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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我发誓,迟早要取你而代之!”他想搂住梦丹,却被她惊恐地推开;文华涨红了脸。
“第二是因为敏敏。”胡建军皱起了眉头,“我从未见过如此蛮横刁钻的小孩子,本来赵文秀已经算是难缠了,可是随着敏敏渐渐长大,我发现她越来越难对付。我知道赵文秀不喜欢我,多半是因为看不起我;而她则不同,她很聪明,而且有点说不清的灵感,我总觉得她看着我的眼光里常常露出怀疑的神色。我总是顺着她,讨好她,可我知道我从未获得过她的信任,象她妈妈一样,她只是利用我,而且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我觉得她迟早会威胁到我。
“第三就是我哥了,他干了一件蠢事,就是弄了一个朱若梅!他要玩女人哪儿不行,非要包下来,不过,话说回来,当年的若梅真是漂亮,不比梦丹差啊!”他色眯眯地看向若梅;若梅握紧了冰儿的手。“可是毕竟风险太大了,万一赵文秀因此跟他离了婚,我们兄弟多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我暗中劝过他,可他色迷心窍,说什么也不听,我只好努力帮他掩盖。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赵文秀还是知道了,我真是比他自己还着急啊,不知怎样才能摆平此事。
“这时敏敏居然跑来找我,要我帮她赶走爸爸的野女人,我就觉得这个小妮子不简单;没几天她又来了,一开口就要我‘把野女人和弟弟都杀掉’!我吓了一跳,才知道若梅怀孕了,我想这下糟了,赵文秀的脾气我很明白,她是绝对无法接受的,绝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于是在公司的周年庆典上,我在若梅的饮料里下了药,果然,她流产了。”
“你这个混蛋!”若梅哭了出来,“你还我的孩子!”
胡建军也不理她,“敏敏还有主意呐,她把她的狗扔在了若梅住的小区门口来警告她爸爸,这一招还真管用,我哥哥乖乖地回了家。最妙的是,我哥以为这事儿是她老婆干的,提都不敢提;而赵文秀只知道若梅流产了,至于狗,她只当是丢了。我看见敏敏在得意地笑,根本就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
“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很大,看来我哥是靠不住的,想成功还是要靠自己啊;而敏敏真是太可怕了,我不敢想象她长大会变成什么样子!”胡建军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可再想想,象敏敏这样的小女孩,为达到目地都可以不择手段,何况我一个大男人!很快我就有了计划,而且开始做各种准备工作。”
“你的计划就是夺取赵家的产业吧?”冰儿道。
“不错,”胡建军毫无愧色,“老爷子一死,我就可以开始行动了。而就在此时,敏敏又来找我了,这次她要我帮忙杀死梦丹。”
“什么?!”赵文秀姐弟同时惊叫起来。
“没错,”胡建军看着赵文秀,“不是梦丹要害敏敏,恰恰相反,是敏敏要杀死梦丹。她说她恨梦丹,因为梦丹抢走了文华,又克死了外公。她的主意令我很感兴趣,我意识到机会来了。”
“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冰儿叹了一口气,“敏敏没想到,她自己才是你的目标!”
“你只说对了一半, 我的目标是敏敏和文华,而梦丹,”他甚至有些怜惜,“是个无可奈何的牺牲者。本来我预计梦丹和敏敏都会滑下悬崖,然后通知文华,他一定会焦急万分地出去寻找,我就可以找个机会把他也干掉!”
梦丹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文华咬牙切齿:“我真是瞎了眼!”
“至于梦丹,我也觉得可惜,”胡建军的手搂住了梦丹的肩膀,梦丹的背脊僵硬了。“不过一来是为了让敏敏上勾,二来我心里清楚,我是得不到她的,所以―――”
“就亲手毁掉她!”冰儿愤怒了,“你真是禽兽不如!”
“不要这么激动么!”胡建军放开梦丹,耸了耸肩,“天涯何处无芳草。比如说你吧,有才有貌,我一见你就很动心啊。可惜,你偏偏就象是我的克星!”
“我很荣幸!”冰儿抬起了头。
46、针锋相对)
“那天梦丹说要带两个朋友,我也没在意,反正一切都计划好了。可等上了车,梦丹说出地址,我才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巧,就是朱若梅住的地方。当时没去的那个人就是若梅吧?幸亏她没去,不然真乱套了!”冰儿与若梅互相看看,百感交集。“不过敏敏已经很生气了,她对那个地方可没有好感。更离奇的是,她扔在那里的小狗贝贝居然被你收养了,又回到了我们的眼前;当时文华没有看出来,但是我看出来了,敏敏也看出来了。唉,那个时候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和那条狗会给我带来麻烦!”
冰儿回想当日的种种情形,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敏敏按照计划把梦丹引了出来,上了山顶,可就在这个时候你和那条小狗也出现了,你们在最后关头救了梦丹一命;而敏敏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胡建军依然那么冷漠。
“敏敏,我的敏敏―――”赵文秀伏在弟弟怀里痛哭。
“可惜啊,我的计划功亏一篑,警方又查得紧,只好偃旗息鼓,避避风头。好在无论是赵文秀,还是警方,都把矛头指向了梦丹。可那天在公司门口,梦丹的表现让我怀疑她已经知道了内情,这是怎么回事?”胡建军显得迷惑不解。“可没等我查清楚,就收到消息,有人正在查我,真是麻烦啊!还好我早有准备,文华,你想不到吧,你那个漂亮的女秘书早就是我的情人了,你的一举一动又怎能瞒过我的眼睛?”他又得意地笑了,“然后,我们这个家庭聚会就顺利召开了。更让我惊喜的是,还来了不少意外的客人,省了我许多麻烦呢!”
“你究竟想怎么样?”文华的肺都要气炸了,可碍于眼前形势,只能忍下。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怎样?”胡建军一脸的稳操胜券。
“难道你想把我们全部杀了?”若梅难以置信。
“不是你们死,就是我死,”胡建军站了起来,“换了你,怎么选?”
“一下子死这么多人,你该怎样应付警方呢?”冰儿知道危机已经迫在眉睫。
“这个简单,”他竟然一脸轻松,“赵文秀认定是梦丹杀死了敏敏,她要文华骗来梦丹想杀她报仇,没想到梦丹有两个帮凶,结果么,你们弄了个同归于尽!”
“你以为写小说啊!”文华嗤之以鼻,“警察会那么笨?”
“他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到时候我自然会有不在场的证据,死无对证,能奈我何?”胡建军还是轻轻松松,“啊对了,财产方面会有点损失,我大概只能继承我哥哥的遗产吧;不过公司已经在我的掌握里,无论是谁得到了剩下的产业,早晚也逃不过我的手心!”
“你太天真了!”冰儿冷笑,“其实在你坦白以前,梦丹、若梅和我已经了解了事实的真相,我们缺少的只是证据而已。今天梦丹虽然上了你的当,但是我和若梅来的时候已经通知了一个警察朋友,所以你别以为能轻易脱身!”
“是啊,这件事我始终纳闷,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胡建军露出探究的神色。
“这有何难?”冰儿真的在路上给杨逸枫打过电话,只是当时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所以并未对他说得十分清楚,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赶来,不过此刻所有的期望都在他的身上,冰儿只盼能多拖上一会。“那天晚上我就在现场,山崖边的油渍我也看到了,当时就有许多疑窦;后来又从若梅那里知道了你的为人,两下里一印证,我们都认为你的嫌疑最大!没想到真给我们料准了!”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聪明!可惜啊!”他的感叹的确是发自内心,“不过你也不想想,你和朱若梅只是在外面探头探脑,怎么就被弄进来了?除了他们四个,现在还有人在外面守着呢,这儿又这么偏僻,警察?警察还没靠近,我们就逃之夭夭了!至于你们,就认命吧!”胡建军狞笑着走上一步,保镖们也跃跃欲试。
怎么办,怎么办?冰儿不觉手心出汗,若梅咬住了嘴唇,赵文秀也哭不出来了。
“胡建军!”梦丹的声音并不大,而且有些颤抖。
胡建军转过身,见梦丹也站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使她的眼睛显得特别大,而此刻,这双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楚楚可怜。胡建军的心咚咚跳了两下,竟有些手足无措。
梦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看起来是弱不禁风的;可就在一霎那间,梦丹聚起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打了胡建军一耳光!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胡建军也被打得愣住了!
梦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眼泪奔泻而下,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不过并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你这个畜生!文华对你那么好,当你是亲兄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梦丹含泪望着文华,文华也是泪眼相望。“他对我说他姐姐任性惯了,有时候对你过分了些,所以他要好好待你,尽量地补偿你;可你,你竟想害死他!”梦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他,“还有敏敏,是你的亲侄女啊,她还那么小,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
这一番话又勾起了赵文秀的痛肠,此刻的她也顾不得害怕了,眼中只有杀女仇人,她扑上去一阵乱打:“打死你,打死你,还我的敏敏―――”忽然头上剧痛,被人拉住了头发,她被扯倒在地,挣扎中只见文华被两个保镖缠住了,而自己的丈夫仍然象烂泥一样瘫在墙角,不由感到绝望。
拉赵文秀头发的正是那个小平头,平时受够了这个刁蛮女主人的气,此刻正好报复。他将赵文秀按倒在地,顺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也有今天!”还要再打,忽然后脑被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猛击几下,一时间眼冒金星。
若梅和冰儿本来也被一个保镖拦住,冰儿抓住那个保镖的手狠咬一口,疼得他大叫一声,若梅乘机冲过去,用手袋狠狠地揍那个袭击赵文秀的人。平时的朱若梅娇小柔弱,此刻却出手极快,那个保镖竟被打得没有了还手之力。
屋子里顿时大乱,充满了打斗声和尖叫声。忽然,一声枪响让每个人的动作都定了格,只见胡建军一手捉住了梦丹,一手举着枪,而枪口,犹在冒着青烟。
47、周旋)
“你们的胆子还不小啊!”胡建军一脸狞笑,他晃着枪管指着冰儿等人,“站一边去!”
梦丹拼命挣扎,可胡建军夹紧了手臂,她便动弹不得了;文华两眼赤红,大吼一声,一拳打倒了面前的保镖,又甩开了另外一名,眼看就要冲上去了,还是硬生生地停下脚步,原来胡建军将枪口抵住了梦丹的脑袋。
“来呀,来呀,”胡建军挑衅地望着文华,“是不是想让我把这颗美丽的脑袋打开花?”
“不要!”若梅尖叫起来。
胡建军的手下纷纷爬了起来,他们重新占据了有利地形,把冰儿他们赶到了墙边;只有那个被若梅痛扁过的小平头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文华,其实你的运气不错,”胡建军得意洋洋,“有这么多美女陪你上路,艳福不浅啊!”
“文华!”梦丹又挣扎起来,“你们不要管我―――”
可是,在枪口之下,一切反抗看来都是徒劳的。“真是情深义重啊!”胡建华举起了枪,“我来成全你们!”
这天下午,杨逸枫忽然接到了冰儿的电话,她问敏敏的案子有什么进展,“没有啊!”逸枫据实以告。
“那为什么文华要梦丹去他的别墅,说有新消息要告诉她?”
“真的吗?”出于一个刑警的本能,逸枫觉得情况有异,“她去了吗?在哪里?”
“在青平公路上,”听得出冰儿很紧张,“好了,不说了,我这就去找她,已经快到了,回头再联系!”
电话挂断了,杨逸枫出了回神,拨通了王警官的电话。
虽然胡建军的疑点并不明显,但逸枫的建议还是起了点作用,可惜并没有调查到他与此案有关的证据,“不过,胡建军交际很广,”王警官补充道,“他的朋友形形色色,其中甚至有些来路不正的人,可见这个人并不简单。也许你的感觉是对的,我们会继续查下去。”
杨逸枫心中的不安在慢慢扩大,他很快就查到赵文华在青平公路上的确有一幢别墅,从国外回来后就经常住在那里。冰儿已经到那里了吗?一想到冰儿,杨逸枫就觉得心慌意乱,他忍不住又拨冰儿的电话,关机!关机?冰儿绝不可能在此刻关机!杨逸枫冲出门,跳上车,一踩油门便呼啸而去。
已经接近目的地了,这里已是城市的远郊,公路边有大片的农田和空地,间或有几幢漂亮的小洋房,都是独门独院,但相隔有一段距离,而且鲜有人迹;如果不是配有车辆的有钱人看来是无法住在这里的,当然,也许他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