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呐,藤原若尘,你以为本大爷会放开你吗?!在本大爷华丽的表白后,竟然让本大爷等那么久,恩?你以为本大爷不知道你的逃避吗?你以为本大爷会放开你吗?纵使你是藤原家的若尘,本大爷迹部景吾又岂会在认定后放手,恩?
呐,藤原若尘,本大爷是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忍足没有忽略迹部眼里的势在必得,只是他紧握的双手预示着自己的决心。
就在若尘驱车急速前往东京私立医院的同时,幸村精市正倚靠在窗口,忧郁的望着淡蓝的天空。
当尖锐的刹车声又一次响起在医院门口时,年轻的护士忍不住向门口看看,是不是记忆中某天下午的少年。当车门打开后,还没来得及看,一阵优雅的气息袭过,思春的小护士还未来得及沉醉,人就飞奔而过。
若尘直接推开楼梯门进去,他似乎在和时间赛跑似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3楼跑去。跑到病房却被告知刚去12楼,准备手术。
跑跑跑……搭电梯到了13楼,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短跑,还差点撞倒了一些闪避不及的病人。
还未进手术室的幸村看到的就是有些凌乱的发,跑红了脸正喘息着的若尘,眼里有着惊喜,希冀,犹豫和怯弱。
他知道了……他真得来了……
“若…尘!”
在若尘几乎以为赶不上的时候,他看见他的……
“精市…”
幸村敏锐地捕捉到了若尘的眼里的明亮,那是惊喜和在意——他在意自己,呵呵……绝美的笑容自内心绽放,冲散了少年眉眼中隐晦的那抹忧郁。
若尘在幸村的凝视下终于发现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衣衫,略带狼狈整理了一下。
半晌,两人相是而笑。
“呐,精市,相信我你一定会成功的!”
若尘抚摩着幸村修长的手,手指上的有着打网球的茧,然后覆身吻在手心,郑重地似承诺。
的a9a1d5317a33ae
幸村克制着心底地感动,坚定地点着头,蓝紫的水眸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若尘似明了又似茫然,精致的脸上有着淡然依旧,只是,发丝掩盖的耳畔却似灼热,看着幸村温柔的眼神却又无比苍白,倾身……
双唇轻轻贴在一起,双眸凝视纠缠,十指相扣,唯美,令人感动。
手术室的灯已经亮起,若尘静坐在长凳上等候。
精市啊……
若尘优美的眉头终于皱起,紧握的手心是幸村刚才塞给他的……
“紫水晶手链”
脑海里浮现起他生日自己送他紫水晶时的情景,亘古的宣言回响在脑海:
“紫水晶,我如此喜欢紫水晶。
那是一滴泪水,你相信吗?
化为矿石的泪。
前世,我是一个守侯了一生的女子。
在一个秋日的清晨,我目送我的爱人去参加征战。
在所 谓〃神圣〃的战争中,他从此一去不返。
每日,我总在那古老的山脚,默默地张望和流泪。
传说中,只要流尽了一生的泪水,你所思念的人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日和 夜相互替换着,我的最后一滴眼泪,
在我临死的榻上,缓缓滑落……暮霭,将它染成了紫色。
古老的沉默的山脉啊,
你珍藏了我的紫泪。
在缝隙中,千年和万年,它 慢慢变成了一粒水晶,
透明的紫水晶。
一天,我前世的爱人买下了它,他把它送给了一个可爱的女子,那是他今生的爱人。
他们相视微笑。
他们将永远也不会知道,
它是我的一滴泪水,
一滴在临死前饱含了巨大爱恋的泪……”
象征着永恒爱情的紫水晶,精市……
“幸村他,一直很珍视这条手链。”
似陈述却又莫名让人信服的嗓音伴随着几个脚步声在走廊内响起。
若尘抬头看见了立海大的几位,开口的是柳。
“部长他连睡觉都没摘下过……”文太小猪不经意地看想着廊灯。
“我还因为这东西加了双倍的训练!”仁王把玩着小辫子,嘴角戏谑。
……
3个小时的手术在立海大网球部到齐没多久就结束了,手术的成功冲散了网球部的诸位比赛失利的沮丧,也让若尘的心松了口气。
麻醉药的功效让幸村依旧沉睡,脸色依旧苍白,当然,手术也如预示般很成功。
若尘知道醒来的幸村希望睁开眼看自己,可是,作为他人生全部的网球,他应该希望见到的是网球部的众员吧,所以,若尘自以为如此,在将手链再一次戴上幸村的手后,就离开了。
紫水晶手链是个承诺,可是,在戴上的同时,亦或就是若尘的心底的真正的承诺呢?
故事仍在继续……
命运与离别(一)
三十五、
——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但诚如法国智者所言,人的命运应该操在人的手里。
手术后的又一个周末,若尘带着那盒点心和手提电脑在田原管家颇有深意的眼神下,前往医院。
在护士小姐热切的注视下走进了幸村的病房。
穿着淡蓝病号服的幸村,蓝紫的头发柔软地反射着阳光的色泽,眉间的忧郁渐淡,他的五官极为精致,长长的睫毛微颤着,紧闭的双眼让若尘想起了那次东京街头的闲逛,那时的幸村一眨眼间的聪颖,流光魅惑。
若尘摆弄着手中的甜品盒,那时的幸村虽然生着病,可腹黑的指数却节节攀升,记得他捉弄人时,脸上是如沐春风,眼底的欢愉却没有逃开自己的眼……
他不喜欢苹果,所以自己去看他时故意买了一大篮的苹果,看他皱眉地对着那大大的苹果,在他的面前,自己总是心软,亲手将苹果切成小块,不顾他不满的脸色,非要喂他。
他知道自己在放纵自己,在面对幸村时,他可以恶作剧,可以斗嘴,从认识他到现在,自己和幸村总是包容着彼此的肆意和任性。
他知道自己在处理感情上态度非常拖沓,
一个感情上有着裂缝,曾受过伤害,总是抱着怀疑的人是没有资格纵容自己沉浸在多份感情中。但是,自己却享受着迹部霸道的宠溺,忍足温柔的体谅和幸村无私的包容,自己真的很自私呢……
“呵呵……”清脆的笑声让若尘回到现实,幸村他,就这样对着我明眸皓齿的笑着,眼角还带着一丝丝暖意。在五月末尾明媚阳光的照映下,更是恍若谪仙。
“呐……傻了?”
幸村勾起嘴角,故意拿手掌在眼前晃悠。
而被幸村美丽的笑容晃了神的若尘,犹豫了几秒,竟乖乖地开口:“恩。”
幸村嘴角中抽搐,却又听若尘吐了吐气,嘀咕着,
“真的,我被精市你的绝世笑容吸引,就傻呆呆了,然后又仔细看看精市你,哎,立海大女神大人啊……”
说罢,还一气三叹,那认真逗趣的语气,偏偏顶着高雅冷静的脸孔。幸村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无可奈何,惟有苦笑地说,“我的藤原大少爷,你大清早就这么急着向我印证我是你口中的额……”略有尴尬地吐出末一词,“额……女神吧……”
若尘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拨了拨额头的银发,支着下巴,失神地看着窗外的樱花树……
“精市,我就要离开日本了……”
为什么会那么突然呢?
让我们将时间回放到若尘自医院回到家的夜晚——
*** *** ***
藤原家东京宅
整栋豪宅被灯光笼罩,衣着整齐的佣人们静候着若尘的到来。
从田原管家的口中知道了爷爷和一位异国妇人正在用餐。
诧异。
若尘心里肆虐地幻想,难道是爷爷的春天来啦?
带着疑惑,走近了熟悉的餐厅。
挑高的宽敞空间,被纹饰美丽的天花板中间吊着一盏华丽美灿的水晶灯照亮,一件件英伦风味的古典精致餐椅依旧,手工帘幔,典雅的壁纸,雅致的桌布,靛青,转红,绿色以及堇色为主的装潢。
藤原家的餐厅仍是如此典雅、高贵。
只是,今天的餐厅却比以往多了分庄严和…电闪雷鸣。
若尘轻挑着眉,眼前的老夫人服饰一身名家制作,祖母绿的宝石项链,高雅贵气,看上去只有50岁不到,可是眼角的微微皱纹和眼角的沧桑都告诉应该是爷爷一辈的,只是,银色的长发,相似的轮廓,紫色明眸,都让若尘心惊。
而左耳和妈妈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更让人浮现联翩。
若尘俊挺的背略微僵硬,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暗暗放在心底。
悠然地坐在两人对面,接过田原管家递上的果汁,纯当看戏。
藤原家的家主,虽已至古稀、但气势不容忽视,斜飞的双鬓,预示着老者的固执和张扬,往日温情的蓝眸却似积聚了许久的深沉,只是,手上若没扯着那位的衣服怕是更加有气势吧~
那一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想必就是外祖母,妈妈的妈妈…
争吵到旁若无人的境界,这两人也是极厉害的。
若尘从他们的言语又获取了些信息,那位祖母和爷爷是旧识,却多年没消息……
“爷爷,她是你的什么人呢?”
漫不经心的话语,终于让两个进入无我境界的人发现了若尘的存在。
“校友!”难得地一口同声啊!
“旧校友”值得玩味啊,若尘优雅地挑着眉,右手轻托着下巴,满眼的戏谑望向正喝着茶的爷爷。
当然,老者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
再看看那位外祖母,眼底激动,手上却是优雅如昔地整着衣饰,怕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吧…
若尘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不做任何表示。
最后,貌似受不了诡异的寂静,爷爷终于开口说话。
一个看似漫长,实则无聊的八点档电视剧般的故事,为什么我总遇到那么狗血的剧情呢?
……
“总而言之,那就是妈妈不满意自己的人生,到异国求学,和同样在异国求学背景相似的爸爸坠入爱河,两个人双双瞒着各自的家族和父母,当然,还有都和各自的家长翻脸,生气下,定居他国。”
“你应该知道妈妈的去世吧?”
“他们身边,我一直有派人保护着……”
若尘看了看外祖母闪躲的眼神,心下有些黯然。
“你还是都告诉这孩子吧……”爷爷说完便转过头,不语。
外祖母从左耳取下那颗蓝宝石,放到若尘的面前,拥着她多年未见的外孙,缓缓说道,“这颗蓝宝石是假的,真正的那颗,我早在你母亲20岁生日上嵌在项链上,送给她了。作为法国安德斯家族的继承人的标志并非如外界而言,是所谓的戒指,这颗蓝宝石才是由祖先流传下来的正统继承人的标志,由法国皇室亲授的勋章上的蓝宝石,代表了你所拥有的农庄、葡萄园、马场、庄园和领土。几百年来,所遗留下的财产包括古董在内不是很小的数目。因而,
安德烈家旁系亲友,在你母亲坠机身亡后,都蠢蠢欲动……大家族的悲哀就在此,勾心斗角的生活不适合你,我的孩子……”
“所幸,你的父亲当时也是隐姓埋名躲避你爷爷的寻找,你的来历在多方掩盖下,没有曝露…”若尘凝视着外祖母的双眼,他发现祖母眼底一闪而逝的狠觉。
“上个月,法国出了些意外,他们知道你在东方,但是,还是被我耍了,去香港找你了。”
外祖母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若尘清楚地感受到了血腥味。
“若尘,爷爷相信你知道,日本到事情未解决前绝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爷爷眼里的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孩子,你是顺位第一继承人,相信也会是一位出色的贵族,而我想带你去欧洲接受菁英
教育!”
若尘嘴角有着枯苦涩和无奈,淡雅的笑容敛去,脸上有着沉重的疲惫。
原来想单纯地陪伴他们,守护他们也是一个遥远的希冀啊,自己还是不够强,所以,外祖母的要求,哦,不,不如说是完全从他安全考虑的命令,他知道外祖母不简单,一个长年和权利金钱斗争的贵族家族的祖母,一个能够轻易从女儿去世的打击中走出的女人,绝不会长期受感情驱使。
外祖母理智的决定,若尘真的很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