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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留衣!”一声重喝,孤傲的少年踏步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数道剑气。
“哎呀,好友,麦动气,吾不过说事实而已。”一留衣笑容不变,语气依旧轻佻,挥戟迎向意琦行。
绮罗生面带笑容的站一边看着两剑去戟往,紫色琉璃一般的眼中亦透着笑意与温柔。自己不是一个,这样的感觉不差。
绮罗生晨光中挥舞着手中的刀,白影飘飞,刀气四溢。良久刀气平息,绮罗生迎着日出闭目而立。
“汝几年不变的练,也不曾下山,汝不厌烦么?”
“所以好友便时不时的下叫唤渊薮去外面的世界行走一番么?”
“啊呀呀,吾辈习武,自当要随时锄强扶弱,行侠仗义咯。叫唤渊薮可做不了这些。”
“那好友打算何时再下叫唤渊薮?”
“这嘛……等意琦行寻剑而回后把,吾好奇何剑能入得了这位剑宿大的眼。”
“哈,自然是能与他匹配之剑。”
“绮罗生,汝废言了。”
“咦?难道不是好友汝先废言的么?绮罗生只是勉为其难配合一留衣好友汝啊。”
“绮罗生,这算是冷笑话么?”
“当然不是,这叫幽默感。”
“哈,这幽默感真冷。”
“好友的这句夸奖,绮罗生就收起来了。”
一留衣无奈的翻了翻眼,当初到底是谁觉得这小子内向羞涩来着的?魂淡!心中腹诽了一番道:“说起来,好友汝也不曾有佩刀,汝打算何时去寻适合自己的佩刀?”
“这嘛……”
“很难回答么?”
“无,不过是吾还未想过而已。”
“那好友汝便好好想想吧。”
冷凝的气息突现,一道清冷肃然之声响起:“古岂无,孤标凌云谁与朋。高冢笑卧,天下澡雪任琦行。”随声而来的是一抹孤高绝傲的身影,身后斜背着一把剑,赫然是下崖寻配剑。
一留衣调侃道:“剑宿大终于回来了,啊呀呀数日未见,剑宿大越发高高上了。”
意琦行轻轻瞥了一留衣一眼淡淡道:“数日未见,汝也越发的无正形了。”
绮罗生看了看意琦行身后的剑:“看来剑宿大是找到适合的佩剑了。”
意琦行闻言只是皱眉:“无,此剑不过勉强,此剑剑名澡雪。”
绮罗生笑道:“天下能入剑宿之眼的剑几乎是无,此剑想来也已是不凡了。”
“吾以有剑,汝何时寻刀?”
“哎呀,这个问题吾已经问过了,绮罗生说一还未想好。”
意琦行的蓝眸冷视着绮罗生:“汝之刀法已成,合该去寻一把佩刃了,吾期待刀剑之会。”说罢不待绮罗生反应掌一挥,便把往外推。绮罗生无有防备,被意琦行的掌风扫出了叫唤渊薮。
“哇,意琦行汝这样好么?就这样不打招呼把绮罗生扔了下去。”
意琦行淡淡的道:“又摔不死,何况,一来叫唤渊薮后就从未下过山,汝不觉奇怪么?”
一留衣眨眨眼,一脸惊奇:“汝是说一?”
“吾什么都没说。”说完也不理一留衣径自走了。
绮罗生脚踏地面稳住身形后略微无奈的扶额,自己居然就这样被赶下叫唤渊薮了么?要让出来寻刀直说便是,自己又不是不从。居然直接用挥的……真真是无语啊。
于是绮罗生开始了一路寻刀一路顺手行侠的日子。蒲一日来到一竹林处,翠竹碧嫩,绮罗生突生了舞刀的兴致。以扇代刀,舞袖翩然,刀气精纯,却不伤翠竹一丝。
“嗯?好醇和的刀气。”来因好奇轻步入了竹林便见一片红白飘飞,身姿飘渺之态。更见以扇挥刀灵秀非常,果真是好刀式。正赞叹之余,面上拂过一阵风,但见打开的折扇直指颈项。
“阁下何?”
因无杀气,来也不看指自己面前的折扇只打量着绮罗生半晌:“汝无刀。”
绮罗生挑眉,收了折扇:“然也。”
“吾有刀,绝堪匹汝。”
绮罗生讶异再次问道:“阁下美意,然缘何?”
“汝刀甚艳,足堪一配,吾名九代师。”
“铸刀名匠,九代师?”
“然也,”
绮罗生脸透愉悦:“如此,多谢。”
九代师点头:“随吾来,吾为汝量身铸刀。”
数日之后,一柄寒刀交到了绮罗生手上,刀锋雪亮,仿若能透出血展之后的艳光。九代师言道:“此刀便是汝之佩刀,由汝命名。”
“吾观此刀恍有艳色,色之最艳者,江山也。此刀便名江山艳刀吧。”
25面见天子
曹操不待内侍通传就推门而入;正见站立的皇帝一脸怒容。
皇帝一见曹操不由冷笑道:“丞相来得好快;莫不是怕朕伤了的爱臣?”
“陛下说笑了,臣只是担心奉孝无状冲撞了陛下。”
汉帝语带嘲讽:“丞相所忧甚是,朕欲晋封郭爱卿为朕之太傅兼领太尉,他却一再推辞;丞相不如替朕做一下说客?”
曹操一笑:“奉孝素来疏懒;宫中多有束缚;他既不愿;陛下又何必强求?”
“丞相倒是和郭爱卿的说辞一样,既然如此朕也不强求,不过朕听闻郭爱卿丞相手下只得一军师祭酒之位;以郭爱卿之能;此位过于低了。”
“臣自有斟酌,谢陛下提点。”
汉帝看向自曹操进来后便一直装背景板的郭嘉说道:“郭爱卿若改了主意,可随时来找朕,朕虚位以待。”
“郭嘉谢陛下抬爱。”
汉帝见曹操也说不出什么东西,就不耐烦的挥手:“朕累了,曹丞相和郭爱卿退下吧。”
“臣,告退。”
两退出殿外后,汉帝恨恨的将案上的东西扫了地上。
曹操与郭嘉两出了殿,走宫道上,曹操问道:“听说今日一早子修就去家候着了?”
郭嘉一听曹操问这个就忍不住横了曹操一眼:“若非有主公暗示,大公子今日岂会再临?”
“哎,奉孝啊,子修对可是钦慕非常啊,怎么会是操暗示他的呢。”
“哈,那就随大公子折腾吧,只要不过分,嘉向来随意。”
“……”
“这不是曹丞相么?董承见过曹丞相。”
“杨彪见过曹丞相。”
曹操顿住话头看向对自己行礼的两:“是董国舅和扬司徒啊,两位是要觐见陛下么?”
董承看向曹操身边的郭嘉道:“听闻陛下今日召见了郭奉孝,故而特邀文先前来一见名闻遐迩的郭奉孝,却不想见面不如闻名,不过是一小儿。”说完后眼中略现鄙薄之意。
曹操怒色一闪,杨彪则道:“国舅此言差矣,能独斗吕奉先而不败者,世上唯有一个郭奉孝尔,下就对奉孝钦佩的很。”
郭嘉对两所言全然没有反应,只对曹操言道:“主公既然有事,嘉先告退。”
“放肆!此地乃皇宫,上只有陛下,哪里来的什么主公!郭嘉居然如此目无君上!”
杨彪见董承咬着郭嘉一副欲治其罪的样子,又见曹操此刻完全沉下的脸色,再看郭嘉从刚才到现一直轻挑嘴角,杨彪稍稍退离了董承两步。
郭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杨彪,理都不理董承,抬步就走。
“竖子!宫中侍卫何!还不快把无礼狂徒给拿下!”
郭嘉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董承笑道:“可以继续脑残下去,郭嘉乐见之至。”随后便缓步众视线中消失。
董承涨红着脸,脸上的肉都颤抖。
曹操细细咀嚼脑残二字后,不觉失笑,也不理董承杨彪两,径自离开了。
荀彧等听闻郭嘉和董承的事情后,程昱抚掌一笑:“这个浪子,脑残两字用的真是妙极,妙极啊。”
荀彧皱眉轻叹一声,荀攸跟着一笑轻拍荀彧的肩膀:“令君不必叹息,奉孝向来如此,想来董国舅若多接触下奉孝就会习惯。”
“哈,可听说董承回去后就招了医者,还几日都不曾入宫觐见陛下。若是让他和奉孝多接触,公达确定董国舅是习惯而不是提前归西?”
荀攸一挑眉:“仲德,说话越来越毒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
程昱一捋长须:“或许老夫应该多去找找奉孝。”
“奉孝现应该正烦恼大公子的事吧。”荀攸语中全是幸灾乐祸。
“老夫突然想看热闹了,们说奉孝可会收下大公子?”
荀攸看向荀彧:“令君,说呢?”
“但看天命眷顾与否。”
程昱一指荀彧:“公达,这才是和奉孝混久后的表现,满口不离天命。”
荀攸笑道:“哈,们看戏就好,想奉孝此刻一定觉得很烦。”
“是极,是极。”
郭嘉的确很烦,所烦者,也的确是曹昂。
郭嘉府邸待了数日的曹昂,终于忍不住郭嘉的书房外堵到了郭嘉。
“曹昂恳请请先生收为徒。”
郭嘉看着这个历史上为曹操的过失而送了性命的青涩少年,眉梢微挑:“凭的什么?难道就凭是主公的儿子么?”
曹昂听罢,脸上顿显难堪之色,随即单膝跪郭嘉面前说道:“先生之名,昂早已慕之,初见先生之时,因先生年岁之故昂心有疑惑和不服,而后听父亲所言,昂始知自己乃坐井观天,贻笑大方。昂此诚心恳求先生收为徒,教文武韬略。”
待曹昂一番话说完,郭嘉只冷冷的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废言。”随后便入了书房,完全不理依旧跪外面的曹昂。
曹昂一直跪外面不曾移动分毫,荀彧来寻郭嘉见曹昂跪那里也只是对其行了一礼就进了郭嘉书房。
“奉孝,这样让大公子跪那里似乎不合上下之礼。”
“主公未立世子,文若所言上下之别似是言之过早了。何况,大公子自己要跪,又与嘉何关?”
郭嘉的后一句话隐含不悦之情,荀彧闻之轻叹:“大公子燥进了。”
郭嘉耸肩:“随他去,等他坚持不住昏过去的时候让把他送回去。”
“今日宫中得罪董国舅,恐他不会就此善了,……”
郭嘉一笑,打断了荀彧的话:“文若,可知汉帝今日欲加封何位么?”
“何位?”
“太傅之位,同时兼领太尉一职。”
荀彧苦笑:“天子也只是心急于朝政,才会如此想得到的助力。”
郭嘉嗤笑一声:“这么直白的手段,作为皇帝,他也好意思用出来贻笑大方。”
荀彧想为汉帝辩解几句忽然想起那日夜晚郭嘉拂袖而去的情景,顿了下道:“奉孝,手谈一局如何?”
“好。”
两手谈一局之后天色已暗,阿吉端着晚膳走了进来。
荀彧不甚赞同的道:“这书房用膳、床上看书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下?”
郭嘉抚额:“文若,太唠叨了,这样不好,会被嫌弃的。”
荀彧轻勾嘴角:“哦?那奉孝现可是嫌弃彧?”
“哈,若多唠叨几次说不定嘉会嫌弃。”说完似又想起什么,转而对阿吉道:“阿吉,记得送一份晚膳给门外那个,无论他用不用都放他面前。”
“诺。”
荀彧摇头道:“大公子尚且年幼,这样做有些过分了。”
郭嘉全然不以为意:“文若曹昂这个年龄,早已成王佐之名,他身为主公长子各方面得技艺都不算突出,若非天生性情温润,懂进退、知得失,他岂有机会跪外面?所以嘉其实对他已经很厚道了。”
荀彧无奈一笑:“有此品性已属难得,若再得言传身教,大公子他日必被主公所倚重。”
郭嘉一语双关:“他若不被天命所眷顾,那嘉岂不是白费气力?”
荀彧那双如同黑宝石般剔透得双眸定定的看着郭嘉:“天命所眷也及不上被郭奉孝所眷。”
郭嘉移开了眼,对荀彧此眼不置可否,只轻声道:“用膳吧。”
而此时门外跪了数个时辰的曹昂早已有些不支,阿吉把饭菜送到他面前后,曹昂狠狠地咽了几下口水,随后紧抿了一下唇道:“拿下去,不用。”
阿吉恭声道:“先生吩咐过了,即便曹大公子您不用也要放您面前不能撤走,请大公子见谅。”
曹昂听了之后眼中坚定之色越浓,背脊再度挺得比直。
曹昂郭嘉府邸一跪就是两天,最后终于支持不住昏倒地被送回了丞相府。
曹操听到到回报只轻叹一声,而皇帝得到这个消息得时候心情诡异得好了几分,同时对郭嘉拒绝做自己太傅一事瞬间不纠结。
曹昂醒来之后本想立刻前往郭嘉府邸继续跪着,无奈丁夫泪眼相向,曹昂只得答应丁夫将养几日待痊愈之后再去找郭嘉。
几日后,曹昂再次来到了