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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道骨仙风的妖尊深情的抚摸着那块看不出(好吧,也许是我太无能)有什么出彩的石头喃喃的说着:“你放心,我这一生。只会把你得名字时时放在嘴边。”
后来,圣君也有自己的责任要尽,妖尊跟圣君见面也就不多了。
现在,却是要赶圣君走?
元神自观,我不禁大吃一惊——我怎么成了半月?我硬挨是满月才对啊!呜呜呜,半月不好的说。
后来,圣君到底还是走了。
流年耗费自己一般的精血抹去了圣君一切的痕迹。
妖尊回到了以前的居所,也许,我忘记了说。妖尊因为身份的缘故,从小就性子疏懒,用端木的说法,是很宅的那种——可是,那里却是再也没有那块石头。
也许,妖尊终于发现,那就是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放弃了吧?
死守着那么多个元会,也实在是应该看透了——那就是块石头罢了!
“无忧,本尊只有你了。”
这次醒来,似乎很多的事情都跟以前不同了——以前妖尊是不需要借着夜晚的月光特意修炼的。他总是说:“本尊开天即存,哪里用得着拜月?”或者“本尊有大功德,元神与大道有关。无需这般。”
后来,巫妖大战起。
妖尊——或者不应该再这么称呼,自从耗费精血送走圣君后,流年再也没有以“尊”自称,就连法力也大不如以前了。
后来破军星官陨落。妖尊为此一蹶不振——其实,我时不明白啊,那破军星官算咯什么东西?也值得妖尊那样?
只是后来,我终于知道,破军就是妖尊不计代价送走的圣君。
只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迟了——也只能尽可能的帮助端木伪装好妖尊的身份了!
妖尊送走圣君后,我很快就再次沉睡了。因为妖尊的法力退步得很严重,已经无法维护我这么个不得天道承认的存在了——真是好笑,大道都不管的事情,他天道们倒是管得宽泛!只是在沉睡前,却是看到妖尊不在是想妖尊了。
最起码,以前的妖尊绝对不会注意别的生物的美丑,哪里像是现在?看到个漂亮点得恨不得眼睛都黏上去不下来了?!
再次醒来却是在人间。
妖尊取得了妲己的身体祖完成一个任务。
妖尊变得厉害——好色慕少艾算什么?妖尊居然连男人也不放过……以前还只是喜欢吧眼球放在女人脸上,现在居然是不是,放在漂亮男人□上……
这实在是……要不是那熟悉不做假,我几乎要怀疑,这个人不是妖尊了。
而我,天上人间,早已经没有人能记得无忧这样奇物了。
甚至没有人能分清忘忧、洗忧!
于是,我知道。我安全了。
现在……
看着绝然远去的妖尊,我知道,他肯定已经是恢复了记忆。
肯定是不再回头。
掉进冥府的时候,我被一个穿黄袍的男人捡到了。
听到他们说的话
“你们上次不是说,人间出了味好药?”五官王也开口加入了讨论。
“你是说,忘忧?”众阎君眼前一亮。
“可惜,只有一份……”
“足够了。”
我知道,肯定是要什么人忘记前尘。
可是,我却是让人永忘今生!
不过,那个人好像是叫什么圣祖康熙?
这个名字很奇怪,跟胤禛一样奇怪!
于是,我便在那又着奇怪名字的人云海里住下,
可是,为什么他会变成玉清元始天尊?——在妖尊口里唯二的有情绪的名字?!
我翻开的妖尊的记忆——
感谢端木,要是没有他的恶补,我肯定无法理解那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关系——更不用说是父子乱伦悖德——什么叫悖德?端木的记忆里只有男人跟男人间的那点事情,至于父子会不会悖德,也许端木也没想过?——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后来妖尊会时不时的关注漂亮脸蛋、美好身材的男人的□菊花——是菊花吧?自己因该没看错(感情这无忧有偷窥记忆的习惯。寒~)!所以我也不知道悖德是什么意思?——妖族的人伦本来就乱,妖尊也不是很在意这个。
不过,这个圣祖好……奇怪啊。
尤其是他拿自以为是的爱情观更是奇怪……
得不到,想办法攻克,想办法拿下不就得到了?你老往别人身上使劲做什么?
不喜欢儿子太优秀,在教训上松一点就是啊,教出来再嫌弃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确定你是真的爱你那个叫胤禛的儿子?盘古大神在上,那你明知道他生母会苛待他,还把他塞回去做什么?十二岁,可以自己活了吧?不是十三岁大婚?
你玩命打压他的左膀右臂做什么?怕他不知道你多嫌弃他……
这就是爱?
大神在上,人类的爱,太不可思议了!
无忧一边趁着康熙还没有从原始的记忆里回过神来,一边翻查偷窥着寄主那见不得人的心思……
大神啊,太不可思议了!
无忧啧啧的咏叹着!
(四四:皇阿玛居然……的确是太不可思议了!根本不可能嘛。于是跟十三继续亲热了……)
看着圣祖不停的推演天机,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原始的身份。更加明白,封神,终于要开始了。
因为就在昨天,圣祖已经着玉鼑真人把杨戟派去梅山。
而申公豹,已经前往朝歌了……
终于,开始了!
第二十三章上 细分说,比干入西岐 情缘动
自从被比干破了好事后,一向跟流年很是不对付的太子居然破天荒的跟流年统一理论战线。要不是考虑到胤禛的的难处怕是这两位就要不记一切代价的对比干出手了!
就连一向正直的老十三胤祥也不再给比干说情。毕竟,太子的噩梦也是他的担心。那色狐狸可是说过——这双修之法,最终还是要回到最原始的方法表达情意的。二哥现在跟四哥间心结颇多被打断都是这么个尴尬的场景,那要是自己跟四哥双修……
嘶,自己怕会留下阴影啊!
因此,老十三对太子的手段也是采取了无视——甚至是推波助澜的手法。
至于胤禛,要说他能有多欣赏比干,那也只是他那赤胆忠心罢了。其他的,也不见得有多少——也许以前有过,但是自从发现比干被自己那好八弟使唤的团团转后,那好感是忽忽的翻着跟斗往下跌啊——要不是念在他真的是一片赤诚只为了这成汤的话,自己怕是容不下他的!
只是现在,自己倒是想留着他,但是,看那狐狸的意思,怕是留不得了。
胤禛并不傻,反而,他很聪明——不然他也不能从那群人精里杀出来不是?他自然是看得出来,狐狸对比干似乎极为忌讳!
看到有些松动的胤禛,狐狸心里一动,开口道:“你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吧比干弄走??”
“为什么?”不得不说,胤禛真的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就算是知道自己看见比干打偶觉得膈应,却也不愿意就为了这么个缘故就把比干给怎么样了!
“呵呵。因为心的缘故。”狐狸想了下开口说。
“心的缘故?”胤祥皱着眉,“是七窍玲珑心?!”毕竟七窍玲珑心比比干的忠肝义胆要出名的多——封神演义里那狐妖妲己可不就是“用看看那比干的心是不是真的像是人传说的那样七窍玲珑”做借口,唆使纣王动手?——只是,那也不过时个借口罢了,难道这也是真的?这天地间到底是淹没的多少的传奇?
“难道那老匹夫的心还真的是七窍玲珑?”太子皱眉。如果真的是,那这比干少不得也是带着杀劫入凡——换句仙道人家最常说的话,那就是说:比干合该有此一劫!不得不说,比起胤禛这个没有归位的破军星官跟胤祥这个归过位但是还没来得及销去凡籍又已经反出紫薇星宫的失忆雷祖,太子对仙家的无耻认识的还是要深刻一些的!
“我呢,想哪老匹夫死,固然是因为他不识趣。另外就是因为,他的那颗心,对我来说,诱惑真的是很大!”狐狸冷笑着说,“想来,对你们后世里传说的妖狐妲己来说,那诱惑就更大了!”
“诱惑?”胤禛皱着眉,他曾今想过很多的理由,但是,诱惑。却是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这比干不过久是个凡人罢了。就算有什么高贵的也不过就是出在那王叔的身份上——他的心,有什么好诱惑的?七窍玲珑心,不过就是比一般人聪明点罢了。难道流年还需要者么点凡人的聪慧?不过现在,他并不再那么想了。隐隐约约的似乎觉得,这七窍玲珑不单单只是后世对聪明人的一种形容!估计又是一个被掩盖的传奇吧。便也是侧着身子听了。
“七窍玲珑心么——聪明、敏感。能在第一时间发觉对自己不利的东西。要是真落到仙道人家手里,炼化后,就算是圣人想要算计他,那也得发上一翻功夫!”
“这样!?”胤祥皱着眉。能再一定程度上对抗圣人!难怪,比干要死得那么惨烈了!
“那它怎么会落到一个凡人身上?”太子很是觉得奇怪。“像这种化不得形的天才地宝不都是应该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忽然间惊天动地的出现,然后一翻腥风血雨后再被某个实力强悍的势力或者个人得着?落到个凡人身上算什么?”
“那这么多年来,就没有人炼化过它?”十三问。这些个掌故可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得!“那这七窍玲珑心的名气大么?妲己的地位不高吧?它怎么会知道?——我时说,原来的妲己……”
“青丘山的小狐狸?”流年一边翻阅着看了无数遍的有弘晖跟他的“爱人”默写下得封神演义一边翻着白眼:“谁知道它是在为谁做嫁衣裳?——至于七窍玲珑心为什么不在神人身上,而是在凡人身上。那是因为,凡人的掩蔽性好。这他要是再神人身上,地仙界可没什么秘密,早就被人挖出来炼器了!凡人么——”一扬手里的小人书,流年笑说:“这不,几千年过去了,都没人发现这秘密。”这要不是你们告诉我,我也不会知道这比干身上居然还长着这样宝贝!
——难怪自己对他出了那么多次手,都让他躲过去了!
却原来,流年早在不知多久前,就对那总是上蹿下跳的串联百官为难自己的老头人忍下去了,暗地里想了无数的法子:比如说在虚掩的门框上安板砖想直接砸晕他,免得他又跟人秘密商量什么;或者说在他喝水的时候施法想呛死他——让他死太光彩了狐狸都觉得是自己本事修炼不到家!
可是,这比干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从天而降的招牌会砸死一个离那挂招牌地儿三尺以上的人,却绝砸不伤那正站在招牌下面的比干老儿!
小手段尚且是这样,更不用说是大阴谋了。上次自己不过是实在是被他膈应的烦了,就是诅咒了他几声,发了下狠,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这不?自己就是先被逼得斋戒沐浴去了!
——倒是叫自己紧张了好久,以为他也是拿巫妖大战里没有折进去的老妖物,跟自己一样寂灭重修,哪里知道是沾了这七窍玲珑心的光彩?!
“不过,照你们的说法,仿佛知道七窍玲珑心的还有其他人。要是那些个附身在一个有跟脚来历的神人或者说仙人身上……怕是,比干里剖腹挖心也不远了。”
“那些神仙不管?”
“胤禛,神仙对法宝的执念,是你不能了解的——不过,要是离了成汤,也许,比干能多活几年吧?毕竟,比干的名声不错,等闲不会有人对他动手——不然,这封神里,想看看传说中得七窍玲珑心的人并不少,怎么会一定就轮到纣王开口‘借’?就算是拿青丘山的小狐狸,弄死他不也跟玩儿似的?不过久是借那昏君的口破了这七窍玲珑心的另一个作用罢了。”
“另一个作用?”
“借纣王的口?是气运么?”太子接着胤祥的话问了句。
看着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坐着的比干胤禛不由得由衷感叹:同样是膈应自己,但是自己对着这比干的耐心却是比当年对着老八要好上不少——一直以为是因为比干在历史上的名声让自己不忍心,现在想想,倒是因为,他总是在自己忍不住想把他如何的时候偃旗息鼓——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本事——能准确把握帝王的喜怒,不是本事又是什么?
又想起最近那姬昌似乎是真的是极为老实的——尤其是老八在奉旨游说过他一次以后!
现在,伯邑考也已经是来到朝歌有一段时候了。再这么扣着倒也是不像。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囚禁”西伯侯的消息发布了出去——笑话,自己囚禁他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慌不成?四侯而今可是都在这里。这么就那西伯侯那里传出来这种歪话?简直是岂有此理!想到这里不禁对着那附在姜子牙身上的胤禩又是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