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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的小孩子,他觉得他应该在出门前提醒自己的女儿,就算自己没能回到波之了,大桥也绝对不能停工。
冲突
再不斩认真的擦拭着面前摆在桌子上的大刀,不理会耳边似苍蝇般打扰了他半天的那个人的声音。
暗杀一个老头而已,先前那些人真是没用,看来只能由他这个暗杀专家来动手了。不过没想到保护那个老头的队伍中居然有传说中的‘拷贝忍者’卡卡西,这下子应该可以好好的玩一下了吧。
“别太让我失望了哦,卡、卡、西。”
扭头望向窗外,树影斑驳,柔和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再不斩忽地想起了当年那个小小的少年,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走出年幼时的阴影,有没有牢记他教导过他的那些话,是不是还那么没用……
“阿嚏!”卡卡西揉揉鼻子,抬头望天,是因为不习惯太过潮湿的空气么?可是为什么会有种被盯上的毛毛的感觉啊。
就在这时,一丝不协调感进入他的视线,卡卡西眼神一凛,出声提醒自己的三个学生:“佐助,鸣人,小樱,迅速摆好队形,保护好达兹纳先生!”
卡卡西这边话音刚落,树林里便响起一道冷笑声,紧接着淡淡的雾气开始在几人周围蔓延开来。
“哼哼,木叶第一技师卡卡西,没想到你还带着三个没用的小鬼!看看他们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吧,真是没用呢!就让我先解决了他们,再来跟你好好打一场吧!撒,从哪个小鬼开始下手呢?”越来越浓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一道嚣张的男声冷笑着向几人靠近。
“君麻吕,我突然想到,或许有人可以帮我们更快的找到纲手姬。我们分开的那三年里,你呆在自来也大人身边的时候有没有听他提到过什么?我想我们可以请自来也大人帮忙,他一定有办法的。呐?”终于找到突破点的白满怀喜悦的冲进房间,却看到君麻吕双目紧闭,皱着眉头蜷缩在床上。
“唔……”一声隐忍着痛苦的闷哼从君麻吕紧抿着的唇角溢出,他的额头也隐隐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君麻吕不想摆出这样一副痛苦的姿态,不想看到白为他担心。
“君麻吕!”白被吓坏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了眼眶,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君麻吕的脸色如此苍白,那日渐憔悴的模样本就让他心疼不已,现在,更是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他的病又严重了吗?
“白……我……没事……”君麻吕费力的睁开眼,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令那双碧色的眸子显得有些涣散,但是他抬起的手依然能准确的触碰到白被泪水浸湿了的脸颊。
'我没事,所以,不要哭。'他想要这样告诉白,但是肆虐的疼痛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更想要连他的意识一起夺走。他一直都在瞒着白,其实从离开木叶踏上寻找纲手之路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一天天的与越来越难以压抑的疼痛抗争了,但是他仍然每天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他以为自己可以等到被救赎的那一天,他也这样相信着,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输了呢。如果自己就这么离开了,白,他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君麻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的!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白背过身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一边露出以往那种柔柔的笑安慰着君麻吕,一边运用自己学过的医疗忍术,尽力的减缓他的痛楚。
'我相信你。'闭上眼睛,当意识陷入黑暗前君麻吕这样想到。
而白在又一次的检查了君麻吕身体的情况之后更是后悔不已,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而且,依照君麻吕现在的身体状况,他根本等不到纲手的医治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能救你?白喃喃着一遍一遍的用手轻柔的抚过君麻吕的脸,他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痛了,所以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你到底隐瞒了我多久,我每天陪在你身边,却只顾着焦心的寻找纲手之事,竟然一点也没有留意到你的痛苦,我、我真是个大傻瓜……这些年,你一直都默默地陪在我身边,我却把它当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你的存在,习惯你的沉默,习惯你对我的好……跟在这样的我身边,你一定很辛苦吧……对不起,君麻吕,我都没有对你说过,你对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你……是对我的惩罚吗?因为我不好好珍惜,所以要带走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妈妈也是,君麻吕也是,我想要的幸福一次次的失去,而我却始终无能为力……”
伏在床头,白轻轻的埋首在君麻吕的胸前,耳朵里清晰的传来君麻吕有力的心跳声。白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仿佛只要听着君麻吕的心跳声就能感受到他还活着。
魂从窗户跳进来看到这样的画面正准备调侃几句,突然发觉房间里的气氛不太正常,屋顶上弥漫着的都是沉闷压抑甚至带着几分绝望的低气压。
再看到君麻吕苍白的脸色,以及眉宇间因为忍耐痛苦而留下的痕迹,魂便已经能猜到这里刚刚所发生的事了。
“白,君麻吕他……”跳到床边的桌子上,魂打破了一室的沉默问道。
闻声白缓缓抬起头,脸上的泪水已干,但是那双眼睛却也变得有些红肿,眼中的神色是那样的迷茫。魂的眼前突然闪过当年千叶雪拼尽全力抱着白逃离山贼的追杀时,在白脸上流露出的同样的神情。
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无神的眸子缓缓游移着,终于在落到小兔子身上时散发出一点点的光彩。
“魂……魂!”白像是看到了希望之光,满怀期待的看着魂,急急地说道:“你曾经说过,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有生命危险,魂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对不对?那你能不能把那个办法用在君麻吕身上?”
“我……”魂移开视线,它怕看到白祈求的目光,它怕自己一时心软答应救君麻吕却要将白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它只是白的护身符而已,按理说只要是白的请求,它都无法拒绝。但是,那位大人一定早就想到了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吧,所以才对它下了限制。
白一看小兔子躲闪的视线,就知道它是有办法的,但是却不知道它到底在犹豫什么。
“魂,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有办法,告诉我好吗?”
“……白,你真的决定了?”
“恩!”
“即使我的办法是让你付出很重的代价?”
“恩!”
小雪兔幽幽的叹气,“我就猜到会这样……”
结束
小雪兔幽幽的叹气,“我就猜到会这样……”
“魂……”
“放心吧,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终于下定了决心,小雪兔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顷刻间渲染上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凝重表情。“接下来我要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你听,白,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像这样我们坐在一起说话。我想说的是,能不能等你听完我的解释以后再告诉我你的最终决定?”
“魂,为什么你会说最后一次?”白也感受到了小雪兔话里所隐含着的沉重,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沉入了黑暗之中。
小雪兔咧开嘴无所谓的笑笑,意图缓和一下气氛,“不要打岔,白,你只要认真的听我说完,然后告诉我你的决定就行了。”
白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还是等魂说完能救君麻吕的办法再来揭开他心中的疑虑吧。
“从哪儿说起呢,”小雪兔晃晃耳朵,“白,你一直没有提起过那三年里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管是我,还是君麻吕,就连迟钝如白衍也都能看出来你变了许多。这个问题先跳过不提,我猜想,在那期间你一定也遇到了一些难以解释的怪事吧,譬如另一个自己。”
白瞪大眼睛,那件事,魂是怎么会知道的?
看到白的表情,小雪兔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于是继续说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吧,因为那时候在我的脑海中和你看到了同样的画面。起初我也不理解,后来才明白那或许就是前世的你。虽然你的记忆不完整,但是随之而来的那些我被封印的记忆却让我知道了我存在的目的,那就是你的保命符。换句话说,我是作为你的替身灵魂存在的,可以在你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替你抵消一次死亡状态。很吃惊对吧?呵呵,因为某些原因,那位引导你重生的大人为你留了这样一条后路。但是这样的机会已经相当于逆天了,那位大人又担心以你的善良会心软到将机会让给别人,嘛,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所以对我设了限制,这个限制就是,如果你一定要用这次机会去救别人,那你自己就要准备承受生命的代价。因为我也算是你灵魂的一部分,将自己的灵魂让与他人,你自己就有可能会死掉。即使这样的赌注,你还愿意去赌吗?”
听完魂这番长长的话,白许久没有缓过神来,这番话绝不亚于当他看到记忆中那些画面时的震惊,他不在乎自己会如何,因为现在在他的心里,救君麻吕是唯一的念头。好不容易重生了,好不容易遇到了此生最重要的人,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去赌,就赌他和君麻吕之间的牵绊能有多深。
“魂,那你呢?如果能救得了君麻吕,那你会怎么样?”
“我嘛,当然是回到我本来的世界里去了。”不想看到白因为自己的消失而难过,所以魂对白撒了这样的一个谎。
“真的吗,魂你没有骗我?”白有些不相信,因为魂每次撒谎的时候都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小雪兔偏过头挥挥爪子,道:“当然,我骗你做什么啊。对了,本来我回去的时候还能顺便将白衍和九尾带回去。但是那两个笨蛋一个说要守着封印它的那个人类,另一个说要守着前面那个笨蛋。真是拿它们两个没办法。对了,我得先回一趟木叶去。”
说到这里,魂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白说道:“听说再不斩已经出发去拦截卡卡西班了,你要过去看看吗?”
白迟疑了下,回头看着床上君麻吕的睡颜,道:“我想去阻止,但是君麻吕……他更需要我,我现在不能离开君麻吕身边。”
小雪兔挫败的耷拉下耳朵,“算了,我先留在这里看着君麻吕,你过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那个男人都是前世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所以不要留下什么遗憾。
“那就拜托你了,魂,我很快就回来。”出门时,白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再不斩隐藏在浓雾中,眼睛定定的盯着卡卡西的方向,他的血液里有多久没有出现过这样沸腾的状态了?从刺杀水影失败成为叛忍的那天起,他依然没有放弃过自己的野心计划,也在不断的从各种任务中寻找能让自己变得更强的对手。这次的任务也是,一个小小的造桥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倒是能遇到卡卡西让他内心无比的激动。
卡卡西侧耳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对于再不斩的传闻,卡卡西知道的并不少,就连他最擅长的暗杀术,卡卡西也在数次与白的对练中有所体验。不过现在这种明显对对方有利的环境中,卡卡西丝毫不敢放松。
最终,再不斩败在了卡卡西的写轮眼之下,千鸟叫嚣着穿过了再不斩的胸膛。浓雾渐渐散去,一道纤细的身影清晰的出现在再不斩迷离的视野里。
卡卡西因为用眼过度有些乏力的扶在附近一棵树上微微喘着气,小樱紧握着手里的苦无站在达兹纳的前面,眼睛紧紧地盯着正在向他们走过来的那个人。佐助双手抄兜酷酷的站在一边,他早就看出来那个人是谁了,也懒得理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鸣人眨眨眼睛,表情从戒备到惊讶。
“白?你怎么会在这里?君麻吕大哥呢?”鸣人抖着手问道。
递给鸣人一道‘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的眼神,白略过卡卡西班几人直接来到倒在地上的再不斩面前。
再不斩朦朦胧胧的看到那个他怎么也忘不掉的少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胸前,血色染红了身下的大片土地,再不斩忽然很想发笑,这个孩子终于成长了,他似乎已经不再害怕鲜血了。能在最后再看到他,再不斩莫名的心里一阵畅快。小鬼,要好好地活下去啊!
“再不斩大人……”白轻声开口,弯下腰蹲在再不斩身边,他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又咽了下去。对于这个男人,白的心里只剩下了感激,因为这一世他的全部是君麻吕,而不再是再不斩。
鸣人看到白和那个想要杀死他们的叛忍认识,卡卡西老师杀死了那个叛忍,白不会为了那个人找卡卡西老师报仇吧?
“那个,白,卡卡西老师,啊,不是,这个人是来杀达兹纳先生的。”鸣人烦躁的抓头,他现在很混乱,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
离开
看着再不斩闭上眼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