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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萍(综武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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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华道:“不错,正是因为他说过,我才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说不要弄那些复国的事情了,亦或是他当真下定了决心,不想要再理会那些个虚妄又渺茫之事。”
  他叹了口气,道:“我也是看着丹枫从小小孩童长成如今翩翩少年,自然不愿见他一生都陷于仇恨与谋算当中。他父祖的时候,或许说什么复国,还有些念头。只是如今眼见大明朝江山稳固,他们一家只剩下他们父子两个男丁,寄居瓦剌,还说什么复国!”

  第六十四章  黑木令现

  第六十四章 黑木令现
  他说着,叹了一声,便又看向楚方白,道:“只是这话我也劝过丹枫的父亲,他却……分毫不听我的,还与我大吵了一回。自那之后,我也不敢再说。于丹枫,我也劝谏许多,却耐不住他父亲时常提起家中仇恨,丹枫也难放下。”
  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谢天华又道:“原本我已经不指望丹枫自己回头,只想着日后约束他,别让他做了错事就罢了。谁知那年他初入江湖闯荡,回到瓦剌之后,却总是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样。我问了他之后,他才说,原先那些念头都动摇了。”
  楚方白听了,便笑道:“那是丹枫自己颖悟,又有于谦大人劝导,心思转变,也属应当。”
  谢天华道:“唉,楚兄却是不必过谦了。丹枫与我提及了他那位知交友人——也就是楚兄——之后,才说了自己的动摇。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却是怎么劝解了丹枫?”
  楚方白看了他一眼,心中有些疑惑。一开始的时候,谢天华问的还是张丹枫的心思,这会儿却忽然问,他是怎么劝得张丹枫转了念头了。莫不是担心他蛊惑了张丹枫什么?又或是怕他拉张丹枫加入了日月神教?
  略想了想,楚方白便笑道:“这也不是我谦虚,原不是我的功劳。谢大侠硬是说我劝导了丹枫,我却是受之有愧,要脸红呢。我与丹枫虽说相识三年,彼此也视作知交,但相处的时日却是不长,三年来前后也不过数月。我又能劝解他什么呢?”
  谢天华摇头,过了一会儿忽然咬了咬牙,道:“如今我以实相告,分毫不隐瞒。我问楚兄此事,原是想做个借鉴,回到瓦剌,也好劝导丹枫的父亲。我实在是不愿见他再整日谋算些没有可能的事情,也不愿见他日后悔恨,痛苦自责。”
  楚方白听了这句话,心中怦怦直跳,勉强按捺住。谢天华知道张宗周日后会后悔,这不就是他是穿越者的证据?没看过原著,却了解张宗周的人,谁会相信,那样倔强性情的张宗周还会有后悔自己所作所为的一日?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几乎都僵硬了,笑了一笑,便试探道:“若说是这样,我倒是觉得,张大人原本心中也是明白的,只是少了个让他能够说服自己放下的契机罢了。谢大侠想要劝解开导张大人,只是时机未到。”
  谢天华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是什么时机?单说是时机,却也未免太难逢着了。不如楚兄说道说道,我也好有个筹谋。”
  楚方白便笑道:“眼前就要有好时机了。土木堡之变过后,便是最好的时机。既能让张大人有所触动,也不必担心张大人过于后悔,横竖那时候还有收手的机会。”
  他说完便仔细瞧着谢天华的神情,却见谢天华除了皱起了眉,没有分毫别的神情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才听谢天华道:“土木堡……这地方我倒是听说过的,就在宣府。只是……莫不是大明朝廷要有什么变动?毕竟若是瓦剌之事,我也应当有所察觉的……”
  楚方白听着,也诧异起来。难不成谢天华不知道著名的土木堡之变?他并不是穿越者?楚方白看着谢天华的神情,当真是没有分毫端倪说明他原本就知道土木堡之变。
  心中犹疑,楚方白面上却是笑了笑,道:“此事究竟会不会发生,还要留待后日再观。我却是不想让这事发生的。不过估摸着不日瓦剌就要和大明开战,等真正打起来了,谢大侠想要劝说张大人,也是有机会的。”
  谢天华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又笑道:“今日之事,也是我勉强楚兄了。我只想着楚兄既是和丹枫知交好友,心中也就觉得能够信任。冒昧之处,楚兄原宥。”
  ~~~~~
  董岳从客栈离开之后,谢天华也就并没有多待,也回去瓦剌使团了。楚方白对于董岳十分不喜,对于谢天华又是心存犹疑,他们两人离开,倒是让楚方白松了口气。
  当晚张丹枫并没有如同楚方白料想那样,留在了毕道凡一家的落脚处。已经入夜,将要宵禁了,他才从外面回来。进门听说董岳已经走了,他才面上带了笑。
  楚方白便忍不住笑道:“当真是可怜见的,这是咱们自己的地方,你却要躲避外人了。”
  张丹枫冷哼一声,不屑道:“那便是有些人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到了哪里都以为他自己才是大爷。”
  楚方白抚掌笑道:“丹枫的京腔真是越发得有味道了,这句话说得倒是好。”
  两人坐定,楚方白又道:“来京数日,都忙活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倒是没能去于大人府上拜访。上回送珠儿回去时,不是还说了要去瞧她么?倒是不能食言了。好容易事情了结了,我瞧着,便趁明日去拜访于大人吧。”
  张丹枫道:“也好。正巧我还有些消息要告诉于大人。”
  楚方白想了想,张丹枫说的事情,他心里也有数,便道:“今儿谢大侠口音,瓦剌似是要对大明用兵?”
  张丹枫看了看楚方白,道:“你竟是连我师傅的话都能套出来?”
  旋即又笑道:“不过师傅约莫也是特意透出话音给你知道的。这回我父亲的心思倒是有些奇怪了,他颇不愿见两国开战,竟是私下里告诉我,要跟于大人透出话风来,让他做好了防备,以待瓦剌入侵。”
  楚方白想起来谢天华对于张宗周的担忧,张宗周这会儿大约想的更多的,是瓦剌和大明开战之后对百姓的影响吧?不过他也不好针对张宗周说什么,转言道:“这样不也好?你也不愿见战事,我说得不错吧?”
  张丹枫叹道:“谁就乐意瞧见战火硝烟了?我这些年来也算是往来边塞,见惯了雁门关内外的百姓。他们本就不容易,若是再打起来了,就更加没有活路了。”
  楚方白便道:“这世上哪有几个人是愿意整日打仗的,便是瓦剌国主,大明皇帝,也是人啊。是人都是更希望和平的,只不过争权夺利,势之所趋,便蒙蔽住……”
  话未说完,却听见窗棂上剥啄声响,似是有什么东西敲打在上面。楚方白一挥手,让张丹枫吹灭烛火,俯下身子,自己小心翼翼,猛地将窗户打开。
  一打开了窗户,楚方白便是一把银针掷了出去,也不知究竟有几枚着了人身,又有多少落空。他仗着艺高人胆大,便猛地抬头看窗外。
  只在一瞬间扫了一遍窗外景象,重新俯下身子。楚方白想了想方才看见的,却是没有瞧见有人。只是院子里正在窗外却还有一棵树,楚方白也不能断定,那树后便没有人,树荫里也没有藏着哪个功夫好手。
  这人若是潜入院中,却没被楚方白察觉,那么他轻身功夫当真是了得;若是这人离得远,掷来了什么东西打在窗棂上,他一手暗器功夫,也是当真了得。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这人必定是个高手无疑。
  楚方白心下暗暗警惕,不论是他自己的身份,或是张丹枫的身份,结下那么几个仇敌,比喝口水还容易。他们行走江湖,这才叫做刀口舔血,提着头过活。
  但凡有一点不小心,怕是难保项上人头。楚方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难得的第二次生命,自然是珍惜无比。平日里行事,也是小心再小心。
  当下他也不动,只是俯着身子听外面的动静。
  却是半晌都静谧,只有风吹树叶声,如同并没有人在外面似的。
  过了许久,忽然听得一物破空之声。啪的一声,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落在了地上。虽说外面有月光,却仍旧看不分明。
  外面又有一男子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怪声怪气。又将声音凝成一束,送入房中。只听那声音道:“明教教主,见令还不速速出来见驾!”
  楚方白听了,不由得有些莫名。闪身到那掷进来的东西旁边,楚方白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小心将那东西拾起来,映着月光仔细一瞧,却不由愣住了。
  这东西他原也见过,乃至他自己身上也有,极是熟悉的,赫然是一块黑木令!
  自他继承了东方的记忆之后,楚方白便从教主寝居中找到了教中权限至高,如同教主亲临的令牌黑木令。只是东方记忆中任我行说过黑木令共有三块,他却只找到了两块。
  原先楚方白还以为第三块应当在向问天手中,是当年任我行给了他,以作有备无患。只是不论他试探向问天也好,逼迫向问天也罢,乃至今年年初时,暗地里囚禁了因长年药物所害,虚弱不堪的向问天,严刑逼供,也并未问出那第三块黑木令的下落。
  起初楚方白还感慨向问天对于任我行的忠心,后来见无论如何他也拿不出黑木令,楚方白便开始怀疑,向问天并不是忠心,才不说出黑木令下落,而是黑木令当真并不在向问天处。
  此时竟让他瞧见了第三块黑木令,且对比自己手上的两块,分毫不差。再加上外面那人说的那句话,明教教主,除了教中自己人,如今还有谁知道这个称呼?楚方白不由得便信了七分,这块就是真正的黑木令了。
  只是外面那人既是知道他的身份,却竟然敢对他发号施令,那却是个什么人?且那人说什么见驾,莫非外面的,是皇家的人?
  然为何大明朝廷的朱家却和日月神教仍旧有着联系?不是说,两者早就分道扬镳了?这倒是奇怪了。
  且按理说,侠以武犯禁,朝廷对于这些习武者,江湖中人,应当是十分忌讳的。不然也不会每年招安,招安不成,便派人围剿。便像是毕道凡,时至今日,他家族的缘故还有多少?约莫也有因为他的无极庄势力太大的缘故。
  想了一圈,有好些不明白的,只是楚方白心中已经有些意动,是想要去探察一番的。楚方白便缓缓起身,看向窗外,仍旧瞧不见人影。
  才向前一步,却被人抓住了胳膊。楚方白回头,张丹枫神色凝重,摇头道:“佩瑾,怕是有陷阱。咱们昨日才……且我师傅和大师伯来此,也并没有背着人。”
  楚方白晃了晃手里的黑木令,道:“这是我教中令牌,寻常人不可能有的。便是有什么阴谋陷阱,也是与我教中相关。今日我处置教务,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现下想想,可能便与外面那人相关。我是必定要去瞧瞧,那是何方神圣,竟然有我教中权限最大的黑木令。”
  张丹枫便道:“佩瑾若是要去,便带着我一道去。我是不能放你一人出去。”
  楚方白一怔,无奈笑道:“你竟是看出来我不准备带着你去了。只是丹枫,今日之事,却不同于平素。这是我教中私务,不是我楚方白一个人的事情。这事……你还是稍稍回避一些的好。且干涉日月神教,名声毕竟不好,怕污了你。”
  张丹枫只道:“我只远远看着,不接近的,自然不必担心我听去了你教中隐秘之事。若说是为了我着想,佩瑾,你却是不知道么?于我说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比佩瑾更重要了。只要佩瑾好好的,莫说是污了名声,便是性命也没有了,我也不顾惜的。而若是佩瑾有个好歹,我便是名垂千古,御极掌权,也是枉然了。”
  楚方白只觉得心中一跳,有种说不来的感觉涌上心头,竟是忍不住就想要微笑。他虽然心中欢喜,却不能就此便答应了张丹枫,仍旧是摇头道:“这事情既是能动用了黑木令,这样要紧的东西,便必定是事涉重大,我却不能轻易允诺了你什么。”
  见张丹枫还想要说什么,楚方白伸手阻住了他,轻声道:“且丹枫你却是不知道么?于我来说,这世上,也没有什么能比丹枫更重要了。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丹枫有个什么好歹,我这辈子,都要痛心疾首。”
  张丹枫听得怔住了,楚方白便趁着他怔愣之时,从窗口掠出去了。眨眼功夫人已经在院中树梢上,传音笑道:“丹枫好生在家中看着,我去去就回,必然不会有碍,让丹枫担忧。”

  第六十五章  郕王求师

  第六十五章 郕王求师
  那传音的人既是要将他引出来,就必定不会远遁而去。楚方白站在树顶上一瞧,西边院墙上可不是正站着一个人。楚方白才看见了他,便见那人如箭一般朝着西边去了。
  便连忙缀上去,那人轻功却是极佳,比之楚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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