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禛儿啊,什么时候你要是学会无视他,额娘会更高兴的!佟佳一边在心里恶意的嘲笑着,一边却是好笑的说:“你皇父就在朝歌。”
皇父?胤禛皱眉,额娘在自己眼前提皇父一般是说“你阿玛”,或者是说“你皇阿玛”的,看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难道说,自己做的那个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不过,自己现在跟二哥的关系……也难怪梦中皇阿玛会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自己乱伦背德勾引兄长欺凌幼帝——难道自己还妄想让他明白自小寡性薄情的雍正也有真情真爱?
“额娘,您看,已经是开始说了,您就全告诉儿子了吧?皇父变成了谁?”
“不可说,不可说啊。不过,他去找过你了——怎么,你没见着?!”佟佳睁大了一双美目,好奇的问。不是吧?表哥放生了?那么晚跑过去北伯侯府,居然没见着禛儿就离开了?这可不像是表哥强势了一辈子的作风!难道说真像他在自己这里说的一样,他只是想找回禛儿而已——但是,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胤禛“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清在上,千万别是那一天!
“厄……”佟佳好奇的望着胤禛,无意识的回答:“什么时候?半夜吧~”果然,不管什么样身份的人物一旦进入神游状态都是一样的傻呆——问什么时候,还真就回了“时候”,须知人家胤禛只是想知道时日而已!“怎么了?你不会是做什么坏事被抓住了吧?”不至于吧?不是说那几天你刚好是在突破的瓶颈,在按狐狸教导的双修功法冲破瓶颈么……不会刚好那么凑巧……吧!
胤禛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头,随即好像椅子上面立满了针一般弹跳起来,好不容易回转了脸色像是在火炉边呆了半月一般红的快滴血。毫不理会身后焦急的呼唤,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禛……”佟佳正准备再呼唤却突然闭嘴,抿紧了唇,尚未回归的发散性思维感慨着:不会是在表哥面前恩爱亲热了一番吧?厄,不对,就表哥那性子,要是见到两人亲亲我我,要不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就是巧取豪夺占为己有,怎么可能悄没声息离开?
的确,要是康熙看到胤礽胤礽两人卿卿我我的话,的确是不超出佟佳的预料,可惜,当晚康熙看见的情景远不是卿卿我我四哥字能描述的!
他一向冷清冷心的四子居然在人身下承欢?!
这也就是罢了,康熙而今已是觉得自己对那四子的心绪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怀有愧疚的父亲”几个字能表述的,而且老二对四子的那点小心思自己前世也是隐约知道些的。现在虽说是迟了一步,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后来居上!
可是,老四对保成什么时候也……!
而且,看着床上的两人,怕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能让“他”那么主动,怕是要不少时间的安抚?!
好!好好好好!!
亏的自己海岸以为你是心伤太过不愿意回转紫薇宫!原来你却是在整理再续前缘!
亏得朕怕你心中怀愧,无颜见朕。原来你早已经是忘记了朕的教诲!
亏得朕怕你一人在这异世孤单。原来,你却是在这里快活远超神仙!
亏得朕……
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其实早知道又能如何?康熙苦笑了一声,随即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拳,看着上面布满了的月牙印子,也只好苦叹一声:自作自受!
自己又何必非急着在那一晚去见他?找了那么些年。等了那么些年,再多等一晚又能怎么样呢?!
第四十五章
“来了啊?”流年笑着说,身子却是没有移动。他而今记忆尽复,往昔的傲气的相应的回转了来。只可惜而今魔界未开,不然当可避过这一回的杀劫才是。只是现今,也罢,是福不是祸,是祸避不过。随天吧!当初自己机关算尽不也还是得拱手把小石头给让出去?“前几日我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道长!”流年眯着眼睛说着。
“哦?什么时候?”胤祥皱眉,能被这狐狸用鬼鬼祟祟形容的人,怕是不简单!
“我去太师府找你的时候。”流年暧昧的朝着胤禛笑着,“看见他从府里出来!”又看了看胤祥,满脸的“你们也太不小心了”的意思,淡然道,“脸色神情都不是太好——话说,不是你们的老情人吧?”
“胡说八道!爷哪来的老情人?”胤祥暴跳如雷,“爷眼里心里只有四哥一人!”
胤禛收回狐疑的目光,说实在的那晚在北伯侯府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不过那时候以为是皇父,因此一直不敢跟他们说,可是没过几天自己在十三那里的时候,流年却是闯了过去……虽说当时是已经收拾了痕迹,只是以这没个正行的狐狸,要他“守房”是不可能,可是要是他性子来了,非要恶整一下,别说是站小半个夜晚,他自己也说过,夏桀办事的时候,他为了……可是连着看了几夜!(作者乱入:可还有亲记得流年曾经赠送过春宫图给老十三?知道那是怎么来的了吧?)只为了能画得相像一些!
只是,听他的语气,那人不是他?难道还真是皇父?——这太可怕了!
流年沉默,挑眉看来了胤祥一眼:爷知道不是你的老情人,但是你能保证不是他的?好吧,他知道胤禛——或者说圣君是迟钝的有点天怒人怨,当年自己能片叶不沾身那是自己心里眼里只有那么一人,可是他呢?提灯踏雪夜观梅,硬是身上干干净净的非但没得半点残红,连残雪也没有,往往别人为着他打死打生,他却一无所觉。想来要不是鸿钧逼得他早早的就弃了身份,身上乱麻般的红线该直接用“斤”来度量?——只是,你就那么确定不是把他放在心上的人?流年冷笑不已的看着老十三。
哼!纵然是又怎么样?胤祥在心里冷笑着,他能把四哥分出一半给太子只是因着太子在四哥心中的低位与自己看四哥不差什么,不忍心让四哥为难!
再说了,四哥在感情上一向迟钝得厉害,要是真把太子给否定了,自己再拼命追求落到四哥眼里,指不定就是成了做弟弟的依靠他那个唯一的兄长,顶多是兄弟情深变成孺慕之情——前辈子四哥身边就自己一人,可不是把自己的爱慕当成了无依的寻索庇护,慢慢的真把自己当儿子教养?要是有个同样死黏着的兄长就不一样了。
只是,现在说那些作甚?这样也很好!“你还记得那道人的模样么?”老实说,他还真没有多少的难为情。虽说他不想四哥以前那啥的时候有多少人在房外等着叫起、记档,但是他前辈子是个阿哥,四哥上位后是亲王,厢房外的下人房里听使唤的还是有那么几个的——换言之,这也是位被听房成习惯了的主!
而今,除了四哥动情的声音、销魂的模样被人听了、看了去的恼怒倒也没得什么——那外人宵小还算识趣,没有中途打断不是?
“……也就那样吧?”流年犹豫了下才回答。老实说他还真不记得那道人长什么样子?只记得看见他摇摇晃晃脚步不稳的从厢房那边踉跄到自己面前,自己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急忙过去看了,刚好是看见房里抬出来洗澡水,要不然也不会怀疑是老相好捉奸一双不是?“应该不要紧吧?”流年皱眉,他发现自己最近皱眉很频繁啊!心口也总是闷闷的不舒服,哎,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按理来说,给小石头灌下的忘忧水虽然不纯,但是应该是足够了的,再加上镇魂咒,该是万无一失!
更何况早知道自己怕是忍不住要去见他,怕自己手里的半月因着同种同源出什么岔子,自己也是扔了它下界逍遥了!
可惜,万般谋算狐狸却是再想不到,无忧的确是被他扔下去来了,只是他扔的太厉害,直接被抛在了九幽,落在了秦广王等人手里!
眼下却是早就见过玉鼎无数回了!
“姜皇后又开始跟她的父亲姜桓楚联系了。你们要的机会很快就能来了。晖儿跟天申,我让他们回幻池修行。倒时要是玉墟门下过来收徒,你们……”
“朕就说,二位皇儿早已经负气离了朝歌,现今不知去向!”胤禛摸了摸老十三不知什么时候打磨出来的扳指,冷冷的说——这可不是他在欺天,那纣王的儿子殷郊殷洪的确是不知所终了!
“也许还能用人皇的身份,让那前来收徒的仙道一起寻找一下?也给他们寻点事做,免得他们一天到晚的给禛儿找事!”太子轻笑不已。似乎已经想到了到时候要怎么捉弄他们。
“还有件事。镇国武成王,还记得吧?”流年挑着眉毛问。
“朕说过,与他有关的人不能用,你也还记得吧?”胤禛几乎要跳起来了。提到那人就不高兴!更何况……这辈子他们好像是又抱成了一团?
胤礽胤祥同时噤声,无视了流年求助的目光,连身子也是换了个笔直的坐姿——那两个名字可比皇父还遭忌讳!
“很不幸,胤禛。那武成王已经是认出了你——你说过的,认出你后三年,他要是还在朝歌,你便认他!”嗯,你似乎是过于妄自菲薄了呢?你又有哪一点不如他?如何就认为那人认出你后就会逃避瘟疫一般的避往西岐?可见着了没有,他可还是在朝歌等你一声和解!又瞪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两人:说了让你们抓紧把前生的事情了了,真是不给力!
胤礽别过头去心道:禛儿不想谈那些东西,孤不想禛儿不高兴!
胤祥却是直接一眼瞪回来:四哥前辈子受他们的气还不够?这辈子不搭理他们不是很好?!
流年气结,回瞪了了一眼——这是不搭理?!这是不敢面对好不好?祖宗啊,你忘记了日后摘星阁的天妖炼体?小心你们亲亲的爱人困在里面被吸成一张人皮!
两只立刻连耳朵也仿佛耸拉下来,太子迟疑的开口:“禛儿,要不见老十一面?这么放着也不好不是?”
胤禛一瞪眼,正准备一口回绝,就听见胤祥截话道:“大哥那事儿要怎么处理?——他好像还关在牢里?虽说依着大哥的本事,不会吃苦头,但是总也是不好听不是?”嗯,不避让四哥现在就答应见,但是不能让四哥一口就回绝了啊——不然以后再想磨得四哥改口可就难了!
“先让大哥出来吧。对了老十三,这些年我也不好明着过问朝政上的事情,怕太明显了西方会直接下手干预。那两现在可是怎么样了?”
“费仲的动作倒是在月前就已经是停止了。尤浑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安分——我们不是一直以为他是西方的人么?”
“难道不是?”胤礽皱眉,自己虽然不必跟禛儿一般的故作昏庸,但是,总归是列土封疆的侯爷,也不好手太长。不比老十三是原太子太傅现在的太师,自从比干入西岐后就跟丞相商容一起名正言顺的襄理了朝政事宜,很多事情不明白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从而今年起少荒唐些,多仔细着点罢了。
“弟弟跟四哥也一直以为是,可是谁知道……”胤祥动了动嘴角,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怎么可能?”胤礽惊声道:“他在朝歌的人还不够多么?好吧,妲己是个列外。可是,那也……”
“嗯,那怪那东西能来的那么快!我就是当初你们大婚,我特意掩蔽了天机,可是那器灵还是在那么个时候刚好赶来——原来是他!想也是,就而今佛教也还在那不毛之地趴窝呢,哪里就能在朝歌安排上大夫的细作?原来是人族圣母!这便对得上了。看那尤浑的处事为人……别说,那风格跟你们后世传说的那妖狐妲己果然像是一家!”
“为什么?”
“二哥,得力的奴才是嫌多的。”就像前辈子,自己身边伺候的奴才又有多少是她费尽了心思的安排的呢?自己清理的那么些年不也还是在十四的事情上违了她的意思,隔天便中了招?要不是那日刚巧上报消息的粘杆侍卫精于药理,那杯酒还不知道是进了谁的嘴呢!
“只是,他求的又是什么呢?”
“好色虽然难听,可是一个女人么,能起的作用是有限的。红颜祸水,也需要奸佞在前朝搅起风雨配合才成。”胤禛冷笑,那个皇帝不睦少艾?没个另眼相待的没人?难道那后宫佳丽是摆设?还是有谁只有一正四侧?可又听说哪个是直接亡在女人身上?
美色消磨的不过是意志,前朝乱却的才是国本根基!
所以才会在上大夫、言官上放人!
只是没像到时她罢了!
“可是有什么危险?”
“没有。就算是她也没有关系——她做事一向优柔,无法在恰当的时机拿出决断。犹豫便是机会。再说,就算是尤浑报给了她什么事情,她也没个人商量。她不敢让人知道他安排了人实时监听你的一举一动——这可不比他安排我安排那只野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