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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们泉下有知,在下好心告诉诸位随着教主出生入死而现下已经入了黄泉,或即将魂归奈何的诸位兄弟!你们就是死在自诩是教主生死兄弟这个认知之上,呵呵,怕是我一片赤诚之心告诉你们,你们也断然不会相信的吧……
东方不败自嘲一笑,负手走进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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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东方不败坐在席位上,安静地喝酒,不时地应酬一下过来打招呼的武林朋友,倒也还算清净。楚留香则是因为宴会中没有认识他的人,而他也推说自己只是任盈盈的客人,自然也没什么人理会他,也成了殿中难得清静的一人。楚留香端着酒杯四处打量着,看到东方不败竟然也同自己一样被人“忽略”就走了过去。
“东方兄,怎么也一个人呢?”
东方不败见楚留香来敬酒,剑眉一挑,径自同他碰了酒杯,先干为敬了。楚留香无奈地笑了笑,坐在他边,道:“东方兄,既然是有壮志在怀,何必如此呢?”
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地看向对方,想不到他这么短的时间就明白了自己想要做什么,可是为何却不告诉教主亦或是出言提醒盈盈呢?
楚留香为东方不败满上酒道:“在下虽是盈盈小姐的客人,但却不是任何人的朋友!”
东方不败先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道:“看来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你,‘盗帅’啊!”
盗帅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在下确实是一个梁上君子,东方兄并没有小看在下,倒是我看错了东方兄啊!”
“噢?”
楚留香脸上的微笑慢慢凝结,眉头微皱,东方不败随即会意,将酒打翻在衣袖上护住口鼻,趴在桌子上。
楚留香也跟着趴在了旁边,东方不败见他仍没有做出防护的动作,立刻使眼色示意他。
冲对方坏笑一下,楚留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昏迷,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装作浑身瘫软的样子。
“有毒!”
“啊!”
“不好!”
……
不消片刻,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诸位豪杰,此时却都浑身无力地瘫在了那里,无法动弹。
任我行将任盈盈护在身后,肢体渐渐不受控制,力气仿若被人慢慢抽走一般,这种无力感让人难受不已。
想起昨夜东方不败告诉自己的事,任我行更是气恼异常,双目圆睁地瞪着站在狼藉地大殿中没有事情的郝香主。
“任教主,贵教的待客之道倒是让岳某见识了。”岳不群虽是打坐运起,但是他不断摇晃的身体昭示了他摄入的毒物已经发作,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左冷禅情况还好些,至少他现在倚着大殿中的柱子,不会出现一派掌门同江湖散人一般难堪地趴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景象。
“郝兄弟!”
“教主,属下也是无可奈何!”郝香主脸上也是难以掩饰的痛心,走到任我行身边道。
“本座叫你一声兄弟,若你能及时清醒,本座饶你性命!”
郝香主苦笑一声道:“教主,属下多谢你,可惜,属下真的身不由己!”
说完这句话,他下一刻就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神色狠戾地看着任我行,拔出腰间的宝刀,将已经不支昏过去的任盈盈抓了过来,刀锋逼上她娇嫩的脖颈。
“教主只要你交出《葵花宝典》属下立刻放了众人,否则,就莫怪兄弟拿大小姐开刀了!”
东方不败几次想起身制住郝香主,但都被楚留香阻止,现下关乎任盈盈的性命,东方不败踢开阻着自己的脚,却被那人脚下一绊,再次坐了下来。
不及东方不败发火,楚留香就缓缓站了起来,揉着自己发胀得额头道:“哎呀哎呀,真是大意了,没想到郝香主的药这般厉害,让我好生头疼!”
任我行和郝香主都是一惊,在场的群雄也吃惊地看着这个刚刚自己根本没有留意的英俊男子。
楚留香晃了晃脑袋,松了一口气道:“呼!好多了,我可是盈盈小姐请来的客人,郝香主,在我面前这般为难她?真是不想多管闲事也不成了!”
说罢他脚下轻移,转瞬间任盈盈就到了他的怀中。郝香主大惊,急忙想从怀中拿出特质的迷药,可是翻了许久,竟然发现药瓶竟然不在了。
“郝香主想要找这个?”楚留香手里赫然出现一朱一白两个瓷瓶。
楚留香的身份只有当日在场的几位长老堂主知晓,下面的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此时郝香主也有些惊慌,举刀对着他,手腕却在微微颤动。
“你是谁?”
“我啊?我不是说了么,我是盈盈小姐的客人,不过江湖中人,给了我另一个绰号——‘盗帅’!”
此话一出,殿中一片惊愕之声,想不到这赫赫有名,异常神秘的“盗帅”竟然是这样的情境下得看真颜。
东方不败见楚留香已经控制了场面,在某一刻,他似乎明白了这人为何阻止自己前去相救,但是要让他承认这小毛贼卖给了自己一个人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唔,让我猜猜这两瓶那个是迷药哪个是解药!”楚留香话音未落,郝香主的刀已经朝他砍去,楚留香看似慌张地躲过,道,“你这人,真是玩儿不起!”
“那老子就拿你的脑袋来玩儿玩儿!”
“哈哈哈……这个我玩儿不起!”楚留香如飞燕一般轻巧灵活地闪躲着郝香主愈加凶狠地刀,转身间,打开红色瓷瓶的塞子,回身将瓶子举向郝香主。
郝香主惊喝一声,连忙捂住口鼻疾步后退,可惜已是晚了,“通”得一声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了。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啧,你们的心思还真是好猜!”他点住郝香主的穴道,打开白色的瓶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不一会儿,整个大殿都充斥着这股奇香,殿中一些武功深厚的,也都站了起来,向楚留香道谢。
“今日得见‘盗帅’真颜,真是岳某人的荣幸!”
楚留香见岳不群一副儒生模样,五柳长须,虽是一脸刚直正气却显得谦柔和煦,果然是被江湖中人奉为“君子剑”之人,抱拳道:“岳掌门言过了!”
东方不败见差不多了,站起身,走到任我行身边道:“教主?”
任我行看着东方不败的眼中写满了失望与歉疚,叹了一声道:“先将他待下去吧!”
“是!”东方不败示意旁边的贾布,贾布俯首,命手下的人将郝香主抬了下去。
“诸位英雄,今日本来是请大家共同畅饮,想不到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让诸位以身犯险实在是本座之过!”
“此事也是事出突然,任教主不必自责!”岳不群道。
左冷禅冷哼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天松道人这次代表泰山派前来,见气氛有些僵硬,也开口道:“想必任教主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贫道看,我们就先告辞吧!”
诸位英雄也都应和起来,任我行抱拳道:“多谢诸位了!”
众位豪杰也都抱拳还礼,陆陆续续地离开了。任盈盈因为年纪太小还没有苏醒过来,楚留香推说自己不是日月神教中的人,也不便呆在这里,就抱着小丫头回到了暂住的院子。
任我行坐在主座上,看着殿下的狼藉,握着椅子扶手的右手无意识的发狠。
“教主!”
任我行听到东方不败唤他,回过神来,发现椅子的扶手已经被自己握碎了,甩了甩手上的木屑,道:“押郝香主过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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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一个时辰下来郝香主已经遍体鳞伤,身上也已是血肉模糊,昔日的兄弟实在不忍继续下去,向问天夺过行刑人的鞭子,扔到了一边,对郝香主道:“郝大哥,你就说了吧,你到底是为什么背叛教主啊?”
郝香主咳出一口鲜血,声音虚弱地道:“向兄弟,此番是我逼不得已,你若是还拿我当兄弟就杀了我吧!”
“你……”
大殿中再度传来皮鞭鞭笞皮肉的声音,殿中所有人都不由得撇过头去强忍着想要阻止行刑的冲动。东方不败突然握住行刑人的手腕,道:“好了,别再打了!”
“东方兄弟,你这是?”
“回禀教主,依属下看,即使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念在昔日的情分上,不如就给郝香主一个痛快吧!”
任我行眼中神色复杂,看着站在大殿中的东方不败,恭敬地请示自己,表面看来和一年前没有丝毫差别,可是自己还会信他吗,还能信他吗?
脑海中闪过昔日同郝香主出生入死的画面,任我行长出了一口气。这样的兄弟都能为了不知名的事情背叛自己,自己这般相信他,带来的又是什么?任我行相信,相信郝香主定然是有难言之隐,可是背叛已成事实,无论原因是什么,这件事情都是不可饶恕的。
东方不败呢,虽然是任我行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以他的才干的确可当大任,但是正因为如此,他会甘心在任我行之下吗?若是这次五岳剑派想要合作的人不是郝香主而是他呢?
任我行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向来傲视群雄的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什么能威胁到自己的安危,这东方不败,看来他是留不得了……
大殿中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动静,烙炉中的木炭干裂发出咳啪的声响,众人的心里也跟着一颤。
“罢了,就由东方兄弟执刑吧,教中兄弟不要为难他的家眷!”
“多谢教主,郝某有负教主所望,来世定然结草衔环以报今世未报之恩!”郝香主似是放下了心中的重担,闭上了双眼。
任我行让他亲自行刑,虽在东方不败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看来未来自己的处境会更加艰难,东方不败心里腹诽道。
拔出腰间的长剑,东方不败逼向郝香主,“郝香主,你安息吧!”
“噗”鲜血奔涌而出,殿中的众人将眸中的悲伤封藏在紧闭的双眼中,可是紧握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们的不舍。
手起剑落时,东方不败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人要活着,有的时候就只有一个选择,不是他死就是己亡……
“教主,属下已经依命将郝香主处死。”
“找人好好安葬了吧!”
“是!”
任我行散了众人,自己也离开了。东方不败看着殿中的血迹,慢慢擦着自己剑上的血珠,脸上冰冷的神色让站在一旁想要清理大殿的教众不敢上前。
许久,他将剑装回剑鞘,道:“清理了吧!”
出了大殿,东方不败并没有继续处理教务,也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去了任盈盈住的小院。走进任盈盈的房间,发现楚留香竟然还在这里,道:“楚兄怎么没去休息?”
“这东方兄就要问一下我们的盈盈小姐了!”
东方不败这才注意到原来那丫头是在装昏迷。被揭穿的任盈盈从床上坐起来十分不快地道:“楚大哥你真讨厌!”
小丫头竟然说楚留香讨厌,这倒让东方不败吃了一惊。他坐在床边的软榻上道:“那盈盈可否告诉东方叔叔,为何东方叔叔来,你要装昏迷骗我呢?”
“我……”任盈盈一时语塞,惹来楚留香一阵好笑,小脸越发通红起来。
还是东方不败心疼任盈盈,转移了话题,道:“盈盈身体没事了吧?”
“恩,没事了!东方叔叔,郝叔叔为什么会做背叛神教的事呢?”
东方不败知道这想必是楚留香告诉她了,扶她躺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他不说,东方叔叔也不知道了!”
楚留香手指敲了敲桌面道:“这种事情无非是三种原因?”
“哪三种啊?”任盈盈刚要起来,就被东方不败按了回去,她撇了撇嘴,却没有再要起来的意思。
“这第一种,自然是那个郝香主收了别人的好处……”
“这根本不可能……”
“你这小丫头这般着急做什么,我才只说了一种可能罢了,这第二种嘛,就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对方手里,不过看这郝香主做事的秉性想必也不会落下什么把柄,那么就只剩下最后这种可能!”
“什么?”任盈盈侧躺在床上,眼睛晶亮地看着楚留香。
还未等楚留香回答,东方不败就开口道:“应该是郝香主的家人被人控制了,他的小儿子才刚刚满月,任谁都会不忍,郝香主做出这样的事情八成是为了他的家人。”
想起郝香主听到任我行承诺不会为难其家人时突然轻松下来的神情,东方不败心中也有不忍,郝香主小儿子的满月宴自己也去参加了,是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壮小子,可惜……
被东方不败抢了话,楚留香倒也不觉得尴尬,想起什么问道:“那郝香主说的《葵花宝典》是何物啊?听名字,该不会是教人养花种花赏花的吧?”
任盈盈扑哧一声笑了,东方不败摇了摇头,道:“这《葵花宝典》与教主所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