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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证明了龙肉的无可匹敌性,更加想得蛋蛋成天是抓心挠肝,茶饭不思。
金头发的大叔倒是守信用,那天分手後,真的上天找到玉帝跟龙族达到了一个协议,以後龙族若有作奸犯科,该当死罪之龙,就由蛋蛋去做执刑官,允他将那龙吃掉。
可是听说自从公布这条禁令之後,整个龙族一派正气,个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连随地吐痰的小错都再不改犯,哪儿能有人敢犯这麽大的错处,轮到他去收拾的?
小孩子不吃肉,怎麽能长得好?蛋蛋是越想越郁闷,越想小肚子就越饿。
“蛋蛋!蛋蛋!”某人压低了声音,跟做贼似的摸近了。
“在这儿呢。”三岁的小屁孩没好气的在树梢上应了一声,要不然,下头那个笨蛋眼看著就要给绊倒了。
“原来你在这儿啊!”
玉鹤笑著仰头应了一声,费力的拨开缠绕在一起的藤蔓枝叶,从盘根交错的的地下抬起脚来,施了个小小的法术,晃晃悠悠的爬上了树。
蛋蛋鄙夷的横了他一眼,“你干嘛不用飞的?你现在不是也有翅膀了吗?”
三年前带著法宝回了家之後,蓝田一直“筹备”了大半年,才慢吞吞的将玉鹤身上那些原本属於蛋蛋的能量给炼化了。可是白白拿出来的话又实在是太浪费了,所以生性节俭的蓝田研究了许久,把这部分能量给炼成了一对翅膀。
可惜这对翅膀却不象蛋蛋,没有毛也能飞。可是也没关系,蛋蛋就算被强制化成了人形,但一旦夜里睡著了,就会自动化成肉鸟,还会掉毛。
蓝田拣了儿子的毛,再给玉鹤加炼在翅膀上,时日一长,倒也颇具成效,一对小翅膀从最初的巴掌大小,长得有一尺来长,飞个墙头爬个树,是不在话下了。
听儿子问起这个话,玉鹤有些脸红,蓝田师伯给他炼了这对翅膀分明就是不安好心的!
哼哼,明知道他最怕痒,非弄这麽一对毛茸茸的翅膀。长在背後,自己又够不著。每天晚上被他挠来挠去,挠得一多,就容易那个那个,咳咳,不提也罢。
玉鹤不能跟儿子解释翅膀酸软无力的原因,只伸手把三岁的小家夥抱在怀里,捏开他的小嘴检查,“你今天又偷吃多少果子了?小心一会儿九大师过来骂!”
知道他要来骂,你还找过来做什麽?蛋蛋忿忿的白了这个没心眼的小爹一眼,却是很享受的把整个小身子都倒在他的怀里,闭著眼睛嘟囔,“小爹,我想吃龙肉!”
呃……这个玉鹤真没有办法,心疼的拍拍他柔软的小身子,“乖儿子,睡觉吧,睡著了就不想了。”
“可我做梦都在想嘛!”蛋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撒著娇。
玉鹤皱眉想了想,“要不,爹去给你去找一棵盘龙根?”
他说的是九针大师种的一味药材,因为长得弯弯曲曲,形似盘龙,故此得名。
“不要!”蛋蛋刚刚吃了好几根了,只留下一根给九针大师做种,要不,那老头子非发飙不可!
蛋蛋说出蓄谋已久的话,“你去给我抓条蛇来吧!”
要说这世间,唯一和龙有几分相似的活物,那就是蛇了。
在蛋蛋不知是第一百零多少次念叨著要吃龙肉之後,实在是被他念得头大的蓝田抓了一条倒霉的毒蛇,给儿子做了碗蛇肉羹,却没想到,无意之中竟给这小家夥解了解馋。自此以後,蛋蛋就热爱上了各种吃蛇。
从这种意义上说,江子阙一直有点怕蛋蛋,也是有根源的。
只是蛇也是生灵,不能说想吃就吃的,蓝田严格限制了他的数量,而且规定了一条极其苛刻的规矩,除非是想伤人的毒蛇才能抓了来吃。否则,绝不许随意捕杀。
所以蛋蛋时常没事就趴在树梢草丛这些蛇喜欢出没的地方,就等著它们来咬自己。
可他虽然是个香喷喷的奶娃娃,却不如那些田鼠小鸟对蛇的胃口,以致於蛋蛋经常遇到十条蛇里有九条都不会攻击他,剩下那一条傻乎乎的笨蛋也绝不是想咬他,实在是被他踩了尾巴,只是张大了嘴表示了一下惊讶,就给强加罪名,落入腹中了。
这种伎俩用一次两次,蓝田也就忍了,可是这个月蛋蛋已经“不小心”踩到三条蛇了,要是再抓,回去蓝田爹爹肯定要打他屁股,关他禁闭。
所以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眼前的爹。
玉鹤可不大喜欢那种扭来扭去,看起来又格外面目可憎的家夥,每回看著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蛋蛋,不吃好不好?小爹回去给你弄别的好吃的!”
“不要嘛!我就要吃那个!”跟所有想得到自己心头之物的孩子一样,越是不给的,蛋蛋就越想要。
玉鹤没辙了,“那得说好,回头千万不许告诉你爹!”
嗯嗯!蛋蛋精神抖擞的立即坐了起来,两眼发光,“我刚才在那儿发现一条偷鸟蛋的大蟒蛇,有这麽粗,这麽长!小爹,帮我去抓它!”
玉鹤脸上那嫌弃的表情更甚,但还是低著头,跟想要偷香窃玉似的小贼般去了。
今天天气不错,黄昏时分,下了一场小雨。润湿的青草野花吐露著更加清新的芳香,让推窗正欣赏著夕阳西下美景的蓝田心中一动,盘算著是不是要带小妖精去散散步。
虽说他们已经算是老夫老夫了,但是适当的增进增进感情还是很必要的。修真的岁月是超脱的,少了许多世俗的琐事,却也更加需要用心来维系一份感情。要不,这朝朝暮暮相处下来,不闷死才怪!
正在蓝田真人动著脑筋要搞点什麽新花样的时候,就见外头一声怒喝,“蓝田!你也不管管你儿子!你快出来看看,那小子又上我那儿捣乱去了!”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破坏殆尽,儿女真的前世的冤,今生的债!
蓝田长叹一声,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笑脸迎了出来,“九针大师,这又是怎麽了?”
“你说这是怎麽了!”九针忿忿的把张蟒蛇皮往地下一扔,“这是我辛辛苦苦养了快一年的宝蛇,要取胆治药的。结果呢?刚刚喂食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成这样了!”
自上回在北海得了一场造化之後,九针可显得年轻多了,从花甲之年,一下子回到了三十许人的时候。你还别说,这老头子年轻时还没那麽难看,除了个子矮点,但长得还真算过得去了。
蓝田见了死蛇,那火气腾地就窜了上来,“蛋蛋!出来!”
这小子真是不打不行了!都跟他说了不能抓蛇了,结果又去偷吃了,不行,一定要打屁股,狠狠的打!
嘿嘿,嘿嘿!赔笑著出来的是孩子的另一个爹──玉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带著过於明显的心虚,拼命的眨啊眨,“这……这又是出什麽事了?”
不会说假话还跑出来干嘛?蓝田心头暗骂,吼了一嗓子,“蛋蛋呢?”
你说他这当爹的容易麽?原本是多麽温文儒雅的一个人,硬是给儿子逼得象河东狮,啊不,是雄狮了。
玉鹤吓得一哆嗦,白著小脸替儿子开脱,“蛋蛋……蛋蛋在洗澡……”
这个时候哪是洗澡的时候?蓝田逼视著小妖精,“说!这是不是他干的?”
玉鹤头立即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真不是他干的!
蓝田微一挑眉,目露凶光,“那就是你干的?”
玉鹤迟疑了一下,坚决的否认了。
蓝田给他一个回头再跟你算帐的眼神,转头呵呵赔笑,“大师您瞧,这都不是他们干的……”
“不可能!”九针跳了出来,分别瞪了护短的俩爹一眼,“瞧我这蛇死不瞑目啊!分明就是给人用迷心术迷晕了才动手杀的,这片山头,除了玉琥,就只有你媳妇儿有这本事。玉琥跟青书下山给人看病去了,不是他,还会有谁?”
做媳妇的那妖精心虚的低了头,真正做小媳妇状。他是觉得那样杀蛇比较人道,无痛苦啦!
笨蛋!蓝田气得嘴角都直抽抽,杀一条蛇有千百种方法,你就是捡个石子砸死,也别使用自己的独门秘笈呀!
“大师,请息怒,我们赔,我们一定赔!”
九针摇晃著明显年轻得多的脑袋,“行啊!也别说我这做邻居的不好说话,你儿子吃了我一条蛇,你媳妇儿还是帮凶,你就赔我两条吧!蛇我都替你抓来了,放你们後山养足一年再赔给我!”
这老头,真会占便宜!我後山宝地养出来的蛇能跟你那儿一样麽?
蓝田忿忿的收下这两条一看就饿得前胸贴後背的大蟒蛇,袖子一甩,扔到後山去了。还得赔著笑脸把九针送走,才算完事。
回头冷眼一扫,就见某个小屁孩钻了出来,眨巴著耍滑头的大眼睛躲在某只小妖精的背後。一见他回头,二人贴著墙根就想溜。
蓝田咬著牙根,阴森森的问,“想去哪儿?”
“我们去修炼!修炼!”
上前一把抓住那小家夥,任他拼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摇著自己胳膊叫“爹爹饶命!”都没用。
“去!到秘室禁闭三日!”
“小爹──”小屁孩还想搬救兵。
蓝田恨恨的补上一条,“以後,这两条蛇就归你照顾了,整整一年,你一定要把它们养得又肥又胖,送还给九针师傅,否则就再没有蛇肉吃!”
嗷嗷!小屁孩真的快哭了。
天天看著两坨肉在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著它们养肥却不能吃,这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呀!
反对无效,老子有理!
贪嘴的小蛋蛋给赶进密室了,蓝田反手抓著玉鹤,嘿嘿冷笑,“看来,我们有必要关於儿子的教育问题,做一下深入的探讨了。”
我不要去啊!
一看蓝田那闪著异光的眼眸,深明其意的小妖精就知道多半没有好事了。可无论他怎麽痛哭流涕,指天誓日,忏悔求饶都不能打动蓝田的“铁石心肠”。仍是给强行拖进房间,施以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酷刑。”
蓝田真人施下结界,杜绝围观,只听得异样的叫声在纯阳观响彻整晚。
可怜的小爹,良心不安的蛋蛋在密室里为小爹掬一把心酸之泪。可恶的爹爹,竟敢这样欺负他们父子,他要离家出走!一定要离家出走!
(呃,好象大家对小蛋蛋的番外个志不够热情呀,那桂花就没什麽写的兴趣了哟!)
妖道番外之家有小妖 2
“离家出走?”
在床上足足赖了三天的玉鹤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睁大眼睛望著床边那个粉嫩粉嫩的小人儿,十分不解,“我们为什麽要离家出走?”
与他肖似的小脸上露出蓝田的招牌鄙夷,“他都那麽欺负我们了,我们为什麽不能离家出走?”
蛋蛋一脸的苦大仇深,挥舞著小拳头表示心头的愤恨,“小爹你放心,我一定带你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我们去吃香的喝辣的,花钱如流水,在大街上调戏帅哥美女,横行霸道。玉琥小师叔说,这才是人间极乐!”
他已经憧憬很久了。
是这样的麽?摸摸漂亮的小脸蛋,玉鹤有些疑惑,“可我怎麽听著,好象是人间的纨!子弟才是这样的?”
“我不管啦!”蛋蛋拉扯著他的衣袖,使出可爱无敌撒娇术,“小爹我们去啦,去啦!我才不要去养那两条臭蛇呢!瘦巴巴的,养肥了也不给我吃,小爹我们下山去啦!我们去找玉琥小师叔,青书师伯去玩嘛,他们都答应过要请我吃蛇肉的!”
最後一句话,已经充分暴露了他的目的和目的地了。
某个在外头偷听,啊不,监听的大家长嫌这样的对话实在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一甩拂尘,走了。心中冷哼,倒要看你们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玉鹤身受“酷刑”,为了表达他熊熊的愤怒,决定还要再赖几天床,於是身手灵活的把儿子抱上床,横坐在自己腿上,摸著他肉乎乎的小手,“可是我们要怎样离家出走呢?”
蛋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著,眼神闪亮,“离家出走,就是不打招呼,偷偷跑下山去呗!”
玉鹤皱眉想了想,“那是要去人间吗?可是人间的东西都要花钱的耶。吃饭要钱,喝水要钱,住店也要钱,你有钱吗?”
呃?蛋蛋还没考虑到这里来,反问,“小爹你没钱吗?”
玉鹤摇头,伸手指指房间那头堆著的各种珠宝法器,“这些东西倒是都很值钱,但是全给师伯下了禁锢,咱们一动他就能知道。”
蛋蛋托著小下巴,学蓝田样子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忽地小大人般打个不太响的响指,“有了!水和吃的可以从山上带著,至於住的地方,我把我的小床带上,小爹你也可以把青书师伯的床搬上,咱们藏在百宝袋里带著,爹爹不会发现的!”
玉鹤看看对面那张蓝田特意为儿子打造的精致小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