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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可是怎么还会出事?
秦嬷嬷是知道白吟霜的身份的,她羞愧的低下头,屈膝下跪,“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护主不利。今日午膳之后,白姑娘想要在院子里走走,奴婢偷懒,只派了几个丫头跟着,没有亲自跟着,这才出了意外……”
“查过了吗?是天灾还是人祸?”人都已经摔倒了,现在追究秦嬷嬷的过错
也于事无补,还不如追究真相将功补过。
“是人祸!出事之后,奴婢第一时间派人去查了,白姑娘今天穿的那双鞋子被人动了手脚,鞋底是没有花纹的,而且还被人涂了一层油!”
真的是人祸!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雪如福晋一张脸都冷了下来,双眸中的杀意倾泻而出毫不掩饰。在这个府里,敢动她的人除了和静公主再不做第二个人想,只是她没想到,被她关在公主府里的和静公主竟然能够把手伸到这硕王府里来,果然是好本事,该称赞她不愧是从宫里头出来的吗?
刚开始的时候,白吟霜的声音还是蛮大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房间里的声音居然慢慢的弱了下来……最后变的悄无声息。
一个稳婆推门出来,焦急的雪茹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稳婆摇摇头:“孩子保不住了,不过大人总算是救下来了,以后若是调养好了,还是可以有孩子的。”只是那概率还真不好说。
雪茹听着也顾不得什么血房不吉利的说法,急切的想要进去好好的安慰安慰自己的女儿,免得她想不开,左右她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做母亲的机会。进去就看着白吟霜躺在床上,刘海湿淋淋的搭在脸上,脸上苍白,双目无神,显然是伤心的紧了。雪如福晋上前去,坐在床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女儿的脸颊,“吟霜,你不要难过,你还年轻,孩子没了,以后还能生……”
“哦?你确定她还有机会?”冷冷的话语传来,雪茹愕然的转头,就看到齐布琛正双手抱在胸前,完全没有公主仪态的靠在门边,脸上满是不耐烦的嗤笑:“那个孽种没了是他运气好,免得本宫亲自动手。”
“是你!一定是你害的吟霜!到现在还来假惺惺。”说着雪茹就要朝齐布琛扑过去。
“够了!”硕王听到风声赶了过来,他一向不管后院的那些事情,公主身边的小荷来找他的时候他还不敢置信,没想到雪茹竟然真的敢做出这种事情,纵容皓祯和一个奴婢纠缠不清,还为了一个奴婢竟然敢和公主叫板,她难道想要害死全硕王府的人吗?
“可是……”雪茹面对暴怒的硕王无话可说,她难道要说因为吟霜是王府的四格格吗?
“公主恕罪,是奴才管教不严,奴才一定会处理好的。”硕王恭谨的对齐布琛说,这个时候要安抚好公主才是。
“本宫恕罪?可惜本宫不乐意,你这硕王福晋好大的胆呐,竟然敢对本宫动手还囚禁本宫。”齐布琛吹吹自己的指甲,头也不回的转身出去了:“本宫早就给过你们机会,是雪茹自作孽,这事我们没完,直接到皇阿玛面前说清楚吧!”
“公主!公主!”硕王见事情无可挽回,挫败的转头对雪茹怒吼:“你!都是你这个蠢妇,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过渡一下,在纠结硕王府的结局中......
☆、水落石出
“哥哥;他们讨厌死了;那个雪茹竟然敢推我;害我跌了一跤,不小心撞到头痛死了;你看你看;都肿了。”齐布琛拉着永璂满脸不高兴;绝口不提那根本就是自己故意的:“她竟然还敢把我关在公主府里不让我出去;我天天闷在里面,你看我都闷瘦了!”
“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为你报复回来;叫他们欺负我的小公主。”永璂好笑的摸摸齐布琛的头;这个小妮子,明明当初知道计划的时候最兴奋的就是她的;现在跑到他面前抱怨,其实根本就是为了撒娇罢了。
乾隆郁闷的坐着,偷偷用眼刀子狠狠的飞齐布琛,混蛋你离朕的永璂远点!!!坐在乾隆身边的皇后完全没有理会边上乾隆和齐布琛的暗潮汹涌,只是微笑的看着儿子,嗯,儿子脸色很不错,看来最近养的不错。如果不看下面跪着颤颤发抖的硕王一大家子,这还真是和谐的一家四口。
“咳咳,”乾隆轻咳两声提醒那两兄妹情深的收敛点,然后直接冲着硕王发泄自己的不满:“硕王你可知罪?朕将自己的和硕公主下嫁你们硕王府,那时朕对你们的恩典。可是你有负皇恩,竟然敢胆大包天的纵容自己福晋拘禁和硕公主,富察皓祯还宠妾灭妻。”
这个时候硕王岳礼也只能跪下认罪了:“皇上!奴才有罪。奴才一向不管后院事务教子不严,致使贱内和犬子犯下如此大错,都是奴才的罪过。”
皇后以前就因为乾隆宠妾灭妻吃多了亏,虽然现在乾隆给足了她嫡妻和皇后的体面,但但凡正妻都不会待见宠妾灭妻的人,更何况现在受了欺负的是与魏氏完全不同、和自己儿子交好也很得自己喜欢的齐布琛呢,于是炮轰硕王福晋雪茹没商量:“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做出这种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这个白吟霜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就为了这么个狐媚子让自己的儿子苛待公主宠妾灭妻。”
“奴婢、奴婢只是……奴婢冤枉啊!”雪茹咬咬牙,吟霜的身份不能说,可是她不能让吟霜出事,这事情绝对不能认。
“冤枉?你还有脸喊愿望,这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难道你没有做吗?”齐布琛好笑的看着雪茹垂死挣扎的样子。
“求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其实这是事出有因的。”雪茹眼珠子乱转,尽力的想着托词。有了!雪茹眼睛一亮,话语流畅:“奴才不该妄议主子,可是公主实在欺人太甚。公主居于公主府无法照料皓祯,而吟霜是皓祯的通房丫头,皓祯身边一直是吟霜在管。公主借口调、教吟霜,免得吟霜失了礼数怠慢皓祯而将吟霜要了过去,奴才和皓祯也不曾有过怨言,可是公主得寸进尺,不但折磨吟霜,更是为难奴才和皓祯。”
“公主嫁过来数月不曾有好消息,而吟霜有了身孕,为了王府血脉,奴才这才将吟霜接到身边好好照料。公主知道消息的时候大闹硕王府,昏了过去,奴才才差人送公主回公主府的,实在是情非得已,可是奴才没想到,公主嫉妒心强,竟然暗地里动手害吟霜落了胎啊!求皇上做主啊!”
知道内、幕的永璂的齐布琛暗地里抽了抽嘴角,雪茹你果然是头壳坏掉了吧,是不是前不久下大雨你没有打伞?然后水就顺着缝隙流到你脑子里给你养鱼去了?不然你怎么会找了这么个拙劣的借口啊,我们可真是为你的智商捉急啊。
“好一个情非得已,齐布琛你有什么说法?”明明是质问的话语,永璂说起来却是温柔宠溺。
其实在这个皇上皇后俱在的场合,有事关公主的家事,永璂一个未婚的阿哥并不适合开口,乾隆让永璂留下来就很让皇后吃惊了,现在永璂贸然开口,就算知道皇上一直很宠爱永璂的皇后也是有些紧张的转头看了看乾隆的表情,却只看到乾隆脸上不复刚才的愤怒,满是笑意,眼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温和和骄傲。皇后松了口气,接着又微微皱了皱眉头。
齐布琛委屈的看着永璂,小女儿姿态尽显:“我才没有呢,都是那个硕王福晋在胡说。富察皓祯可真是个痴情种子呢,为了这个白吟霜那时一个守身如玉,在大婚那天喝了个伶仃大醉连洞房花烛都睡死了。君既无心我便休,他看不上我难道我还看的上他不成?我堂堂和硕和静公主才看不上这么个没担当的软蛋!所以我自顾自关起门来在自己的公主府里过自己的小日子就是了。”
“结果上回我送完十四弟回自己公主府的时候,硕王福晋就跑到了我面前拦了我的车架,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富察皓祯年纪小,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我才几岁啊,还敢到我面前说什么年纪小。”齐布琛满脸不屑:“接着我就看到富察皓祯和白吟霜抱在以前亲亲我我,我知道大户人家里妾侍通房不会少的,我对富察皓祯也没有感情,反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他想要纳个妾侍我也不拦他,所以我也就答应了,只要一年之后,我就为白吟霜开脸,让她当个姨娘就是了。”
“可是……”齐布琛的语气变的愤怒:“这个不知好歹的狗奴才,竟然敢驳了我和皇家的脸面!福晋说的通房什么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当初福晋可是明明白白的说白吟霜是她身边伺候已久的贴身丫鬟而不是什么通房,也就是说那时白吟霜应该还是完璧之身才对,但现在白吟霜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而我嫁入硕王府才不过两个月而已!”
“好你个硕王府!竟然如此阳奉阴违!”自家的仔被欺负了,护仔的皇后娘娘战斗力破表:“硕王福晋你当初在本宫面前是怎么夸赞自己的儿子的?文武双全洁身自好!他就是这么洁身自好的?皇上皇恩浩荡赐下恩典让他得尚公主,可他竟然在婚事定下来的时候还和一个奴才勾勾搭搭!”
乾隆也冷笑这看着下面:“硕王福晋还有理了?就算不说那个白吟霜,和静不过嫁到硕王府两个月,你就这么急着要延续血脉,是富察皓祯怠慢和静,未有所出你还怪到和静身上了。和静是君你们是臣,难道和静还不能罚你一个奴才?和静并未犯善妒和无子这七出之条,现在和静成婚不过两月你们就未有嫡子先有庶子,这是你们硕王府不知规矩在先,后来更是拘禁公主,你们真是罪该万死!”
永璂看看气氛,毫不愧疚的落井下石:“哎呀呀,我突然想起来了呢,这个白吟霜怎么这么眼熟!”
乾隆恶狠狠的瞪着下面跪着一语不发的白吟霜。什么!永璂认识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该死的,难道她勾引永璂了?永璂好笑的瞄了乾隆一眼,大喘气的接着说:“这不是龙源楼里卖唱的那个白姑娘吗?怎么又成了‘福晋身边伺候已久的贴身丫鬟’了呢?而且我记得白姑娘的父亲白胜龄不久前在龙源楼受了伤,去世也不过数月,怎么这就有了身孕了?”
硕王闻言恨不得昏过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算了。他一向不管后院的那些事情,所有都交给福晋管理,就算知道福晋欺负侧福晋也因为嫡庶之别而不加理会,总算除了这一点福晋做的还是很令人满意的,儿子也被教导的很好,现在更是能娶到和硕公主,光宗耀祖。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福晋和皓祯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不但对公主不敬,宠妾灭妻,还让一个热孝女子进府,加起来足够让整个硕王府都完蛋了。
雪茹也是一颤,她怎么都想不到,御亲王竟然会知道吟霜的身份。现在下面跪着最冷静的应该就是皓祥了,就好像现在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只是一心一意的安慰自己额娘翩翩。
“哦?也就是说这个白吟霜不但是个歌女,而且还处于热孝,这就是孝期失贞了?”乾隆的眼神很危险,大清向来以孝治天下,就算是他与太后不甚亲近为了孝道也是处处忍让,直到太后踩到了底线才驱逐出皇宫,就算这样也是在圆明园里好吃好喝的供着的。现在白吟霜的不孝是个大罪。
白吟霜虽然面色苍白倒是很冷静,磕头缓声道:“皇上、皇后娘娘容禀,白胜龄乃是奴婢的养父,而并非亲生,养父一直希望奴婢能找回亲生父母,所以并未让奴婢入籍。”
的确,如果白吟霜并非白胜龄亲生,而且也没有入籍,在法律上他们就并不是父女关系,那也就不存在守孝问题。但就情理上来说,生恩不及养恩大,白吟霜是白胜龄养女,她却连孝都不守,实在让人心寒。
乾隆对白吟霜是越看越讨厌:“这也只是你自己的说法,有什么证据吗?”
“回皇上话,证据自然是有的。”白吟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包裹,打开来露出里面的内容,原来是一个虽然陈旧,但做工精美用料考究的红色襁褓,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白吟霜把东西交给了容嬷嬷呈上来:“这是养父白胜龄捡到奴婢时奴婢所包襁褓。”
皇后挑起那个襁褓仔细一瞧,的确是好东西,眉头一挑,很眼熟啊,像是宫里出去的东西:“容嬷嬷,你瞧瞧这料子和做工,是不是……”容嬷嬷总是帮着她打理内库,这些赏出去的东西有什么问题找容嬷嬷总没错。
容嬷嬷的年纪是大了,但对这些仍是记得清清楚楚:“回娘娘,这料子应该是乾隆八年江南进上来的大红色绣金镶边妃色菊纹凤尾暗花缎面,宫里并没有留下多少,全都是赏给了下面的宗室大臣。”
“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满人家的格格,现在只要到内务府去查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