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也不看地方”
“呵呵……是啊,等回家就有地方了”
白玉堂说着,握紧展昭的手,心道看着美味不能吃的时候,终于快过去了,转头向远处看去,从这里就可以看到陷空岛一角了,心道,观山跑死马,还有半天的时间,真是难熬,回头看了看车里,心道月容这段时间还算可以,没说出什么麻烦的话,但是带回陷空岛比较麻烦,看看,等到了码头镇子,给她找家客栈算了。
“猫儿,你回车上等着,这里的山鸡比较多我去抓一只来”
他们从之前过来的路上没有店铺,干粮几乎没了,白玉堂知道这附近山鸡特别多,想也不用多久就能抓一只。
“嗯……快去快回,实在找不着也没关系,反正也快到家了”
展昭点了点头,看着白玉堂离开,转头看向海面,他恐水的病好多了,现在看到这么辽阔的海洋,反而有种久违的舒畅感,心道,今晚就能回去了,近两个月没见珍儿、宝儿、不知他们闹没闹,转头看车老板还在喂马,回身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着,不远处车内,月容掀起一角车帘向外看着,本来温柔的眼,在白玉堂离开一刻变得鬼戾。
“展大哥”
“嗯?”
展昭正在看海想心事,突然背后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幽香,展昭转身看去,见月容身形飘逸缓慢走近。
“哦,月容姑娘”
展昭说着站起身,这段时间,月容都称白玉堂为白五爷,称展昭为展大哥,且每次都喊得很甜,弄得展昭一听就有些不自在。
“展大哥,这一早赶路也累了吧,我想你也渴了,于是把水袋拿来”
月容说着将手中一个水袋递给展昭,展昭不渴,可要拒绝又有点不好,于是接过。
“多谢”
“呵呵,我才是多谢,这段时间多蒙两位照顾了”
月容见他接过笑说着,看着展昭没走,展昭见她不走,顿了下打开水袋塞子喝了几口,月容等他喝完,笑着接过水袋。
“展大哥,我之前在西夏对你做的事,你不会记恨我吧?”
月容将水袋盖上塞子,抬头看向展昭,绝美的面容眼神似是秋水般波动,一瞬不瞬看着展昭。
“呃……怎么会,再者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也淡忘了”
展昭不知月容为什么突然说起此事,想到此时处境,他们三人的关系,觉得谈论这个话题有些不自在。
“那就好……”
月容听完一笑,轻盈的转过身走到车老板身边,和他说了几句,递给他另外一个水袋,车老板笑着接过水袋,喝了几口将水袋递给月容,月容接过后转脸看了一眼展昭上了车,展昭一直看着月容上了车,才恍然觉得自己失礼,转过身重又坐下,心里回想月容方才的话,以及神色有些异样,但至于什么地方奇怪展昭一时想不出,过了会展昭一笑,心道自己怎么像个女子一样,不是乱想就是胡乱猜测……
白玉堂向茂林里走了一段路,停下脚步转过身。
“出来吧……”
声音落,过了片刻,一个黑色身影从树木后闪出。
“貌似我说过,要是再让我遇见你,决不轻饶,你倒是不怕死”
见出来的人,白玉堂觉得气火上升,从寿州开始,他就觉得有人跟着他们,随后遇见月容白玉堂以为是她,但后来有发觉不是,没想现在一看,这人居然是赵祯,白玉堂眉角挑了挑。
“咳咳……如果你认为我还是不还手的话,就来吧”
赵祯说着向前走了几步,看着白玉堂心中还是恨,说是放弃,怎么可能,爱了展昭十几年突然就放弃?绝不可能,可又不敢再去伤害他,所以他只有忍,虽然找到展昭了,可不敢去见他,也不敢打扰,本来以为那个地方白玉堂也绝不能找到,没想到,他们还是相见了,赵祯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来找到他们,在寿州看到他们卿卿我我逛街,开心欢笑,看在眼里,直让赵祯生不如死,可也不敢去打扰,一路上跟在其后,心里也在想,这是最后一天,再看他一天就回去,可一天天过去,赵祯越来越无法离开。
“哼……看在猫儿份上,我再让你一次,如果你还继续跟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玉堂说着转身要走。
“白玉堂,我并未用身份压制你,咳……咳咳,对飞儿的爱,我敢说不逊你一分,而且你也没有立场让别人不爱他……”
赵祯脸色苍白,说几句就要咳嗽几声,但气势丝毫不落下风看着白玉堂,见他一次恨增一分,白玉堂回身看向赵祯,心道真是恼人……
展昭坐了一会见白玉堂还没回来,转头向后看去见两匹马自由的吃着草,站起身拍了拍后面衣衫,突然见马的不远处车老板躺在那里,展昭一顿,连忙走过去,走得急了突觉头晕了一下,展昭没在意,快步走过去蹲下,摇了摇车老板,见他没动静,因为是面朝下卧着,展昭伸手将他翻过来。
“嗯?……”
将车老板反过来之后,展昭见他嘴角流血,顿觉不妙,伸手试鼻息,没了生气,展昭站起身向周围看了看,难道刚才有人来过?不可能,那么是他自己吃了什么带毒的野物?展昭四下看了一圈也没特别的东西,突然头又是一晕,脚也开始发软,向后退了几步站住。
“呃……呵……怎么回事?”
展昭觉得头一阵一阵的晕眩,眼前景物也开始晃荡不定,天旋地转的站不稳。
“呵……呵呵,难受么?”
月容在车内看到展昭这样,慢慢挑帘下车,走到展昭面前见他东摇西晃的,伸出手猛的一推将他推到。
“是你?你……下毒了?”
展昭听月容口气不善就知什么事了,方才那水……想到这里展昭忽然明白方才为什么觉得她奇怪,因为她看自己的眼神,平淡中透着隐隐弑气。
“聪明,我一直在找机会,找机会杀了你,可玉堂总是在你身边,让我无从下手,本来我想,今天就要到地点了,让你躲过这劫,呵呵呵……没想上天居然给我机会,让玉堂离开,好给我时间杀了你……展昭啊展昭,你怎么就这么命大,我受苦受难至今,到最后玉堂还是你的,我怎么可能甘心,可是呢,我不想让你和别人那让不知觉得就死了,我要让你死的痛苦,死的怨,如何?想不想听玉堂当初和我在一起的经过?想不想听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以及我们在床上的事……”
月容说到最后一句话贴到展昭耳边,说完离开看着展昭脸色一会白一会红,仰头长笑,笑完了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看着躺在地上快要无力的展昭,就像屠夫看着案板上的食物……
“咳……咳咳,白玉堂,说了这么多,你觉得那个女人是来干什么的?”
赵祯和白玉堂说着,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嗯?……什么意思”
白玉堂一顿,不明白赵祯又在耍什么花招。
“哼,我虽然后宫三千佳丽,可只碰过一个女人,而你游历江湖取乐过的女人不少吧?那个女子是不是其中之一?……”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赵祯话未说完,白玉堂不耐阻住,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结,虽然自己之前是玩心,可怕展昭不这么认为,会觉得自己花心不专一,现在又被赵祯提起,白玉堂心中愤然。
“咳……看来你还不知道飞儿是如何受伤的,又如何差点死了”
赵祯觉得喉咙发涩,抬手捂嘴咳嗽几声,放开手,发现又咳血了,不想让白玉堂看到自己如此狼狈,赵祯不着痕迹的擦了擦嘴,放下手,将手藏于袖中。
“嗯?……”
白玉堂闻言,想起之前展昭讲诉了他的经过,在如何受伤这里含糊说了,说是被刺客伤的,之后粮草军那里也是含糊其辞,白玉堂没细问,心道等回到陷空岛多着时间问他,现在听赵祯一说,白玉堂知道他话中有话。
“如此,为了飞儿的安全,我就告诉你……”
赵祯本来不想和他说,但事关展昭也不得不说,月容,赵祯是从暗沉那里得知的,他去西夏将展昭所有经过打探详细,回来告诉赵祯,赵祯知道月容是伤害展昭的人,但后来不是被毁容赶出去了,怎么到了大宋而且脸还完好无损,一开始赵祯也不知道那女子就是月容,但这次出来也带了暗沉,他知道月容长什么样,随后发现了转而告诉赵祯,赵祯这段时间一直跟着,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看月容到底要干什么,会不会对展昭不利,现在被发现了行踪,之后就不能跟下去,赵祯只好告诉白玉堂要他小心,最主要的不能让展昭受伤。
“该说的就这些,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祯说完转身离开,白玉堂看着他的背影,回想方才的话,心道,赵祯的话绝非假的,现在想起来展昭第一眼看到月容的神色,不是吃醋而是惊讶,想到这里白玉堂突然觉得不妙,转身向回走。
突然,从后面嗖嗖……射来两箭,白玉堂闻声迅速转身避开,回头看去,不远处走近几人,一个个手拿刀剑相貌凶恶,为首一人瘦高挑身材,身着灰色长袍手拿长剑,相貌丑陋无比。
“哼……不愧是白五爷,轻轻松松躲过这两箭,不过,要从我们手中逃出可不那么容易”
为首的向前走了几步,上下看了白玉堂一圈,心道大宋的男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好看,之前的展昭就不错了,这又有一个,哼,一个个都是脸好看的小白脸。
“你是谁?敢暗袭我白玉堂胆子不小”
白玉堂左右看了看,一共十三个,一个个横眉立目满面凶恶,心道陷空岛附近哪来的土匪?又一看为首的相貌外表不是大宋人,口音似是西夏的。
“哼……爷爷姓旱名瑜,今天别说偷袭,爷爷等人要你的命”
旱瑜说着提剑招呼手下人冲上去,围住白玉堂就开始进攻,白玉堂抽出画影应对,本来以为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没想一个个都有两下子,尤其这个旱瑜身法快捷身手如电,加之招式散乱毫无章法,白玉堂一时无法伤他,几十招下来也只解决了两个武功弱的,伤了两三个,白玉堂心急,他们是西夏的,难道是月容带来的?那么展昭……想到这里,白玉堂招式加快心中急躁。
第一百二十七章
旱瑜见白玉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用眼神示意周围弟兄发暗器……
他和月容当时被赶出来时,又遇在一起,月容虽然被毁容了,但身体完好,并用这个迷惑了旱瑜,随后月容找到一名做假面皮的高手,做了一张和她之前一摸一样的假脸,这么一来又是个美人,月容心里恨极展昭,于是又是诱惑又是献媚,将旱瑜迷得老老实实,月容就要求他带自己去大宋,并且也知道旱瑜恨展昭,月容就煽动旱瑜去找他报仇,旱瑜一半是恨展昭,一半是被月容迷得,答应带着月容来到大宋,一边找,旱瑜也结交了几个江湖朋友,但是几年过去了也没找到展昭,正准备放弃时,没想在寿州遇见他们了,月容出主意,她混近白玉堂、展昭身边司机下毒,等展昭中毒没体力了就任由他们宰割,但月容和旱瑜商议,展昭和他们有仇可以杀,白玉堂不行,月容没说他和白玉堂的事,只说白玉堂身后还有四个哥哥不好对付,让旱瑜别去惹他,于是这段时间旱瑜等人远远的跟着,旱瑜也不傻,经过查看,知道月容和白玉堂绝非一般,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恨,现在白玉堂和展昭分开了,旱瑜本来想收拾他,没想又冒出一个人,旱瑜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看着,等那个人走了才带着兄弟们出来。
白玉堂打了几下,就见这些人眼神不对,知道他们要用暗器,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们就连发暗器,不是飞镖就是石子,白玉堂又要躲避暗器,又要守攻,虽然没落下风,可心里担心展昭,因为分神,招式有时候就会偏差,逐渐的,旱瑜他们占了上风。
赵祯离开后,走了一段路程,觉得不放心,细想自己跟着他们时,貌似远处有几次也有异常,当时没多想,也没让暗沉查过,现在想来,月容不可能自己来大宋。
“暗沉”
赵祯停下脚步喊了一声,话音刚落一个黑影闪现。
“主上”
暗沉单膝下跪在赵祯面前。
“你回去,在周围查看一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没……”
“是……”
话音落,暗沉站起踮脚消失原地,赵祯见他走了,顿了一会又觉得不放心,想了想,向展昭停留的地方走去,一开始慢走,可越向前走,赵祯越是心慌,忍住心口灼痛,赵祯踮脚轻功向前越去,越来越快的动作,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