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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神,四人边吃边低声耳语,周围坐的几桌貌似他们的手下,穿着打扮一致都是手拿兵刃面带煞气。
“白兄……”
背后听得一个压低声音叫自己,回身望去见角落处展昭坐在那里,听他的语气和神情知道有事,小心不引起那帮人的主意走过去坐下。
“怎的?”
白玉堂放下画影侧身看向后方。
“你认识他们?”
扇柄指着看似队首的那桌,回头问展昭。
“涂善……”
展昭皱了皱眉,点头应到。
“涂善?襄阳王的部下?”
“白兄认得?”
“哼……有名的忠犬谁不知道?这么说……”
“是的,看来他也是来找那母子的”
收回视线看向白玉堂,心道这次可有些麻烦了。
“嗯……先吃饭,外面的雨下的这么大他们定也住宿,待晚上再去探查”
白玉堂这才知道方才店家所说的,有人包了好几间客房原来就是他们,没想到这群爪牙来得这么快,不过幸好自己和猫儿遇上了,今夜就去查查他们想要做什么。
两人为了不引起他们注意迅速吃饭就上楼了,心急的等到天黑,亥时一到两人收拾妥当,因为这家客栈的建筑很简单,没有宽房檐与可以探听的走廊,无奈两人只能冒雨上房,垫脚屏息飞身跃上房顶,脚步如羽毛般轻踏与砖瓦上,此时雨势很大打落在身上似是一个个小石子般,耳闻气息寻到涂善所住房间,弯腰两人俯趴在屋顶,白玉堂掀起一片瓦两人向屋内看去。
第二十九章
“……下去吧”
“是”
“嗯……真是麻烦,怎会与五鼠扯上关系?”
涂善脚步沉稳的在屋中来回走动,高大的身躯带起一阵阵轻风,双手背于身后微皱眉头。
“将军,依在下看此事您无需烦恼,想那五鼠定也是鼠辈,白玉堂传闻中的怎样?到后来还不是被开封的展昭,几言便束手就擒?说的好听是五义,哼,说不定是一群草包”
一旁站着一人,五官相貌猥琐,皮肤黝黑眼窝深陷,身材干枯瘦小,一身粗布麻衣腰系麻绳,背背一柄长剑,冷眼看过去好似一个干枯的僵尸。
“枯鬼”
“是”
听了枯鬼的话涂善停下脚步,转过脸看向他,说实在的,若不是襄阳王派他协助自己,说什么以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能与他共事,此人不但奸诈狡猾且阴险毒辣,什么卑鄙的手段都用得出,涂善虽恶,但却是明面上的恶,从来不会使用阴险的手段,以他看来,大丈夫做事就要光明磊落,恶,就不要遮掩,善,也不要自谦。
“竟然你说那五义不足为惧,倒是有计策?”
涂善双手放下,走向桌子坐下抬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这……将军,不是在下自吹,若让我去定能将他们收拾掉,并将那对母子擒获回来,无需将军您费力”
枯瘦双手抬起躬身施礼,声音似是鬼泣般让人听着耳膜难耐。
“若是如此甚好,这样……雨势一停你便先行一步,探查一下实情,看那五义到底想要做什么”
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心道,先将你打发了去,也不期待什么,只是看的不厌烦而已。
“是,将军放心,在下定不负期望”
枯鬼心喜,什么五义,什么锦毛鼠,哼,到了老子的手里还不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嗯,至于那对母子,若是不听话,大的杀,小的最好活着带回来”
想了一下,虽然襄阳王说无论死活,但要论真伪还是活的好,那女人定是没用杀之无碍。
“是”
“谁?……”
涂善正自说着,突见脚前地下落下一滴水,心中一动迅速抬头望去,只见屋顶上方露出一块黑洞,看似一片瓦被揭开,而在他喊出声时耳闻屋顶有衣摆飘动的生息,眉头微皱,只闻动声不闻生息,可见偷听之人的武艺定是不低,想要出去追寻又一想以这种身手定也白去,所以身形未动,就连站也没站起来。
“将军,为何不追?”
枯鬼听到涂善喊道第一反应就是要追,但刚一动眼角看到涂善未动,自己在这里还得听他的,他不动自己也不敢妄动,收回脚看涂善面色也不似担心。
“对方实力不在我之下,追了又如何?为今之计还是不要妄动为好,就算他们得知了事情也无妨,我们还照原计划行事,你先下去吧,雨停就走,无需在向我汇报”
摆了摆手示意枯鬼出去
“是……”
施了一礼枯鬼转身开门离去。
展昭与白玉堂一同去探察情况,白玉堂生性急躁不拘小节,掀开瓦房就往里看,此时大雨,展昭心想若是这样定会有雨滴渗入,于是脱下外袍披与自己和白玉堂身上,白玉堂看了他一看未语,可听了没一会白玉堂突然一下扬手撩开展昭衣衫站了起来,事情与动作突然展昭也没注意,这才被涂善发现,两人闻听屋内喊呵立马闭气跃身回房……
“白兄……”
进了屋两人将湿衣服脱下换上干净的,展昭无奈的看着白玉堂,方才若不是白玉堂猛然的举动,自己也不会将水滴到屋内。
“白兄,方才怎么了?”
展昭心中疑惑,难道他是气涂善与枯鬼的对话?可方才见他脸上似是藐视神情,也不见生气感觉,怎的突然有那种动作。
“没事,事情我们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今夜雨一停我们就出发,你先休息我有事出去下”
白玉堂说完转身往外走。
“白兄?你要去哪?现在涂善定吩咐人在客栈周围巡查,你……”
展昭担心,没有多想伸手一把抓住白玉堂的手臂。
“白某目前不会去招惹他们,出去买些酒,你放心吧……”
微皱眉头一震手臂将展昭的手脱开,说完头也不回抬脚快速的离开。
‘白兄?……’
手指有些微疼,方才白玉堂竟用内力挣脱自己,低头看着掌心,心中疑惑不解……
“平儿,平儿……”
金腾快步追着前面的人影,英俊的脸上满是不爽。
“金腾,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粘人呢?”
蒋平见身后的人实在甩不开,停下脚步转身说道。
“平儿,你怎么这么说?娘都答应我们的婚事了……”
“你……”
蒋平闻言心生闷气,这金腾可真会来事,刚到江宁见了娘就嘴甜如蜜,将娘说的喜笑颜开的,又趁势拿出了一大堆的好礼赠送,就连府里的仆人也都人人有份,娘被他说的竟点头答应了两人的婚事,蒋平反驳无效,决定不理金腾。
这几天蒋平也在忙于和救下的那对母子谈话,对于金腾也就避而远之。
“平儿,我不做别的,你去见那对母子我跟着不说话可好?”
见蒋平一脸的不耐烦,金腾语言缓和,心道自己何时对人如此?唉……
“四爷……”
两人正说着从门洞处走进一名男仆,对蒋平与金腾施了一礼。
“何事?”
蒋平闻言转身看向来人。
“五爷和他的朋友到了,夫人不再,五爷让小的来找四爷……”
“嗯?五弟来了,现在何处”
绕开金腾蒋平口气平静脸上神情诡异,心道,老五你这个无义的没毛鼠。
“呃,带着他的朋友去了自己的院子了”
从未见过自家四爷如此表情,男仆心惊的低头回答。
“嗯,你下去吧”
蒋平说完向白玉堂所住的院子走去,身后的金腾无言跟着。
“五……”
碰……
“平,平儿?”
金腾捂着被蒋平猛然撞到的鼻子后退了几步,不明蒋平怎么进去又突然退了回来,伸手揉了几下酸疼的鼻子看着蒋平,想要进屋看看怎么回事却被蒋平一把拉住,不容分说的向院外走去。
“平儿?怎的了?”
金腾回头望向后面的房间不明问道。
“别说话”
蒋平什么也不说拉着金腾向外走去,金腾疑惑的看着蒋平,见他侧脸染满晕红。
“四哥?怎么来了又走”
两人刚跨出院门身后传来白玉堂的声音。
“呃……五弟”
停下脚,蒋平转身轻咳了一声脸上的红晕这才散去。
金腾也随之转身,只见屋内出来两人,前面一位身材高大修长,一身似雪白色锦衣,墨发及腰上半段梳至脑后扎起,额前垂下两缕,五官俊美异常,却没半丝柔气,细长凤眼七分狠戾三分决然,右手拿折扇扇着,浑身散着不驯与傲然,在他身后跟着一位素布蓝衣男子,五官也甚是俊美,比之白衣男子的傲气不驯,他所散发的是温润尔雅的气息,硕大而又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菱形的嘴角带着浅笑。
“这位就是西侠金腾吧?”
白玉堂眼睛扫到蒋平身后的金腾,收起折扇抱拳问道,其实他早就知道,只是这是初次正式见面。
“正是,传闻中的锦毛鼠白五爷可真如所说般的英俊潇洒”
金腾也同样抱拳还礼。
“夸奖了”
“嗯?这位是……”
金腾看向白玉堂身后问道。
“哦,这位就是南侠展昭,皇帝御赐封号的御猫,猫儿这是金兄和我四哥”
白玉堂见他问身后的展昭,身体向一旁侧了一步,伸手将展昭拉向前。
“金兄,四哥”
被白玉堂突然的一扯展昭差点没站稳脚,向金腾和蒋平见礼。
“哦,原来你就是展昭,我倒是说展南侠年纪多大,没想到竟是这么年轻英俊温润的人物’
金腾闻言上下扫视展昭,满眼的敬佩,蒋平对展昭一笑没说什么。
“金兄过奖了”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的莞尔一笑。
“咳……我们去前厅谈话吧,关于金兄与四哥所救的母子事情”
轻咳了一声白玉堂出言说道。
“嗯,对的此事非常紧急”
金腾点了点头说道,心想若不是应为他们,现在平儿还是和自己独处……
说着四人向前厅走去,蒋平步伐快了一些追上走在最前面的白玉堂。
“五弟……”
蒋平低声叫到
“嗯?何事”
转脸低头看向身边的四哥,见他细长的眼里满是狡诈,顿觉浑身冷寒。
“哼哼哼……没想到五弟你竟然连猫也敢吃了”
蒋平低声轻语,保持自己的话只白玉堂能听见。
在他们身后金腾与展昭不明他们在说什么,心道是兄弟之间的谈话也未在意。
“呃,四哥,此话怎讲?”
闻言白玉堂有些窘迫的转头手中摇扇紧摇。
“嘿嘿……天地你我据知”
蒋平说完快走一步与白玉堂拉开距离。
白玉堂眼睛一转心知四哥误会了但也不好解释。
第三十章
昨夜下半夜雨停,白玉堂就与展昭立马起身,一路上疯狂赶路却也没遇上枯鬼,心道他走的是其他的路,两人下午到的江宁,进了家一问江宁婆婆不再,白玉堂让仆人去找蒋平告知自己回来了,带着展昭先回自己的院子放行李,江宁婆婆的府宅也算得上豪宅,红砖琉璃瓦,雕梁画栋,府内小道两厢中满各种花草树木,幽香扑鼻,两人穿过中院向宅院后方走去,白玉堂的院子什么也没有,宽敞干净院子平整的铺满细致金沙,以便他练功,三层小楼是这个府邸最高的建筑,外观白漆粉刷,装修淡而雅,推门进去底楼是个厅房,白玉堂领着展昭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门。
“猫儿,你就占时住这里”
入眼的一色雪白,屋内宽敞木质地板擦得透亮,屋中间摆一张圆桌,靠墙一张床,床边一个衣柜,宽大的窗户大开,清澈的空气带着幽香。
“多谢白兄”
展昭随着白玉堂走进去,放下行李。
“怎样?”
“什么怎样?”
不明白玉堂的话,展昭转脸望向他
“就一句多谢?”
“……那要怎的?”
“唉……你稍微收拾下,我去换件衣服”
不明白玉堂的话,展昭只觉他从昨夜的神情就有些古怪,见他出去也未多想,转过身解开包裹也将身上染满尘土的衣衫换下,换完了衣服又洗了洗脸,拿起巨阙下了楼,楼下厅内白玉堂正端坐喝着茶。
“白兄”
“收拾完了?”
“是的,我们去找四哥吧……”
“嗯,你先坐下喝些茶,我让仆人去通知四哥了,不急”
展昭确实有些口渴,听了白玉堂的话也不多言,走过去坐在白玉堂对面接过他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