,明天某猫再来修。
☆、福晋人选
齐布琛不管谄媚的雪茹和愤恨的瞪着她的富察皓祯;径直转身出了硕王府回自己的公主府去了;白吟霜唯唯诺诺的跟在她的身后。
“噗;呵呵呵呵呵。”齐布琛一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发下人都下去只留下白吟霜一人后就喷笑出声:“小白你看见了没,富察皓祯的表情啊;一脸的猪肝色;真怕他会一口血喷出来呢。”
“公主真是好手段。”白吟霜眼中满是对齐布琛的崇拜和对富察皓祯的不屑:“原本富察皓祯对奴婢就只是对美丽皮相的迷恋;没有多少的真心;奴婢能进硕王府还是因为奴婢一直在他面前伏低做小,后来又让福晋在帽儿胡同大闹,当时他‘英雄救美’大大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罢了;若是要他为奴婢爆发出来还要好一番布置。现在公主狠狠的打了他的脸面;一向自大的他定是心中怀恨,就算不是为了奴婢;只是为了自己能与公主争口气,也一定会与公主做对到底。等事情闹大了,就可以把奴婢的身份爆出去了,到时候一定要硕王府全都不得好死!”
“你说的没错,硕王福晋和富察皓祯必定是没有个好下场的!”齐布琛笑的特邪恶:“小白你准备好了没有?之后我们俩可就要扮演被欺负还要故作坚强的温柔可人小白花和嫉妒恶毒折磨善良姑娘的坏公主了,等到那时富察皓祯和硕王福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浑水才好摸鱼,然后事情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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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硕王府的事情有齐布琛在忙,对于齐布琛永璂还是放心的,怎么说也是自己教出来的姑娘,硕王府那些还是够她玩的。永璂现在忧心的是自己的婚事。
对于自己的嫡福晋永璂其实并没有多少的要求,只要足够端庄大方,有眼色不会惹麻烦,能够孝敬皇额娘就足够了,在家世方面他并不需要福晋的母家有多少帮助。
现在太后势必会在他的婚事上插一手,如果他的福晋真的是个别有用心的人,那不知道会拖他多少的后腿,虽然他也可以不知不觉的让她‘病逝’,但那也会是在成婚时日久一点之后,不然有个克妻的名头也不好听。
而最让他头大的却是另一点——那就是乾隆。对于乾隆永璂现在真的是心情非常复杂,不能否认他的皇阿玛正常不抽风的时候是个合格的帝王,而且也很有魅力。皇阿玛口口声声对他说爱,他开始其实是不相信——虽然他的确从皇阿玛的眼中看到了爱情,但那也许不是平等的爱情,而是一个帝王如同施舍的爱,他就应该深表荣幸的接受——是的,那只是他一开始以为的,但皇阿玛一直未曾逼迫过他,只是天天一有时间就缠在他的身边,在不知不觉中,皇阿玛已经融入了他的生活。
皇阿玛明知道自己在整他,可还是会顺着他的意去处理那些事情;皇阿玛会在会在册封后宫以后马上就到他面前解释,并且指天发誓绝对不会去碰那些女人,生怕他直接就给他判个死刑;皇阿玛很久没有去后宫了,天天喜欢腻在他身边动手动脚,明明感觉到皇阿玛在渴望,可就是因为他不愿意,皇阿玛除了吻就再没有过分的举动,听说皇阿玛总是让吴书来准备冷水,一个为他守身的帝王,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吧好吧,他实在是不适合自欺欺人,他是真的动心了。习惯了皇阿玛每天都缠在身边。一日不见就会开始想念;最爱幸灾乐祸的看皇阿玛生气,可是一旦设计惹毛了皇阿玛又会担心他的身体,最后又会吩咐吴书来注意照顾好皇阿玛;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一定会成婚的,却会觉得自己对不起皇阿玛。果然爱情是最难以琢磨的感情,就算他再如何提醒自己这是个错误,但最终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以皇阿玛那唯我独尊的性子,现在能为了他退让已经很不容易了,若是他真的大婚,皇阿玛怕是会打翻了醋坛子,到时候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理智下来。真是让人郁闷,谁不希望自己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中间不会有别人,可是在这个时代身处这个地位的他根本就做不到,就算他日后没有登上那个位子,皇室也不会允许一个皇子独身一人而不娶亲,更别说他还想要那个位子。
他既然承认了自己喜欢皇阿玛,那就不会再逃避,那现在他嫡福晋的人选就更是个大麻烦了。
唉,本来还以为用不上的,永璂从收纳一些贵重东西的小匣子里找出一个锦囊,拿出里面的菩提子手串和一块雕成凤仙花状的芙蓉玉玉佩还有一张小纸条,瞧了瞧,小纸条上写的是标准的簪花小楷——满洲正白旗,鄂济氏奇那宜尔哈。
这位鄂济氏奇那宜尔哈是永璂从五台山下来后为自己的势力奔波的时候的遇见的,当时见到奇那宜尔哈的时候他只当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姐男扮女装出来玩也就没有管,后来经过某狗血事件认识了后,这位小倒霉蛋性子意外的与他合得来,说起来和他也算是一对损友了。
那小丫头以前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神神秘秘的,他不过是和她抱怨过想到未来要成亲就烦,她就笃定他们以后一定会帮的上对方,原来就是在这里等着呢。
不过他以前还真没想到奇那宜尔哈竟然是鄂济氏,记得当时他是在广东见到她的,好像现在的两广总督鄂弥达就是正白旗的鄂济氏来着,看年纪奇那宜尔哈应该就是鄂弥达的孙女了,鄂济氏虽然不是大姓,但鄂弥达作为清朝九位最高级的封疆大臣之一,总管广东和广西两省的军民政务的两广总督,也是不容小觑的。
永璂磨墨提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晾干了折好和之前的玉佩手串一起塞回锦囊里:“小林子,把这个送去给皇额娘。”既然一定要娶,那嫡福晋的人选就定下来吧,奇那宜尔哈和他有过约定,以后他的后院有奇那宜尔哈管着他也放心,最主要的是真是便宜皇阿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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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如火如荼的开始了,永璂没有再去关注过,他只是和皇后说了,太后说起他嫡福晋的事情皇额娘只要说是皇阿玛会亲自相看就可以了,不过一定要为鄂济氏奇那宜尔哈留牌子,至于指婚他会亲自和皇阿玛说的。
永璂知道这么说太后一定会被气的不行,而且势必会有所行动,但他没想到太后竟然会做的那么明目张胆,手段粗劣。
现在永璂就坐在慈宁宫里,边上那个为太后捏肩膀的少女一身秀女的衣饰,并不是宫女子,太后拉着他不断的说话,无非就是他年纪到了该大婚了;皇后对他不够关心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啊;说他皇阿玛虽然会为他亲自相看,但国事繁忙怕是不够仔细;还有就是拐弯抹角的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而且太后还总是若有若无的提起她身边的那个女子,钮祜禄氏,礼部尚书恭阿拉的女儿,太后有什么打算还真是一目了然。
永璂当然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他在地府的时候是见过她的,未来嘉庆帝的第二位皇后。嘉庆帝即位封贵妃。孝淑睿皇后逝世后,先封皇贵妃,再册为皇后。能生下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却和孝淑睿皇后的儿子道光帝关系良好,她可是个有本事的。
太后见永璂兴致缺缺,心下不喜,钮祜禄氏果新是站在她这边的钮钴禄氏族中地位品貌最好的适龄女孩了,永璂并没有多少喜欢的情绪,那她岂不是打错了算盘,眼中闪过狠厉,那就不要怪她下猛药了。
太后装作温和的样子,亲自端起茶壶为永璂倒了一杯茶:“永璂啊,你也说句准话,皇玛麽还能委屈你不成?”
长者赐不可辞,太后屈尊降贵倒的茶永璂这下是不想喝也得喝了,端起茶抿了一口,永璂用茶杯遮住自己掩不住露出了冷笑,牡丹花、天仙子、天茄花、青木香、山菜黄、蛇床子,和茶一起饮下俱是催情的东西,太后你为了把持他也未免太过不择手段了。
放下茶杯,永璂笑的仍旧温和:“皇玛麽说的是,难道您还能委屈了孙子?您能看上的当然是好的,永璂很放心,也没有什么想法,只要以后等皇阿玛赐婚就是了。”所以你可以慢慢看,只是以后能不能让皇阿玛赐婚就是你的事情了。“永璂还有皇阿玛留的折子未看完,这就不打搅皇玛麽的清静,先会阿哥所了。”
“也好,皇玛麽定为你看个好的。”太后慈爱的拍拍永璂的手背,见永璂的杯子里只剩了一半的茶,心下满意了:“正好,下面进上了许多的哈密瓜来,只是哀家嫌弃太甜了不喜欢,这东西也稀罕,想着就给你们这些小的了,果新啊,你带着东西和永璂一起去阿哥所吧,替哀家走一趟。”
“是,老佛爷。”钮祜禄果新柔柔的应了一声。
永璂转身行礼出了慈宁宫,冷下了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卡文严重,今天只能先这么点了,某猫保证明天会补偿乃们的。
☆、芙蓉帐暖
天色渐晚;永璂出了慈宁宫就觉心头忽然一跳;周身竟渐渐觉得燥热起来;心知是那茶中的药物发挥了效力,永璂虽然面色不变脚下却加快了步伐想要快些赶回阿哥所。
钮钴禄果新端着太后赏赐的瓜果垂首跟在后面;悄悄望着身前的十二阿哥;本就透着绯色的脸上更是添了几分嫣红。呀;这就是那位御亲王;听说御亲王素来待人平和,看着便让人想要亲近,一身卓然的优雅却也总叫人自惭形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看着永璂的钮钴禄果新掩不住心中倾慕与欢喜;想起进宫前阿玛额娘的教导和起先在慈宁宫老佛爷的吩咐,她的心中更是多了几许旖旎情丝;脸上已不由自主红的如同火烧一般。
回了阿哥所那就是到了自己的地盘,永璂总算是放下心来,端起了凉茶滋润了干渴的喉咙,对浑身的燥热只是杯水车薪,强令自己镇定下来,还是先打发了眼前的麻烦再说。
“这位姑娘留下点瓜果就是了,我也不是很喜甜食。皇玛麽吩咐的是将赏赐给我们这些小的,其他的多送些去给十一哥他们就是了。”然后永璂便不再看果新,直接吩咐小林子:“小林子,去将明庭香点起来,然后再去准备些水来,爷要沐浴。”明庭香最是清心静气,这个时候用最好不过,等冷水来了也好降降火,他可不打算招惹姓钮钴禄氏的女人进自己的后院。小林子是在永璂身边跟随那么多年的贴身太监,见识的多了,自然知道永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然的应下退出去准备冷水了。
钮钴禄果新站在一边很委屈,难道她真的就那么不入他的眼吗?明明都已经那样了也没有打算碰她。可是转念一想,御亲王果然是真君子,心中却更是欢喜了,想要抛却女孩的矜持上前做些什么,反正有什么事会有太后老佛爷撑着的,就算没有太后和阿玛的吩咐,对御亲王身边嫡福晋的位子她势在必得。
不过有人的动作要更快一些,一个小宫女端着一个盒子进来了,从盒子里取出了香料放在香炉里点上,馥郁甜腻惑人神思的香气渐渐弥漫在屋子里。
永璂原本就在极力压制着身上的燥热与升起的欲念,可身上却徒然发起更猛烈的火热。夜酣香!该死的香炉里点的不是明庭香而是夜酣香!夜酣香是隋炀帝迷楼时烧的香,有着助兴的功效,对于现在的永璂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永璂微抬的眼中已是一片火热欲、念,神志并未完全被欲、望蒙蔽,但身子却无法控制欲、念的升腾,此刻他急需的是他人的身体,让身下的欲、望得以纾解……但绝对不是眼前这两个不怀好意别有心思的女人!
永璂面色绯红,咬牙忍耐着,拼着不多的一些力气冲过去一个手刀劈昏了钮钴禄果新,同时另一只手一把掀翻了香炉。香炉正好砸在那个小宫女的边上,永璂满是杀意的眼神也锁定了她,小宫女吓的猛的跪倒在地上不住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御亲王恕罪!御亲王恕罪啊!”
这个宫女很面生,应该是前段时间小选后刚分过来的,她的出现太巧合了。永璂努力用自己的理智压制身上的欲、念,开口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却因暗藏杀意而让人恐惧:“你叫什么,是谁的人?最好乖乖的说出来,不然爷可不保证你还能好好的出这殿门。”
小宫女跪在地上抖的和筛糠一般:“奴婢、奴婢魏、魏丝茹,不是、不是谁派来的,奴婢只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这才犯下如此大错,求主子饶命啊!”
“魏丝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