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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少主所说的那名男子,不过少主的眼光可真不错这男子确实长得俊俏,不过就是觉得眼熟……
来者手拿烛火详细端详床上的展昭,不知觉的脚步靠近,而躲在暗中的那人早已愤极,毫无声息的掏袖中暗器……
嗯?貌似这男子是在杭州招亲的那女子,可为什么会在这?又为何扮作女子?等一下……这是开封府后方,难道传闻中的那件事是真的?开封府展昭受伤武功被禁且双目失明?呵,呵呵……展昭啊展昭,我主本想将你除之,却未想到你竟是他心念之人,我这要是将你带回去,荣华富贵还不是垂手可得?
想着来人伸手就要点展昭昏睡穴,不防这时身后劲风扑袭,耳闻知道是暗器可想躲已然来不及,猛的就觉左臂一阵疼痛手中烛火掉落,算他反映较快受伤的同时举步跳窗逃脱……
展昭这时才闻异常声响,立刻撑起身体‘看向声源处’
“是……玉堂么”
疑惑缓慢的口气,轻言的四个字,将来人的脚定住,身体也同时僵持……
他……在叫自己?这几日他也同自己一般在思念着对方么?是的,自己怎么可能离得开?自从那日至今五日,每夜自己都会在他睡着时回来,看着他安然熟睡,看着他俊秀容颜,这无非是让自己安定下来的良药,离开?是不行的,可悲的发现自己竟不能离开他一刻,仿佛那样就再也见不到他一般,转过身看向他……
‘就算你真的喜欢他又如何?那无非也是过去,现在你所爱的人是我,是的,是我……’
白玉堂缓步靠近展昭手中画影紧握。
展昭叫出声之后,耳闻无任何响动,方才要是没听错是两人动手的动静,一人是冲自己另外一人定是白玉堂,可自己叫了之后就无声响,心道他走了吗?低下头双臂支撑着上身,强忍的情绪使得他浑身颤抖。
‘你就这般忍心么?就这么走了?难道这几日你还未想清这事,难道你真的要放弃……’
“呃……”
心中的话还未想完猛然身体被一个熟悉的双臂抱住,熟悉的体温,熟悉气息,熟悉的人……
“猫儿,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还能忍住,看到他强忍的姿态,看着他轻颤的身体,怎么能这么让他伤心?白玉堂你之前所说的话难道都是假的?什么再也不会让他伤心?什么不会让他为自己伤心?你此刻所做的不就是伤他么?
白玉堂快步走过去将心系的人紧紧抱在怀中,很用力,生怕自己一松手这个人就会消失,抬起头寻到展昭的唇贴上去……疯狂的亲吻疯狂的肆虐他的唇,怎么可以让他的唇染上别人的色彩,怎么可以让他的心染上别人的影子……
急促的喘息与衣服摩擦声良久才停,一吻停罢白玉堂坐在床上将展昭环在怀里,熟悉的体温与气息,熟悉的人,这几日他过的很难,第一天晚上他是在城外乱逛,也同时让自己的情绪安定了不少,第二天寻了一处客房白天研究冲霄楼蓝图,虽心里烦恼但努力克制自己去想,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也越发烦躁,起身拿起画影向开封府飞身而去,到了府内依旧如常的安静,熟悉的到了展昭院落他的窗户依旧未关,顺着窗户进入房中,他不敢靠近展昭就坐在床对面的桌前这么看着,几乎这一动作就是一夜,然后天微亮就走,晚上依旧前来,若不是今日有所变动,白玉堂也不会让展昭知道他来过,但同时,心里却也想让他知道……
“玉堂……”
想要开口的唇被对方手指按住。
“不要说了,猫儿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
阻止展昭的话白玉堂摊开他的手掌,虽已结痂但还是看得出当时他握的有多紧。
当时白玉堂自然是看到展昭紧握双手,可那时情况他不能靠近展昭,自己的爱人被别人触碰,他怎能不怒,而这怒不是对于展昭,是对赵帧也是对自己,若是靠近他,白玉堂无法克制自己会强要了他的心情,这几日往来白玉堂也想查探展昭伤势,但怕被他发觉,这时见状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责备。
没再说什么,相知的心自然无需过多的语言,很奇怪,不同的两个人就这么无需过多的言语,就可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难道这就是心有灵犀?
无言的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只到天光见亮展昭才缓缓入睡,白玉堂在来之前打过坐,一个时辰就如睡眠一夜般,所以他并没有感觉疲惫,怀抱着展昭眼睛细细的扫视他每一处,生怕这几日不见,会将他的长相细节模糊掉,抬手拂过展昭额前一律乱发,左手握着展昭右手借着晨光看到他手腕脉搏处有细微的暗痕……
“赵帧,猫儿的伤,白玉堂定要向你讨回……”
公孙策昨晚就知道白玉堂回来了,因为他不放心展昭现在的体质独自一个院子,本想来陪他没想到半夜来的时候就见一个白影闪进,不用细想他也知道那是白玉堂,于是转身又回去了,一早白玉堂去厨房遇见了公孙策,公孙策没多说什么将煮好的药递给他。
“白大哥?你……”
“白兄弟早”
早饭后马汉和王朝前来看望展昭,刚进院子就见一抹白影,两人细看是白玉堂端着一个托盘正走进房中,王朝开口就想问白玉堂这几日去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话刚出口就被马汉的话阻住……
“两位兄弟早……”
闻声白玉堂停下脚步转身看去,见是王朝马汉两人,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展兄弟身体如何?早上没公务我们想来看看他”
马汉怕王朝‘乱说话’上前一步将他遮在身后,王朝心知自己有时候会说错话,也为这事被马汉说得不是一两次,见他这样,也识趣的不说话,眼睛望向白玉堂身后,可也没看到展昭的影子。
第五十八章
“……他还未起”
顿了下白玉堂回道。
“那我们待会再来,展兄弟现在的体质不同以往,这几日也没好好休息,就请白兄弟好好照顾他,我们先去忙了……”
马汉说完一拱手,转身拉着还想看的王朝出了院门……
“喂……我都没看到展大哥,你怎么拉我出来了?”
离展昭院子远了,王朝甩开马汉的手赌气道。
“展兄弟都没起来,你要去看他睡觉,还是去叫他起来?”
马汉眉头皱了皱,转脸看向王朝,唉……真是不知,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魔头……
见他们离去白玉堂回身走进房中,方才马汉的话虽带些‘气’但这也是事实,猫儿这几日确实因为自己伤了不少神,自然也就没好好休息,放下托盘转身走进里间,撩开幔帐看向床上之人,动作轻盈的弯下腰,伸手抚摸他的脸。
“猫儿……等此事了解,无论你愿与不愿,我都要带你离这里……”
近日整个大宋都晃动不安,源头来自于襄阳王,原本暗地里的造反现已明朗化,皇上命包拯为钦差除襄阳之患,另命龙太师为内政钦差查抓襄阳王结党,一时间上下文武百官人人自危……
轻步沉稳且快速走着,双平端托盘,不敢有一丝的颤抖和分神,便连大口喘息也不敢,转过一个弯面前展现一座三层阁楼,阁楼前面是一片小花园,来人小心翼翼顺着花园中的小路向里走,每一步都很小心生怕碰掉一片叶子,到了阁楼前门旁两边的人为他开门,径直走进去神态更加拘谨小心……
“圣上,这是近日襄阳所来的密函”
太监说着腰再向下低了一下,眼睛望着地面向前走去。
偌大的厅内整个以金色为主,龙雕塑的柱子一边三个立于屋中,柱子之间挂着淡蓝色的轻纱薄帐,每一个柱子之间摆放一个架子,架子上端放玉盆里面放着冰块,冒着丝丝凉气,中间的地板上铺着段红色的地毯,尽头一处地面高出一格是一个小台阶,台阶上摆着桌椅,桌椅后面是一个石质屏风,屏风上雕刻着形态凶猛威武的双龙戏珠……
桌椅前坐着一人,身着黑底金色龙纹锦衣,腰系黑色丝绦,墨发高挽金色发冠固定,英俊不凡的脸略带愁色看着手中的书卷,听见来人禀报抬起头。
“呈上来”
“是……”
一旁太监王成闻言快步走下台阶,从小太监手中接过托盘弯身走回去,动作轻盈的将托盘放于龙书案上。
“嗯……”
细看了全部的信赵帧眉头紧皱,放下最后一封身体向后仰,依靠在龙椅上。
“圣上,午膳时间已过,请您稍微休息下,进些食物在忙理国事……”
王成一旁见状,一甩拂尘躬身说道。
“嗯……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闻言赵帧睁开眼坐直身子,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是,据密探所查,那几名西夏使者都回去了,出境时人数也没少,可近日京城与开封府地带却出现三名可疑人物,而这三人绝对不是大宋的人……”
王成说完一躬身等待赵帧问话。
“看来他们确实与襄阳王有勾结,不要打草惊蛇,小心监视他们行踪”
“是,那奴才先下去给您准备午膳”
王成说完转身带着方才的小太监向外走去,出门转弯抬头见一人走近。
来的人年纪约十二岁左右,五官虽带着稚气,但看得出长大后绝对是个俊美人物,一身黄色锦衣裹身,身材修长笔直,长发高挽发冠固定,沉稳的表情,稳重的举止看的出这男孩心智沉浮。
“参见太子殿下……”
王成上前一步躬身向来人施礼。
“公公无须多礼,今日无事特来找父皇聊天,你去忙吧”
赵昕边走边想着心事,闻叫声才看到走近的王成。
“是”
王成又施一礼转身带着小太监离去。
“父皇”
赵昕走进御书房,在书案前躬身一礼。
“嗯?免礼,今日怎么不陪祖母到这里来?”
抬起头赵帧看向赵昕,鹰利的眼在他身上扫视。
“祖母有姨娘陪伴,孩儿是见父皇近日烦心,所以想来探望,不知是否打扰父皇办公了”
闻言赵昕再度施礼回道。
“嗯,无妨,昕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轻叹一声赵帧也确实觉得累了,从龙椅上站起带着赵昕向御花园走去,赵帧有心要与赵昕闲聊一会,也就没让随从跟着,偌大的御花园就他们两人缓步走着。
……其实王敏带着孩子逃走没几个月,就被赵帧找到了,身为皇子找个人还不容易?可找到了赵帧并没有与王敏见面,因当时襄阳王实力雄厚,虽不能直接铲除赵帧,但赵帧周围的人他还是能下手,为了保护赵昕的安全,赵帧派人不漏行踪的保护他们,待赵昕五岁时赵帧使计支开王敏与他见面,从开始的陌生人接触,到后面慢慢与他熟知。
毕竟是亲父子,且赵昕生来心智就比同龄儿童高,相处没一段日子,了解到面前之人是自己的父亲,也是大宋皇帝,而自己就是皇子,为了自己安全所以不能回宫。
以后的六年中赵帧时常会去看望赵昕,暗地里也给他安排了习武的老师,与教书的先生,等赵昕十一岁时便已饱学诗书,且武艺不凡,但赵帧嘱咐无论何时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也正在此时襄阳王开始萌反,他也知当年的小太子并没死,一直派人寻找赵昕下落。
襄阳王不知他派出的死士中有一名是赵帧的人,路过蒋平与金腾居住的地点,这名死士故意将王敏赵昕放跑,这一点自然也是赵帧安排的,为的就是借五义之手将他们母子救下,又不让襄王起疑,赵帧也能乘这中间的一点时间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父皇,孩儿有一事请求”
“嗯?何事”
闻言赵帧收回视线低头望向赵昕。
“父皇前段时间为孩儿请的习武老师,孩儿近日已将他全部武学都学到了,虽不至精但也差不多,孩儿不敢自傲,但却想上更高的一层,听闻大宋武学新秀中,第一北侠欧阳春,也就是您的替僧,第二是父皇,第三南侠展昭,第四锦毛鼠白玉堂,第五西侠金腾,后五名孩儿就不用说了,孩儿有意要拜他们其一为师,北侠是您的替僧自然不行,父皇整日忙于国事也没时间,锦毛鼠性格太过强烈且没耐性,西侠金腾孩儿见过几面,但与他相谈却不行……”
赵昕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向赵帧。
“呃……呵呵呵,昕儿的意思是想再请名师,而这师父也有了人选?闻你之意是想拜展昭为师?”
闻言赵帧笑着抬手摸了摸赵昕的头,赵昕话中意赵帧自是明白,他这个皇儿幼儿时就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