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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方才白玉堂见那份素喜丸子有些奇怪,他自小从师,师傅对于药物也研究,也就顺便传给了白玉堂,加之白玉堂的大嫂也研究药物,接触多了白玉堂对于毒药之类的了解不说全面也差不多,方才见这盘菜色泽有些奇怪,眼睛扫了一下上完菜身离开的小二,见他身体微颤,耳细闻听得见兵器声响与粗重的喘息声,转眼见展昭夹起那道菜连忙撤了下手。
展昭自幼也是名师传授,虽对毒药之类的有些了解,但没想到在这个小镇会有人对付他们,加之此药比较厉害,不是对毒药深解的人一般看不出来,在听到白玉堂所说的情况后眉头微皱,转脸看向白玉堂,白玉堂对展昭耳语动作还未变,只觉得嘴上一瞬丝滑细腻的触感闪过,反映过来才觉是展昭的脸颊。
“接下来如何?……”
展昭心系现在的情况,没注意方才脸上的感觉。
就在此时耳闻扇翅声传来,白玉堂右手抬起,窗外一只雪白鸽子停落在白玉堂的背上,细细的小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头一偏一动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左手收起折扇放下,抬手先摸了摸鸽子的头,放下手在它腿上解下竹筒,拔开木塞拿出里面的纸条……
已于大哥二哥相遇,我四人并未寻到母子二人,一路上也询问路人,并未有他们行踪,以他们脚程不可能走太远,我们心想是不是被涂善所擒,现赶往你那方向,飞鸽先告知……
蒋平
将信递给展昭,白玉堂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笔墨,将纸条放在手心随意写了几笔,写好了放入小竹筒系于鸽子腿上,手一扬白鸽展翅飞走。
“有可能,涂善的行程怎么说也到了江宁,怎么可能在这里?”
展昭看完信靠近白玉堂轻言说到。
“嗯?……他们离开了”
白玉堂向一旁不着痕迹的移了下身子,耳闻兵器与杂乱的脚步声远去,心道他们定是见不能毒到自己就先走了。
展昭也听到他们离开声响,看了白玉堂一眼,两人灵犀,无言站起走下楼,结了帐两人屏气凝神跟在出城的那队人,出了城那队人个个上了马,驾着一辆马车狂奔而去,跟了数十米身后的镇子也已看不见了,白展两人脚下施展轻功向前面飞去。
“停下……”
两人都注意着前面的马队,没留意面前还站着个人,因为他的衣着灰旧与地和枯叶的颜色接近,加之人小枯瘦就更不显眼,白展两人站定脚细看,发现是之前夜探涂善,他身边的那个枯鬼,只是此时这个枯鬼真应了他的名字,只见他左眼发青右眼发紫,脸上横竖交叉着斑斑血痕,说话时门牙还少了两颗,身上本就素旧的衣衫也屡屡破损,瘦小的个子双手举着巨大的刀,双脚岔开蹲马式横在路中间。
“哼……”
展昭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笑出声,可一想这样有些失身份,转过头不去看他嘴唇紧闭着,反而让声音顺着鼻子而出,这么一来倒像是冷哼。
“呵,爷爷道是谁,原来是地府小鬼拦路,怎的被整的还不惨?”
白玉堂上下扫了一遍面前的枯鬼,心道这伤势看来是娘的手笔,又见他这般姿势拦路,眉头挑了挑不耐的说道。
……枯鬼原本领命去找五鼠,心道以自己的能力怎么也能打杀一两个,回去也好在襄阳王面前闪闪面子,他自知涂善百般看自己不顺眼,路上心道,这次要是立了功定要王爷给自己比涂善大的官,也好煞煞他的威风显显自己的能力,半路上遇见大鼠二鼠和他们的娘,欣喜若狂的偷袭,没想到江宁婆婆一扬手被一条奇怪的绳子捆住,之后‘严刑拷打’自己没受住全招了出来,最后趁他们不注意逃脱,路上咒骂江宁,又一想自己回去怎么解释,浑身酸疼不说连衣衫都破损了,正脑袋发疼想对策时,没想上天眷顾竟遇到从小道对面匆忙跑出来的那对母子,他们母子的画像枯鬼早看过,五官貌相铭记在心,当下二话不说上去轻松的将他们擒获,再往回走的路上又遇见涂善,涂善见他如此狼狈也没细问,只见他真的将要的人带了回来,说声见了王爷给他请功,打转马头带着手下压着人向回走。
刚走了没多久白展两人就到了,还同时在一家客栈,枯鬼此时心盛,说是下毒将他们了解就好,可这招又被白玉堂轻易识破,在镇中打闹事情就会变大,涂善领着人立马出了城,半路见他们紧追不舍,枯鬼得胜心傲请命留下来拦截他们,可没想到看似长得俊美的两人,一个对自己冷笑,一个对自己嘲讽,当下想起自己如此这样都是那个死老太婆弄得,双手握紧大刀冷笑一声。
“原本听说展南侠如何如之何,却没想到竟做朝廷的走狗,我枯鬼也就罢了,所属的是下三门,哪里有饭就去那里,也要不得面子,可你展昭身为上三门,还是世外高人之徒,竟也甘愿做朝廷的忠犬,一个月领那点银子作何用?若是没饭吃爷爷倒是可以赏你些”
枯鬼说着眼睛望向白玉堂。
“还有锦毛鼠白玉堂,你也算是江湖有名之人,原本听说你为了名号去找展昭麻烦,可怎没想到你竟也是个怕事之人,真是老鼠见了猫,抱头鼠窜的份,呦……还没瞧见你们竟捆着呢?若我没看错那条绳索原名‘姻缘线’怎的?你们要成亲了?怪不得……呃……呕……咳咳”
枯鬼恼羞成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脑袋一热什么都说了出来,眼睛扫到他二人手腕间绑着一条绳索,他记得清楚,自己就是吃亏在这条绳索上,口不择言的正说着突觉喉咙一痛,似是什么东西飞射了进来,手中的刀也扔了弯下腰抠着喉咙,喉咙一堵呼吸也不能脸憋得通红,身体一阵倒地蜷缩抽搐着,嘴里不断发出难受的低鸣……
第三十四章
白玉堂在听到枯鬼说展昭之时顿觉火气茂盛,转脸看向展昭只见他面色一会白一会红,左胸猛然抽疼,转过脸见枯鬼越说越不择言,从袖管里拿出一颗墨玉飞蝗石,扬手带着内力狠狠的射向枯鬼口中。
“凭你一个小小的臭虫,也能说得爷爷?”
白玉堂怒气走上前去,一脚踩在枯鬼还在抽动的身上,此时枯鬼喉咙被卡呼吸苦难,本就快要断气了被白玉堂这么一踩,眼睛翻了翻喉咙里发出低鸣,眼睛看着白玉堂似是哀求饶命。
“白兄……”
展昭在白玉堂身后,白玉堂走近他也得跟过来,因枯鬼方才的话展昭心中也气,转脸不去看但耳闻他悲鸣声心中终是不忍,右手扯了扯白玉堂,想要他不用理会这人去追涂善要紧。
噗……
展昭话还未说完耳闻刃入肉体声响,侧身看过去见白玉堂一扬手画影入销,再看地上的枯鬼翻着白眼气绝生亡,胸口的伤口血如喷泉般涌出。
厌恶的移开眼,白玉堂抬脚先走,展昭虽对白玉堂的做法有意见,但又一想这枯鬼向来作恶多端,死也不足惜,见白玉堂情绪不善当下也不说什么跟着向前走。
经过枯鬼这一事两人都知道那对母子定是在涂善手里无疑,脚下也不加紧细想下一步该如何,涂善武功不善,比之起来与他们也不相上下,再加上一群看似武功不俗的一帮手下,有些棘手……
“刚才那番话,你听的许多?”
突然,不语的白玉堂对展昭说道,脸却看向前方眉头微皱。
“……话又不伤人,个人有个人的想法,这也无怪”
闻言展昭一顿,续低头一笑。
“好一个话不伤人,你这里没感觉?”
听见展昭的话白玉堂停下脚步,右手的折扇在展昭胸口拍了拍。
“那又怎样?展昭自己抉择的路,别人看着不顺眼自然会说几句,难不成都杀了……”
说道这里两人继续走着,展昭轻叹一声。
“呵……再者,我保的是青天,青天保的是百姓,侠客所做是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展昭只是做法不同,结果一样即可……”
……忧伤,这是忧伤么?我白玉堂怎么会有这感觉?为谁?转脸看相一旁的展昭,几日来困扰自己的那股感觉顿时明了,原来靠近他就会觉得心乱,闻息心慌是这原因。
“白兄那是方才的白鸽么?”
正说着展昭耳闻声响转头向空中望去。
白玉堂心想事情没有注意,听见展昭话站住脚转身望去,此时鸽子已飞近,见到下面主人身影,翅膀调整角度向下落去,白玉堂抬起手让它落下,取下竹筒里的信条看了一遍递给展昭,拿出笔墨写好又放回去,手杨起鸽子飞走。
“怎样?”
见鸽子飞走,白玉堂问展昭。
“嗯,就照几位哥哥所说的办”
展昭看完纸条用内力燃尽,抬头对白玉堂道。
“时间急迫走……”
白玉堂说完施展轻功跃起,展昭与他平肩而行,两人轻功速度不相上下,一眨眼变就消失在远处。
“将军他们追来了”
一人一马快速的奔向队前,在涂善身边停下,在马上施了一礼。
“嗯?”
皱了皱眉,虽知枯鬼不会有什么作用,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坚韧沉稳的嘴角下垂,本就锐利的眼睛布满戾气。
“无妨,你带着马车先行,万不得已之时那对母子,杀之”
涂善双臂拉住缰绳扯向左边,有力的两腿一夹,马得知主人意思移动四肢调转身体。
“是”
行了一个军礼副官程军领命掉转马身,涂善留下十几名身手较好的护卫,其他二十几人压着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见队伍远去涂善转过头,鹰似的眼盯着远处,其他的护卫一字排开个个抽剑在手列好架势。
白玉堂与展昭施展轻功,这点路程自然很快就追上了,眼见不远处站着一排人,中间一马一人,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涂善,展昭与白玉堂同时转脸互看一眼,脚下一跃再落身只距离涂善十米远。
“展昭,白玉堂……”
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涂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两人。
“不用咬的那么死,小心牙蹦了”
白玉堂眉毛一挑画影出销。
“涂将军,敢问王氏母子是否在你之手?”
展昭伸手按住白玉堂抽剑的右手,向前走了半步问道,因涂善官职在他之上,虽知道王姑娘与太子在他手上,可台面上的礼节还是要过下,于是施了一礼口气温和问道。
“展昭,你我做事何须遮掩?”
涂善微眯鹰眼脚下用力,飞身下马落在队前,一扬手抽出佩刀‘炎凰’一道厉光闪逝。
“那对母子确在我手,没被你门追上,他们尚能活几日,被你们追上立马就可去见阎罗”
涂善跃下马的同时,手下的十几名护卫也身形移动,成圈式将白展两人包围。
“猫儿与他有何说?”
白玉堂不耐与他们浪费口舌,画影一闪身形向涂善飞去,展昭心知与涂善再说无益,在白玉堂说话同时抽出巨阙。
展昭之前就与白玉堂商议好,他主守,白玉堂主攻,虽捆龙索牵制着两人,但这绳索坚韧异常也可用来做用急兵器,涂善这方人虽多,但也占不了上风,白展两人武功不俗,在江湖的新秀名单中排前五位。
涂善不算江湖人未进名单,若要排号也能在前五,他与白展两人任何一位交手,输,赢都在个人一念之差,加上这十几侍卫能力加强了,但阵脚确有些紊乱,护卫平常都是在战场上以保护主将砍杀敌人居多,这么多人围攻两个人,还是两个高手实属头一次,于是配合方面不是太顺。
众人相斗一时间飞沙走石,真气,剑气所到之处草木皆非,他们所遇之处左边就是悬崖峭壁,数百米之下就是滔滔江海,双方打着队形就有些偏向崖边。
这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护卫,经过一番战斗也逐渐的配合密切,形式渐强,反观白展两人逐渐有些抵不住。
“展昭,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比较明智,念你我同朝为臣,待此事过去之后定安然将你们放了”
涂善见他们快被逼至悬崖收刀站定,其他人继续进攻。
“哼,爷爷岂能受你牵制?”
两人的功力因捆龙索牵制十成只能发出七成,白玉堂见势不好剑下加紧招式越渐狠辣,转眼间涂善这方重伤两人死三人,白展两人身上各有细微轻伤,展昭虽有心让他手下留情,但细想此时情况特殊也只能强攻。
就在这时猛然一声破风响,一道箭光射向正在打斗的两人,白玉堂闻声心惊不已,听得出此箭方向是射展昭,左手猛的一扯绳索,点脚踢飞攻过来的一人借力向左闪去,画影同时扫向四周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