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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封神之博弈天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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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说到这崇侯虎,也是该着他晦气。只为了天要兴周,竟是生生的掩蔽住了他的能力,以至于在个竖子手里败绩,为天下笑!也不过是为了那句谚语:崇侯奉敕伐诸侯,智浅谋庸枉怨尤;白昼调兵输战策,黄昏劫寨失前筹。从来女色多亡国,自古权奸不到头;岂是纣王求妲己,应知天意属东周。而他崇侯虎刚刚好便是那“到不得头”的权奸!
  也是的崇侯虎更是深恨着这对父子。想他北伯侯,虽然不以勇武闻名,可是也不至于这般的稀松。虽说现下还不知自己被人算计,却也是很有了积分尴尬,却是让他立定了以后求仙问道的心思。只是,也就是白白的便宜了别人罢了!
  却说崇侯虎父子带伤,奔走一夜,不胜困乏。急收聚败残人马,十停止存一停,俱是滞着重伤。侯虎一见众军,不胜感伤。正在伤怀,却是闻报:崇黑虎带曹州精兵驰援。
  崇侯虎顿时大喜。正欲相问,早听得弟弟自己说道:“闻长兄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
  崇侯虎道:“劳弟远涉。实属不该!”心里却是惭愧不已,自己身为兄长,却不能为弟弟遮风挡雨,还要劳累弟弟千里驰援,实在是惭愧得很!一面却更是立意要想个什么法子操练自己的武艺才是!
  崇黑虎豪爽的大笑,随即正色倒:“小弟此来与长兄合兵,复往冀州,弟自有处!”
  崇侯虎想想,实在不好就这么返回朝歌。不然,谁又能知道那姬昌又要搬弄出什么样子的天意民心来说事?想他行兵,已有多年未尝一败,偏就是在他姬昌竭力反对的战役上就败绩了,而且是如此的不光彩——惊惶有如丧家之犬!起不是平白给人借口?!
  如此一番思量,自然也就是同意了!
  大家合兵一处,崇黑虎只有叁千飞虎兵在先,随後二万有馀人马,复到冀州城下安营。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战。
  不几时,苏全忠再度拍马而出。
  却是苏全忠思量着,兄长如此,这弟弟又能高明到哪里?!竟是想在崇侯虎兄弟身上拿个双元,也好让天下人知道知道自己的威名,也让那昏君知道知道冀州的厉害!
  于是也不问好歹,一番挑衅,拍马便欲决战,只把崇黑虎一颗为着苏护着想的心浇了个凉透!随即便是气冲顶门,也便催动奇兽与那苏全忠战在了一处!
  却说这苏全忠本也是想着:一为长兄兵败,二为苏护解围,以全吾友谊交情。两不相误。正待好言相劝,谁知到彼一上来便是这搬恶言相向?自然是再不客气!
  那苏全忠却也是有几分的本事,只到底是少年不谙事体,自负英雄;又兼自幼受宠,在冀州有谁敢与他较真?再加前日大胜了崇侯虎父子,正自骄傲着,以为今次可一举成名。
  只不知秘授一个葫芦,背伏在脊骨上,有无限神通。全忠只倚平生勇猛,又见黑虎用的是短斧,不把黑虎放在心上,眼底无人,自逞己能,欲要擒获黑虎,把平日所习武艺,尽行使出。
  只想着让这弟弟也步上哥哥的后尘才是好的!
  想那时修道的人,又有几个愿意放着捷径不走,去摸索那以武入道的门路?竟然也是狼狈不堪。只感叹一据将门虎子罢了。却也不失望伤怀——原也没想以武称雄,只是祭出了那个异宝红葫芦。将红葫芦顶揭去,念念有词。只见红葫芦裹边一道黑气冲出,放开如网罗大小,黑湮中有噫哑之声,遮天映日飞来,乃是铁嘴神鹰,张开口劈面咬来。那苏全忠年幼,何曾见过这般的景象?急展戟护住身面,坐下马早被神鹰一嘴,把眼啄了;那马跳将起来,把苏全忠撞下马来。黑虎传令拿了,众将一拥向前,把苏全忠绑缚二臂;黑虎掌得胜鼓回营,辕门下马。探马报崇侯虎:“二老爷得胜,生擒反臣苏全忠辕门听令。”崇侯虎正字恼怒那苏护,听得这信,也不多想,就令推出斩之。
  方欲行刑,转过崇黑虎劝道:“长兄暂且息怒,苏全忠被擒,虽则该斩,奈他父子皆系朝廷犯官,前闻旨意拿解朝歌,以正国法。况护有女妲己,姿貌甚美,倘天子终有怜恤之意,一朝赦其不臣之罪;那时或归罪於我等,是有功而反无功也。且姬伯未至,我兄弟何可任其咎?不若且将全忠囚禁後营,破了冀州,擒护满门,解人朝歌,请旨定夺,方为上策。”
  侯虎略为思量,不甘道:“只是便宜这反贼!”
  遂传令:“设宴与你二爷贺功。”
  且言冀州探马报与苏护,长公子出阵被擒。
  苏护曰:“不必言矣!此子不听父言,自恃己能,今日被擒,理之当然。但吾为豪杰一场,今亲子被擒,强敌压境,冀州不久为他人所有,却为何来?只因生了妲己,昏君听信谗佞,使我满门受祸,黎庶遭殃;这都是我生此不肖之女,以遭此无穷之祸耳!倘久後此城一破,使我妻女擒往朝歌,露面抛头,尸骸残暴,惹天下诸侯笑我为无谋之辈。不若先杀妻女,然後自刎,庶几不失大丈夫之所为。”
  苏护带十分烦恼,仗剑走进後厅。道:“冤家!为你,兄被他人所擒,城被他人所困,父母被他人所杀,宗潮被他人所有;生你一人,断送我苏氏一门。”正感叹间,只见左右击云板:“急令众请老爷升殿,崇黑虎索战。”护传令将上城,支起弓弩,架起信炮灰瓶滚木之类,一应完全。黑虎在没奈何暂且回兵。只等西伯侯兵来,再作区处。”
  苏护在城内,思量无法可想,竟是起了坐以待毙的的悲思!正忧闷间,忽听来报:“启君侯!督粮官郑伦候令。”
  护急叫进来。
  郑伦到滴水檐前,欠身行礼毕。伦曰:“末将路闻君侯反商,崇侯奉旨征讨;因此上未将心悬两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胜负如何?”
  苏护便用了后世春秋的法子——删减着讲了些君逼臣反的始末,有说了现下的忧虑。想着生死难料的长子,言语见甚是悲观
  郑伦听言,大叫道:“君侯今日是醉了迷了痴了!何故说出这等不堪言语?天下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东伯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郑伦眼角之内,何苦自视卑弱如此?末将自幼相从君侯,多蒙恩宠。末将愿效驽骀,以尽犬马。”
  苏护听郑伦之言,对众将道:“此人催粮,路逢邪气,满口乱谈;且不但天下八百镇诸侯。只因崇黑虎曾拜异人。传授道术,神鬼皆惊,胸藏韬略,万夫莫敌,你如何轻视此人?”
  见郑伦听罢,按剑大叫曰:“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黑虎来见,把顶上首级,纳於众将之前。”言罢,不由军令,翻身上了火眼金睛兽,使两柄降魔杵,放炮开城,排开叁千乌鸦兵,像一块乌云卷地。及至营前,厉声高叫曰:“只叫崇黑虎出来见我。”
  崇营探马报人中军:“启二位老爷!冀州有一将,请二爷答话。”
  黑虎欠身曰:“待小弟一往。”调本部叁千飞虎兵,一对旗开处,黑虎一人当先;见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乌云相似。那一员将,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郑伦见崇黑虎装束稀奇,带九云四兽冠,大红袍,连环铠,玉束带,也是金睛兽,使两柄湛金斧。黑虎认不得郑伦,只提声叫道:“冀州来将通名。”
  郑伦道:“冀州督粮上将郑伦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将之子,自恃□,可速献出我主将之子,下马受缚;若道半个不是,立为齑粉。”
  崇黑虎大怒:“好匹夫!苏护违犯天条,有碎骨粉身之祸;你皆是反贼逆党,敢如此大胆,妄出狂言。”催开坐下兽,轮起手中斧,飞来直取郑伦。郑伦手中杆,急架相还。二兽相迎,一场大战。
  郑伦自思:“主将言:‘此人有异人传授秘术,’即此是他法术。常人道:‘打人不如先下手。’”郑伦也曾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真人知道郑伦封神榜上有名之士,特传他鼻窍中二气,吸人魂魄;凡与将对敌,逢之即擒。故此着他下山,投冀州挣一条玉带,享人间福禄。一时思量毕,郑伦手中杵,在空中一晃,後边叁千乌鸦兵,一声呐喊,行如长蛇之势。人人手执挠钩,个个横拖铁索,飞云闪电而来。只见郑伦窍中一声响如钟声,窍中两道白光喷将出来,收人魂魄。崇黑虎耳听其声,不觉眼目昏花,定睛看时,已被绑了。
  苏护正在殿上,忽听得城外响鼓,叹曰:“郑伦休矣!”心甚迟疑。只见探马飞报进来:“启老爷!郑伦生擒崇黑虎,请令定夺。”苏护不知其故,心不暗想:“伦非黑虎之敌手,如何反为所擒?”急传令:“进来!”刚听得黑虎被擒经过,就见众士卒,把黑虎簇拥至阶前。护即下殿,叱退左右,亲释其缚;跪下道:“护今得罪天子,乃无地可容之犯臣;郑伦不谙事体,触犯天威,护当死罪。”
  崇黑虎皱眉,看这苏护这般,反倒是心中怪异,似乎是什么东西破灭倒塌,却有说不出什么来。只这局面,也是不容他再做多想。只能是道:“仁兄与弟一拜之交,未敢忘义;今被部下所擒,愧身无地。又蒙厚礼相看,黑虎感恩非浅。”
  苏护尊黑虎上坐,命郑伦众将来见。黑虎口:“郑将军道术精奇,今被所擒,使黑虎终身悦服。”护令设宴,与黑虎二人欢饮。护把天子欲进女之事,一一对黑虎诉了一遍。
  不言二侯城内饮酒。单言报马进辕门来报:“启老爷!二爷被郑伦擒去,未知吉凶,请令定夺。”
  “吾弟自有道术,为何被擒?”
  掠阵官言:“二爷与郑伦正战之间,只见郑伦把降魔杵一摆,叁千乌鸦兵一齐而至;只见郑伦鼻子里两道白光出来,如钟声响亮,二爷便撞下马来,故此被擒。”
  “世上如何有此异术?再差探马打听虚赏。”
  正说者,早有人报西伯侯使者散宜生已到帐外。崇侯虎不悦,却是强行按捺,知道接见。
  散宜生入帐行礼毕:“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侯虎便问:“大夫!你主公为何偷安,竟不为国,按兵不动,违逆朝廷旨意?你主公甚非为人臣之礼。今大夫此来,有何话说?”
  宜生答:“我主公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今因小事,劳民伤财,惊慌万户,所过州县府道,调用一应钱粮,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税之扰,军将有披坚执锐之苦。因此我主公使卑职下一纸之书,以息烽烟;使苏护进女王廷,各罢兵戈,不失一殿股肱之意。如不获从,大兵一至,叛除奸,罪当灭族,那时苏护死而无悔。”
  侯虎听言不禁怒极反笑:“姬昌自知违逆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词,以求自释。吾先到此,损兵折将,恶战数场;那贼焉肯见一纸之书而献女也?吾且看大夫往冀州见苏护如何?如不依允,看你主公如何回旨?你且去!”
  宜生出营上马,迳到城下叫门:“城上的报与你主公,说西伯侯差官下书。”城上士卒忙报上殿:“启爷!西伯侯差官在城下,口称上书。”
  苏护与崇黑虎饮酒末散。急令开城,请来相见。宜生将锦囊内书献与苏护,护接书开拆。书曰: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欲进女王廷,实有叁利:女受宫帏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宫居国戚,食禄千锺,一利也。冀州水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叁军无杀戮之伤,叁利也。公若执迷,叁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庙无存,一害也。骨肉有灭族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叁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毕,半响不言,只是点头。宜生见此,知事成。唯点头微笑而已。
  两人相视而笑。却不知是早恼了那边静力的崇黑虎!
  想自己也是一心为他苏护着想,他苏护是怎么对待?自己是怎么进城?他散宜生是怎么进来?还是说自己堂堂曹州候还不如一个小小的书吏?还是说,这斯真个与姬昌有什么关系?
  若说起这西伯侯的仁义,崇侯虎自是及敬佩。可是,身为将帅,最厌恶的也就是这种满嘴仁义道德的人物!
  又是在这么个场面,顿时,崇黑虎对西伯侯的好感直接就降到了最低点!只是总算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座上宾又如何?一个不是,也还是个阶下囚罢了!现下,这冀州候怕也是不需自己周旋,怕反是该嫌弃自己多余了!
  怕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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