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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吗?”一杯热茶出现在桌子上;接着就是熟悉的怀抱,永璂抬起头在乾隆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这么快就下朝了。”
乾隆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永璂的下巴不满足的加深了这个吻;永璂感觉到乾隆压抑的怒气;配合的张开唇迎合着。
“这是怎么了,朝堂上发生什么了?”永璂有些喘;怎么上个朝就一肚子气回来了,早知道就不要为了偷懒就告假,应该乖乖去上朝才是,不然现在就知道皇阿玛为什么生气了。
乾隆抱着永璂为他揉腰,也不瞒永璂:“是礼部的那些老匹夫,为了你和钮钴禄氏果新的婚期上了折子。”
“这么急?也不知道他们收了钮钴禄恭阿拉多少的好处。”永璂皱了皱眉头:“直接说我嫡福晋还未娶侧福晋不能进门就是了。而且十一哥的婚事也还没有定呢。”皇子们在未大婚前都不会先有侧福晋,最多有几个格格的通房使女,他十一哥的指婚也还没有下,这个借口应该够用了。现在他和皇阿玛的感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好好的成什么亲啊。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是铁了心要你成亲,连带着连永瑆的婚事也拿出来说嘴,本来我想把傅恒的女儿富察氏指给他的,不过永瑆回绝了,说是未立业不好先成家。他倒是聪明。”这才是他最生气的地方,那么多人盯着他的宝贝永璂,乾隆拉开了永璂的衣领,在脖子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上又烙下新的痕迹。
“十一哥的确是诸兄弟中唯一有资本来问鼎皇位的了。虽然淑嘉皇贵妃的包衣出身血统不好,但十一哥怎么说也是在我皇额娘身边养了那么久的,算是半个嫡子了,现在还有四哥和八哥的支持,他自己也是有本事的,对你的位子有想法也不意外。”永璂拍开乾隆,吻在脖子那么显眼的地方,万一衣领遮不住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不用出去见人了。
永璂又飞了个白眼给乾隆:“这样十一哥绝对不会同意娶富察氏,大清朝可不
会让两个同姓的女人连着成为皇后,我皇额娘可是和孝敬宪皇后出了五服的,而富察氏是傅恒的女儿,孝贤纯皇后可是傅恒的姐姐。富察氏虽然代表了足够大的势力,但娶了她可就注定登不上这个位子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不会看不出来,有什么好生气的。”
“唉,你装什么傻啊,我又不是气永瑆,”你找错重点了好吗:“你呢,你想要这个位子吗?”
“但凡是皇子就没有几个不想更要更进一步的,我嫡子的身份注定了不想争也要争,而且我对你的那张椅子势在必得。”永璂挑起嘴角:“你可记住了,你要惹我不高兴了,我就直接干掉你自己当皇帝去,反正我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粘杆处在我手上,我离你这么近血滴子动手绝对快不过我,正大光明后面不管是不是我的名字都没差别。”说着永璂把一本账册子拍在乾隆的手上,示意他看看。
乾隆就是喜欢永璂这样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好笑的翻了翻账册:“果真是有钱的很,不过你这样把底牌亮出来好吗,我都知道了你有那些财务来源,在你谋反之前就来个一锅端你可就要哭了。”
“我东西多着呢,又没有全拿出来。而且你注意点重点好不好,看这里。”永璂指着一点给乾隆看:“大概最多两年,你把海禁开了,我就分你一半。”
乾隆看着账册子上客观的数字,沉思一番:“与海外通商的确收益巨大,但并不安全,像是荷兰殖民者在南洋的爪哇大肆屠杀华侨,制造了骇人听闻的‘红溪惨案’。澳门等洋人聚集的地方也经常有洋人犯案。我大清泱泱大国,何须关注那些弹丸之地的蛮夷。”
“哼,夜郎自大,你就知道外国是怎么样的了?那些殖民主义者对大清虎视眈眈,对外贸易的限制政策是可以对于那些家伙在大清的侵略活动起过一定的自卫作用,但在另一方面;却会使我们失掉了对外贸易的主动性,使我们内部已经滋长起来的进步的手工业生产,得不到更进一步的发展。现在西方已经进行了工业革命,科学有了巨大的发展,你这样轻视科技和闭关锁国,会导致我们的科技极大落后西方。你也别反驳,没有充分了解就没有发言权,大清虽然地大物博,但外国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当然了,我也知道海禁这事在圣祖朝就有的,不过皇玛法不是就开过海禁嘛。我又不要你一下就把所有的通商口岸都打开,只是开一两个试一试罢了,粮食、铁器、硝磺、金银这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出口的,但像是丝绸、
茶叶、瓷器那些东西,我们自己觉得很平常的东西到了外面就是稀罕货,一个个卖出去就是暴利,然后可以把他们那里的武器和各种科学技术带回来,再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他们又有何惧?”
永璂直接开始利诱了:“怎么样?怎么样?收益分你一半哦,这可绝对不少了。前些年收复西藏平叛大小和卓花了不少银子,国库最近有些吃紧吧。十一哥在户部当差的时候可是和我说了,国库里银子没多少,但大臣们的欠条倒是不少,难道你穷的发不起俸禄了?有了这笔钱国库可以充盈很多哦,外国人的钱不抢白不抢嘛。”
“你倒算计的好,拿来吧,”乾隆揉揉额角,向永璂伸出手。
“什么?”拿什么啊,这话题跳的太快了吧。
“折子啊,你会和我说就一定都调查好了的吧,既然你说不了解情况就没有没有发言权,那就先让我了解了情况好了。”乾隆自认还是很了解永璂的,不过他还注意到了别的重点:“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开海禁的事情。不过你是不是要先说说你和十一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和你说国库的情况。”你们不是为了皇位是敌非友吗,怎么关系好到连这个都可以谈。
“放心吧,十一哥和我虽然都想要争那个位子,但我们一同养在皇额娘面前,兄弟情谊也不是假的,我们不会对对方下死手,也都想要大清更好,这是我们的默契。”要知道他从宫外回来那么些年,和永瑆相处了那么久也不是白来的,他还能拿捏不住永瑆吗?
乾隆不爽了:“真是见鬼的默契,他不会喜欢你吧?”争皇位还能不下死手,差事上的事情都拿来说,永瑆现在还不愿意娶亲,难不成真的……还是快点为永瑆指婚吧。
“呵呵,你不会连这个都要吃醋吧?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会对自己有血缘的人动心而且还动手的吗?”永璂把脸埋在乾隆怀里偷笑。这也是他现在什么都敢和皇阿玛说的原因,皇阿玛是真的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不管他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皇阿玛都会考虑一番,而不是像前世的那个他独断专行自大的不得了,而且乱吃飞醋这点也很可爱啊。咳咳,当然了,用可爱来形容他可不能让皇阿玛知道。
“我就是吃醋了又如何?”看着永璂得意的样子,乾隆咬牙切齿的对这永璂上下其手,叫你这么勾人。
永璂干脆翻了个身,原本他是被乾隆搂在怀里的,现在就变成了他分开腿坐在乾隆怀里,抬起手
摸摸乾隆眼下隐隐有的一些青黑:“其实礼部的人烦你不是一天两天了吧,你晚上有没有睡好我还能不知道吗?”
永璂揭开乾隆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你干脆为我指婚吧,就算我不要皇位,作为皇子也没有不成婚的道理,早些成亲了省的他们还一直闹腾着。我看过了,正白旗的鄂济氏奇那宜尔哈还有镶黄旗的伊尔根觉罗氏噶卢岱都不错,正好可以一个做嫡福晋一个做侧福晋,以后后院里由着她们打压钮钴禄氏果新就是了,我也不用去担心。”
“嘶!”永璂倒抽一口冷气,原来是乾隆气急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边上,这一口绝对狠,他都闻到些血味了。得,今后几天是真的不能见人了。
乾隆见出了血又开始心疼,轻轻的吻掉那一丝血迹,恨恨道:“你竟然要成亲!还一下就把嫡福晋和两个侧福晋都娶全了!你是不是后悔了?当时你被下了药不过是意乱情迷,等有了福晋你就会更关心他们,你不再需要我的是不是?”
皇阿玛何曾如此不自信过?永璂搂着乾隆的脖子干脆也一口咬下去:“意乱情迷?我会意乱情迷到和自己阿玛滚到床上去,现在还搂搂抱抱?你有本事就让我意乱情迷一辈子不要清醒啊!现在在这里患得患失算什么?你以为有几个人可以睡在我身边而不被我扭断脖子?”
乾隆苦笑:“对你我怎么自信的起来?这世上又有谁能不被你吸引,只要想到有人能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我不能不多想。”
永璂故意用自己的臀在乾隆的腿上蹭,乾隆要没有反应就不是男人,一把把永璂压在怀里,声音嘶哑:“别乱动。”
“你这是不行了吗?”永璂坏笑,更是直接在身下那个热如烙铁的器官上面又蹭了蹭。
不行这个词任何男人听了都会炸毛吧,乾隆也不例外:“这可是你自找的,你试试我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偶对不起大家,昨天本来要更新的,可就在某猫要发上来的时候学校竟然断电!断电啊!!!尼玛的学校乃怎么可以提前半小时断电啊!!!
玛雅人果然不靠谱,可是末日不来还不如来了好呢,今天一大早就爬起来去考四级,嗷嗷啊,某猫是英语会死星喵啊,竟然发着烧去考,整个都是迷糊的说。
咳咳,这章里其实木有写肉,大家自己脑补就好了,在完结前某猫都想吃清淡点,下午还有社团活动,某猫就顶锅盖滚走了......
☆、永璂大婚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有女鄂济氏奇那宜尔哈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朕躬闻之甚悦。今御亲王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值鄂济氏待宇闺中,与御亲王堪称天设地造;为成佳人之美;特将汝鄂济氏许配御亲王为嫡福晋。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
布告中外,咸使闻之。
钦此一道圣旨震昏了京城里的一群宗室大臣,知道御亲王得宠;但皇上又刷新了大家的认知有木有啊!‘布告中外;咸使闻之’啊!太高调了啊有木有!
关于御亲王的婚事着京城里的宗室大臣关注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皇上就为御亲王指了钮钴禄氏家的秀女做侧福晋,那钮钴禄氏的出身做个嫡福晋也足够了;结果只得到了个侧福晋的位子,大家都猜测着未来嫡福晋的出身怕是要更出挑,不然可压弹不住这个侧福晋。没想到皇上竟然指了鄂济氏的姑娘给御亲王。
钮钴禄氏出身镶黄旗,为满洲八大姓氏之一,父亲又是礼部尚书恭阿拉;鄂济氏也是上三旗,不过是正白旗,姓氏并不显贵,而且父亲早逝,一直跟着祖父两广总督鄂弥达。礼部尚书是从一品京观,两广总督是正二品的外放官员,算下来这两位姑娘的家世倒是旗鼓相当。众人感慨皇上宠爱御亲王,为御亲王挑选的都是家世一等一好的,同时也暗叹御亲王未来的后院怕是不会怎么安宁啊。不过大家心里一把小算盘也是打的好,御亲王家后院不平静才好啊,说不定他们也可以乘机把自家的姑娘送进去,就凭御亲王受宠的程度,绝对的稳赚不赔。
鄂济氏可没想到自家的姑娘能有这个殊荣能嫁入皇家成为御亲王的嫡福晋,于是以前准备好的嫁妆就不够了,这下为了填妆也是一番手忙脚乱,鄂济家最淡定的反而成了备嫁的奇那宜尔哈,只要乖乖绣点荷包之类的意思意思就好了。
作为另一个婚事的主角,永璂也很淡定,每天还是该上朝上朝,该去请安就请安。
反而最不淡定的就是乾隆了。乾隆要是个现代人就肯定知道有些个词可以表达他悲愤的心情,尼玛的没有比他更苦逼的人了,内牛满面有木有啊!一方面他要看着自己的爱人成亲,甚至要亲手为他准备好一切,这让他恨不得能够毁了婚礼,然后直接杀了那个即将成为永璂妻子的女人;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表达丝毫的不满,还要为永璂的婚礼办的极尽盛大,以示恩宠。
乾隆招了工部的人,要他们在永璂的婚期前将毓庆宫修缮好作为永璂成婚并以后居住的地方。毓庆宫在康熙朝是太子的住所,乾隆还是皇子的时候也居住过,现在很久没有人住了,但也只是用整理就好了。让永璂住毓庆宫对所有人来说都可以是一个暗示他储君地位的举动了,工部的人自然办事是尽心尽力,丝毫不敢因为工期紧张而有所疏漏,一番整理也和修缮翻新差不多了。
而且乾隆每日都要招礼部的人来询问婚礼准备的进度,所有使用的东西都要亲自过问,每一样都是最好的,不断刷新人们对乾隆宠爱御亲王程度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