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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
“白……”
展昭正与黄锦聊着分开这段时间的事,突闻有人叫自己,转脸见白玉堂手摇折扇,脚步缓慢的向亭内走来,不知他怎么突然到这里,心中喜忧半掺……
“唉……猫儿,忘得昨夜让你叫我什么了?”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折扇收起在唇前晃了下。
“……师兄,这位是陷空岛五义之一白玉堂”
展昭顿了下,昨夜?昨天下午自己一睡到今早,哪来的昨夜?心道是白玉堂说错,也未细想,见他让自己改变称呼,一时语结,劲量让自己脸色不变,转脸向黄锦介绍白玉堂。
“哦?阁下就是锦毛鼠白玉堂?久仰,在下是飞儿的师兄,黄锦”
白玉堂刚跨进院子黄锦就发现了,之前一直听闻此人,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样,是个俊美风流人物,从脚步身法来看武艺确实不俗,一身的慑人气魄也甚是霸气傲然,观到此处,又想起方才他对展昭所说的话不似一般友人,心中顿生戾气。
第三十九章
“好说,阁下就是猫儿提起的师兄?怎的江湖上未闻黄兄名号?”
白玉堂看着黄锦与展昭坐在一起觉得刺眼,可也不好做出太明显的动作,脸上似笑非笑,似善非善的看着黄锦。
“在下喜静,江湖走的不多,自然也就没名没号,就算有些名气,怎比得过陷空岛五鼠与锦毛鼠白玉堂的名号?”
黄锦手中折扇一抖合上,笑颜以对。
展昭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轻咳一声问向白玉堂。
“咳……娘与四哥呢?”
“娘与四哥先回去了,猫儿,你方才在这里是不是又睡着了?”
白玉堂转脸细看展昭脸色似有些苍白,又一想他绝对是在这里转悠睡着了,最近他总是嗜睡,查了身体并无大碍想来是最近太累,而这黄锦是在猫儿睡着时来的?想到这里心生不爽,转脸看了一眼黄锦。
这时黄锦也正抬眼与他对视,两人眼神交错,黄锦脸上虽带着笑,但眼睛深处暗藏锐利,白玉堂顿时明了自己的猜测,这人对猫儿……
“呃……”
展昭不明白玉堂怎么知道自己方才睡着了,顿了一下对白玉堂一笑,心知他是关心自己身体。
“飞儿?你说的娘?”
闻展昭与白玉堂同称一人为娘,黄锦顿时一惊,脸上神色不变,转脸问展昭。
“哦,方才还忘与师兄说了”
展昭将江宁与自己的关系大概告诉黄锦,黄锦听完这才得知展昭与白玉堂见面早在幼年,他溺水那件事自己记得,当时他回到山上,许久不敢去有水的地方,直到后来长大了也恐水,原来是被白玉堂所害。
“哦,想不到飞儿与白五爷还有此渊源,江湖人传闻五爷恐水难道也因此事?”
手中折扇打开,黄锦似无意的说道。
“黄兄说的也不完全错,白某不是恐水而是不愿下水,至于原因么,说来不怕你笑话……”
白玉堂说道这里再也忍不住展昭与黄锦坐在一起,笑着一把将展昭拉了起来。
“当时以为猫儿是水中妖精,白某幼年想法是既想下去找到他,又怕下去之后找不到,呵呵……现在说来可真幼稚,猫儿你说是不是?”
白玉堂说完转脸对展昭一笑。
“哦?呵呵呵,倒真是有趣的理由”
说着黄锦也站了起来,坚韧挺拔的身躯带起一阵劲风。
“白兄说笑了”
展昭也是头次听到白玉堂提起此事,这才得知他是为此不愿下水,心中又羞他的理由,同时也不知该不该怪他,害的自己是真的不敢下水,看了白玉堂一眼转脸看向黄锦。
“师兄,天近午时我们也该回去了,你与我们同行回去,就住在娘的府内可好?”
展昭想了下提议回府,思及师兄今日刚到江宁还未寻的住处,心道与娘说下让他住在府内定是无妨。
“猫儿说的是,黄兄就随我们去江宁府吧”
“那就打扰江宁婆婆与白五爷了”
黄锦拱手一礼笑言道。
“黄兄客气了,既是猫儿的师兄那也就是白玉堂的师兄,请……”
白玉堂折扇收起一个手势请,三人前后向外走去,一路上白玉堂与黄锦并肩而行,边走边聊着,展昭走在他们身后,白玉堂细问才得知,黄锦早前几年是去各国游玩,可细观又不像,时常外出的人他还是看得出来,黄锦一看就是长居奢华环境的人,锦衣绸缎,神态傲然,竟比自己有过而无不及,又道自己是长途今日才到江宁,见他浑身未粘尘染,神色无有疲倦,就算是慢行走来也得有些痕迹,可见这也是假的,观到此处心疑更盛。
到了府内,白玉堂领着黄锦去见江宁,双方见面各自介绍一番,江宁见是展昭师兄,热心招待,带他去客房安排了住处,又让下人去寄存处拿回黄锦的行李与马,因为黄锦来的突然中午也就随意吃了些,到了晚间自是丰盛酒宴款待,江宁乘此宣布了蒋平与金腾将在十月十号成亲,也请黄锦到时也来,黄锦点头答应,金腾见黄锦气度不凡,又是挨着他坐的,就与他聊了起来。
吃了一会,江宁见他们都是年轻人在一起开怀畅谈,自己一个老妇在坐有些不便,站起身让他们尽情玩,自己回了别院,江宁一走气氛活跃,几人更是放开了聊天,蒋平挨着白玉堂坐着,见他神色有异,压低声音道。
“五弟,怎的有事?”
“嗯?没……”
“哦?”
蒋平一笑
“这黄锦身份看似不简单,且对展弟不似一般……”
蒋平说着习惯性的一抬手,这才察觉手中没有扇子,自从与金腾在一起之后,他原本的穿着打扮全变了,头发不许随意扎,衣着绝对要丝绸的,且扇子也被收回,蒋平想反驳怎奈武功比不过他,用智金腾也不上钩,再者江宁开口说了句,现在的平儿比起以往倒是俊了千倍,这么一句话完全抹杀了蒋平维持近三十年的习惯与爱好,没法子谁让自己没能耐来着。
“怎的四哥也看出来了?”
“是金凤或凡鸟,五弟你看不出?”
蒋平冲白玉堂一笑,秀丽的脸上闪现狡黠。
“四哥你们说的什么?”
他们说话语音极低,只针对相谈的人,身边旁人绝对听不见,展昭坐白玉堂另一侧,见他与蒋平低声细语,起了兴致问道。
“没什么,只是询问四哥成亲要点,待得我们那时也好有些经验”
白玉堂转脸在展昭耳边低声说道,说完不着痕迹的在他耳边吹了一下。
“呃……”
展昭被他这么一句话,与动作弄的心跳加快,也不知该说什么,无言的转过头不去理他。
这边的动作被黄锦看的清楚,虽不知他们说的什么,但从展昭与白玉堂的举止也看得出几分,狭长凤眼微眯内透戾气。
几人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方才散席,白玉堂等人先将身为客人的黄锦送至客院,道了晚安几人转身离开,金腾快走几步与白玉堂并肩,蒋平拉着展昭在后几步慢走聊着。
“五弟……”
金腾折扇碰了碰白玉堂左臂。
“金大哥”
白玉堂从思绪中回神,转脸看向金腾。
“所为趁热打铁,若被别人抢走了那可得不偿失,有些事可以等,有些事可等不得……”
金腾冒出这么一句,手一闪塞了一个东西给白玉堂,一转身走向身后的蒋平,白玉堂一愣随即迅速将手中的东西放于怀中……
“平儿,我们也该去休息了,展弟,五弟晚安”
说着不待蒋平回应,一把拉住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咳……猫儿,我们也回去休息吧”
白玉堂轻咳一声脸上怪异神色闪逝,展昭也没注意应了声与他回院……
江宁府不同其他府内,晚间到了一定时间就不需下人伺候,所以这时整个府内安静无声,白玉堂拉过展昭的手脚步缓慢的走着,夜色正浓,月被乌云遮掩,天空偶尔雷鸣似要落雨,空气也逐渐变得清凉。
“猫儿”
‘嗯?”
没有拒绝白玉堂的手,相反被他这么握着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你与黄兄师同一人,为何他不叫你师弟却叫你字?”
白玉堂自从闻见黄锦叫展昭字‘雄飞’的飞,又那般亲密的叫成飞儿,这让白玉堂吃味不已,本这称为娘叫了也就罢了,为何那黄锦也叫得?
“这。。。。也许是师兄自小就与我走的比较近吧,我与他的感情好似兄弟,师兄如此称呼也不为过”
微微一笑展昭望了望乌云天空说道。
“是么?……”
不爽,自小?为何自己不是那个陪他走来的人。
“怎的了?”
听得出白玉堂似有情绪,转脸望过去,暗夜微光下,那坚韧完美的侧脸微显柔和,就连高傲的眉峰也轻柔了许多,日常就算笑也锐利的眼,此刻满是柔光,微风拂过他的鬓角,发丝丝飘摆,好似……从未见过此刻,如此神情的他……
“猫儿……此生我只爱你一人,你呢?“
停下脚步转脸看向展昭,表情从未有过的慎重。
“白……呃……“
闻言心猛的一抽,想要问他为何突然这么说,话未说完,身体猛的旋转随即被有力的抱住。
“猫儿……我白玉堂从未怕什么,但此刻我却怕了,怕你对我的情不坚,怕你对我不信任,更怕会失去你,你知道么?”
“白……玉堂……”
是的,自己又何尝不怕?怕他对自己的情不坚,同样怕会失去他……
“展昭此生也只……你一人”
“猫儿……”
虽那一个字猫儿未说出,但听及此处也心满意足,拉开些距离一手抬起他下颚低头吻了下去。
只愿此刻时间静止,只愿你我永不分离,天地如此之大与你相遇有多难?又有多简单,我白玉堂只要你一人,也只要你属于我一人……
屋内未点灯,一条黑影来回徒步,不时发出细微关节搓动声。
“主上”
突的,在他身边闪现一人,单膝下跪低着头。
“怎的?”
停下脚步有些惊异突然出现的人。
“京里出事了”
“什么?详情说来”
闻言黄锦一惊,神情变得慎重。
“贤王前几日出游到一处山间,被一伙山贼擒去,据手下查清那处正是五岳山”
“什么?”
闻言黄锦身形向后猛退了几步。
“主上,您保重身体……”
下跪之人见黄锦如此,低头施一礼说道。
“护卫……护卫都是干什么的?”
若不是此刻身在江宁府,早就一掌发出将眼前之人先致残再说。
“……主上容秉,当时情况发生突然,攻过来的人又个个身怀绝艺,随从的几十名护卫死伤无数,最后被擒也有十几名,属下探查得知,那处匪山乃……乃是襄阳王属下之所,日前情况特殊,您不再,属下等也不敢做主”
“……涂善在何处?”
“涂将军回襄阳了”
黄锦这才想起前几日确实让他先回襄阳,细想这事若让他去做也有不适,五岳山自己自然熟悉,那处贼寇少说也有三四千,且地形难攻,之前也曾派兵攻打数次都已失败告终,可不明白贤王怎么会突然出宫游玩?
“他们可曾提出什么条件?”
黄锦走向桌前坐下,安定心神思想计策。
“目前没有,属下已将此事告知包大人,想必大人也在思想对策”
“嗯……你先回去,告知包拯此事先有他全盘处理,我近几日便回去”
喝了一杯茶心思沉定,此事看来绝与襄阳王脱不开干系,前段时间去襄阳观的那冲霄楼,就觉甚难解决,没想到又来这一出,可细想贤王被他所擒近段时间也绝不会出事,他也定会出以条件或者有什么阴谋,此刻自己所要的是冷静。
“是”
未多言低头施了一礼瞬间身形离开。
“你不仁便不要怨我不义……”
狠极一言划过黑暗。
第四十章
展昭与白玉堂回到住处,因之前展昭身体未愈早间又在凉亭睡了一觉,白玉堂担心他旧疾复发,又让娘亲配了一副药,白玉堂亲自熬好从厨房端进别院,上了三楼展昭门前敲了敲门。
“猫儿洗好了没?”
吱……门应声而开。
“……玉……堂”
展昭洗簌完毕正穿里衣,耳闻脚步声就知是白玉堂,连忙系好腰带,刚想束发又想起每次
都会被他弄散也就不扎了,转身为他开门,开口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