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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佟佳苦笑,指了指东厢那边,道:“可不是一直在那里聚着么?”
“嗯,烦请额娘留意一个人。”胤祥咧咧嘴,真是不记教训的人啊,居然又聚集着谋算四哥,哼哼,“他们又在商量着怎么对付四哥?”
“那倒是不是。却是在商量了怎么说动保成在禛儿面前加分——老八也是来过一回了的,被你们皇父狠狠的削了一顿,现在正卯足了劲儿的思量。”佟佳细细的思量了一回才回答者,俄而又问道:“十三要母妃留意谁?”
“商纣的同母哥哥,微子。当是在四哥来这个时代以先就私通了西岐,只是现在也没得什么确切的证据——这也就是四哥来了之后这些年明明的知道了姬昌那老儿串联了谁还这般的顺着那封神的脚印往下走,而不是直接在朝堂上揭发这桩事情,给姬昌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儿,从根本上坏了这凤鸣西岐的缘故——那毕竟是身体本尊的亲哥哥,帝乙的长子,要不是生帝乙的时候他母亲还只是个妃子,怕是这‘纣王’就是他了!而当初拥立他的人的确是不少,现在,有些还是在了。只是帝辛上位来,一直也还不错,数次打退了东夷——妖裔后人对中原的扩张,于内政虽然不如武功,但是帝乙留下的班底却着实不错,于是也不曾出现什么问题。只是,进香之后——也就是四哥来后,积攒的矛盾爆发,加上着了算计。这才是这么个模样——而,儿子怀疑,就在四哥来后不久,微子可能也是换了人的!”
“换成谁了?”难怪——会死咬着纣王不放,原来还有一段公案在这里啊,就说了,她一圣人,何必为着一个明显的算计跟个凡人过不去?原来是为了早年纣王堵了她族人后裔西进中原的好时候,现在趁着封神的时机找补呢!
“儿子们怀疑是换成了弘时了。”胤礽皱着眉毛,可是个意外的发现啊,要不是自己等人清算诸方势力,可真是未必能发现得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一直存在着这么一个“自己人”!
“禛儿的意思是什么?”罢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别说是弘时过来了,就算是爱新觉罗祖祖辈辈一起叫停也是不可能了!还是看看禛儿那里是什么个章程吧!
“四哥说是请额娘留意一下,弘时跟胤禩之间是什么个光景,要是还是跟上辈子似的要好,那就算了,送出去就送出去了,要是……还是在临走前见上一面,四哥也有些事情要交代。免得那个又在那里埋怨四哥不公,独独的不拿他当儿子。”喝,真要不当你是儿子,何必为了你惹动皇父的怒气?
“微子跟胤禩么,关系倒是比他的铁杆盟友姬昌要好。”
这就是说已经相认了的意思?两兄弟对视一眼,皆有些感慨:果然不能事事如人意。
不过,还好,他们都已经有了这份思想准备,连禛儿(四哥)不也说了:生恩自来不比养恩?虽然用得有些不是地方,但是也算一种安慰了。现在想起来,老八对禛儿有关的人,除了自己跟老十三可都是“照顾”得很!只不过,照顾到最后,无一不是跟禛儿离了心而已!也不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那么,便这么的决定了。额娘,儿子们先去跟禛儿说说这些好消息。皇父那边,额娘多担待。”嗯,就算满不住自己跟十三弟来过的消息,起码要瞒下我们来的目的,“至于怎么算计儿子,由着他们吧。能在这种事儿上替禛儿拿主意的可不是儿子!”不嫉妒,不嫉妒,嫉妒是要不得的!
皇父?罢了,太子二哥,您可太看得起弟弟了,谁敢在这般的事情上替四哥那主意?真真的是嫌命太长还是觉得日子太自在了?只是弟弟是在是还不知道怎么去见皇父,了不起,以后皇父召见的时候,自己一病不起了也就是了。
至于说哦什么威胁?皇父他们能有什么号威胁你的?无非的是说上一番:要论起伤害,我们谁也不能说没有伤害过四哥,尤其是你!
只是四哥是个什么性子,你会不知道么?四哥从来就是个心偏的人。只要他认定了你是为着他好的,就是你在风刀霜剑的严冬,再加上几分的凄风苦雨,他也会自动理解成你是为了磨练他成才;可他要是认定了你有了二心,你就是在雪中送炭,他也会认为你是别有二心!不然怎么解释你能拿么恰到好处的发现他隐藏的极好的尴尬处境——这还不是你时时监视着他的佐证?要不是为着对付他,你那么时时的监视着做什么!
也许这就是四个虽说罚着弘历散了一身修为,以着凡人的身体南面跪了七天,却最后还是亲自出面压着弘昼弘晖跟他当面和好的缘故?因为弘历这点像他——因为一开始便认定了弘昼在雍正后期的隐藏自己的才干、让步是对自己起了疑心,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个四哥,所以弘历上位上才会是不管弘昼怎么做——那怕他把先皇宠子的尊严脸面都踩在地下活出丧来规避,也只是弘历眼里的极度的不信任——告诉朝臣,他当哥子失职,逼得幼弟不得不荒唐至此才得以保命。自然也就成了他眼里心里不拔不快的一根刺!
荒唐的确是荒唐!可是皇室的手足之争,哪一件起初的理由不荒唐!
“怎么?”胤礽抓过身边的近侍问着,听着偏殿里霹雳拍啦杯盘碗碟响成一片!时不时还夹杂着一声:“爷早知道是这样!”、“你倒是一点都没变!”、“是,是爷蠢,才会以为你也会拿着也当弟弟。”声音高高低低的也不曾统一了音调,显见得说话的人在情绪上的把握实在是不怎么样!
“老十四一点也没变啊!”太子撅着眉头问着,“不过,禛儿怎么就在上面接见老十四?”就连见老大,虽说禛儿不曾亲自出面,但是好歹还是在密室里,这是要彻底的吧老十四排除了?还是在自己也未曾注意的时候老十四又做出了什么让禛儿觉得忍无可忍的蠢事?
“弟弟只担心四哥,怎么就没有四哥的声音?”胤祥同样皱着眉毛,只是他才不担心老十四又做下了什么,他只是担心四哥而已,前辈子四哥跟老十四没少吵,可是那可是比着声儿的对骂,哪里像现在这样子的安静了?不是真的给气出什么毛病了吧?“流年,四哥怎么样了?你怎么也不看着点?”
“那是他的亲弟弟,你们尚且知道要避开,我能怎么样?再说了,我告退出来的时候,那里面还没吵起来呢!虽说说不上什么兄友弟恭,但是好歹是有问有答,谁知道,不过就是去泡茶的功夫就吵成这般的模样?——不过,好像是自从提到德妃好像是过来了以后就感觉不对了。”对于胤祥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流年表示很不高兴——切,那是个听得进劝的人么?不耐烦的走动着,嘴里也禁不住的骂骂咧咧,“别把那一腔的邪火倒爷身上,烦着呢!”
胤祥眼睛一瞪就要发火,胤礽却是开口说着:“怎么就提到那人身上了?”同时伸手扯了一下胤祥,心知狐狸一番布局都是建立在禛儿的身上,要是禛儿真被气得乱了方寸,这狐狸心里怕是比自己还要急躁——毕竟,自己还能在老十四走后安慰禛儿,狐狸却是把所有的筹码都压上去了!
胤祥气哼哼的转过头,心里犹自不服,但是也到底知道在这事情上任何人劝四哥都是未必肯听的,只是心中急躁,难免思虑就有些不周了!
“还是是那自认为是好儿子、好弟弟的东西打着看看从‘洪水’里逃脱的侄儿子,顺便关心一下侄儿子他爹爹?谁知道是哪里受了刺激,居然就认为胤禛会想见见自己的亲额娘……所以,争执起来了!”流年压了下火气,他心里也是急躁的厉害,胤禛这几日本就有些心绪不稳,可是他修炼的却是帝王知道,最重的就是“心境”二字,要是这上面出了缺口,那摘星阁上的那把火不定会不会真的烧死他了!他可不敢保证他而今一丝执念,还能再为他遮掩行迹,让他继续跟鸿钧那老道长捉迷藏!只是,他前辈子的事情实在不是自己能插得上手的,原以为,这两回来了能有点法子,可是谁知也是在关键时候拧不清的呢?
胤礽原本跨出去的脚步瞬间就收了回来——要是只有老十四,自己这个做哥哥的说上几句,禛儿虽说未必会依,但是总也是能听进去些,但是夹杂着德妃……算了,自己可是保证不了自己不会被老十四气糊涂了,把那些东西翻出来对峙一番……于自己固然不妨事,禛儿不是死抓着过往不放的人,既然是人了自己,就算是翻出再多的不曾坦白的肮脏过往也不是大事,可是有些伤口,却是只能他独自一人承受的,既然沉淀了,何必再搅起来?
最终,三人也只好相对苦笑,焦心的等着里面继续霹雳拍啦的一片响!
良久,终于,再那年轻些的声音再一次的质问出:“我难道就不是你弟弟!!”的时候同时传出一声阴沉沉的:“滚!”
于是大门轰然而开!
一团人影果然是滚了出来!却是年长些的那人终于是听得不耐烦了!
“十四弟!”看着笔直滚到自己脚下的胤祯,胤祥直觉的晦气,但是,还洞开着的大门却是表示门里的人还在看着的证明,虽说只是兄友弟恭一把自己也会胃痛,可是,没有办法,这是他同母的弟弟,他可以打可以踹,自己却不能干看着,该劝得劝,该扶着还得扶着——很明显,现在自己就应该扶着!胤祥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把还死赖在地上的胤祯拉了起来,却不曾跟上辈子一般问一句:怎么又惹着了四哥?甚至是连看他一眼都欠奉!
“你得意什么?他是爷的亲哥哥!!你以为这就定局了么?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口里凶狠的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是略微的松散了一点,提着胤祥的衣领狠狠的抖了几下,却是不知道是什么个意思?
“老十四!你闹够了没有?”果然,那张门在胤祯被扯起来的时候再次闭合了!胤礽劈手撕扯开了他,咬着牙说道:“你以后离禛儿远点!不然,别怪孤对你不客气!你跟他再是亲兄弟,那也是上辈子的事情——你还以为你以前的了身份跟你做的那些破事和在一起多光荣!”
“是!我做事糊涂,那你呢?太子爷、储君殿下,你前辈子比弟弟好到哪里去?!就连你,老十三,你就没有过什么想法!”
“……!”胤礽闭嘴,这些事情,一直是他担心的。要是禛儿知道那些事情还会不会这般的与自己在一起?要是皇父用这些担心跟自己做交易自己要怎么做?死死的抿着唇,胤礽一字一句的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太子殿下。”胤祯用着传音入密的法子对着胤礽淡淡的说:“你不会忘记了弘晖当初……怎么,这还老十四弟帮你回忆?”果然,八哥还是了解四哥、了解太子的!胤祯苦笑,只是心里连苦笑也没有力气——不是想好了今生会尽一切的弥补,不会再算计他了么?怎么现在连它最看重却年幼早夭的儿子也拿出来利用?要是他知道了,怕是更不会原谅自己了?只是八哥说的对,四哥的性子,不怕他恨你,只怕他忘记你!果然,八哥虽然跟他闹腾得厉害,但是在他心中却是还是有分量,至少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的还能想起那么一个弟弟,而自己呢?圈守皇陵那么些年,年节的分列都是大同小异——怕是这哥哥从那年自己最后跟他大闹了以后就下了令,定了制,“以后一切随制”,而他,耳不闻心不烦了?!虽说,后来人常说,这皇帝哥哥心中还是有自己这弟弟的——这每年的时新物事可不是还有着一份?可是谁曾瞧见这“一份”也是在规制之中?哪怕是自己再想法子激怒他,也没有过半点变动?与其说是四哥宽容,不舍得办自己,还不说他根本就忘记了办理自己?!不然也不会,严冬酷寒是那么些皮子,可是,那一年冬日,少有的温暖还是那么多的皮子!时新的物事,老十三有,自己就有,只不过多少,不是因为爱护——只是不想白送一个由头让自己又理由闹他!
只不过是为了不见自己!!
要是胤禛知道胤祯的想法,怕是要睁大了眼睛:爷原以为那偏心的毛病、那好的万般好好,不好的做什么都是错的毛病一班兄弟是只有朕才有,却原来,这老十四果然是自己的弟弟!
“你闹完了没有?!老十四,爷以为你在老八那里吃了亏后能懂点事情,想不到,你们倒是感情深重——这辈子也是要一起走到黑?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抱牢了你那知心温润的好哥哥?!四哥要怎么样子处理前辈子的事情那是四哥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资格说什么——你也就当四哥多喝了几碗孟婆汤了!”虽然听不到胤祯跟太子说了什么,但是看太子那表情,也是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只是太子脸上的表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