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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对着他发狠道,“至于你,就给朕老老实实的呆在后面的小佛堂,不许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好虐~~~
PS,哪怕是历史上的乾隆对果亲王也是真宠啊!还有弘昼,惯得这俩弟弟真的是上房揭瓦了,硬生生给宠坏了,真是宠坏的
第75章
今年的年宴注定是要与众不同;令人胆战心惊的。
整个四九城几乎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风暴;其威力不亚于在上层权利圈起了一次大地动,
先是以前最得皇上宠爱的五阿哥彻底失势;直接就被赶出宫缩在小小的阿哥府中;
紧接着就是硕王府早些年瞒天过海做的丑事一朝被揭,硕王府一夜间便不复存在,那还珠格格心灰意冷,竟立志要终身不嫁,余生都在宫中为大清祈福了;
再然后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皇上竟然发落了和亲王与果亲王;
这可真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且不说这两位是如何的地位尊崇,最关键的,素日里最宠爱他们的,正是如今大怒的万岁爷。
于是大家纷纷有了先帝爷在世时候的紧张感,暗自揣测,是不是皇上要借着这年关大清洗?有些人顿时就觉得自己头上似乎也凭空多出来一把要命的利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毫无征兆的掉下来!没见那样得宠的两位王爷都落了势,那可是正宗的龙子龙孙,当今万岁的亲弟弟!
一时间,四九城上下端的是风起云涌,人心惶惶,本就恪守本分的更加的自持,而那些早有些隐私的,顿时便惶惶不可终日,坐卧不安。偶尔的,众人又不由得暗地猜测,这两位究竟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才会惹得皇上如此龙颜大怒?
此事一出,太后和庄亲王自然都是大为震惊。
然而乾隆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任凭庄亲王朝上朝下的或明或暗,或旁敲侧击或开门见山的问,就是牙关紧咬,硬是一个字的口风也不吐。
“皇上,老臣愚昧,只是不知两位王爷所犯何事?为何宗人府迟迟没得到消息?”庄亲王也拼了,索性直捣黄龙,奔着底子就去了。
这大过年的,自家里面仅存的俩个小辈一眨眼功夫给发落了一对,这还了得?不知道的还以为爱新觉罗家要内讧,天下大乱了呢!
乾隆手中的毛笔顿时就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咔嚓声,好悬没折了。半晌才艰难的抬起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庄亲王,“十六叔不必担心,没大事儿,不过是,”乾隆顿一下才道,“不过是闹得凶了,朕非得好好杀杀两个兔崽子不知分寸的气焰!”
庄亲王有些错愕的看看他,老半天没说出话来,百思不得其解,那两个小子没上没下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不都是皇上您给惯出来的么,攒到今儿了才意识到,是不是太晚了点儿?然后,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庄亲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送客了。
再然后就是太后,自打知道弘昼和弘曕双双被发落之后,老太太真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就等着跟乾隆好好说道说道,怎么能这么狠心对自家弟弟啊。
结果也不知是真的国事繁忙还是乾隆自己心虚,一连两天,历来雷打不动日日去慈宁宫请安的乾隆都愣是不见人影,最后太后急了,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大帮子的奴才,亲自到养心殿堵人。
“皇帝,”太后颇有些气呼呼的坐下,“你国事繁忙,不得空过去,好歹哀家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得了,也只好亲自过来,请皇帝百忙中抽出点时间来跟哀家说道说道。”
一听这很不善的口气,乾隆顿时头大如斗,忙不迭的上前赔罪,“皇额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实在是儿子不孝的很,还请皇额娘息怒。”
“那好,”太后也不理他,带着精致护甲的手用力一拍桌子,发出咔嚓一声脆响,直冲冲的问道,“老五和小六儿犯了什么错?你竟要这么狠心的对他们?”然后也不等乾隆开口,满满的心疼,“你也不想想,帝陵是怎样的地方,这么冷的天,寒冬腊月,滴水成冰,你是要让老五活活冻死么!”
乾隆张张嘴,咬牙坚持,无奈道:“那也算是老五的孝心。”
太后一听,更不乐意,一瞪眼,“什么孝心,再怎么孝顺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她是喜欢孩子们孝顺,经常记得他们的皇阿玛什么的,可也得看时候!
乾隆只得垂头听训,闷不作声。心道,皇额娘,你让朕怎么跟你说?说您一直疼爱的那两个逆子搅合在一块儿了?您要是知道了事实,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处!
太后见乾隆不说话,越发的觉得他心中有鬼,更加的不高兴,“还有小六儿,他还是个孩子,素日里爱佛也就罢了,像他皇阿玛,可也不能日日蹲在佛前,难不成你还真要逼得他落发出家?”
乾隆心里更堵得慌,半个字也吐不出来,真是如同吃了黄连一般,有苦说不出,也不能说。就觉得自己这个皇帝,自己这个哥哥当的可真是憋屈,这些天来他睡过一个好觉么?每天半夜都梦到皇阿玛手持宝剑横眉竖眼的杀过来,浑身冷汗夜里醒来的不是他是谁啊!偏周围人还没一个能倾诉的,有什么苦都得自己兜着,真是,难啊。
左一句右一句的,就是不见乾隆表态,太后又急又气,当场就开始抹泪,一声声的数落,最后更是丢出来一句话,若是皇帝再这样不顾兄弟情分,她老太太就要去先帝面前哭诉去。
被无辜数落半天,还落得个左右不是人的结果,饶是乾隆的忍功再好也兜不住了。
他嗖的站起来,黑着脸刷刷的绕圈子,把太后都给唬了一跳。
最后,乾隆深深地憋一口气,斩钉截铁道,“皇额娘,儿子自有打算,此事皇额娘不必再提!”说罢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得,还是不能说呀!
“皇帝!”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儿子这么气鼓鼓的憋了半天仍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太后也终于觉出不大对劲来了,狐疑道,“这,这是怎么说的?”
魏嬷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胡乱安慰道:“太后,不要太着急了,左右都是亲兄弟,素日里皇上对两位王爷的情分您又不是没见着,还能是假的不成?奴婢瞧着,皇上定是有难言的苦衷呢。”
太后也不由得点头,“哀家瞧着也是呢。”然后又喃喃道,“只是,这有什么苦衷非要兄弟几个一块儿演戏不成?”
却说弘曕,被软禁在小佛堂里,除了小李子近身伺候之外,别的人一律不准接近,连太后几次过来都被挡下,乾隆是打定了主意在他改变心意之前不让他与外人接触了。
乾隆虽生气,但是却还是不愿委屈着他,衣物铺盖都是弘曕素日里用惯了的精品,每日三餐也都有专人送来。宫里当差的都是人精,见了这样,哪能不知道这位爷的威势并未伤了根本,眼下不过是万岁爷一时生气罢了,也都不敢怠慢,所需用品也都是用心挑了最好的送来。
虽是精细的山珍海味,然而弘曕却是味同嚼蜡,饭量一日比一日小,到第三天,竟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王爷,您好歹吃点儿吧,”小李子看着又被送上来的饭菜,哀求道,“打昨儿晚上您就水米未进的,这么冷的天气,您的身子要紧啊。”
弘曕仿佛没听到似的,怔怔的盯着眼前那本几个时辰都没翻动一页的佛经,喃喃道:“小李子,我好想他。”
小李子一怔,眼眶跟着发酸,只说不出话来。真是,孽缘啊!
十几个时辰没沾水,弘曕的嘴唇已然干裂开来,一张嘴巴就有血珠冒出,红的刺眼。他恍然不觉,轻声道:“到现在我才知道,我竟是这么的想他。”
“爷。”
弘曕恍然道,“昨儿又下雪了吧,天这样冷,皇陵里怎么能呆的下去呢?”他的双手死死的捏在一起,关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清白,指缝间有鲜血流下。
“爷!”小李子慌忙上前,想要替他查看伤口,却被挥开。
佛堂中日夜不停地燃着檀香,青烟袅袅,打着旋儿的往窗缝、门缝的方向飘过去。弘曕的视线茫然的随着它们上下浮动,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一块飞出去了,飞往了某个角落。
“我想见他,”半晌,弘曕缓缓开口道,一字一顿,散乱的视线也渐渐聚集起来,一双眼睛里面突然迸发出慑人的神采,坚定到无以复加,“我要,见他!”
“您”小李子震惊的张了张嘴吧,没说什么。
弘曕却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用力一抿唇,几步来到摆着精致饭食的桌子前面,飞起一脚,直接连盘带碗的全都踢翻在地,扬声朝着门口喝道:“狗奴才,这样的东西也配拿来本王吃么!换新的来!”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脆响,忙不迭的进来,诚惶诚恐道:“王爷息怒,不知下面的人是否有哪里不尽心了?”
弘曕冷哼一声,“哪里都不尽心,瞧瞧,这样的玩意儿就敢拿来给本王吃么!”
几个侍卫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瞥一眼洒了满地的汤汤水水和杂乱的瓷器碎片,就是看不出哪里不好。可是眼前这位主子一向是张扬惯了的,万岁爷又有言在先,谁也不准委屈着,要什么给什么,也只得闭眼跟着胡说:“是是是,王爷息怒,奴才们这就去让御膳房的人重做了送来。”
弘曕重重的哼一声,转头又往香案前面跪下了,不再出声。
几个小太监进来,快手快脚的收拾干净,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半晌,小李子往外面偷偷看了会儿,来到弘曕耳边低语道:“王爷,并无异常。”
弘曕睁开眼,沉声道:“小李子,你可知本王要做什么?”
小李子点头,刷的跪下,“是。”
弘曕也不看他,又闭上眼,“委屈你了。”
小李子摇头,抬起袖子来用力擦擦眼角,笑道:“王爷这话折杀奴才了,奴才这条命是您捡回来了,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弘曕没说话。
小李子又往外面瞧一眼,又道:“只是王爷,这里距离保定路途遥远,又刚下了雪,最是难行,马上又要天黑了,您”
弘曕用眼神打断他的话,低声道:“你不必多言,我主意已定。”
不多时,门口有小太监扬声道:“王爷,奴才们新做了饭菜,还请王爷赏脸瞧瞧合不合胃口。”
弘曕不紧不慢道:“进来。”
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入,轻手轻脚的放下流水一样的盒子,依次退了出去。
“你等等,”弘曕突然喊住最后一个,“你先留下,等本王都看过了再走。”又对着其余的人道,“你们都走吧,留这里本王瞧着就心烦!”
不多时,门外的侍卫们就听里面好一阵噼啪乱响,紧接着就是清脆响亮的大耳光声,弘曕的怒喝声再次响起来:“笨手笨脚,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滚!”
然后就瞥见刚才被单独留下的小太监捂着脸蹿出来,低声啜泣着一溜烟跑走了。
侍卫们纷纷缩缩脑袋,尽量装死,争取不被这城门之火殃及。
作者有话要说:嗯,关于这个皇陵和紫禁城的距离问题哈,瓜查了,这个雍正爷是很特别的,单独葬在今保定易县泰陵,距离北京大约两百七八十里地,但是要注意,这个距离说的是现在修了马路的直线距离,咱们可以试想下,古代的交通定然没有现在这么发达,想必路程还会曲折很多,姑且就算是三百里地吧。
瓜又查了一下马匹的速度,得知,普通马的话,保持高速行驶也就是五六十里的时速,注意哈,高速,不是匀速,匀速的话还得慢。
然后,三百除以五十,等于六,也就是说,即便是咱们六爷骑着一匹马一直保持冲刺高速跑,也得跑六个小时,这还是直线路程,一路顺风,并且好天儿的时候,那么文文中这个刚下过雪,又是黑天······
请尽情发挥吧···
第76章
却说弘曕憋着一口气想法子混出了宫,胡乱往路边买了匹马就赶着关城门之前往保方向奔去?br》
天色渐渐地暗下来;温度骤降。因为出来的时候弘曕是穿着小太监的衣裳,单薄的很,斗篷什么的更是不必说,没有,他又是骑在马上飞奔,冷空气就如同刀子一般狠狠地往脸上割,生疼,没一会儿工夫身上就没有了直觉。琤r》
刚下了雪;天色又黑;路上更是不好走;这马也不是跑惯了的好马;竟是跑一段就踉跄几步,有几次竟然狠狠地打滑;几乎要不辨方向的往路边树林里面跑去,弘曕这一路跑的别提多惊险,只因为心里面有念想,也便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