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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本玲奈也摸过来,一边摸还一边好奇的咂嘴,“呐,君麻吕,骨头破皮而出的时候真的不疼吗?我光看着就觉得很疼了。白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深知秋本玲奈的个性,再加上她现在两眼放着最近经常会出现的那种幽幽的绿光,白知道如果自己接了她的话,不晓得会被她肆意的‘扭曲’到何种地步。虽然他确实是一直那样去认为的。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哈,我就知道白你和君麻吕的关系这么好,肯定会心疼的。呐呐,君麻吕,你看白都心疼的皱眉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白抖落头上挂满的黑线,心道:‘我那明明是眼角抽了,秋本同学你到底要扭曲到什么程度啊?’
君麻吕眨了眨眼,在秋本玲奈瞪大的眼神注视下,就那么伸出手抚上了白的眉头,白怔了一下,更加黑线。
'君麻吕,她说什么你全都信么?'
“白,”君麻吕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却让人听得出来的认真,“白,我真的不疼,只要你没事就好。”
如果当时的气氛不是这么暧昧,如果君麻吕的语气不是这么认真,如果他的声音没有突然变得柔和……也许,白会觉得心里冒出的那股莫名的情愫不过是幻觉。
秋本玲奈摇摇头,掏出本子在上面写上:感情的苗头遥遥无期,JQ还需继续努力呀。
通过
之后的几天,白和君麻吕两个人整天‘沐浴’在秋本玲奈如狼似虎的眼神中,而在她不断的暗示下,白的心境也渐渐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譬如,面对着君麻吕时时刻刻关注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之处,但是在秋本玲奈一番旁敲侧击之后,他便会经常性的脸红一下。但也仅限如此,因为潜意识里他依然将其当成是一种比普通人更深一层的兄弟亲情。
为此,秋本玲奈不止一次的仰头对天长叹:‘既生腐女,为何偏偏让她碰上这么一对感情小白?’
就在秋本玲奈一手插腰,一手指天做愤慨状的时候,他们面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形,从模糊到清晰,三个人这次总算是亲眼见证了‘神秘绿地’出现的全过程。
没有了烈日的烘烤,清凉的湖水洗尽了多日的疲劳,或坐在草地上,或是半躺着倚靠在树干上,三个人终于静下心来仔仔细细的对这场考试前考官所说的那番话进行了一番分析研究。
闭目思考了半天,白首先开口:“玲奈,我记得你说过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真实的吧,包括这片绿地?”
秋本玲奈点头,道:“我没发现这里有使用过幻术的痕迹,所以这不可能是幻术。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幻术。”
“白你是在怀疑这片绿地吗?”君麻吕顺手从身边的草地上拔下几棵小草来,湿润的泥土,真实的触觉,他并没有觉得这不像是真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恩,我只是有一点想法而已。毕竟它的出现方式实在是太诡异了,而且,我们似乎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考官说过的‘出口需要通过特殊的途径才能找到’这句话。应该说我们比较幸运吧,这个,”白伸出一指指着三人正坐着的草地,“两次都很巧合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你们不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关联吗?所以我刚刚就在想,突破口会不会就在这上面。”
“被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这片绿地的确古怪了点儿。”秋本玲奈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屈指在某棵树干上‘咚咚咚’地敲了几下,说道:“我可以肯定的是,草地没有问题,湖水也没有问题,那么最可能有问题的就剩下这些树了。”
“恩,我也是这样觉得。玲奈,把你的苦无借我用一下。”接过秋本玲奈递过来的苦无,白手腕一翻,朝着里面的一棵树甩过去。
苦无直直的穿过了树干,没入了黑暗之中,连一丝碰到阻碍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果然是这样!”三人齐齐发出一声惊叹。
“也就是说,这些树只有前面一排的几棵是真正的树,而后面那些,”晃晃穿过树干的手臂,白勾唇一笑,道:“不过是影子罢了。”
“真的耶!”秋本玲奈扬手打个响指,突然兴奋的跑到后面的每棵树中间穿来穿去,玩的不亦乐乎。不过下一刻,她便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刚刚才被她穿越过的一棵树,下一刻她的手臂晃过去时居然变成了真正的树,可想而知后果会如何,秋本玲奈的整条手臂顿时一阵酥麻,连痛觉都消失了。
用另一只手托着瞬间肿胀起来的手臂,秋本玲奈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咬咬唇,泪珠就那么爬满了脸颊。
“玲奈,你没事吧?”听到她痛呼出声,白和君麻吕急忙凑到她面前,关切的问道。
虽然这个女孩时常抽风般的说一些让他们听不懂又莫名其妙的话,就像卡卡西说过的,他们现在是一个团队,队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再加上她个性开朗,一路上变着法的调节气氛,白早已将她划到了朋友的行列。
君麻吕: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秋本玲奈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面前的两人,“呜呜,我的手不会废掉吧?我不想当独臂女。”
手臂废掉,就意味着她只剩下一条手臂;只剩下一条手臂,意味着她以后没办法双手结印,没办法使用忍术;不能使用忍术,意味着她再也不能成为忍者;不能做忍者,那比杀了她都让她更痛苦!
白小心翼翼地抓过秋本玲奈的手臂,仔细检查过后,看看已经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却满脸懊恼之色的秋本玲奈,脑海中忽地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秋本同学,在被你的诡异视线和行为折磨了这么多天之后,我小小的回敬你一下也无妨吧?
这样想着,他收起脸上的笑容,装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秋本玲奈默默地哀悼完自己的手臂,便看到白一脸肃容,心里咯噔一下,不会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吧?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她把心一横,暗暗下了决心,如果情况真的像她想象的那么严重的话,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将影子替换成真正的树的人,而且还是那么粗的一棵树。
“白,你说吧,不管多么坏的消息,我都能接受的。”顿了顿,又道:“你实话告诉我,我的手臂是不是真的废掉了?”
“玲奈桑,我很抱歉(我知道在这时候开你的玩笑是不对的),你的手(其实就是因为大力撞击造成的肌肉拉伤而已)……你,多保重吧(虽然不至于废掉,但是短时间内还是需要好好修养的)。”
秉着将一句话吐三分之一,藏三分之二的原则,白的面前成功出现名为秋本玲奈的人形化石一枚。
君麻吕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将白拉到一边,小声道:“这样做好吗?白,那种程度的撞击根本不会对骨头造成破坏性的伤害。”
眨眨眼,白装出一副很无辜很纯良的表情,反问道:“我知道啊,不过君麻吕,我有直接说出她的手会残废的意思么?”
“没有。”君麻吕摇头,但是你暗示她了。
一股强烈的气势从影子树后面的黑暗中蔓延开来。白和君麻吕两人面色一惊,迅速将尚未回神的秋本玲奈保护在内,视线紧紧盯着影子树后面的动静。
一个带着砂忍护额,左脸颊有个十字形刀疤的忍者一手拎着苦无,气势汹汹的向三人看过来。
秋本玲奈终于回神,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问道:“考生?还是考官?告诉你,就算只有一条手臂,我秋本玲奈也是木叶村最出色的女忍者。”说完,秋本玲奈迅速躲到君麻吕身后,“君麻吕,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从那个地方走出来,果然他们的猜测是正确的,那里面连接着某个地方。还有,他左手上那把苦无,不会正好是白丢出去的那个吧?怎么看都是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又是你们三个!”来人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三个孩子还真是运气够好!不过,“你们是打算谋杀考官吗?丢一把苦无做探路也就算了,这几枚千本是怎么回事?”
秋本玲奈扭头看向白,君麻吕也递过去一道疑惑的眼神,他们的确只看到白将苦无甩出去,那面前这人左臂上那几枚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千本又是什么时候丢出去的?
在场两人的视线都看向那个笑得一脸无害的黑发少年,倒霉的考官不用想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
“你,就是你,还不快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弄走?”该考官用唯一能动的右手指指白,再指指自己僵硬着的左臂。如果不是怕被说成是破坏两个忍者村的友好关系,他早就好好的给这三个孩子上上课了。
看着他们两次在出口通道前玩来闹去,他都忍不住替他们着急,但是他是考官,他只能忍着满头的黑线,蹲在外面记录着每一组考生的情况。
就在刚刚,他正欣慰于他们这一组总算肯静下心来好好地研究了,没想到迎面划破风声,有什么东西直直的朝着他飞射过来。闪身,将那不明物体抓在手里,他这才看清,原来险些谋杀掉他的,是一把苦无。
这还不算,就在他准备继续执行任务时,发现抓着苦无的左臂失去了控制,还维持着伸手在空中抓取的姿势。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把苦无被淬了毒!但是紧接着视线里几枚亮闪闪的细小东西让他的怒火彻底爆发了。
说是巧合会有人信么?那几枚千本正好扎在了他手臂上的几处重要穴道,才会使得他的手臂失去了知觉。
白走到那名考官面前,看看他手臂上的几枚千本,眼神一下子亮了几分,这种准确度,他是该夸自己丢的有水平,还是该夸这位考官接暗器接的有水平呢?
动作迅速的将作案工具收好,三个人带着‘期待(?)’的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考官。
考官莫名打了个寒战,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出门时顺便扫了一眼黄历,上面写的什么来着?似乎是‘今日诸事不宜。’果然,他应该请假在家休息的。
“好了,跟我走吧,这一场考试算你们通过了。”
这就算考试通过了?
“哎?真的吗?考官你确定没骗我们?太棒了!嘶……”秋本玲奈欢呼雀跃,最后那一道吸气声,则是她因为忘记了自己的手臂‘残废’的事,挥舞起来才发现又一次扯动了伤处。
这就算考试通过了?真是有够无聊的中忍考试啊!白和君麻吕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感慨。
背叛
将三人带到出口,那名考官只说了一句“会有其他人来交代你们后续的事”,便‘咻’地一下消失了。
卡卡西一手捧着万年不离手的‘亲热天堂’,双腿交叠着倚靠在出口对面的一棵树上,见到三人出来,眼神一亮,卡卡西扬起空闲着的那只手,笑着招呼道:“呦!好久不见!”
秋本玲奈苦笑着回应,她的手臂,快要痛死了!
捏紧手里的东西,白走到卡卡西面前,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的问道:“卡卡西老师,这就是你好久不见的欢迎方式吗?”
他的右手心里,薄薄的一张小纸片此刻正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平躺在上面,除了卡卡西和白本人,没有人知道刚刚就是这样一张小纸片以不逊于刀片的锋利向白飞去,虽说是试探,也让白觉得心里颇有些不畅快。
卡卡西挠头望天,片刻后装作恍然大悟般的一拍头,翻开手里那本书的某一页,指着下面缺了一个小角的页面说道:“你看,这本书缺了一角,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原来它竟然飞到你那里去了!”
“卡卡西老师,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在沙漠里紧张戒备了那么多天之后,我可不想还要保持精神高度紧张的提防你的偷袭。” 将手里的纸片还给一脸笑眯眯的某不良上忍,白猜测估计是卡卡西看到了那名考官的遭遇,然后再看到他们三个从那走出来,联想到三人里使用千本的只有自己一人,便想来试试自己的身手吧。
说起来,因为对鲜血的恐惧心理,在战斗中相比较水遁术和水无月一族的血继限界有可能造成的血腥场面,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无声无息又不会流血的战斗方式。这是他在结合了医疗忍对人体的熟悉,以及再不斩的无声暗杀术,而形成的。
想到再不斩大人,不知道他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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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了某地,因为暗杀水影失败而成为叛忍的再不斩辗转各地接受任务赚钱,期待着某一天能东山再起,一雪前耻。
手起刀落,利落的解决了任务目标,再不斩正准备离开,桌子下面的角落里一声低低地呜咽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劈碎桌子,一个捂着嘴拼命压抑自己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