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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他吗?原来也有人会担心他吗?鸣人心里涌上一股暖流,低下头拼命的睁大眼,从魂告诉他眼泪是懦弱者的表现时,他便发誓决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懦弱。因为,他是要当上火影的男人!
想到此,鸣人咧嘴一笑,跳下地挥舞着手脚,以示自己有多么的健康。
“看,一点小伤而已,难不倒我漩涡鸣人!”
三代眼神中晃过一丝伤感,这个孩子,他能这样阳光,这样坚强,水门也应该放心了。
“没事就好……”
大掌揉乱面前人的一头金发,看着那张与记忆中相似的笑脸,三代喟叹一声陷入沉思。
进门时便说是来看望鸣人的银发青年却只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屋内唯一的桌子上,双腿交叠着倚靠在墙边,眯着眼半睡半醒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从忍具包里摸出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那本书的封面,有点眼熟。
白站在一边微笑着看着鸣人与三代和乐融融的温馨画面,对于身后那道探究的视线终究还是没办法忽视。
想了想,白走到那银发青年面前,不理会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诧异,自我介绍道:“我叫千叶白,出生在水之国,孤儿。来这里是因为,自来也先生说这里有可以帮到我的人。”
说完,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人的表情,果然,那人在听到他提起自来也时瞳孔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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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小剧场:
话说,白一直纠结于自己的长相过于女性化,总是会被人认错他的性别这件事。
一天,君麻吕,白,鸣人,魂和白衍,三人两兽正排排坐在屋里看电视,看的是海盗船长的故事。
当那个斜带着一只眼罩的大胡子海盗船长威风凛凛的出场的时候,白的眼中突然划过一道诡异的光芒。
不幸瞥见这一幕的魂打个寒战,不动声色的挪动在君麻吕的另一边去,它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在这个位置更安全一些。
果然,在君麻吕疑惑的目光注视下,白起身进了卧室。
专注于电视的鸣人一扭头发现白的位置空了,遂敞开他的大嗓门对君麻吕道:“呐,呐,君麻吕大哥,白去哪了?”
君麻吕一向冷峻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视线越过鸣人的头顶落在他身后,笑语嫣然的白一副与海盗船长类似的装扮让众人傻了眼。
‘我就猜到会这样!’魂耷拉着耳朵一为遮掩视线,二嘛,拒绝接收某两个白痴的声音。
“哈哈,白你这是什么打扮啊?像是女山贼一样!”白衍笑得在地上打着滚。
“恩恩,”鸣人忙不迭的点头,“白就算是扮山贼也一样可爱。”
屋内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可怜某两只粗神经的家伙这才察觉到危险。
白咬牙切齿的声音令众人犹在冰窖,“秘术·泠月……”
“救命啊!”“救命啊,君麻吕大哥!”齐齐扑向君麻吕身后的位置。
早有先见之明的魂一声轻叹,“唉,白痴永远是白痴!”
第22章
“旗木卡卡西。”银发青年收起手里的书,一手指着自己说道。
三代也听到了这边两人的对话,掩去满眼的讶异之色,回头笑问道:“自来也那小子还好吧?”
“自从两年前分别以后,我就再没见过自来也先生。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追踪大蛇丸。”白想了想,回道。
三代和卡卡西又是一惊,这女孩不但认识自来也,连大蛇丸的事都知道?
“你见过大蛇丸了?这么说……”三代面色一沉,视线投向白的脖颈处,只是白从水之国过来,本身又畏寒,因此穿的衣服均是高领包裹住脖颈的,三代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
白却在心里一阵恶寒,大蛇丸很喜欢咬人吗?似乎木叶的人很清楚他咬人的习惯。
“恩。如果不是自来也先生及时赶到,我可能就被大蛇丸掳走了。自来也先生已经帮我封印了那个咒印,他说,我可以来木叶学习忍术。”半真半假,白隐瞒了自己已经战胜咒印而且血继能力还有所提升的事。以后,血继还是少用吧,以免再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白也不是非得留在木叶学习忍术不可,依他被再不斩训练过的能力,就算不用血继,他也达到了中忍水平。只是现在没有其他借口可以找,没办法只好扯出自来也来做挡箭牌了。
三代低头沉思,片刻后视线转向卡卡西,“这个孩子就先交给你教导了。”卡卡西点头应下。
三代再看向白,目光慈爱,“你叫白是吧?以后就把木叶当成是自己的家,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卡卡西是木叶的优秀上忍,跟着他,你一定会受益匪浅。”
“谢谢三代大人,麻烦你了,卡卡西老师。”白对着两人深鞠一躬。
鸣人在一边静不下去了,像只兔子似的在三代面前蹦跳着嚷嚷道:“三代老爷爷,那我呢,我呢?我漩涡鸣人可是要当火影的男人,我也要修炼!”
“你啊,就知道捣蛋的家伙,还是乖乖的等着入学吧。”没等三代说话,小兔子凉凉的开了口,鸣人立刻蔫了下去。
神经大条如他,通过那三人间的对话也能大致明白,白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三代老爷爷才会让那个卡卡西上忍来当白的老师。
又闲聊了一会儿,三代称还有工作要处理,便先行离开了,剩下卡卡西,鸣人,白,三人相视无语。
卡卡西是在观察白,想在其身上看出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
白呢,则是在神游,想着怎么扮猪吃老虎的在木叶村混下去。
鸣人一脸茫然的看看卡卡西,再看看白,奇怪他房间的地板是不是等下会有花长出来,怎么那两人都死盯着地板不说话呢?
“咕——”鸣人的肚子率先唱起了空城计,不过也总算是将另两人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扫一眼空荡荡的墙角,“那个,你们饿不饿?不过我这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吃了,最后一桶泡面今天早上才被魂给解决掉。”
小兔子扭头望着窗外,心道:谁叫你屋里只有那个可以吃!每天除了泡面就是拉面,真担心哪天变成面条状,想想都觉得恐怖。
“出去吃吧,我请客。”卡卡西睁开半眯着的眼,险些被面前几双闪亮亮的眼睛给晃晕了。
“真的吗?真的吗?卡卡西老师你真是好人!我要吃拉面,一乐的拉面!”鸣人兴奋的仰面望着卡卡西,就差头上长出耳朵,身后再长出一条狐狸尾巴摇啊摇的。
被面前这双与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四代目类似的蓝色眼睛这样望着,卡卡西还真有些无奈。
大手故意揉乱那头金发,对于老师的过世,他一直有种奇怪的预感,总觉得当年那件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连同老师一起消失了踪迹的久未。或许,他还可以存留着一丝希冀。毕竟当时的异状并没有逃过他的写轮眼,老师倒下的时候曾经消失的那短短瞬间,是有什么被改变了吧。
由鸣人在前面哼着歌带路,卡卡西便走边漫不经心的看着手里的书,两只小动物倒是安静了许多,一左一右的趴在白的肩膀上,时不时的对吵几句。
白犹豫的看看卡卡西,最后实在忍不住,扯扯他的衣角,待卡卡西停下脚步看过来时,问道:“卡卡西老师,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恩?什么问题?没关系,你问吧。”
“那本书,不是给女孩子看的吗?卡卡西老师为什么一直在看?”手指指向卡卡西手里的书,白疑惑不解。
“噗!”白衍没忍住,喷笑出声,换来魂的一顿瞪视。
卡卡西尴尬的一笑,讪讪的举着手里的书,看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你看过了?”不是说未满十八岁不允许看的吗?(貌似卡卡西你收到这本书的时候也未满十八岁吧。)
白摇摇头,“魂说那是给女孩子看的,所以我没有看。”拎过左肩上的小兔子,白将其举到卡卡西的面前,证明他是有证人的。
卡卡西一看那只兔子心虚的眼神,就知道是它撒谎骗了白。不对,白刚刚说的那句话,不会是他理解的那样吧。
“你,不是女孩吗?”
“我、是、男、的!”白很郑重的澄清自己第N次被误会的性别问题。
“呃……”卡卡西石化,心想这孩子不会是在开我玩笑吧。
“什么什么?”走在前面的鸣人显然是被这一惊人消息给吓到了,“骗人的吧!明明那么可爱的说,怎么会不是女孩子!”
“鸣人,再说我是女孩子,我可是会生气的哦!”淡淡一笑,白伸出两指在鸣人眼前晃了晃。
鸣人抱着头后退几步,周身散发着阴郁气息的种蘑菇去了。
就在这时,从路边传来惊雷般的一声大吼:“卡卡西!来决斗吧!这次一定要打败你!”
只见一道绿色的旋风远远的刮了过来,站定,还摆了一个健美的POSE。此人浓眉大眼,顶着一头宛如西瓜皮的发型。见到卡卡西,来人嘴角一勾,亮白的牙齿在阳光下一闪。
卡卡西连眼皮都没抬,只懒懒的说了句:“恩?你刚刚有说话么?”便径自从那人面前走过,拎起受打击不浅的鸣人,朝着一乐的招牌走去。
白紧走几步,跟上卡卡西。回头又看了一眼被彻底忽视的那枚绿色生物,对其报以小小的同情。
“不愧是我阿凯认定的对手,卡卡西。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
继鸣人之后,地上换了一团散发着黑气种蘑菇的影子。
第23章
一乐拉面馆。
闻到那熟悉的味道,鸣人一反先前大受打击的萎靡状态,带起一溜儿烟尘的奔过去,喊道:“大叔,我要大碗的拉面!”
“好嘞!”拉面馆的老板,那个爽朗的大叔,还有那个整日笑得甜甜的小姑娘,他们从来不像其他人一样,用嫌恶的眼神去看待鸣人,相反的,大叔还经常偷偷的在给鸣人的碗里比别人多放一些面。
这也是为什么鸣人最喜欢这里的一个原因吧,小孩子是最能分辨出别人的善意和恶意的。
卡卡西依旧是那副散漫的语气,抬手道:“老板,再加两碗。”
旁边两只小动物不干了,纷纷道:“我也要!”“我也要!”
白只微笑不语,卡卡西再次对老板说道:“呃,那就四碗。”
老板煮面的功夫,那个小姑娘双手拄着下巴趴在柜台上问鸣人,“那个是你的姐姐吗?”眼神看向正训斥两只小动物不要胡闹的白那边。
'鸣人,再说我是女孩子,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想起白说这句话时虽然脸上在笑,鸣人却莫名的感到浑身战栗,于是他猛摇头,上身趴在柜台上小声对那小姑娘道:“他是,是我的哥哥,不是姐姐。还有哦,我这哥哥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女孩,恩,他发起火来可是很恐怖的。”该说这是小动物察觉危险的本能么?
小姑娘半信半疑,明明看那个孩子笑得那么温和,应该是脾气很好的一个人吧。
殊不知脾气好也是有限度的,脾气越温和的人发起火来可能就越可怕呦!
正说话间,五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已经一一摆在了几人(动物)面前。
鸣人高兴得咧着嘴笑,喊一声“我要开动了!”便美滋滋的吃起来。
白衍心急,小猫将嘴巴凑到碗边缘吸溜一声,然后整个木叶村在这一天同时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
其惨烈程度,连拉面馆挂在门外的招牌都在晃悠了几下之后‘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拉面馆老板和那个小姑娘都愣愣的捂着耳朵,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鸣人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差点被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面条给噎着。
卡卡西则没事人似的慢条斯理的吃着,奇怪,他的脸不是戴着面罩吗?面条是怎么吃进去的?
白,他和卡卡西一样,也是低着头仿佛周围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专注于面前的拉面。这个味道不错,和小时候妈妈做的味道有些相似,也许下次可以考虑向老板取取经,自己做来吃。
离白衍最近的魂就没那么幸运了,它险些被那一声叫给震聋了耳朵,小兔子抬腿,毫不客气的将大张着嘴巴吐着舌头的小猫一脚踹出门外。
“白痴啊你!那么烫的东西想都不想的就往嘴里送!活该烫伤你的舌头!”
“唔……唔唔……”小猫委屈的趴在地上,无奈舌头被烫得除了疼痛没有别的知觉,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了。
“哎呀,真是麻烦!鹿丸你去看看那是谁家的小猫,怎么趴在路中央呢。”一副没精打采颓废样的奈良鹿久带着自家儿子正巧路过,嫌麻烦的他便指挥自家儿子去看看怎么回事。
梳着朝天辫的小男孩耷拉着眼皮,撇撇本就下垂的嘴角,嘟囔一句:“麻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