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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狩猎记by秦惠文王嬴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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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自项羽处得了教训,便觉参议谋士一职着实不甚当紧,非得做了上将军独领一军才可,故曰:不欲为上将军者,绝非好卒子。 
  韩信自此便懒懒行事,整日里只行吃睡二事,偶有上司训斥,也
  必以朦胧睡眼睥睨之,鄙夷之。 
  一日,有魏国宾客来访,韩信半打着瞌睡将酒水倒了主宾一身,那主宾阴阳怪气道:“我早闻汉王长者宽厚,果然御下甚严。” 
  韩信此时倒是醒了,回道:“说得不错,我今日便少睡许多。” 
  那主宾怒道:“黄口小儿,见上不敬。” 
  一旁作陪汉将脸色铁青,喝斥韩信速速滚开。 
  韩信回首道:“不知宾客何人?在下淮阴韩信。” 
  那主宾冷哼道:“魏王帐下将军柏直是也。” 
  韩信笑道:“不堪我一合之将,我韩信杀你,只须一计。” 
  那柏直怒道:“好得很,好得很!” 
  韩信不再搭理他,自回了帐中补眠。这一睡不打紧,不想却睡到了刑台之上。 
  此次行刑,本只十三人,只因那柏直去往汉王处大闹一番,连敖韩信便做法当斩,须陪许多人上路。 
  韩信被束于刑台,只觉恍惚不已。身旁军士不住嘤嘤,韩信听着心烦,便劝他道:“莫哭,哭也无用。” 
  那军士闻言哭得更狠,骂道:“你这人真个无礼,不知死者为大么?” 
  韩信道:“君尚未死。” 
  那军士嚎道:“我母我父,与我做主,眼前之人,着实可恨。” 
  韩信便不与他多说,心道我怎地可恨了,实话罢了。 
  却说那行刑之人动作甚快,十三颗大好头颅转眼便去,轮到韩信,韩信道:“欲行何事?” 
  那斧手道:“取你好头。” 
  韩信道:“与兄弟个方便,去对面案上取碗酒来,我口渴得很。” 
  那斧手道:“少来废话,闭目受死。” 
  韩信低声道:“我帐中某处,尚余一金……” 
  那斧手连砍头颅十三颗,也正手酸,心道信了这死鬼也无甚损失,便去取酒,韩信早知行刑毕必有来人巡看,见来者正是夏侯婴,便多了几分把握,遂喊道:“汉王不欲取天下否?为何要斩壮士!” 
  却说那夏侯婴今日来巡法场,也颇是郁郁,盖因汉王日日长吁短叹,言道恐要在此地终老等死,夏侯婴与他亲厚多年,自是感同身受,便想为汉王分忧。问及丞相萧
  何,单说时辰未到,再问子房先生,也只道时辰未到,还须天假奇才。夏侯婴从此便四处搜罗人才,然而观遍汉营,也未寻到甚奇才佳人,自是提不起甚精神来。 
  如此夏侯婴被韩信那一嗓惊得心中大震,忙道:“言者何人!” 
  韩信被反捆了双手,努力挺直上身,满眼睥睨之色,冷冷道:“淮阴韩信。” 
  夏侯婴看清那人面目,大觉清奇豪迈,遂忙唤人为他解了绳索,请入自己帐中去了。 
  夏侯婴问道:“不知足下有何高见?” 
  韩信道:“欲取天下者可是将军?” 
  夏侯婴道:“自是在下主公汉王是也。” 
  韩信道:“我便不与你废话了。” 
  夏侯婴一惊,连忙道:“先生果是奇才!” 
  韩信冷冷道:“汉王可是缺独当一面之人?” 
  夏侯婴又惊,拜服道:“先生大才啊。” 
  韩信道:“我便是了,你去说与汉王吧,一般人我且不告诉他。” 
  夏侯婴大喜,忙使人好生招呼,便告辞了韩信告知汉王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
  淮阴侯也是开挂的,天不亡他,才遇上夏侯婴,而且此人为达有些目的是不拘手段的,看他与夏侯婴及萧何接近的方式,可见一斑。后来种种故事,只能说天意啊…… 将他性格中桀骜自负天真疏懒那一面全唤起来,几乎完全掩盖了他擅于诡谋筹划那一面。估计这人,是打怪升级状态不同的…… 终于快进汉方决策层了,二逼倒贴风远去,高贵冷艳风走起。


☆、第八回

  第八回月下追萧韩书佳话 帐内急汉王险癫狂
  韩信在夏侯婴帐内安坐半日,见主人迟迟不回,便索性睡下。他自不会与夏侯客气,便揽被蒙头大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帐外嘈杂,闻得夏侯婴道:“韩先生可在?” 
  韩信蒙着头闷声道:“在。” 
  夏侯婴便掀帐而入,与他一同进来的尚有威武侯周勃,周勃嚷嚷道:“阿婴你做甚个,举荐的大才在何处?” 
  夏侯婴道:“老周悄声,莫对先生无礼。” 
  周勃四下查看一番:“先生在何处哇?” 
  夏侯婴亦道:“先生在何处?可否告知我等。” 
  韩信掀了被子坐起,心中颇有火气,闷声道:“在床上呢。” 
  周勃大惊,手指夏侯婴道:“老夏侯你!你!不成想你也好这口。” 
  夏侯婴道:“尽说胡话,先生莫怪,这厮是个粗人。” 
  周勃跺脚道:“哎!早年主公与那卢绾便是这样,我与你说,你还装得正经只做惊诧状来。却原来是个中老手,把你这小龙阳藏得这般好。” 
  夏侯婴见他胡说不已,一巴掌拍将过去,骂道:“我看你才不正经,韩先生不过是借宿一日,明日须去丞相府上呢。” 
  周勃低声道:“还要过夜……” 
  夏侯婴怕他继续胡诌,忙拽了他出帐去了,韩信睡得糊涂,也不知这二人为何争执,见人走了,便重拽了大被蒙头大睡。 
  第二日,夏侯婴便将韩信送至丞相府中,韩信方知自己已被汉王命为治粟都尉,但听名号便知是个掌管军需粮草的官职,韩信虽是失望,但他早有结交汉相萧何之意,便寻思着且试试再说。 
  萧何府邸在城北一处老宅内,汉王一行自来汉中,虽不说捉襟见肘,到底困厄,除去汉王府邸,其他高层官员将领多征民宅以用,九卿以下多居军帐,则是能简则简。韩信新职,却是比九卿略低一等,故而与丞相报备之后,还须归营。 
  韩信看那府门开启,突觉几分不安,恍若近乡情怯,他心中奇怪,又道不出所以然来,只在胡思乱想,一时想见当日淮阴葬母情景,一时想见蜀道上明月凄清,一时又想这萧何不知是何模样,可会为难自己云云。 
  夏侯婴唤道:“韩都尉,且随我拜见丞相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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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与夏侯婴进得内府,却是一番忙碌光景,不时有仆从往来,抬了许多箱书简置于前庭,接着便有文书一一查看记录,录毕又重新封好,抬进更深一层院落去。韩信心知这便是萧何当日在咸阳宫里救得的书简了,不由大喜,上前问那文书道:“可否借某一观?” 
  那文书见是夏侯带来之人,便将手抄书简与他,韩信匆匆看过,见并无甚兵法子简,便问:“先生手中书目想必不甚完全吧。” 
  那文书道:“可不是,在下手中已是第三卷了,前两卷都已交给丞相了。” 
  韩信兴奋道:“丞相何在,速与我去。” 
  那文书一愣:“丞相在内院……” 
  韩信大步向内中行去,竟连夏侯婴也懒得叫,不多时便到内廷,却见这一处比方才那处更乱几分,室内燃着两盏灯火,仍有些许晦暗,韩信朝灯火处望去,却见一五旬长者跪坐于几案前,一手执卷一手执笔,不时批点勾画。 
  韩信心道:这便是萧丞相了。 
  真见得此人,韩信心中反倒踏实许多,只觉这长者正与己之前构想绝类,正该是这番模样。 
  他轻身向前,立于萧何身侧,轻声道:“丞相可是在抄录秦时各郡县户口杂集?” 
  那萧何慢悠悠回道:“正是,具知天下阸塞,户口多少,方知地方是强是弱,百姓疾苦多少。” 
  韩信道:“丞相果真见识过人,谋虑深远,信实不如。” 
  萧何回头,见是个生人,笑道:“你可是夏侯新推来的治粟都尉?” 
  韩信老实答道:“正是,在下淮阴韩信。” 
  萧何又道:“好小子,可愿助我校完这六郡户籍?” 
  韩信应道:“敢不从命。” 
  于是他便跪坐于萧何身侧,助这汉王丞相抄录校检秦时户口典册,二人甚是契合,竟比萧何独自一人做来快了两倍不止,待做完这一件,韩信想到还未问过萧何可有收集些先秦兵法,便欲开口相问。 
  萧何捶捶腰背,笑道:“我与你甚投缘,只觉做这枯寂事竟从未如此畅快过,且留我府上共食可好?” 
  韩信点头,不由便生了三分尴尬,将询问兵法之事暂且按下不表。 
  随后韩信便索性居于萧何府上,日日与他
  清点整理文府典册,闲时便互叙些杂事,正是畅快非常,竟连着盘桓十数日,他对这萧何,只觉亲近,与他说笑也自滔滔不绝,不觉旦暮。 
  这日,萧何道:“你天天在我府上,公事可曾办了?” 
  韩信道:“丞相只管放心,那些小事,可用不了多少时辰。” 
  萧何在他臂上轻拍一掌道:“惫懒小子,莫不是想赖我府上混吃混喝?你饱读兵书,不知这粮草军需乃是重中之重么?” 
  韩信笑道:“早做完了,那府库旧粮积存多日,我只叫他们在仓后再多开一道后门,前入新粮,后出旧粮,可不省事么。” 
  萧何道:“有趣,你这小子真是奇才,这粮事困扰我等多时,却不想给你一道后门解决个干净。” 
  韩信正襟危坐道:“丞相,听信一言,韩信所擅,非只粮事。” 
  萧何道:“你更擅兵事,擅争天下事。” 
  韩信道:“丞相……” 
  萧何又道:“你且等着,我再与大王进言,必会用你。” 
  说毕两人沉默不语,韩信摊开一卷书简,却不再看。 
  …… 
  一人一马踯躅道上,此地与汉营相距已过五十里,韩信回望来路,但见月光下树影婆娑,哪见半个活人,想起萧何顿生伤感,暗道:说什么知己,只怕不知我已走了。又想萧何毕竟年纪已长,若真在这夜路奔来,只怕自己也不甚安心。踌躇间又行了十余里,路上竟见几堆野火,想必也是自那汉营中奔逃而出的兵将,韩信又叹道:汉王已到绝路,却不知用我。 
  眼见已行得百余里,长空渐明,鸟雀无声,仅余明月一轮当空,韩信亦心灰不已,暗自道:若过了前方山岭他还不来,我便去齐国吧,素闻田荣爱士,许会用我也说之不定。 
  韩信下马,挽了缰绳徐徐前行,前前后后,只看得明明白白,正是半个身影也无,韩信知前方有溪水名曰寒溪,过了此处,便离了汉中郡地界,韩信叹道:萧相,此去我便与你无缘了。 
  韩信牵马行至寒溪,却听水声浩大,借着月光去看,这浅窄溪水竟是一夜飞涨,平日里好似弯曲小径,今日却如咆哮巨龙,韩信心道:天意阿,莫非我与他相诀不得,就此转头回去,却是万万不能?
  进退不能间,却闻远处似有人声传来,韩信一喜,竟
  跨上坐骑迎着那人声奔去,眼见那身影愈来愈近,不是萧何是谁?
  韩信下马,默立路旁。萧何气喘吁吁下了马,劈头便骂:“无知小子,为何不等我?” 
  韩信黯然道:“丞相这又何苦。” 
  萧何上前拽了他手臂道:“你便是要走,也须告知我一声,我再向大王进言,若他不听,我便与你同去。” 
  韩信惊道:“丞相。” 
  萧何喘着气道:“有此贤才而不用,我何必再与他留着虚耗,好小子,你且听着,先与我回去,容我再与大王说合。” 
  韩信道:“全凭丞相发落。” 
  萧何硬揪着韩信上了马,看他老实向来路回去,方才上马,与他一起策马回返。 
  韩信看着这长者疲累不已喘息不休,暗自道:我这一生,却也不能负他了。 
  …… 
  却说汉王刘邦闻得萧何亦做了逃兵,大惊失色,半夜里在府中惊起,闹得鸡犬不宁,他只道便是天地翻覆这萧何也必不会负他,不成想竟真得逃了去,实在可恨。 
  刘邦嘴中骂道:“老萧你忒不厚道,便怪老子当日欠你几顿酒钱讹你几斗米粮,你也不能如此对待老子……莫不是去投田荣了,那匹夫真不是好东西,老子的丞相也敢抢了去……齐地太远,那许是投魏豹去了,那蠢货更不是甚好东西……” 
  忽闻有人通报:“大王,萧丞相来了。” 
  刘邦急奔出来,果见萧何风尘仆仆一路行来,身后还跟着个有几分眼熟的小子,刘邦不管不问,上前拽住萧何喝骂道:“老萧,你个没义气的,却是作甚去了!” 
  萧何道:“臣为大王追人。” 
  刘邦道:“说甚屁话!你却追了谁来,帐下将军跑了数十也不见你追,单追这个,莫不是私奔去了!” 
  萧何忙将韩信拽到身前,笑道:“我为大王追的,却是这可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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