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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环往复的解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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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这次下斗是偶然还是有预谋的?
  6。跟踪我的人又是?为什么跟踪我?
  最后一个问题让我很费解,我刚来这里不久又是谁会跟踪我?
  
  对了,就是了,我刚来这里不久,认识我的人总共就没几个,那就是说,这个人就是认识我的。范围一下子就缩小了不少:齐铁嘴或者考古队的某人。这时,我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会不会这个人只是闷油瓶编出来晃点我的呢?毕竟我从头至尾都没见过“这个人”,而且此刻的闷油瓶并不信任我。他完全也不必向我解释什么,这很奇怪,闷油瓶那样独来独往惯了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值得他澄清的人,
  
  我倒吸口凉气,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孤独。闭上眼,仿佛看见自己站在空无一人的野地里,天边乌云滚滚而来,烈风滚滚而来。 
  身边没有一个人,除了荒芜的狂野。这是我来到这里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被遗弃在这里的人,没有人会相信我,我也不敢相信任何人,就连前不久还能信赖依靠的闷油瓶也变得立场不明。
  
  我暗骂一声,这他娘的演得是哪一部狗血电影?难道我今后就要像这样在成天猜忌,处处防备中过日子?我都快疯了我,哪要是真的这样,我宁愿选择相信闷油瓶然后被他害死也比这样轻松痛快。
  
  第四天又有一个人加入了考古队,我感觉奇怪,这不是闹着玩吗?我们该讨论该研究的都差不多了,他这样临时插一脚想去送死不说,还可能连累到整只队伍,上面的人莫不是是脑子进水了?
  
  显然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在这个节骨眼里生了旁支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因为到时候可能都是自顾不暇,那还有人滕得出手帮别人的?大概是看出了大家的疑虑,文锦将这个人大概介绍了一下,也就是说那同志实力如何强悍,且已做好了准备大家不用担心,要振作精神,齐心协力云云。我觉得文锦似乎很欣赏那个人,更加好奇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显然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在这个节骨眼里生了旁支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因为到时候可能都是自顾不暇,那还有人滕得出手帮别人的?大概是看出了大家的疑虑,文锦将这个人大概介绍了一下,也就是说那同志实力如何强悍,且已做好了准备大家不用担心,要振作精神,齐心协力云云。我觉得文锦似乎很欣赏那个人,更加好奇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样貌英俊的小伙子走了进来,我乍看还以为是三叔,不过这两人的气质还是有差。我奶奶是大家闺秀,我们吴家的子孙在奶奶的教育下气质都脱不了那点书卷感,哪怕是混世魔王的三叔,静立不言时也是一翩翩如温玉的儒雅书生。这人则一看就让人联想到了纨绔子弟的公子哥,一双眼睛不笑也带电,不知毒杀了多少少女心。
  
  文锦该不会和那些女人一样也吃这套吧?她说的实力强悍莫不是指他勾搭女人的手段?
  
  那人自称解连环,是历史系的大学生。听他说姓解,我差点一拍大腿跳起来,心里骂了句蠢货,难怪我觉得他像三叔了,这表亲关系能不像么?不过我5岁之后就没见过他了,听家里人说好像是死了什么,还叮嘱我别在三叔面前提这个人。现在推算起时间,他刚好就死在二十年前,莫不就是死在这次考古活动里?那为什么当时三叔完全没有说这件事,连这个人都没提起过。难道是因为解连环的死和三叔有关系,三叔感到内疚所以不想再提起?忽然想起不久前三叔叙述的一件事,他们连续几天下海找一个私自活动的队员,最后那个人的尸体在珊瑚礁里被发现,三叔还是在那人手里找到蛇眉铜鱼的,那尸体该不会就是解连环?
  
  解连环还在上面谈笑风生,他说话很幽默也很风趣,能说会道很讨女人欢心。想到这么个富有魅力的人,这么个鲜活的生命不久之后就要客死在冰冷的海底,我不由感到惆怅。一直以来我都打算以旁观者的立场介入这件事情,能不改变的就不去变动他。但现在,明明知道眼前这个人将在不久后死去,我实在不能说服自己无视这条生命,即使我也不能确定我这样做会将未来带入什么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三叔

  爷爷笔记里对老九门各个派别都做了介绍。解家和吴家一样都是属于老九门的,不过解家是下三门,主要经商,主人家很少下斗。解家的人是典型的商贩子,从主人到伙计,各个都是人精。解九老爷子很会经营,还自创了一套经营模式,也正是在这种井然有序秩序严明的经营下解家的生意一直做得很稳。但这个时候刚刚历经十年浩劫,解家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能安安心心吃着老本,于是我就以为解家的猴子猴孙们也依着这殷实的家底做起了衣食无忧,成天无所事事不是遛鸟就是留恋风月场所的少爷公子。
  
  但是后来从解连环身上观察到的显然说明我之前的想法是错的。除开解连环公子哥性情这点不说,他还真是沿袭了解九爷的风骨,为人谨慎,做事细心,思考问题严谨得滴水不漏,更重要的是他知识渊博,似乎知道很多我们了解不到的信息。这可能和他早些年喝了几年洋墨水有关系。总之,他并不是如我所想的是个只有外貌的草包,文锦对他的欣赏也不是没有道理。
  
  后面的时间和这里的人混熟了,时间过得更快了。我按捺住激动到发颤的心,感到真相就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只要是伸伸手,就可以摘下它神秘的面纱。那之后我就可以挥挥衣袖回到我的世界,然后把我知道的告诉闷油瓶,从此以后他就可以告别暗无天日的地下生活,安安心心的睡觉了。
  
  一周之后准时出发。那天早上,我没要闷油瓶叫我就起来了,想到从此以后就告别这个地方,我怀着无比虔诚的心将房间收拾了,把地扫了也拖了,又将闷油瓶的晾的衣服收了帮他叠得整整齐齐,最后连从没叠过的铺盖也认认真真折成了豆腐块。闷油瓶还没醒,这个睡神还在呼呼大睡呢!我拿上他的饭盒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回去的时候他总算起来了,坐在床上目光呆滞,显然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中。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我忍不住笑了一声。闷油瓶见我没让他叫(其实所谓的叫不过是一把掀开被子,让我整个身子暴露在阳光下)就起来了有些惊讶,我扬扬手中的早饭,将他的那份放在桌子上,自己坐下来开吃。不一会儿闷油瓶也凑过来,拿起油条就往嘴里放。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他,试着小声提醒他说,“这个……小哥你还是先去刷个口再来吃吧。”
  
  闷油瓶很认真的消灭着碗里的稀饭,半天才说了句,“吃了再去。”
  
  我只能哦了一声。
  
  这样的气氛并不尴尬也并不沉闷,相反,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我默默在心里珍惜着这最后阳光灿烂的时刻。
  
  一队十个人坐着所里的专用大巴浩浩荡荡朝火车站开去。到了火车站文锦说还要等一个人让大家在站台休息。我先前稀饭喝多了,这下急着去**,打了个招呼就急急忙忙朝WC跑去。过程我就不多加描述,总之一泄千里之后是神清气爽。走出厕所时不小心和一个人撞到了,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撞散了一地。只听他骂了声娘,跑去捡被风吹远的一张纸。我道了几声歉也帮忙捡东西。我看到火车票上的地点也是海南,班次还和我们的是一样,不由好奇,把捡起的通行证件反过来一看:吴三省 旁边还贴着一张一寸大小的黑白照。正是年轻了20岁的三叔。
  
  这有些戏剧化了,我一时间措手不及,看着那人凶神恶煞的朝我走来,我居然脱口而出了一句:三叔!
  
  他估计是想走过来揍我一顿的,听我这么喊他,脸都绿了,“我草你个B!你他(百度)娘的长了张老脸还好意思管老子叫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还敢跟老子称叔道侄攀亲戚?!”
  
  我这完全是这么多年来形成的条件反射了。心知失言,难怪三叔生气,任何一个被和自己看起来差不多大的人叫叔都爽不到哪去。我连三道歉,三叔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扯过我手上的东西就走了。
  
  三叔这时的脾气真的很坏。
  
  我失笑一声,心说,三叔我们待会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个人

  看见坐在站台的文锦三叔老远就开始招手,文锦正在和解连环说话,这时看见三叔,打了个招呼就跑过来。
  
  “你这么才来?”文锦虽然轻嗔含怒,可落在男人眼里却换了个味道,“你磨磨唧唧半天,我们大部队都等你吴三爷老半天了。瞧你这样子,快把头发顺顺。”
  
  三叔随便拢了拢头发,碎了一口,道,“别提了。这生意我做不下去了,三天两头就墨迹个窟窿出来,刚才我还被那群小龟儿子绊住差点就出不来。老子不是看着赶时间过来见你早就给他们开了染坊,以为我吴三省吃白菜?!给脸不要脸的一群东西。”
  
  文锦最看不惯三叔这套流氓样,连忙让他打住,“得得得,辛苦你了吴同志,等事情结束我让组织给你颁个模范证还不行?”
  
  “那些个破证有啥好稀罕,给老子一堆老子还懒得抬眼看。还不如……”说完三叔嘿嘿两声,文锦满脸绯红瞪了他一眼,“你给我严肃点。”
  
  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实在受不了这种戏码于是才从后面绕过去假装咳嗽了两声。
  
  文锦“咦”了一声,“小齐,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是我,本来正要发作的三叔这么一听,也将那恶鬼气收了收,“怎么,你们认识?”
  
  “小齐也是我们队的。三省,你们认识?”
  
  “原来是自己人嘎,看这文邹文邹的,大学生吧?”我心想你自己不也看起来文邹文邹,结果是个土匪。不晓得该说什么,只有点头。三叔拍拍我,“我们也是不撞不相识,你也晓得我粗人一个刚才有啥难听话你就当闻到个屁别往心里去。”
  
  “哪里的话。”和自己的三叔这样对话着实让我劲儿。这老崽子还是那样,一见到喜欢的东西就一点原则也没了,我有些头痛,这自古英雄果然都死在美人关。
  
  接下来的时间都在绿头皮火车上度过的,那时国家真是要钱没钱,我们好歹也是为国家做事坐的还是硬皮座。这么连续几十小时坐着硬板凳我屁股都快被磨成了梭子,渐渐地,后来也麻木了,只觉得是像带着别人的屁股坐着。然后下了火车陆续辗转了汽车,船终于到了西沙码头。
  
  我的行李比他们都多,因为这时的装备实在是繁琐又笨重和上一次的轻装上阵实在不能比,所以我不仅背着所里分的还把自己上次的装备也背上了,先进得多的东西可能时候不一定会发挥什么作用,但留在身边也算买个心安。我琢磨着待会得把这些东西腾出来,多放点吃的喝的才是真的。
  
  我们在西沙码头等到接援的人,得把国家开的通行证交给那个人。文锦让大家就在附近活动切莫跑远。我想没一个人敢乱跑的,这时侯国家形势极其紧张,内乱才定,外患又起。中越这时还在搞军事对抗,在这带明争暗斗得十分激烈,而西沙就是其中最敏感的一块。我在附近走了走,看见很多地方挂着“保家卫国”、“誓死守卫国家领土”的红色横幅,又看见四周都是拿着枪支巡逻的海兵。我不禁想起了潘子,这时候的潘子是不是还在越南浴血奋战呢?随即又想到这个时候越战都结束好几年了。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西沙,全都被西沙的阳光海滩迷住,几个女生还在小小叹息说早晓得应该把游泳衣带起来,这话一出,一旁的几个男生全抑制不住躁动起来。除开上次,我以前也来过西沙一次,即便这样也还是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看不够的。我转过头,刚好看见闷油瓶眯着眼望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天空和海水在阳光下都呈现出一种清澄纯净的蓝绿色,波澜微起,看上去像是一块巨大的深蓝色的绸缎在舒展运动。闷油瓶看得入了迷,脸上露出了像是赞叹又像是敬畏的神情。
  
  果然,能令闷油瓶这样的人产生敬畏感的绝对不会是什么人。
  
  一切交接完讫之后,文锦和三叔找到一家渔户包了一艘渔船。在出航之前有人提议所有考古人员在码头拍照留念一张,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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