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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樱知道井野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但是她站在原地没动,没有躲开的意思。
因为她记得,剧情中,春野樱好像确实中了山中井野的这个术没错。
但是在真正中招了之后,小樱才后一步囧囧的想起来,虽然原著剧情中春野樱也是中了这个术,可那时春野樱是通过自己的双重性格跳脱出这个困局的。
现在她又没有双重性格,这要怎么办?
小樱看到对面的井野好像晕倒了似的躺在地上,她也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她看到自己向着月光疾风举起了右手,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说着,“裁判老师,我要弃权。”
月光疾风似乎有些惋惜似的表情,不过,出于公正,他还是公式化的问了一句,“春野樱选手,确定要弃权吗?”
“是……”
“小樱,你要是输了比赛那我和佐助的赌约就双输啦!”
千钧一发之际,小樱听到了鸣人的大叫声。
看台上的鸣人,刚刚在卡卡西的解释下,已经明白了“身心转换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卡卡西用带着遗憾的语气说着,虽然很可惜,但是这个术只能由小樱自己的意志力来破解,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之后,鸣人急了。
他立刻转身,闭起眼睛扒住栏杆就朝着场内大叫,“小樱,你如果输了,佐助也会输的!”
于是在众人眼中,小樱是为了“佐助”为了爱,奇迹般的立刻就恢复了意识,并令井野精神受到严重打击吐血不止当场昏迷。
结局是小樱瞬间反败为胜。
……不过,其实真相大家都清楚,所以我就不过于赘述了。
月光疾风瞬间觉得,包括卡卡西在内,第七小队队员们都是人才。
顿了几秒钟之后,他照常规去检查了一下昏迷中的井野。
在确定井野再无短时间内恢复意识的可能性之后,月光疾风手一挥,开口宣布,“这一局比赛——”
“咚——”
没等月光疾风说完,小樱就腿一软,和井野一样晕倒在地了。
不过她是故意的。
要知道,如果被月光疾风宣布了这一局由她获胜,那么不仅改变了原著剧情,还意味着接下去的正式比赛中她还要再被谁揍上一顿。
她又不是傻的!
更何况,小樱现在真的觉得很累了。
连续五天的死亡森林生活提心吊胆不说,刚才又被井野攻击了精神,她现在真的觉得很疲惫,真的觉得很想睡觉。
所以虽然一开始的倒地是故意的,但倒下后,她是真的失去了意识。
月光疾风垂下手,他再次觉得惋惜。
分别看了一眼卡卡西和阿斯玛,两队的带队上忍了然的瞬移至场内,分别抱起自家的小孩。
“真是的……”卡卡西望了一眼小樱虽显疲惫,但又带着微微笑意的面孔,有些无奈。
不小心瞄到了她右手死死握着的手里剑后,叹了一口气,更无奈了。
那一头,鹿丸和丁次围上了昏迷中的井野。
瞄了一眼靠在走廊那边的小樱的表情,又瞄了一眼井野此刻与小樱几乎相同的表情,鹿丸苦着脸在心内想着——“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注:身心转换术,是强行让术者精神进入被术者精神内,从而达到控制对方的效果,施术时,术者的身体会进入昏迷状态,只有当被术者的精神意识强过术者才能争脱。身心转换术是山中一族的秘术。
很好,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小樱CP是谁了,这写的是什么和什么谁能看出来……=_=?
然后预告,下章轮到某毒舌妹控,哦也~
兄妹之战
小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伊尔迷对宁次的深刻教诲。
所以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囧。
“是你妹妹啊……”伊尔迷看着赛场内那个怯怯的孩子,想起猎人考试最后一局时,也刚好是由自己对上的奇牙,感慨的同时拍了拍宁次肩膀,认真问,“你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宁次表情复杂,也盯着赛场内局促不安一直绞着自己衣服下摆的雏田看,半晌后回答,“我一直没忘记。”
“那就好。”伊尔迷放心的点点头。
小樱突然觉得自己现在醒来还不如继续晕下去的好,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向着场内的大屏幕望了过去——“日向雏田VS日向宁次”。
于是对于刚才的那几句有些怪异的对话,她觉得身为弟控的伊尔迷以前能对有妹控潜力的宁次过些什么,她大概可以脑补得到了……
宁次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赛场,站定在雏田面前。
看着对面雏田一副受惊小鹿的模样,脸憋的红通通,说话都不利索,其实他心里很不好受。
对外,他身为分家唯一存留下来的人,身份与骄傲令他根本拉不下脸面来对雏田表现的有多好。
但是身为兄长,从小在伊尔迷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其实在心内,他是非常疼爱雏田的。
这要是搁在以前,换成是他发现有谁敢让雏田怕成样的,他一定会在一个雏田看不见的地方、找别的借口把那人狠狠揍一顿。
可现在是在中忍考试之中,现在让雏田害怕成这样的,是他自己。
所以,虽然看起来他面对着雏田的表情骄傲又不屑,但实际上,他的情绪很复杂,“没想到我居然要跟你交手啊,雏田……”
雏田身上脏兮兮的,估计在死亡森林里也经历了许多,此刻见到宁次,小脸有些发白,怯怯叫道,“宁次哥哥……”
“在我们开始交手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忠告你,雏田。”在月光疾风叫过比赛开始之后,宁次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他只是遵循着伊尔迷教的宇智波氏育幼大法第一部,板着脸面无表情开始劝说道,“你根本就不适合当一个忍者,赶快弃权吧!”
“?!”雏田睁大了眼无言以对,她很明显的不知所措。
“你的心地太善良了……你希望一切和平,避免任何争端,而且对迎合别人的想法这件事不会感到讨厌。”宁次絮絮叨叨的说出雏田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事实上,你是因为无法拒绝同组牙的协定,而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来参加的这次考试,我有没有说错?”
雏田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她没法否定。
在这场比赛刚一开始就站起身走到栏杆边的小樱,此刻望着楼下气氛不太和谐的兄妹二人,在心中默默的吐槽——
其实宁次尼桑哟我知道你是好哥哥,你能把雏田的性格说的这么透彻,这很明显的表示你平时一直都有偷偷关心她嘛!
你居然连自家妹妹队友(牙)的性格都了如此解透了,知道雏田拒绝不了他,真是……我要送你大拇指哦,GOOD JOB!
“不…不是啦……”雏田的衣服下摆都被她自己绞皱了,她努力想要扯出一个微笑,辩解着,“我…我只是想…想靠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样的自己……”
宁次闻言立刻皱眉,劝说不行就朝后照搬宇智波氏育幼大法第二步,气场全开,猛放杀气,恶狠狠瞪着雏田沉声道,“你虽然是宗家的大小姐呀,雏田……可是,有很多事情,人是绝对没办法改变的!”
雏田被突如其来的杀气逼到向后退开几步,身子不由自主发着抖,冷汗涔涔说不出话来。
宁次再接再厉,“一个人的性格和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所改变的!”——只要我身为你的哥哥一天,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你在我面前走进危险里!
“这就像是……”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词,宁次故作一脸的凶样,“这就像是我属于分家,而你是属于宗家一样,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事实!”
“不、不是的宁次哥哥,我是真的把你当做……”
“雏田,你在干什么呀!”小樱被身边鸣人突如其来的大叫声吓囧了,“那个白眼混蛋,你是怎么做哥哥的?你凭什么这样吓唬自己妹妹?雏田,快点干掉这种人啦!”
“鸣人……”雏田有些感动的回望着看台上正张牙舞爪的鸣人。
小樱抽搐着嘴角,她很想告诉鸣人,其实你忘记了雏田也是白眼的……
其实鸣人之所以会大叫……只是因为他被之前在我爱罗和勘九郎面前时,伊尔迷亲口说出的“哥哥论”感化了。
感化的过程比较复杂,容后再表,反正最终的感化结果就是——身为哥哥居然敢凶自家妹妹,丫该死!
“雏田,你回嘴骂他啊!我看的很火大耶!!”鸣人扒着栏杆,冲动的就差抬脚跨上去了,雏田为难的小声回道,“我怎么可能骂宁次哥哥……”
宁次倒是没有听到雏田的这句话,他只是在发现原本已经有些动摇的雏田、在鸣人的鼓气下又重新坚定了起来的眼神后,一脸不爽的偏过头去回瞪鸣人。
【真是个罗嗦的家伙……】
宁次想着,把落在鸣人脸上的目光重新挪动到雏田面上,“看样子,你不打算弃权咯?那么你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可不管!”
“宁次哥哥……”雏田摆出日向流的起手式,坚定道,“我不能一直都躲在别人身后……来一决胜负吧!”
我宁愿你一直像小时候那样躲在我身后……虽然这么想着,但这是雏田的愿望,所以宁次叹口气之后,也只能摆出一模一样的起手式道,“好吧。”
虽然说是答应要与雏田一决胜负,可是如果用柔拳的话,雏田必定会伤到内脏,宁次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对着自家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下去这个手。
不愿她受到内伤,于是宁次决定——点穴。
在你来我往拳打脚踢了将近半小时之后,雏田“喝”的一声挥掌,虽然打中了宁次,但却发觉……自己突然完全使不出查克拉了。
宁次了然的一手捏住雏田的手腕,另一手将雏田的衣袖摞了上去,在她白净的小臂上,深深浅浅的浮现着几个青紫色的小斑点。
“难、难道…这么说…你一开始就……”雏田见状面色一变,不敢置信的望着宁次。
宁次木着表情点头,“没错,我的眼睛,已经连‘点穴’都能够看穿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看台上的鸣人眼尖的瞧见了雏田手臂上的不正常,卡卡西适时解释告诉了他点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注),鸣人听罢,惊愤的反问,“就没有办法破解他的那个‘点穴’吗?”
卡卡西瞥了一眼鸣人的模样,摇摇头,“老实说,‘点穴’这种东西,是连我的写轮眼也没办法看穿的。”
鸣人一下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不甘心回头再次扒着栏杆向雏田大叫,“雏田,忍者是不能以常规来判断的,你不必只用日向家的东西来对付他啊!接着!”边说,边向着雏田飞过去一把手里剑。
雏田一惊,伸出另一只手想接住,无奈她现在根本不仅是无法使用查克拉的问题了,是手上根本连力气也使不上。
所以虽然那把手里剑她抓是抓到了,但根本抓不住,手里剑顺着鸣人扔出去的力道脱手飞出,更是在她手碰了一下之后换了个方向,直直向着宁次飞了过去。
这在外人看来,就好像她借力故意用那把手里剑攻击宁次似的。
两人距离太近,几乎在瞬间,那把手里剑就扎到了宁次跟前。
他一惊,怕误伤了雏田,随手一动挥开她后,自己也抬起左手格挡,同时向着边上让开,但左手手背还是被那把手里剑划开了一道血口。
“……哥哥真不好当,她比奇鲁还没有悟性。”伊尔迷突然出声,小声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别人没在意,或者说,即使在意到了也听不懂,但是小樱听懂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吐槽什么好。
伊尔迷的意思是,雏田比起奇牙来还没有悟性,他在感慨这年头哥哥难做。
“宁次哥哥,我……”
“雏田小姐……”宁次瞧着自己左手手背的血口,语气不太好,他皱眉看着雏田,认真的劝道,“你是打不过我的,弃权吧。”
“……我——咳咳咳——”雏田看起来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面色一灰,身子一抖张口哇的一声就吐了血,还一边不停的咳嗽,好像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一样。
宁次脚步动了动,还是留在了原地,只不过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从头到尾都没用过柔拳,所以雏田的内伤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