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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样真的好么?”站在我右边的一个人咽了口吐沫,“万一要是把他玩死了这可怎么回去向上面交代?”
“少废话,”狐狸脸正在兴头上,厉声喝道,“出了事儿我兜着,你没胆量就滚一边儿去,别打搅了我和其他弟兄的好兴致。”
他开始解裤腰带。
粗大的性器露出来的时刻,我真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最荒诞最恐怖的噩梦里。
我想起晨羽说的母亲当年被抓到摩斯国时的凄惨遭遇,难道我竟也要步她的后尘吗?正想着,身上一沉,狐狸脸饿虎扑食般压到我身上,一面啃我的脸一面粗暴地撕扯我的裤子。
“不!!!不要!!!”我平时绝对无法想象我能发出这么凄厉的声音,像是垂死野兽的哀嚎,我疯狂地乱蹬两腿想把他踹开,他不耐烦地抓住我的双脚,狠命往开掰。我竭力并腿,仍不能阻挡双腿被一点一点分开。
不要…… 'z2'
就在狐狸脸兽性大发,准备乘胜追击上了我的时候,淫亵的表情陡然僵硬在脸上。
一道白光从他的后背射入,贯穿身体,从胸口透出来。
他重重倒在我身上,鲜血狂溅,我迫不及待的推开他,立马看见了新出现在门口的人。
纯白的法杖还攥在他的手中,杖尖吞吐着刺眼的光辉。他的眼神冰冷,刚毅的脸上是到达极点的愤怒。
剩下五个人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纷纷抽出法杖向他扑去。
我看了两下就知道这些人不过是摩斯国最寻常的士兵,也就七八级的水平,和晨羽一比压根不堪一击。晨羽真的是气疯了,下手毫不留情,在用极其毒辣的手段杀死三个人之后,剩下的两人想脚底抹油,被他用法杖像长枪一箭双雕一样钉死在墙上。
厅堂里到处都溅满鲜血,血腥味浓重得令人窒息。
晨羽踏着一地血污,走到我的身前低头,充血的眼睛呆滞地看着我的身体。
我知道自己裤裆撕碎双腿叉开的样子很诡异,费力把两条腿合上,感觉腿被那混蛋掰的就是动一下都像是断了一般痛入骨髓。他还是盯着我那里看,我被他瞧得无比难堪,大声叫:“晨羽!”
他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那样倒退两步,躲避着我的目光:“英……英璇?”
“谢谢你救了我,要是没有你,我都想象不到我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这里不安全,我们必须赶快离开。”他说,仍不肯看我。我点点头抓住他伸出来的手,晨羽一用力我就站起来重心不稳跌到他的身上。他下意识扶住我,手指无意中触到我被撕破的裤子露出来的后臀,我脸上一热刚想把他的手打掉却在这时被他推入传送法阵里。 'z3'
本以为今天可以免遭凌辱了,结果我错了。
再次睁眼我发现我置身于一个光线充足的起居室内,房间的装饰全是暖色系,地板是纯木的,墙上配套的刷了柠檬黄色的漆,给人一种温暖安定的感觉。我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幸亏再次被晨羽扶住。我一想到自己像穿了成人版开裆裤光着个大腚的模样就觉得十分羞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忙问晨羽有多余的裤子没有,问了好几遍他都没有回应。
我觉得不对劲,抬眼看他,正巧他也看向我,棕褐色的眼睛底下翻滚着强烈的最原始的欲望。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立刻跟了上来,我眼睁睁看着他眼中的摇摆不定消失,变成一种可怕的决心,就知道要坏事了,低声道:“老师,你不要——”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扑倒。
我被他压在坚硬的木质地板上动弹不得,几次想挣扎着爬起身都以失败告终。他的力道比那六个人还要大得多,轻而易举掰开我的双腿,一面亟不可待地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露出大到恐怖的雄壮粗物。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轻轻松松把身体嵌到我的两腿之间,硬物抵住穴口。
我拼命地瑟缩着:“晨羽,这么做你会后悔的!!我不会饶恕你!!永远不会——啊!!!”
话语被他突然的进入生生截断。
内壁撑开的疼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全身,像是从里到外被人生生撕裂。晨羽又进了一点,疼痛更加令人难以承受,他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大一些,继续往腹地迈进。
“你他妈滚开!!!滚的远远的!!”我起初还能咒骂,越到后来声音越是酸软无力,“晨羽……不要……放过我……痛……怎么会这么痛……”
就好像初夜重新上演了一遍……不,比那还要痛苦百倍。
在他大到不正常的凶器的猛烈攻势下,我很快四肢发抖,浑身紧绷。每一寸内壁,每一寸粘膜,都无比耻辱地被撑到了极限。
终于被迫把他整个吞没。
他伏在我身上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然后突如其来的,他就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疯狂抽动,大肆鞭挞。
我痉挛地弓起身子,感觉腰肢脆弱的随时都能被他折断。他却毫不留情,一下接着一下在我体内撞击着,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我被撞的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挣扎着抬眼看他,他的脸上充斥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狂热与陶醉。
达到高潮的那刻,他长驱直入,在最深处勃然释放了爱欲。
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我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我想忍,可是真的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水冲出眼眶,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泪水滑过下巴滴入他的领口,他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瑟缩一下,睁大眼睛看着我,里面有自责内疚,但更多的还是深深的怨怼与不甘:“你就这么讨厌我连和我亲近一下都不乐意么?”
我打掉他伸出来抹我眼泪的手,同时徒劳地挣扎着企图逃离他的魔爪。他牢牢按住我:“一不做,二不休,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以后永远不原谅我也好,要杀我泄愤也罢,反正今天我不满足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坐起身体,环住我的腰,就要把我往他的大腿根上带。 'z4'
我手脚并用,拼命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下沉,可惜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几番较量,还是被按压的坐了下去,硬物贯穿的刹那,我紧咬的牙关里透出一丝呻吟。
他扣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放,每当我拼命摇头大腿觳觫得几乎要跌倒的时候他就停下一会儿,我刚刚喘过气他就手上继续加力把我往下摁。
这感觉,就像是不断的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
生不如死,却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窗外的天空湛蓝美好,明媚的阳光穿过百叶窗照入室内,在墙上投下了两道纠缠得分不清彼此的影子。
他还不罢休,腾出一只手握住我的男性部位,开始不断的挑弄。疼痛和欲望双重夹击下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似乎要撕裂开来,身上一软,直接瘫倒在他的怀里,嘶哑着声音战栗道:“师父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我……”
晨羽被我那句“师父”弄得呆滞了,眼中情欲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他停下手上和身下的动作,沉默了好久才沙哑着喉咙问我:“你觉得我这样对你还配当你的师父吗?”
“晨羽,不……”眼睁睁看着他重新跌回欲望的渊薮,甚至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的心就在疯狂的飚血。
前一秒还在极乐的云端,下一秒就堕入剧痛的深渊。
满溢的爱液混杂着血液很快就流到我的腿上,湿热黏稠,根本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每一点尊严、每一丝理智都剥夺殆尽,每一寸身体、每一滴血、每一个细胞无不感受到自己在被他压榨、被他占有。'z5'
我已经被他弄得疯掉了。
☆、第十五章 罂粟花
持续一上午的云雨直到我体力不支昏迷过去才算彻底结束,等我再次清醒时发现我和他赤身露体躺在铺了雪白床单的席梦思上,身上是沐浴过后的芳香气味。卧室的窗帘半开,透过帘子的缝隙可以看见外面火红色的黄昏斜阳。
我头疼得厉害,闭了闭眼才再次睁开,一手撑着墙壁让自己慢慢坐起来。我活动了一下四肢,没有任何痛感,知道晨羽已经使用魔法帮我复原了,只是身上乏力得厉害,像是一台电量严重不足的机器,随便一个动作都有没电的危险。
我双脚沾上地板,扶着床垫的手用力一撑试图让自己站起来,不料双膝一软就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膝盖磕在地板上擦破了皮,鲜血渗出来钻心的疼。我挣扎着正要重新站,晨羽就一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把我一把拽了起来。
老实说,经历了那档子事情之后,我还真的没有想好该怎样去面对他。我想过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脸上,想过涨红了脸指着门口叫他滚出去再也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可是真正面对他的时候我就像是中了邪一样任他抓住我的胳膊什么也做不出来。
更何况我和他此刻都没穿衣服,在灿烂的夕阳里像油画中的希腊诸神那样j□j。裸的面对面站着,这本身就让我觉得无比羞愤却又无可奈何。我见他向我身下扫了一眼,让我上午身历万死的壮硕粗物又有蠢蠢欲动的态势,顿时浑身发软。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目光重新移到我的脸上(我看得出他在克制自己重新燃起的欲。火)问我下床找什么东西。
我咽口吐沫,下意识用手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回答说我要找衣服穿上。
他说你坐床上歇着,我帮你拿。我松了口气,立刻缩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他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先找了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之后才丢了两件给我。我在保证不让被子掉下来露出身体的前提下举起上衣裤子比划了一把,说晨羽你给我的衣服太大了我穿了不合适。他答这里就他住,除了他的衣服他没有其他衣服给我,让我先凑合穿着他到外面给我买好了我再换上。我想了想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得同意,告诉他尺码他下一秒就消失在房间里。
好长时间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发怔。
心里一个声音抗议说这不对,他刚刚强。奸了你,你却这么和颜悦色地和他说话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那样。可立刻另一个声音就针锋相对驳斥说我不这样又能怎么样,我刚才采取的是最妥当最平和的做法。
我又想起三年前被夜魂霸王硬上弓的情景,和现在的遭遇一相对照忽然就觉得不可思议。两件事情节几乎雷同,事后的反应却大相径庭。当时的我满腔羞愤,不顾一切要和夜魂同归于尽,现在的我却是惊人的心平气和,除了身疲心倦外什么也感觉不到,像是被人丢到太阳底下快干死时又丢回水里的鱼,满心只想好好缓过来,根本无力去怨恨那只蹂躏自己的手。
居然,我不论怎么一遍遍审视自己的内心都找不出一丝对晨羽暴行的恨意。
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逆来顺受的。
彼时的我,知道自己要沦为夜魂的男宠时还知道抗争。
现在,我和晨羽在经历过这些后算是什么。
在他眼中,我又算是什么?!一个背叛他的学生,一个他希望能像恋人那样对待的人还是一个仅仅用来供他发泄xingyu的对象?
一滴苦涩的泪从眼角渗出,滴到被子上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没有流更多的泪水,我的泪水早在上午就已经流尽了。我胡乱把他丢给我的上衣和裤子穿上,拖着长长的裤腿下了床,扶住墙壁艰难地一步步向前挪出了房间。
外面是一个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间,采光很好,徐徐落下的残阳把整个房间染成玫瑰红。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上午我被迫和他做。爱的起居室,果然,一低下头地板上干涸的j□j血渍就跳入我的视线里。我条件反射似的移开目光,无论如何再也鼓不起勇气多看一眼地上的狼藉。
我在起居室里转悠了一圈,在饭桌上找到了一块未动的面包塞在嘴里。面包的消化给了我几分力气,我的双腿也渐渐的能够承受我身体的重量了。我拿开扶着墙壁的手,脚步虚浮地走回晨羽的寝室,在经过更衣镜的时候我停顿了一下,转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一个瘦弱的少年在镜中回望着我。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白皙的皮肤被如黑玉似绸缎的乌丝陪衬得尤为明显。他的衣服非常不合身,松松垮垮耷拉在肩膀上,露出脖子和胸口一大片肌肤,上面零星散布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有种玫瑰花瓣洒落在牛奶上的感觉。本来就长得秀气,绯色唇印衬着白瓷般的肌理更是有让看了的人血脉贲张的冲动。
这已经不能是秀气二字所能形容,应该算是妖艳了吧。
我扯动唇角,镜子里的少年回应给我一个淡淡的笑。
淡如清水,却魅惑得令人挪不开眼。
大概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